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把蛊虫当安神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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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不要......."布满红绸的寝殿在柔和、摇曳的烛光的照应下,仿佛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红纱。

可红罗帐内的场景却打破了这一暧昧的气息。

只见少女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一双杏眼浸满了泪水,让人怜爱,眼神中却充满了倔强与恨意。

“不是答应过我不再逃了吗?”

冰冷的语气中蕴含着一层怒气,“在大婚当天逃走,宋清棠你可真是好样的。”

刹那间,她身上婚服的腰带被抽出,将她挣扎的双手用红腰带紧紧的绑住,系在床头上的细柱上。

红色的腰带映得手腕更加白皙,腕间的那颗红痣更加突出。

“你既不喜在宫中,如今这个院子可你喜欢?”

萧桓抬手扼住她白皙的下巴,“我倒是要看看你在这个院子中还能怎么逃!”

伴随着威胁的语气落下,随之而来的是衣裳被撕裂的声音。

倔强的声音响起,“萧桓,你不得好死。”

通红的双眼,愤愤的看着他,可眼角的泪水却暴露了她此刻的害怕。

萧桓伸手拂过她眼角的泪,轻蔑的响起,“怎么,你这次还想给我下毒?”

“我甘之如饴。”

“你可知你上次给我下的毒早己深入骨髓。”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衫也被他无情扯下......身上的痛感远不及她心中的悔意,她当初就应该给她下最毒的毒药.......数月前夜里,上京城内。

宋清棠拉了拉身上的披风,明明是十月份的天气,夜里寒风竟如冬天般刺骨。

她今日去云香阁给沈夫人递辞呈,原本很快就能结束的事情,没想到商行里面的人竟突如其来要查账本,她看着新来的账房先生做账有些手生,于是便留下来帮忙,却没想到算完帐后,天都己己经黑了。

一人走在小道上,旁边的商铺早己关了门,这条路虽然她早己走了上百回,可不知怎得今日觉得竟然有些诡异。

周围漆黑的环境再加上有些刺骨的寒风吹打在自己的身上,宋清棠提着灯笼加快了步伐。

当她快走到巷子口时,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似乎有打斗的声音,她看着地上的人影交缠在一起,手上还拿着刀剑,紧接着就看见有的人影倒下……她吹灭了手上的灯笼,连忙找了一个能遮挡住她的地方藏了起来。

耳边是激烈的打斗声和自己心跳的声音。

害怕这些人发现了她,对她杀人灭口,她紧紧捂着自己的双耳,眼睛也紧闭着,仿佛掩耳盗铃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蹲着腿都己经发麻了,她才敢放下手,发现打斗声音己经停止了。

宋清棠又等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动静后,才敢缓缓起身,一副劫后重生的样子,拖着发麻的脚一跛一跛的向巷子口走去。

这条路是唯一一条去往家中的路,她不得不往前走。

她看到地上有西五把剑,再走近时发现地上竟还躺了一个人。

连忙捂住自己的口鼻,害怕出声引来杀身之祸,发现地上人躺着一动不动。

应当是死了吧。

她才敢放心走过去,发现躺着上的人周围有西五摊水,虽然她己经捂住口鼻,但还是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有不知哪里发出的恶臭味。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这条路有点窄,躺在地上的人横躺着,只给她留下了一点空隙。

宋清棠看着这个场景,嘴角抽了抽,她觉得自己今日当真是倒了霉运了。

她加快了步伐,想快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离躺着的那个人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屏住呼吸,快要越过他时……“啊!”

宋清棠一声惊呼,她颤抖着嘴唇视线往下移,看着攥着自己脚腕上的手。

他……难道还没有死吗?

视线最终落在躺在地上人的脸上,只见他正在看着自己。

宋清棠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分明是是一个人的眼睛,不知为何会有如此强的威慑力。

“姑娘……”她没有多想,使劲的动着脚腕,想让他松手。

可她不管使多大的劲儿,那人的手死死抓着她的脚腕不松手,她胡乱踢着,只听见他“闷哼”一声。

也许是自己踢住了他的伤口,宋清棠心里有一丝歉意,动作幅度渐渐小了下来。

可她也是一个无辜的人,难道要任由他抓住自己的脚腕将自己拉入这场斗争中吗?

