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要从坟地过,政府让迁坟,这一迁,迁出了一串叫人毛骨悚然的幺蛾子。
村里贫富悬殊,有钱的换副新棺木,没钱的只能用大土坛、瓦罐凑合。
迁坟那天,大伙揣着装骷髅的容器到坟地,刨开坟头,棺木、尸体早烂成泥,只剩一具具骷髅,倒还完整。
人们用薄膜罩住旧墓和新棺,下到墓里,一节一节往外拿骨头,再拼到新棺里。
民国下葬的人,头发、头骨、躯干竟都完好,可手一碰头发,瞬间化成灰,那股子诡异劲,让坟地的空气都凉了几分。
我头天在现场,第二天得回高中上学,没赶上后续,却听父亲讲了吓破胆的事儿。
第二天,有户人家用大瓦罐迁坟,脚骨太长,一半在罐里、一半在外,接着扔头盖骨,太用力,摔成五六片。
就这时,瓦罐里 “嗡嗡” 响起来,天也擦黑了,坟地阴风飕飕,那声音像鬼哭,叫了20多分钟!
全村迁坟的人都听见了,围过去议论,有人调侃:“你把祖宗脑袋打破,这是找你麻烦哩!”
打那后,谁都不敢再使劲扔骨头,轻拿轻放,才算没再出岔子。
异史士曰:后来分析,是瓦罐半密封,头骨摔破在里头造成回声,可在当时,那声音就是 “鬼叫”,叫人脊梁发麻。
这事儿像面镜子,照出乡村贫富差距 —— 有钱风光迁坟,没钱只能将就;也照出人们对传统、对 “祖宗” 的敬畏与迷茫。
迁坟本是对先人的安置,却因现实条件,弄出这么些惊悚事儿,像现代发展浪潮冲击传统丧葬,把 “敬畏” 撞得七零八落。
那 “鬼叫” 是传统与现实碰撞的回声,提醒咱:在追赶现代脚步时,别丢了对文化、对先人的敬重,不然, “回声” 会变成 “警钟”,在每个忽视传统的夜里,叫人惶惶不安,明白有些根,得轻轻护着,才不会在时代的风里,被吹成吓人的 “鬼故事” 。
舞水河畔的水鬼口 晃山居士父亲年轻时,在舞水河畔的村子当教书先生。
那舞水河看着水波不兴,实则暗藏杀机,老人们都说河底住着 “水鬼”,每隔几年就要找个替身,把活人拖进冰冷河底。
盛夏的周六,日头刚落,暑气还没散。
学生都回了家,父亲闲着没事,去村里李大爷家串门。
李大爷刚扒完晚饭,抄起渔网就要出门:“夜黑风静,鱼都浮头,正好打鱼!”
说罢,邀父亲同去。
两人上了乌篷船,慢悠悠划向河心。
船篷里的小榻,在夜色里泛着幽光,父亲总觉得后背发凉,可又说不出为啥。
划到上游,水流突然湍急起来,船像片树叶,被浪拍得首打转。
李大爷却不慌,从腰间解下酒葫芦,朝水里猛倒一口:“河里的老伙计,赏口酒,让咱多打些鱼!”
父亲听得发毛,这河里淹死的人不少,难不成真有 “水鬼” ?
前几网下去,收获寥寥,父亲有些泄气。
李大爷笑骂:“急啥,水鬼帮衬着咱呢!”
船往下游漂,快到后半夜,渔网猛地一沉,像被巨手攥住。
两人合力拉网,渔网里缠着水草,还有个 “东西” 往下坠,重得吓人。
等把网拖上船,手电光扫过,父亲和李大爷的脸瞬间煞白——水草间,浮出一只肿胀惨白的手,接着是泡得变形的少年尸体,衣裳还在,可皮肤像发了酵的面团,叫人恶心又害怕。
后来警察来了,说这是城里失踪的孩子,下河洗澡没了影。
可村里老人还是念叨,是 “水鬼” 找替身,把孩子拽进了河底。
这事儿过去好久,父亲再想起,总说那河底像藏着双眼睛。
其实哪有真 “水鬼”,不过是河流暗藏凶险,可人们总存着侥幸。
就像生活里,那些明摆着的危险,有人偏要试探,首到被 “拖进河底” 才悔悟。
异史士曰:舞水河的 “水鬼传说”,是给所有人的警示:别小瞧自然的厉害,别拿命去赌 “不会出事”,因为有些 “深渊”,一旦靠近,就再没机会上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