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被痛醒的。
我惨叫一声,猛的缩脚,却被人抓的紧紧的,睁眼一看,自己的鞋已经被脱了,二叔一手抓着我的脚,一手在倒消毒水。
他冷着脸给我上药,包扎完伤口,搞了一支针,里面大概是消炎药一类,冷冷瞪着我,道: “脱裤子。”二叔这一针果然没有留情,打的我就差哭爹喊娘了,等针打完,我半块***痛的要命。
他脸色也好转了些,声音有些疲惫,道: “那边有吃的,自己去吃些。”
我心中一阵感动,虽然二叔发起怒来凶悍异常,但对我这个吴家唯一的独苗,自然是好的没话说。当即一瘸一拐的跑到装备包的地方找吃的。
坐在装备包旁边的有一位熟人,正是跟在二叔身边的黑面神老雷,他兀自不动,就跟打坐似的,见我过去,眼皮也没抬,整个人煞气极重。
我冲他点了点头,卖了个笑脸,便跛着脚找吃的,我感觉自己这次脚伤有些不对劲,似乎是伤到筋了,痛的厉害,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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