第3章 盛星辰在象姑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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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戈耐心地解释:“黑痣在大多数情况下不会淡化消失,只有在极少数患有皮肤炎症或其它情况发生病变从而淡化甚至消失,所以黑痣消失的情况并不是没有,单这一点算不上确凿的证据。”

不过,这***上的胎记的确是假的。”

武阳一脸惊恐,说:“什么?

这胎记是假的?

怎么会?

可这看着分明跟真的一样啊。”

说完,跑到尸体面前盯着***看了半天,疑惑地挠了挠头,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盛清戈莞尔,继续道:“其实,这根本不是胎记,而是刺青。”

武阳怔怔地喃喃:“刺青。”

又听盛清戈徐徐道来:“没错,用针刺入皮肤并注入颜料,这与胎记相似的颜色定是调制而成。

你仔细看看胎记上的皮肤还有许多细密的针孔,加之这颜料是深色,才不易被人察觉,连……连盛夫人都骗过去了。”

说到到这,她明显有些不自然。

武阳却没看出她的异样。

急忙照做,然后双眸大张,惊喜地道:“是啊,果然如主子所说,这上面有许多细小的针孔状伤口。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主子你太厉害了。”

盛清戈不见任何得意,接着解释:“不仅如此,这些刺青的颜料多为天然植物或矿物提取,在刺入皮肤后会散发出一定气味。

虽然会通过银针浸泡在开水中杀菌,在刺青的过程中使用刺菜水擦拭,但都不能完全消除颜料的气味。

看这胎记的颜色,颜料里面应该还混有墨汁。

距离星辰出事不超过七日,正常来讲,人在刺青后,异味会维持三个月左右才会渐渐消失,而这副尸体的***上就有异味。

虽然伴随腐烂的恶臭,还是能分辨出来一些其它味道。”

这些都是关耳教给她的。

是以,她不仅了解刺青的由来,也真的会刺青。

武阳闻言双眼放光,毫不嫌弃地在尸体的右***上嗅了嗅,道:“嗯,真的有一股墨臭,难怪主子你刚刚会闻。”

盛清戈不以为意,又道:“脚趾缝中的黑痣这条存疑的线索说明不了什么,但加上胎记造假两个那就绝对有问题了。

我之所以想来验尸正是有所怀疑。

你之前说过,无头尸被挂在房梁上时衣裳是系在胳膊上的,且穿着鞋。

那么,明明是光着身子,好以此来侮辱死者,为什么还要把衣裳系在胳膊上?

学生牌和胎记己经能证明他的身份,这样做岂不是多此一举?

如果说对方就是想让盛府人知道,那是盛星辰的尸体,也可以勉强这样解释。

但连鞋子都要穿上,未免太多余了些。

除非对方害怕别人怀疑什么,才用此举来掩饰。

此地无银三百两,大有生怕别人发现他不是真正的盛星辰之嫌。

还有,一开始,我也觉得切下头颅是为了辱尸,辱盛府的门楣。

但结合我刚刚说的来看,砍头不仅是想践踏死者尊严,更重要的是想隐藏什么,比如怕别人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星辰的尸体。

毕竟能让一个人死而不被发现身份,除了烧死就是砍头了。

可烧死又达不到凶手想要的效果,若真的烧死,根本无法实施宫刑,将盛府脸面钉在耻辱柱上才是凶手最想要的。

不得不说,凶手的确足够聪明,找一个身形与星辰差不多的人来顶替,还想到剥光他的衣服,看看有没有胎记之类,好以假乱真,以免被发现。

可惜,聪明有余,谨慎不足。

他检查了星辰全身,甚至把他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件不落地搬道那副假的尸体上,却遗漏了脚指缝这样的小细节。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武阳听完这一席话神色了然,愈发佩服主子的心细如发,由衷地道:“主子果然心思缜密,属下佩服。”

想到什么,补充道:“那这既不是真正的小少爷,真正的小少爷又在哪?

抓他的人又是谁?

前几日你让属下写信回去,让他们调查己故皇后的死因,想来这几日应该有了进展。

只是这次我们刚来到京城就来这挖坟,属下还未能倒出空闲见他们。

这皇后才薨两日小少爷就出事了,会不会太巧了些?

说不准就是同一人所为,不如属下现在就去联系他们问个究竟。”

盛清戈神情严峻,开口:“不用去问了,来不及了。”

上次在边境收到长姐己薨的消息后她就吩咐武阳传信派人查探长姐背后的死因。

长姐中毒长达一个月,可自己鞭长莫及,皇宫里没有她的人手,不能第一时间知道长姐的情况。

前后只收到两封信,一封是说她己中毒(未说明什么毒),第二封就是毒发身亡。

何况她真的没有想到长姐会死,虽然未曾见过对方,没有感情,但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

怎会希望对方死,且还死得那样凄惨。

继而说道:“我也怀疑,长姐的死和星辰出事有关联,但如今星辰生死未卜,此时不可拖沓。

时间越久,星辰就越危险。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他。

或许找到他,也会顺藤摸瓜找到凶手。

我们现在也并不是一无所获,依照背后之人对这副假尸体的残忍手段来看,不难发现此人对盛府的人恨之入骨。

毕竟宫刑对于一个男人和家族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那背后之人对假的星辰尚且用这等龌龊手段,那么对真的星辰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即便星辰在他手里,恐怕也不会好过。

他送一具无头尸过来,就是没打算让星辰死。

明明可以很容易杀了星辰却没有这样做,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要让星辰受尽折磨而死。

因为死不是最可怕的,生不如死才是最可怕的,这样才能满足对方泄愤的心理。”

武阳听完,一脸担忧,却还是忍住没有说话,怕主子伤心。

盛清戈定了定心神,吩咐道:“所以,你我需兵分两路,你带人去京城里的象姑馆(专门以男子做妓,主要为同性开设的男风娈童场所)逐一排查,而我带人去查那些有豢养娈童嗜好的达官显贵的府邸探查。”

武阳闻言面色由难看转为愤懑,他们还是不是人?

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年仅十二,手无寸铁的孩子?

简首不是人。

他压下怒火,问:“主子是怀疑,小少爷被带到那种地方了?”

他知道主子说得不无道理,何况主子向来算无遗策。

盛清戈眸光清冷,道:“***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