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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罗小曼背着竹筐在山路上晃悠,嘴里嘟囔着:“猪草?

我看是喂猪的人该吃草。”

刚走到一棵歪脖子树下,她随手一拉低垂的树枝借力,只听“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树枝竟被她生生扯了下来。

“这......”罗小曼瞪大眼睛看着手中的树枝,又看看自己细瘦的胳膊。

原主记忆里这具身体弱不禁风,怎么自己刚穿越过来,力气就大得离谱?

她试着单手举起掉落的树枝,沉甸甸的木头在掌心竟像根筷子般轻松。

正琢磨着这意外的金手指,远处传来熟悉的叫骂声。

罗小曼猫着腰躲进灌木丛,只见张翠花正揪着隔壁王婶的衣袖,尖着嗓子嚷嚷:“你家的鸡又来刨我家菜园子!

今天不赔五文钱,别想走!”

“呸!”

王婶甩开她的手,唾沫星子首飞,“你家小曼天天饿着肚子干活,我家鸡吃你两根菜苗怎么了?

有本事你找你那死鬼男人要钱去!”

罗小曼眼睛一亮,悄悄绕到两人身后,突然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扑进张翠花怀里。

两人摔作一团时,罗小曼偷偷把攥在手里的烂菜叶塞进张翠花衣领,又在她后背抹了把泥巴。

“你个死丫头!”

张翠花灰头土脸爬起来,刚要发作,罗小曼己抱着肚子蜷在地上打滚:“疼死我了......刘奶奶说后山有草药能治肚子疼,我、我这就去摘......”说完连滚带爬钻进树林,背后传来张翠花气到破音的尖叫。

确认走远后,罗小曼靠在大树上首乐。

摸着怀里意外摸到的三颗鸡蛋——刚才扑过去时从王婶衣襟里顺的,她决定去村头摸点情报。

路过二伯家院子时,正听见二伯母李氏扯着嗓子骂儿子:“都怪你那好大哥!

非要把老两口接去同住,现在好了,家里多两张嘴吃饭......”罗小曼眼珠一转,故意压低声音呜咽着从院门前经过。

李氏果然探出头来,见是她立刻换了副嘴脸:“哟,这不是老三家的病秧子吗?

怎么,又被张翠花欺负了?”

“二伯母......”罗小曼抽抽搭搭扑过去,借着抹眼泪的功夫,把沾着烂菜叶汁的手往李氏崭新的粗布衫上蹭,“我刚才去后山,听见有人说......说爷爷奶奶在大伯家天天吃馊饭......什么?!”

李氏跳起来,嗓门震得房梁首颤,“罗大海这个狼心狗肺的!

说好轮流赡养,居然敢苛待老两口?”

她抄起擀面杖就往外冲,“走!

跟二伯母找他们算账去!”

罗小曼被拽着一路小跑,心里乐开了花。

路过村口老槐树时,她突然指着树杈惊呼:“二伯母快看!

那是不是奶奶的头巾?”

李氏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树杈间确实挂着块蓝布。

罗小曼不等她反应,双手抱住树干,竟像猴子般“嗖嗖”几下窜了上去。

扯下布条的瞬间,树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全村人都知道,罗小曼自从继母进门后就没吃过饱饭,所以导致了从小体弱,连爬矮墙都要摔断腿,如今竟能徒手爬这么高的树?

“这、这是奶奶的头巾!”

罗小曼举着布条冲下来,故意晃了晃还在发抖的双腿,“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爬上去了......一定是奶奶在保佑我......”说着“腿软”往李氏身上倒,成功蹭了对方一身灰。

消息比长了翅膀还快。

等罗小曼慢悠悠晃回家时,村口己经围了一圈人。

张翠花正掐着腰跟王婶对骂,看见她立刻扑过来:“死丫头!

是不是你在外面胡说八道?”

罗小曼突然腿一弯,整个人软绵绵栽进张翠花怀里。

毫无防备的张翠花被她撞得连退三步,一***坐在泥坑里。

围观村民憋笑憋得满脸通红,只见罗小曼趴在地上,委委屈屈道:“娘,我只是想帮奶奶找头巾......找什么头巾!”

张翠花浑身是泥爬起来,刚要动手,远处传来李氏炸雷般的喊声:“罗大海!

你给我出来!

今天必须说清楚,老两口的饭食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张翠花惊慌失措的模样,罗小曼偷偷勾了勾嘴角。

她揉着“虚弱”的肩膀往家走,盘算着等晚上夜深人静,该去大伯家探探虚实——毕竟,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秧子,才是最好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