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偷瞄可怜的王海，希望得到一些眼神暗示。
可他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怂得一批。
根本不敢看我。
昨晚十点，这个叫王海的在我摊位上逗留了快一个钟头。
反反复复挑了好久。
哥们一看就是第一次来鬼市，看到啥都新奇。
从戒指挑到画，从画挑到扇子。
最后，选了这把唐刀。
我本来懒洋洋的，看着生意快成了，也提起精神费劲库库夸。
你看这花纹，还有刀刃的亮度。咱不说拥有原品，搞个平替不香吗?
兄弟，我一看你就是个舞文弄墨的，正好文人佩刀，那就文武双全了。
大概是最后那句话说到王海心坎上了，他嘿嘿笑着，一直问我还原度多少。
我很耐心地说还原度 80%。
卖你三千你不亏。
哪怕你去问问现在铜价和银价多少。
这玩意就算是纯银的不是老货，我都是亏米卖你的。
而且我保证这把唐刀是这鬼市最 A 货的 A 刀。
就算是内行也得多看几眼。
全场没平替。
这通身的气质，那就不能是地摊货。
我说得口干舌燥。
而被我一通洗脑后哥们心动得更明显，又凑近问我。
那真的值多少钱啊?
我挠挠下巴望天，最后给了个模模糊糊的数字。
搞不清，至少大几千个吧。不过你想买还得看博物馆卖不卖给你。
哥们嘴都笑烂了。
这玩意就博物馆有?那就是不能流通?太好了。
我报 3000，他一分钱没还价。
直接麻溜付了钱，提着刀虎虎生风地走了。
背影像个将军。
2
这会女的又拿刀指我。
快说，是不是你卖给他的?你帮他一起骗我是吧?我告诉你俩，娶我，门槛没那么低
我赶紧摇手。
不用告诉我，你告诉王海就行。
周围的商家听到动静，纷纷幸灾乐祸地往我们这边看。
我只能主打一个装聋作哑。
而女人一看我不答话，手上更用力地揪着男人的耳朵，声音嘶哑。
老板，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对吧?要不是这死货问你拿了收据，我还以为这刀真是什么价值几千万的古董呢。
说着她松开了手，不耐烦地甩了甩。
王海突然解封，忍不住抬头看女的。
满脸谄媚。
估计以为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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