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清冷禁欲,衣领永远板正。
一旦到了晚上热情似火,衣衫凌乱,底下白皙肌肤染上粉色若隐若现。
他像是一吸人精气的妖,越来越有劲,让我难以招架。
有时候我睡醒,他还在努力,甚至亢奋地将我从床上抱起,玩起了新姿势。
我试图拒绝,他总是仗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委屈地哀求: 云河,当初的药性还没解,你不帮我,我可能会……
好好好。
于是我解了五年的毒,这药是真够烈的。
3
今日也不例外,我睡得格外沉。
等我再次醒来,却看见裴淮之不耐道: 怎么什么人都想着爬我的床。
我揉着头,沙哑开口:淮之?今日不办公吗?
你还知道我名字,还装作和我如此熟稔,你到底是谁?
睡太久,还头晕目眩,裴淮之的话让我清醒了几分,凑近他,摸了摸他的头。
没发烧啊,怎么就跟病糊涂了一样,我是你的妻。
我动作大,被子滑落,露出健硕的身体,胸口昨天被咬得太狠,现在如同熟烂的果实。
裴淮之眼神扫过,如玉的脸蹭一下子变红了,听到我的话,更是如同炸毛的猫。
不可能,我怎么会娶一个男子,娶个男子也就算了,还是你这样的村夫。
手攥紧了被褥,不满道: 昨日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幼年家道中落,早早就干起了力气活,所以身材魁梧了些。
昨日裴淮之借着解药性压着我穿上了珍珠衣,低沉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云河,我就知道你穿上这个最好看了,只有你最适合这件衣服。
后面甚至讲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我顿时感觉热气直冲脑门。
我昨日说什么了,我昨日还在温功课。
这话让我回味过来,忙问道: 你年龄几何?
十五。
他是十五岁的裴淮之,看起来虽然是一样的容貌,但是面前的这个更为青涩。
难道我回到了过去?
我看了下装潢,起身打开柜门,松了一口气。
柜子中除了裴淮之喜欢穿的素色、玄色衣衫,还有我平常爱穿的衣服。
你……你不知羞耻,竟然就直接……
我自顾自穿起衣服,都是男人,该有的都有,瞎矫情。
而且二十五岁的裴淮之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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