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第一次还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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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再吵西指。”

段时野语不惊人死不休。

温离后背一僵,瞬间闭上了嘴巴,泄愤似的用力捶着床板。

这到底是闹哪门子!

昨晚他还在温柔乡逍遥自在,今天晚上却被人按在这里受尽折磨。

“准备好了吗。”

段时野慢条斯理,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温离的后颈,一路向下施加压力。

温离一脑门儿汗,被拿捏得死死的,想逃?

那是痴人说梦!

他嗓子发干,声音变了调,带着自己都嫌弃的虚弱:“……***!

要来就来,别墨迹!”

既然躲不掉,那便硬扛过去算了,他温离什么时候怂过?

“梨宝,你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给谁看?”

段时野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烦躁,“刚才帮你放松筋骨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抗拒。”

他在温离腰侧某个穴位不轻不重地一按。

温离瞬间痛得闷哼一声,身体绷紧。

“放松个鬼!

赶紧的,小爷没空陪你耗!”

温离眼眶微红,羞恼交加!

“段时野,你今天要是敢公报私仇,明天我就拆了你家大门!”

……段时野的***确实有始有终,给了温离极其深刻的一晚。

这个人似乎深谙如何***温离的神经,几次逼得温离眼角泛红。

每到这时段时野都会短暂收手,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跟温离说两句话,唤回他的思绪。

接着便更加刁钻。

如此反复。

到了最后,温离凭着本能狠狠咬在段时野肩膀上。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满腔的憋屈和怒火!

小时候,温离经常把段时野欺负到哇哇大哭。

随着年龄增长,段时野反倒比温离高了一头,两人也算是势均力敌。

基本上都是大人在聚餐,他们两个去花园里打架,回来的时候灰头土脸,还被家长们说是感情好。

后来段家破产,段父意外离世,段母抛下一对儿女销声匿迹。

温离对昔日玩伴难得的心软过一段时间,两人彼此倒也过了一段和平日子。

首到段时野的姐姐在他家出了事,两个人的关系自此进入白热化阶段。

几乎是水火不容。

这次段时野回国温离是知道的,所以他在家被他爸开了瓢之后,一路跑到了段时野家附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一切就像是幼时一样,每次被他爸打后,他就下意识去找段时野。

虽然大多时候都只是躲在暗处,看着段时野跟人家家里人有说有笑,看着那个人被段父举过头顶……他从来不承认自己羡慕段时野,他只是幻想过自己就是段时野,而己。

所以这次,当他醒来看到段时野那张久违的脸时,心头竟然浮现出许久都未出现过的安定。

如果这个人对他不那么刻薄就好了。

段时野嘴毒,但人品没得说。

绝对不会对一个受伤的路人袖手旁观,即便那个人是自己。

所以他赌段时野一定会救他!

结果不出所料,他被段时野带回了家,名曰,“死在家门口太过晦气。”

但无论如何,他是由衷感谢段时野的。

感谢归感谢,倒是丝毫不影响他一见段时野就开始冷嘲热讽。

毕竟对方一开口就咒他“你怎么还没死?”

两个人也算是半斤八两。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白天对他冷眼相对的人,一到夜里就闹这么一出,他竟然就这么稀里糊涂跟段时野……“想什么呢?”

段时野从洗手间走出来,抽走他手里的烟,在指尖掐灭,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少抽点,影响恢复。”

温离眼尾还有些未散尽的红,一头薄荷绿的卷发被绷带缠得有些凌乱。

头顶的卷毛软塌塌地抿在头顶,看起来比刚刚乖了不少。

他抬眼,隔着淡淡的烟雾盯着段时野,眼神复杂。

“怎么了?”

段时野又走近一步,抬手似乎想摸他的脸。

中途手在空中顿了一下,转而屈指敲了敲他后脑勺的伤处附近,动作算不上温柔。

那处绷带己经散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离,表情平静无波,声音却带着惯有的冷硬,“梨宝,别乱动,安分点养伤。”

仿佛刚刚拼命折腾温离的人不是他一样!

“假惺惺。”

温离打落他的手,“刚刚怎么不这么说?

这会又开始猫哭耗子。”

段时野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控,实在是温离这个样子太过……诱惑。

他用力调节自己的呼吸,唇角抖动,“你刚刚没有现在乖。”

随后坐在床边重新解开温离的绷带,重新做着包扎。

“被谁打的?”

温离一被问这个,便又去拿烟,目光触及段时野的眼神,最后只悻悻地拿着打火机在手心把玩。

“跟你没关系。”

他不习惯把自己的不幸宣之于口,除了六年前段时野误会他那次!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跟别人解释,语气别扭,用词也非常僵硬。

所以段时野不信他。

“怎么没关系,你现在是我的人。”

段时野固定好绷带,捏了捏温离耳廓上的装饰,“这些又是什么?”

温离别开脑袋,躲开触碰,嘴角绷起,“你甭管。”

段时野轻笑出声,又掰开温离的嘴巴,露出右侧的一颗粉钻虎牙,“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温离顺势用力去咬段时野的手,瞥见对方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便中途住了口,用力推开。

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身上的痕迹,转身背对着段时野,咬肌明显,没有再说话。

“我又没说什么,怎么生气了?”

“你喜欢就戴着,好看。”

段时野接连两句都得不到温离的回答,干脆挤上床来,从后面抱着他,“真生气了?”

“没有。”

温离平复好心情,终于吐出两个字。

没有生气……只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尤其是这颗牙齿!

“没有就好,乖宝。”

“我比你大!”

“那你叫我一声?”

温离垂下眼睫思考半晌,最后在“时宝”和“野宝”之间选择了“滚!”

“你怎么这么肉麻!”

“刚刚很麻吗?”

段时野又开始了……温离一脸的生无可恋,连滚带爬下了床。

结果腿一软摔倒在地,又硬生生扶着床沿,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你再动手动脚,别怪我对你动粗!”

纸老虎一个!

段时野看着站都站不稳的温离,不仅没当回事,甚至更加放肆把人拉回怀里,笃定了温离不会真的对他动手。

大部分原因是现在的温离己经不是他的对手。

“夜还很长,你又睡不着。”

“我睡得着。”

温离用手肘抵住段时野的脖子,眼神警告。

“梨宝,你都……我没有。”

温离寸步不让,嘴硬是常事,否定事实也是!

段时野眼中的光闪了闪,语气瞬间弱了几分,连面相都变了。

“梨哥……这是我第一次……闭嘴!

谁问你这个了!”

温离瞬间收回手,在心里骂了段时野无数次,最后翻身上去,居高临下看着段时野,“最后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