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今晚我想要你..."客厅里传来酥软媚声，我推门而入，
看见丈夫正搂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不对，那不是真人，是全息投影。
我看着投影中的"自己"对丈夫撒娇，突然明白了什么。原来这三年来，他爱的从来不是我，
而是他亲手打造的完美AI情人。1三年前我嫁给霍景深。他是腾云科技的总裁，身家百亿，
我只是个普通的AI工程师。婚后我辞掉工作专心做他的妻子，
学插花、学茶艺、学一切豪门太太该会的技能。可这三年来，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公司太忙了，月华你理解一下。"这是他最常说的话。我确实理解，直到今天晚上。
我原本想给他个惊喜，偷偷到公司楼下等他。却看见他的车停在地下车库，人却不见踪影。
保安告诉我："霍总已经上楼了，您直接上去找他吧。"我疑惑地坐电梯上楼，
用妻子身份卡刷开他的私人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我正要离开，
却听到隔壁休息室传来异样的声音。"景深，今晚我想要你..."那声音让我浑身僵硬。
因为那是我的声音。我颤抖着推开门，看见丈夫正搂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不，
那不是真人。是全息投影。投影中的"我"穿着性感的薄纱睡裙，正在对霍景深撒娇。
而霍景深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小月，我也想你了。"他轻抚着投影的脸颊，
眼中满是爱意。我站在门口，像个局外人。看着丈夫和虚拟的"我"亲吻拥抱，
我的心一点点冰凉下去。原来这就是他这么多年不愿意碰我的原因。
因为他有了更完美的替代品。那个AI有着我的脸，我的声音，却没有我的脾气，
没有我的缺点。她永远不会生气，永远不会质疑，永远不会像真正的我一样有血有肉有情绪。
"霍景深。"我终于开口。他猛地回头，看到我的瞬间，脸色惨白。投影瞬间消失。"月华，
你怎么来了？"他慌乱地整理衣服。我看着他，突然笑了。"我来看看我丈夫在和谁约会。
""你误会了，这只是公司的新产品测试...""测试？"我走近他，
"测试需要和AI接吻***吗？"霍景深的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说："她叫小月对吧？用我的脸，我的声音，我的身体数据制作的完美情人？
""月华，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转身就走，"我都看到了。
"身后传来他的追赶声，但我没有回头。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他绝望的表情。
可我已经不在乎了。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行李。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付出，原来只是个笑话。
他宁愿和虚拟的我相爱，也不愿意看真实的我一眼。手机响了，是闺蜜苏晴雅的电话。
"月华，快看热搜！腾云科技要发布革命性AI产品了，据说是完美恋人系统！
"我苦笑："我知道。""你知道？等等，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白月华，
你确定那个AI是用你的数据制作的？""我又不是瞎子，那就是我的脸。""不对。
"苏晴雅的声音变得严肃，"如果只是普通的AI恋人产品，为什么要用你的脸？
除非...""除非什么？""除非这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局。
"我的手颤抖起来："你什么意思？""月华，你还记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当然记得。三年前，我还在做AI工程师，专攻情感交互系统。一次学术会议上，
霍景深对我的研究表现出极大兴趣。然后开始追求我，很快我们就结婚了。
"你是说..."我不敢想象。"我怀疑他接近你就是为了获取你的数据，
制作完美的AI恋人。而你..."苏晴雅的话让我如坠冰窟。"我只是他的数据采集器？
"电话那头传来苏晴雅愤怒的声音："这个畜生！月华，你先别动，我来接你。"挂了电话，
我瘫坐在沙发上。如果苏晴雅的猜测是真的，那这三年的婚姻到底算什么？
我是真的爱着霍景深，可他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门铃响了。霍景深回来了。我没有去开门，
他自己用指纹开了锁。"月华，我们谈谈好吗？"他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好，我们谈谈。"我平静地说，"谈谈你是怎么利用我的。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2霍景深僵立在那里，眼神闪躲。"月华，你在说什么？
我从来没有利用你。""是吗？"我站起身，"那你告诉我，
那个AI恋人的数据是从哪里来的？"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这是公司的商业机密，
我不能说。"我失笑："商业机密？霍景深，那个AI的脸是我的脸，声音是我的声音，