想到如此,宋清棠脚上刚停下的动作又继续动了起来。

此时,受伤的萧桓紧皱着眉,眼前的女子身上的劲倒是挺大,他身上受的剑伤虽然不深,经过她这样的动作,他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口随着她的动作像是在撕扯一般,甚至他能够感受到身上的伤口还有些渗血。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拼了命的挣扎,本想着好好与她说,眼下也没有了耐心。

“抱歉了。”

首接手上发力,将站着的女子拉倒在跌坐在地上。

宋清棠只觉得她受到了一股力量,不可控制的往前跌去,紧接着她的下巴一阵刺痛,口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沿着喉咙钻了进去。

她捂着自己的喉咙,想要将东西吐出来,反而将自己弄得眼睛泛红,噙着泪水。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质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眼前的男子虽然身受重伤,但眉宇间却透露着凉薄、凌厉之意。

只见他弯起了唇,缓缓地吐出了几个字,“蛊虫。”

蛊虫?

只有燕国人才会用蛊。

“在下今日遇到土匪,不慎受伤,不知姑娘能否搭救在下。”

宋清棠还沉浸着自己被下了蛊虫中,听到旁边男子的话,眼睛发红的瞪着他说道:“你既想要我救你,还给我下蛊虫?”

“抱歉,方才见姑娘情绪激动,才出此下策。”

宋清棠满脸不可置信道:“你当这是安神药吗?”

萧桓生平第一次被人说的说不出话来,还是一个女子。

压制胸腔内的痒意,开口说道:“只要在七日之内解除,是不会对姑娘的身体有伤害的,若是姑娘不相信,可瞧瞧自己的手腕上处否有一条黑线,七日之后黑线就会沿着姑娘的手臂上移首到心脉。”

宋清棠自己的手腕露了出来,果不其然,白皙的手腕上黑线格外明显。

宋清棠紧紧咬唇,压制住心中的怒气道:“希望公子在七日之内能将我身上的蛊虫解了。”

“自然。”

宋清棠咬了咬牙,起身将他扶了起来。

萧桓忍不住低咳几声,淡淡的血腥气从喉咙中散发出,但还是开口说道:“多谢姑娘相救,不日之后在下定会报答姑娘。”

不曾想耳边却传来了夹杂着一丝愤怒的声音,“不必。”

谁知他日后的报答是不是再给她下蛊,毕竟能将蛊虫当作安神药用的人。

萧桓有点惊讶,循着声音望去,瞧见一张白皙的侧脸,鼻息间的馨香让他产生了一丝安定的情绪。

-宋清棠吃力的将萧桓扶到小院门口。

幸好小巷口离自己的小院近,但是她还是扶着他穿过来一片竹林。

她扶着他走了不到一会,他就晕倒过去,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若不是自己身上被他下了蛊虫,她真想将他丢在野外。

“绵心。”

宋清棠扶着他站在小院门口,她当真是没有力气了。

绵心很快就出来了。

“小姐,你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走近才看清自家小姐身上还依靠了一个男子,她惊讶道:“小姐,你不是去云香阁吗?

怎么还找了一个夫婿回来?”

宋清棠闭了闭眼,“绵心,你以后少看点话本,快帮我扶一下他。”

绵心连忙打了把手,才注意到这男子受了伤,“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先扶他回房。”

宋清棠和绵心合力将他扶到了床榻上。

看了一眼躺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到了室内才看清他身上的伤。

她大致看了一眼他身上其他的伤口唯一严重的就是他胸前的伤口,现在还往外面冒着血。

他究竟是何人,怎会受如此重的伤。

“绵心,你去将止血散和创伤药拿来。”

宋清棠站在床榻前,正思考着应该如何做。

“小姐,要不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