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指挑开他的衣襟,内里的伤痕隐绰。
在盛家做什么的?
谢简垂着眼睛答: 洒扫庭院,劈柴担水。
何时起,何时归?
卯时起,亥时归。
只让休息三个时辰,身上有那么多的伤痕,还被带来我这送死,不像是普通仆人,倒像是个可怜虫、撒气包。
我思索后,问他: 尽是力气活儿,想来劲儿不小。
谢简微微抬眼看向我,有些疑惑。
是,柴劈垛,担水十数。
我扫了眼身下这架床,红木漆雕,很是华贵。
我指了指床柜: 现在,你开始摇床,动静越大越好。
3
谢简睁着眼睛愣了一会儿,好在很乖,没有疑问,没有反驳,起身开始摇床。
床笨重结实,摇出这种动静也实属不易,谢简不免喘息。
我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不时夸赞他不错很好就这样。
房门被踢开时,盛祈安身后的下人都缩着头。
他气势汹汹地进来,看见谢简的汗浸透衣衫,勃然大怒: 林书意,你就这么离不了男人?
他向我伸手,要将我从床上拽起来。
谢简挡在他身前,盛祈安没有推动: 你是什么东西,敢拦我?
我从床上下来,拉好滑到肩头的薄衫,从谢简身后走出来,一头闷进盛祈安的怀里。
祈安,我就知道你才不舍得这么对我。
盛祈安的身体僵硬了,有一会儿忘记推开我。
他的脸色青黑,双手箍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开: 你故意的?
我抿着唇,轻声说: 没有,只是你想让我这么做,但我不想和别人……所以才出此下策。
他的神情稍缓,扫了一眼谢简: 还不滚出去。
谢简的脚步微动,我怀着希冀开口: 祈安,你是吃醋了吗?
盛祈安犹如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怎么可能?我只是怕你丢了我盛家的面子。
我伤心地低头: 那你还要把他留给我?
当然,你的品性也只配他。
盛祈安冷嘲热讽,但是谢简被他继续留下了。
我多爱他呀,因他的羞辱背过身去,不愿见他。
盛祈安冷哼,像是战胜的将军,威风地走了。
他走了,我也不再装,将冷漠的神情暴露在谢简的眼底。
我问他: 盛祈安是不是很蠢?
他再蠢也没有我蠢,在他身上空耗那么长时间,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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