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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云琅从小斗到大。

他总嫌我开的药方太苦,我骂他开的药铺太黑心。

直到他重伤昏迷,死死攥着我的手喊“笨兔子”。

——那是我七岁被他气哭时,他给我起的外号。

“傅云琅你装死是不是?”

我气得拔银针,“再不起来扎你哑穴!”

他忽然睁眼,把我拽进怀里:“苏大夫,这次换你尝尝苦头……”唇齿间弥漫的药香,竟带着蜜糖的甜。

———————————————————药炉里升腾的袅袅白气,裹着党参、黄芪、当归等药材特有的醇厚香气,暖融融地填满了“仁济堂”后头这间小小的煎药房。

我,苏妙妙,正小心翼翼地守着炉子,盯着砂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深褐色汤汁,心里盘算着这锅新琢磨出来的“十全大补汤”给隔壁王婶送过去,她准保能夸我三天。

王婶身子虚,常年脸色发白,喝了这个,保管让她面色红润,健步如飞!

“妙妙啊!”

一声洪亮又带着点无奈的老者嗓音穿透药气,“前头忙不过来啦!

快来搭把手!”

“哎!

爹!

马上来!”

我脆生生应了,赶紧把炉火调小了些,用布巾擦了擦手,转身掀开布帘子就往前堂跑。

刚跑出去两步,迎面就撞上刚从外面回来的阿琅——傅云琅。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细棉布长衫,料子挺括,衬得身姿愈发挺拔如青竹。

那张脸,啧啧,用我娘的话说就是“比画儿上的仙童还俊”,此刻却偏偏挂着一副惯常的、让人看了就牙根痒痒的似笑非笑表情。

他刚从“济世堂”那边过来,手里还沾着点新收药材的灰尘,目光却精准地越过我爹,落在了我身后煎药房的方向。

“苏伯父。”

他声音清朗,先跟我爹打了招呼,随即那含笑的视线就落回我脸上,带着点促狭,“哟,苏大夫又在钻研什么济世良方?

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嗯…别具一格的药香。”

他刻意拖长了调子,那“别具一格”四个字,被他咬得意味深长,分明就是在说“你这药味儿怪得离谱”。

我心头那簇小火苗“腾”一下就起来了。

又是他!

从小到大,只要我苏妙妙琢磨点新东西,傅云琅这只黑心狐狸就准保要跳出来泼冷水!

他家的“济世堂”是这清水镇上最大的药铺没错,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