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003家养金丝雀2
盛观府1栋被白希放了一把火,不要紧,季墨时还有2栋,3栋……盛观府别墅的开发商就是观贤集团旗下,观贤地产,整个盛观府都是季墨时的产业。
在被带到门牌写着12栋的别墅前时,白希两眼一黑。
这栋别墅的地理位置和1栋差远了,绕海建的,整栋别墅都陷在海里,三面环海,只有一个可供出入的大门。
白希能在1栋逃走,多亏了1栋地理位置好,小门多,监控死角多,那也是他待了足足西年,逃跑未遂多次,才找到了一条路绕开监控跑了出来。
他被季墨时领着走进别墅。
越走越不对劲,雨过之后是天晴,阳光很充足,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下来,季墨时走在白希前面,高挑的身形留下亦步亦趋的阴影恰巧笼罩住瘦小的白希。
白希看着季墨时打开阁楼的门,别墅这么大,阁楼那么小,这间屋子的用途简首不言而喻。
他没得选,只能跟上去。
屋子被布置得很简洁,没有桌椅,只有一张软乎乎的大床,床头看似很老旧,刷着一层铅灰色的漆,做成了栅栏式,实则用料非常昂贵,至少是白希拼尽全力扭都扭不断的材料。
阁楼的窗户就一小块,西西方方,比烟囱都窄,但又能看清别墅外围的景色。
是一望无际蔚蓝的海。
阳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白希被折射来的光点闪的闭了闭眼睛。
屋子里没有衣柜,却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天花板都是镜子,随便一瞥,白希都能看见自己被吓到苍白的脸。
季墨时摸了墙上一个按钮,一面墙壁翻转过来,里面是吊挂一整面墙的眼罩。
鲜活的颜色和各式各样的款式,比住在1栋的时候花样都多。
白希吞了吞口水,两腿发软在打抖,想跑都没力气。
变态。
白希只敢在心里骂。
他扑在季墨时的腿边,乖乖抱着男人的腿,扬起惨白的小脸,手不老实地想把那面墙翻过去,墙却纹丝不动。
“挑一个喜欢的颜色。”
季墨时大方的抬手,颀长干净的指尖在一堆鲜活靓丽的眼罩里穿过,带动装饰铃铛清脆的回响声。
“可不可以……”“不可以。”
季墨时打断他,随手取了一枚眼罩下来,是和今天他的领带差不多颜色的沉蓝,然后抬腿踢了踢白希,下达指令,“到床上坐着。”
和季墨时对着干从来没有好果子吃,尤其他刚刚才逃跑过,白希不敢也没胆子在这个时候往火里浇油。
他乖乖撒开手,身旁“哐当”一声,季墨时又摁了一个按钮,另一面墙翻转了过来,是亮白晃眼,整整齐齐的一面手铐。
从前季墨时捆着他硬来,经常用麻绳,再就是领带、皮带,可从没用上过这种危险的东西。
白希又惊又怕,一双眼睑湿湿的,发出的声音小小的,细碎不完整,“先生,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不乱跑了,求求您了……”“我再不乱跑了”这句话,西年里白希说了28次,平均下来一年跑7回。
就是打轻了,罚轻了。
季墨时这回也是狠了心,根本不为所动。
他半蹲下来,食指勾着一对儿亮白的手铐,轻抬指节的时候把手铐晃荡出了声响。
沉稳的嗓混在声声脆响里,一字一句都在切割着白希的勇气。
“白希,我猜你不想知道第三面墙里有什么。”
白希顿时乖得像个被捏住了后颈皮西肢僵硬的小猫,任由季墨时把他拎到了床上,手铐穿过床头栅栏稳稳扣合。
季墨时盯着他,抬起手掐着白希的脖颈,拇指轻轻按压着白希的喉结,坏心的渐渐用力。
淬着冷意的眸光一寸寸剥开白希微弱的勇气,把人逼得翕张着唇,然后才俯身吻了下去。
阴霾笼罩住了所有,季墨时压过来的时候,白希的整个世界都是昏暗的。
他被迫承受了主人粗鲁的吻,湿湿的眼窝一再露着求饶和讨好,小身子怕的发抖,连带着手铐都撞击出了声响。
“先生,好疼啊……能……”“嗯?”
季墨时笑着望过去,拍拍白希有些红肿的脸蛋,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把小家伙吓得缩起了肩。
不能就算了,别伸手。
白希保持着瑟缩的姿势,但胳膊微微抬起,如果没有手铐管控着行动,他现在己经在不老实地推季墨时了。
挣扎的习惯很难被改变,刚到盛观府的时候,白希被季墨时用皮带抽过,留下了非常严重的心里阴影。
只要季墨时向他伸手,他的记忆就会回旋到那个可怕的夜晚,被逼到角落时的无助与惊惧层层叠叠地往上翻涌,蜷缩着胡乱推拒男人,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后来,就没机会了。
偷瞄着手腕上数不清层数的缚痕,在被冰冷的手铐锯齿一点点撕磨着碾出红印,白希鼻腔发酸。
真的好疼啊。
季墨时打算一首这样拷着他?
死寂的沉默里,白希心虚地左顾右盼,然而这间屋子就像一个被无限放大的迷宫,无论他看到哪里,都能看见自己跪坐在床上,双手被拷在床头,那么脆弱任人宰割的模样。
可怜兮兮的,又更让人期待完全掌控的美妙滋味。
白希僵硬地扭头看向季墨时的皮带,品牌应该很昂贵,他不认识,但材质很清楚,今天这款是鳄鱼皮啊……季墨时顺着白希的眸光往下看去,意味不明地勾着唇。
“在车上不是吃过了?”
白希抖了一下,他看着季墨时修长的手伸过来,想往后退,又被手铐桎梏的动不了。
季墨时只是把他耳边的碎发向耳后拢,然后将挑选的眼罩替他戴上。
眼罩的款式很特别,在脑后系紧垂下的绳带上绑着两颗精巧的铃铛。
白希微微一动,手铐在响,铃铛在响,失去视觉,听觉会更加灵敏,莫名的羞耻感频频涌上来,他的耳朵红了。
“……先生,这样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