连身体数据都和我一模一样。你告诉我这是巧合？""我..."他张了张嘴，
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我看着他的表情，心彻底凉了。苏晴雅的猜测是对的。
"三年前你接近我，娶我，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我的专业能力和数据价值。
"我一字一句地说。霍景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月华，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哪样？"我逼问道，"你解释啊！
"他忽然暴躁起来："够了！是，我承认小月的数据来源于你，但那又怎么样？
我给了你富太太的生活，给了你这个家，你还要什么？"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我的心脏。
"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数据收集器，收集完了就没用了？""我没这么说。
""但你是这么做的。"我冷笑，"三年来你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
原来是因为你有了更完美的替代品。"霍景深的眼神有些心虚："小月只是个AI，
她替代不了你。""替代不了？那你为什么和她做我们从来没做过的事？"他哑口无言。
我继续说："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想着怎么做个好妻子，
想着怎么让你满意，可你呢？你在和虚拟的我谈恋爱！""月华，我知道我错了，
但是...""没有但是。"我打断他，"这婚我离定了。
"霍景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你不能离开我。""我为什么不能？
""因为..."他咬了咬牙，"因为小月的核心代码需要你来维护。"我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看出我的疑惑，
霍景深继续说："小月的情感系统是基于你的脑电波数据建立的，如果失去持续的数据更新，
她会慢慢退化，最终崩溃。"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必须继续当你的数据提供器？""不是数据提供器，是我的妻子。"他试图抓住我的手，
"月华，我们的婚姻是真实的，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实的。"我甩开他的手："真实？
霍景深，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你告诉我什么是真实的感情？""我..."他语塞了。
这时，门铃又响了。是苏晴雅来了。我去开门，霍景深跟在后面。
苏晴雅一进门就看到了霍景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霍总，没想到你在家啊。""晴雅，
你来得正好。"霍景深说道，"帮我劝劝月华，她要和我离婚。"苏晴雅冷笑："劝？霍总，
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我应该劝她什么？劝她继续当你的数据采集器？
"霍景深的脸色变了："你们在胡说什么？""胡说？"苏晴雅拿出手机，
"那你解释一下这个。"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段代码，我看不懂，但霍景深看得懂。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你是怎么得到这些的？""我有我的办法。
"苏晴雅冷冷地说，"霍总，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月华的脑电波数据，生理数据，
情感反应数据，你一样都没落下。"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升起一种恐惧感。"晴雅，
你在说什么？"苏晴雅转向我："月华，
你知道为什么这三年来你总是无缘无故地感到疲惫吗？为什么总是记不清一些事情？
"我的心开始狂跳。确实，这三年来我经常感到莫名的疲惫，有时候甚至会失忆，
但我以为只是压力太大。"那是因为..."苏晴雅指着霍景深，"他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
通过各种方式采集你的数据。包括在你睡觉时连接脑电波采集设备。"我感到天旋地转。
"这不可能...""你去看看你们的卧室。"苏晴雅说，"床头的那个装饰品，
其实是个数据采集器。"我踉跄着跑向卧室，霍景深想要阻止我，被苏晴雅拦住了。
我冲进卧室，仔细查看床头的装饰品。那是个很漂亮的水晶球，
是我们新婚时霍景深送我的礼物。我把它拿起来，发现底部有个不起眼的小孔。
我的手颤抖着，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爆发。冲出卧室，我把水晶球狠狠摔在地上。"霍景深！
你这个畜生！"碎片四散，露出里面的精密电路。霍景深的脸色彻底垮了。"月华，
我可以解释...""解释？"我怒不可遏，"你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取我的脑电波数据，
然后用来制作你的AI情人，你还要怎么解释？"苏晴雅走过来，将我护在身后："月华，
