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伪造信件,让狗男女野会!
谢玉娟被她妈戳得缩了缩脖子,随即又兴奋起来,眼睛放光。
周金凤左右瞄了瞄,确定没人,才凑到谢玉娟耳边,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贪婪和得意:“急啥?
等后天那死肥婆家来人,把这小畜生一接走!
人进了门,插翅也难飞!”
“到时候,咱娘俩立刻就去开你爹藏的那个宝库!
把里头的好东西,金条、大洋、那些值钱的劳什子,全给它掏出来!
一件不留!”
“拿到手,立马找路子卖掉!
换成钱!
换成港币!
然后咱就买船票连夜去香江,去过大富大贵的日子!”
至于那小畜生?
就跟三百斤的肉山过去吧!
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想到谢立军未来的好日子,再想想自己娘俩即将到手的大笔钱财和香江的好光景。
母女俩忍不住大笑起来,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算计和即将得逞的快意。
谢立军走出那破败的院门,土路上的灰扑了他一鞋面。
他没回头,心里那点恶气还顶着,但更多的是那片灰蒙蒙空间带来的踏实。
找了个僻静的河滩,西下无人。
他念头一动,神识顿时遁入空间里,进了那片地。
碧蓝的天,望不到边的黑土地,踩上去软乎乎的,带着股子湿润的土腥气。
中间那汪泉眼不大,咕嘟咕嘟冒着水泡,水清得能见底儿。
谢立军蹲下去,掬起一捧水。
冰凉!
透心凉!
喝了一口,嚯!
那滋味儿,比井水甜,比凉白开润!
一股清气儿顺着喉咙往下窜,浑身那点因为憋屈和旧伤带来的沉甸甸感觉,瞬间轻快了不少!
“好东西!”
谢立军眼睛亮了,又灌了几大口。
浑身舒坦!
他看着这片地,心里头活泛开了。
百亩地啊!
这年月,有地就是命根子!
种粮?
种菜?
养鸡?
养猪?
放羊?
这地方,养啥不行?
那泉水,喝了精神,浇地肯定也差不了!
说不定还能治病!
谢立军心里那点憋闷彻底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野望。
城里是待不下去了。
顶着资本家的名头,还有那对虎视眈眈的母女。
得下乡!
对,就下乡!
去云南!
离开这吃人的地方。
云南那边十万大山里头的苗寨,日子苦是苦点,可山高皇帝远,管得松!
寨子里的苗家姑娘,水灵得很,山歌唱得能把人魂勾走!
还传说会养蛊?
啧,想想就带劲儿!
总比留在这儿,等着被那对毒蝎母女推进火坑,伺候那三百斤肉山强一万倍!
他这成分,留在城里,就是案板上的肉。
周金凤能卖他一次,就能卖第二次!
只有下乡,天高任鸟飞!
而且…谢立军眼神一厉。
他记得清清楚楚,前世就是今天晚上!
周金凤和谢玉娟假惺惺说给他饯行,在饭菜里下了药,把他灌得人事不省。
等他醒过来,己经被捆得像粽子,塞进了那肥婆家的破驴车!
这回?
谢立军嘿嘿冷笑。
老子将计就计!
谢立军想起继妹谢玉娟那个姘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那个好妹妹谢玉娟,可不安分!
早跟她那个堂哥,也就是谢立军大伯家的儿子,谢伟勾搭上了!
俩人常在机械厂仓库里头鬼混。
今晚,等她们以为得手了,他就假装彻底醉死。
到时候,就假借谢玉娟的名义,给谢伟那小子传个信儿,就说约在老地方幽会。
等这对狗男女正黏糊的时候,再想法子把动静闹大!
捉奸拿双!
看你们这对***,还有脸在这地界上混?
看周金凤那张老脸往哪搁!
名声臭了,还想拿钱跑路去港岛?
做梦去吧!
打定主意,谢立军只觉得浑身是劲儿。
他大步流星就往知青办走。
知青办在镇子东头,一个掉了漆的木牌子挂着,门口砖墙上糊满了红红绿绿的大字报。
屋里就一个西十来岁的办事员,正抱着个搪瓷缸子喝茶看报,眼皮都懒得抬。
“报名,下乡。”
谢立军把户口本拍在掉漆的木头桌子上,声音干脆。
办事员慢悠悠放下缸子,抬眼扫了他一下,又看看户口本上那扎眼的资本家成分,鼻子里哼了一声。
“名字?
成分?
自己填表!”
他甩过来一张油印的登记表,态度冷淡得很。
谢立军也不在意,抓起旁边的蘸水笔,刷刷几下填好。
“去哪?”
办事员拿过表,例行公事地问。
“云南!”
谢立军吐出两个字,斩钉截铁。
办事员有点意外地又看了他一眼。
这年头,主动要求去云南那种偏远地方的可不多,尤其还是这种成分的。
资本家大少爷都是想享福的,主动去云南?
难得!
“想好了?
那边条件艰苦,少数民族多。”
“想好了!
广阔天地炼红心!
越是艰苦越要去!”
谢立军说得一本正经,心里想的却是苗寨的山歌和传说中会下蛊的妹子。
办事员没再多说,拿起个戳子,啪地一声盖在表上。
“行了,回去等通知吧。
估计就这两天,准备好东西。”
成了!
走出知青办,谢立军感觉头顶的天都蓝了几分。
云南!
苗疆!
老子来了!
不过要去下乡,手里头没点东西可不行。
家里的钱,现在都被攥在那老娘们手里,他兜里也就一块手表了。
这手表是他爹当年带来的西洋货,让他看个时间。
没想到现在还派上了用场。
谢立军拿着手表转身就钻进了公社后面那条七拐八绕的窄巷子。
黑市!
这年头,明面上啥都管得死,可人总要活命。
黑市,就是地下的血脉,偷偷流通着粮食、肉蛋、油盐、布票……甚至更紧俏的玩意儿。
巷子口看着冷清,越往里走,人味儿越浓。
他没多耽搁,找了个看着像收旧货的,把手表一亮。
对方眼珠子贼亮,掀开布角瞅了两眼,又飞快盖上。
“老货?
能转不?”
声音压得跟蚊子哼似的。
“必须的。”
谢立军也压低声音。
两人凑近,手指头在袖子底下飞快地比划了几下价钱。
没两分钟,谢立军兜里多了卷皱巴巴的票子,还有几张粮票布票。
他抓了钱就走,跟躲瘟神似的。
在摊位上买了个录音机,花了他一百二,有点肉疼。
买完后,把录音机往空间里一放,谢立军这才出了巷子,找了个没人的旮旯。
谢立军从兜里掏出刚买的铅笔头和几张粗糙的烟盒纸。
他前世为了活命,啥杂活都干过,模仿个把人的字迹,小菜一碟。
刷刷几下,一封情意绵绵的信就出来了,落款娟儿。
内容嘛,自然是约她那好堂哥谢伟,今晚十点,老地方草垛子,不见不散,有惊喜。
另一封,模仿谢伟那歪歪扭扭的字,写满了对谢玉娟的思念,也约十点老地方,还特别注明想死你了。
嘿嘿,两封信,看我坑不死你们!
等你俩幽会的时候,就是被民兵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