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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尚书府最不受宠的庶女生母早逝,嫡母刻薄,连府中下人都敢克扣我的月例。

十五岁那年,嫡姐与将军府世子定亲,却在大婚前夕与人私奔。

为保全家族颜面,我被强行披上嫁衣塞进花轿。

盖头掀开那刻,我颤抖着等待世子的怒火,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 —— 当朝最年轻的丞相,他轻抚我腕间胎记低语:“错嫁?

我求之不得。”

原来十年前雪夜里救他的小姑娘,从来都不是嫡姐。

那些欺我辱我的人不会想到,这场阴差阳错的婚事,将成为我扶摇直上的开端。

1 祠堂惊变膝盖下的青砖冷得刺骨,仿佛冰块一般透过薄薄的衣裙直刺肌肤。

柳氏的藤条带着风声抽下来,我紧咬牙关,直至嘴唇破裂才勉强忍住呼痛的冲动。

“你这贱蹄子,真是反了天了!”

柳氏气喘吁吁,脸上的横肉随着她的怒吼而颤动,金簪子斜斜地插在鬓边,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连祖宗的供品都敢碰,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供桌边,那翡翠白菜已经碎成了几瓣,绿色的叶片在阳光下闪着幽幽的光。

苏玉瑶站在祠堂门口,双手绞着帕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然而,她嘴角那抹掩饰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她。

我知道,那翡翠白菜正是她打翻的。

可是,父亲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冷冷地说了句:“跪着。”

说完,他甩袖而去,官靴踏在青砖上的声音清晰可闻,仿佛每一步都在碾碎蚂蚁一般。

天渐渐擦黑,青黛才敢偷偷溜进来。

她端着一盆井水浸透的粗布,小心翼翼地敷到我的伤口上。

那刺骨的寒意让我忍不住浑身发抖。

青黛的手抖得比我还厉害,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小姐,你的血都渗到衣裳外头了……”就在这时,厢房的窗纸上突然映出了两个人影。

苏玉瑶的鎏金步摇在昏黄的灯光下摇得厉害,她的声音压得极低:“…… 三更天…… 后角门……”虽然听不清她具体说了什么,但那语气和神态却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瓦片轻响一声,似乎有人从屋顶跃下。

青黛被吓得打翻了手中的铜盆,水洒了一地。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黑影翻过墙头 —— 那书生的袍角轻轻扫过墙头的忍冬藤,活像只偷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