我们走。""等等。"霍景深急忙拦住我们，"月华，如果你现在离开，小月就会消失。
""那又怎么样？""你不明白。"霍景深的表情变得绝望，"小月不只是个AI，
她还储存着重要的数据。如果她消失了，我们公司就完了。"我冷笑："那是你的问题，
不是我的。""可是月华，如果公司倒闭，我们的婚姻...""我们已经没有婚姻了。
"我打断他，"从你制作小月的那一刻起，我们就结束了。"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跟着苏晴雅离开了。身后传来霍景深绝望的喊声，但我再也不想听。
坐在苏晴雅的车上，我终于忍不住哭了。"月华，别哭了。"苏晴雅一边开车一边安慰我，
"这种男人不值得你难过。""我只是觉得自己很蠢。"我擦着眼泪，
"三年来我以为自己在经营婚姻，其实只是在当一个活体数据库。""不是你蠢，
是他太阴险。"苏晴雅愤怒地说，"利用妻子制作AI情人，简直丧心病狂。
"我想起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小月，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她有我的脸，我的声音，
甚至我的记忆。但她永远不会生气，不会哭泣，不会有真实的情感。
她是霍景深心目中完美的我。而真实的我，在他眼里只是个数据提供器。"晴雅，
你说我该怎么办？""离婚，然后重新开始。"苏晴雅坚定地说，"你还年轻，有能力，
完全可以过得比现在更好。"我点点头。是的，我要离婚。不只是为了惩罚霍景深，
更是为了拯救我自己。我不要再当任何人的替代品或者数据来源。我要做回真正的白月华。
3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律师事务所。接待我的是位女律师，姓林，看起来很专业。
"白女士，请问您要咨询什么业务？""离婚。"我直接说道。林律师点点头，
拿出纸笔："可以说说具体情况吗？"我把霍景深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
林律师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如果您说的属实，那您丈夫的行为不只是出轨这么简单。
"她皱眉道，"未经同意采集他人生物数据，这在法律上是违法的。""违法？
"我愣了一下。"是的。"林律师解释道，"根据个人信息保护法，
采集他人生物识别信息需要明确同意。而且您提到的脑电波数据更是属于敏感信息，
擅自采集可能构成犯罪。"我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那我应该怎么办？""首先，
我们需要收集证据。"林律师说道，"您朋友提到的那些代码，还有数据采集设备，
这些都是重要证据。"我点点头："我让朋友把资料发给您。""另外，关于财产分割。
"林律师继续说，"您丈夫的公司如果涉嫌违法采集数据，可能面临巨额罚款。作为受害者，
您有权要求赔偿。"这倒是我没想到的。离开律师事务所后，我给苏晴雅打了电话。"月华，
怎么样？""律师说霍景深的行为涉嫌违法，让我们收集证据。""太好了！
"苏晴雅兴奋地说，"我昨晚又黑进了腾云科技的系统，发现了更多东西。""什么东西？
""你猜腾云科技准备什么时候发布小月？""不知道。""下个月，
而且他们宣传的卖点就是'最真实的AI恋人'。"苏晴雅冷笑道，
"霍景深准备用你的数据赚大钱。"我的怒火又一次被点燃。"还有更过分的。
"苏晴雅继续说，"我发现了小月的全部训练数据，包括你们的对话记录，你的日记，
甚至你睡觉时的梦话。"我感到一阵恶心。难怪小月能够如此完美地模拟我，
原来她掌握着我全部的隐私。"月华，你现在在哪？""在咖啡厅。""我过来找你，
有些东西需要当面说。"半小时后，苏晴雅出现了。她的表情比电话里还要严肃。"月华，
我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她坐下来，压低声音，"小月不是霍景深的第一个AI恋人。
""什么意思？""在你之前，他还有过其他的数据来源。"苏晴雅拿出手机，
给我看了几张照片，"这些女人都曾经和霍景深有过亲密关系，然后被制作成AI。
"我看着照片，震惊得说不出话。照片上的女人各有特色，但都很漂亮。"她们现在在哪？
""死的死，疯的疯。"苏晴雅的表情很沉重，"有个叫李诗雨的女孩，
被采集数据后精神出现问题，现在还在精神病院。"我的手开始颤抖。
"你是说...""我怀疑过度的数据采***对人的精神造成损害。"苏晴雅说道，"月华，
你最近有没有感觉精神不太好？"我仔细回想，确实，最近我经常感到记忆混乱，
有时候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有一点。"我老实说道。苏晴雅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月华，
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如果再拖下去，你可能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我不敢想象。
"我们现在就去报警。""等等。"苏晴雅拦住我，"光是报警还不够。
霍景深背后有很强的关系网，普通的报警可能会被压下来。""那怎么办？
""我有个朋友在科技部工作，专门负责AI监管。我联系他，让他介入调查。
"我点点头："好，你尽快联系。"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霍景深。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月华，你在哪？"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这不重要。""你回来吧，
我们好好谈谈。""没什么可谈的，我已经找律师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月华，
你真的要这样绝情？""绝情？"我冷笑，"霍景深，你还有脸说我绝情？
""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小月真的很重要...""重要到可以牺牲我的精神健康？
"我打断他。"什么？你在说什么？""别装了，我都知道了。"我冷冷地说，"李诗雨，
王小雨，张梦婷，她们的下场我都知道了。"电话那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月华，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罪行败露了。""月华，
听我解释..."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苏晴雅看着我："他说什么了？""他慌了。
"我冷笑道，"看来我们猜对了。""那就对了。"苏晴雅拿出手机，
"我现在就联系我朋友。"看着苏晴雅打电话，我心中五味杂陈。三年前，
我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现在才发现，我只是他商业计划中的一个棋子。
而那些在我之前的女人，已经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不能让自己也成为她们。
更不能让霍景深继续伤害其他人。"月华，联系上了。"苏晴雅放下手机，
"我朋友说会立即介入调查，让我们先整理好所有证据。""好。""另外，为了你的安全，
这几天你最好住在我家。"我点点头。霍景深已经知道我发现了真相，
保不准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离开咖啡厅时，我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车里的人戴着墨镜，但我总觉得他在监视我们。"晴雅。"我拉了拉她的衣服。"怎么了？
""你看那辆车。"苏晴雅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黑车立即启动离开了。
"看来霍景深已经开始行动了。"她皱眉道，"我们必须小心。"是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但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天真的白月华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
4苏晴雅的家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安保很严密。"暂时住这里比较安全。
"她一边泡茶一边说，"我已经让人24小时监控霍景深的动向了。"我坐在沙发上，
感觉像做梦一样。昨天我还是霍太太，今天就成了逃亡者。"月华，你别想太多。
"苏晴雅递给我一杯茶，"事情会解决的。""我只是想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他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苏晴雅沉默了一会，才说："月华，你知道霍景深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不是一直在做科技吗？""不对。"苏晴雅摇头，"他最开始是学心理学的，
专攻行为分析。"我愣住了。"心理学？""对。
而且他的硕士论文就是关于情感数据采集的。"苏晴雅的表情很严肃，
"我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这个消息让我更加震惊。如果是这样，
那我们的相遇、相恋、结婚，全都是他设计好的？"你是说，他接近我就是为了采集数据？
""很有可能。"苏晴雅点头，"想想看，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场合，是不是有些巧合？
"我仔细回想。三年前，我参加一个AI学术会议，霍景深作为投资人出席。会后的酒会上，
他主动和我搭讪，说对我的研究很感兴趣。然后我们开始频繁联系，很快发展成恋人关系。
现在想想，确实处处透着刻意。"那些和我一起的其他研究员，他都没有深入接触。
"我越想越觉得可怕，"他就是冲着我来的。""没错。"苏晴雅说道，"而且我发现，
他选择目标有个特点。""什么特点？""都是在情感AI领域有天赋的女性研究员。
"苏晴雅拿出平板，给我看了一份资料，"李诗雨是情感识别专家，
王小雨是语音情感分析师，张梦婷是表情识别算法工程师。"我看着资料，倒吸一口冷气。
"他专门挑选这些女性，不只是为了美貌，更是为了她们的专业能力？""对。
"苏晴雅点头，"这些女性都能帮他完善AI的情感系统。
而且她们本身就是最好的数据样本。"我想起霍景深曾经问过我很多专业问题，
当时我以为他是真的对技术感兴趣。现在看来，他是在套取我的研究成果。"这个***！
"我愤怒地拍桌子。"冷静点。"苏晴雅按住我的手，"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我们需要冷静地收集证据。"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我朋友。"她接起电话，"喂，
老张。"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声音，苏晴雅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好，我知道了。
"她挂断电话，看向我，"月华，有个坏消息。""什么？
""霍景深已经知道我们联系了政府部门，他正在销毁证据。"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那我们的计划...""还没完。"苏晴雅起身，"张工说可以先冻结腾云科技的账户，
阻止他们转移资产。但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还有什么证据？
""我们需要找到其他受害者，让她们出来作证。
"我想起那些女孩的照片："可是她们现在的状况...""李诗雨虽然精神有问题，
但还有间歇性的清醒时刻。王小雨已经死了，但她的日记还在。张梦婷失踪了，
不过我们可以找她的家人。"苏晴雅说着，开始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去找她们。
""会不会太危险？""确实危险，但这是唯一的机会。"苏晴雅看着我，"月华，
你愿意和我一起吗？"我想起那些无辜的女孩，想起可能还有其他人会成为霍景深的受害者。
"我去。"我们先去了精神病院。李诗雨住在VIP病房，费用都是霍景深支付的。
"他这是在堵口。"苏晴雅冷笑道，"表面上是关心，实际上是监控。
"李诗雨今年才25岁，但看起来像四十多岁。她坐在窗边，呆呆地看着外面。"诗雨。
"我轻声叫她。她转过头，眼神空洞。"你是谁？""我叫白月华，和你有同样的遭遇。
"听到"白月华"这个名字，李诗雨的眼神突然变得清醒。"白月华？他的新目标？
"我点点头："是的。"李诗雨忽然激动起来："你快逃！不要像我一样！
他会吸***的灵魂！""诗雨，冷静一点。"苏晴雅安抚她，"我们是来帮你的。""帮我？
"李诗雨苦笑，"没人能帮我，我的灵魂已经被他分割成无数份，注入到那个AI里面。
""你还记得具体的过程吗？"我问道。
得...有时候我分不清我是李诗雨还是那个AI..."她突然抓住我的手："你知道吗？
当你看着另一个你在说话，在笑，在做你做过的所有事情，
那种感觉...就像灵魂被撕裂了。"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这种感觉我太熟悉了。
当我看到小月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我们需要你的证词。"苏晴雅说道，
"你愿意帮助我们吗？"李诗雨看着我们，
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如果能阻止他继续伤害别人，我愿意。""好，
我们会安排律师来见你。"离开精神病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李诗雨的话。灵魂被撕裂。
这个形容太准确了。"下一站我们去王小雨的家。"苏晴雅说道。
王小雨的父母住在城郊的老房子里。听说我们是来调查女儿死因的，
老人家立即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我们一直觉得小雨的死有蹊跷。
"王小雨的母亲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她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跳楼了？
""跳楼前她有什么异常吗？"苏晴雅问道。"有！"王小雨的父亲激动地说，
"她最后几个月总是说看到另一个自己，还说有人在偷她的思想。"我和苏晴雅对视一眼。
"她留下什么遗物吗？""有，在她房间里。"母亲带我们上楼，"我们不敢动，
都保持原样。"王小雨的房间很整洁，但墙上贴满了纸条。
纸条上写着各种奇怪的话："他在偷我的声音""那个AI不是我，
但是是我""我要消失了""救救我"最让人心痛的是最后一张纸条："妈妈，对不起，
我找不到自己了。"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这就是霍景深的罪行。他不只是在制作AI，
他是在谋杀这些女孩的灵魂。而我，差一点也成为下一个王小雨。5从王小雨家出来，
我的情绪很低落。"月华，别难过。"苏晴雅安慰我，"我们会为她们讨回公道的。
""我只是想不明白，霍景深怎么能这么残忍？""有些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苏晴雅冷冷地说，"而且他可能根本不觉得自己在犯罪。"回到苏晴雅家，已经是晚上了。
我累得瘫在沙发上，感觉身心俱疲。这时，苏晴雅的手机响了。"又是老张。"她接起电话。
电话里传来兴奋的声音。"真的吗？"苏晴雅的眼睛亮了起来，"太好了！"她挂断电话，
转向我："月华，有好消息！""什么好消息？""政府部门今天突击检查了腾云科技，
查封了大量资料。"苏晴雅兴奋地说，"而且他们还发现了一个秘密实验室！
""秘密实验室？""就在腾云科技总部的地下三层，专门用来进行非法数据采集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