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凌晨三点的火锅店从不接待活人。

>鬼差们用冥币换我熬的汤,直到苏禾浑身是血撞开门。

>“沈修瑾,他们逼死了你爸妈,现在轮到我们了!”

>我笑着擦掉她脸上的血,从柜台抽出那支判官笔。

>当年冤死的火锅店小老板,今夜要给仇人加点地狱***的料。

---凌晨三点,风在窗外哭嚎,雨点密集地砸在“忘川涮肉”油腻的玻璃门上,留下道道蜿蜒扭曲的水痕,像爬行的鬼物。

店里只余一盏昏黄的顶灯,在油腻腻的塑料桌面上投下沈修瑾孤零零的影子。

他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不锈钢的调料台,动作机械而精准,抹布划过冰凉的金属表面,发出单调的“滋啦”声。

灯影微微晃动,无端渗进一股寒气。

空气骤然凝滞,湿漉漉的沉重感无声无息压了下来,带着一种不属于人间的阴冷。

角落那口巨大的黄铜锅,锅底残余的一点浑浊汤汁,竟“咕嘟咕嘟”地自行沸腾起来,翻滚着墨绿色的泡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陈年香料与淡淡腐朽的怪异气息。

沈修瑾头也没抬,只把手中抹布一折,塞进围裙口袋。

他绕过空荡的桌椅,走向后厨。

片刻后,他端着一只硕大的青花瓷碗出来,碗里盛满了浓稠、猩红的汤汁,像凝固的血。

他稳稳地将碗放在那口沸腾的铜锅旁边。

“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

店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开一条缝隙,风裹挟着冰冷的雨丝卷进来,吹得顶灯剧烈摇摆。

光线明灭不定中,一个身影突兀地出现在门口。

那身影异常高大,几乎顶到了门框上沿,穿着一件样式古旧、边缘磨损得极其严重的皂色长袍,颜色深得像是能吸走周围所有的光。

袍角无声地垂着,没有沾染一滴雨水。

一张脸隐在店门投下的浓厚阴影里,模糊不清,只有两点幽绿的光,像深夜荒原上饿狼的眼睛,冰冷、锐利,穿透黑暗,牢牢钉在沈修瑾身上。

沈修瑾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门口站着的不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差,而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深夜食客。

他指了指那碗猩红的汤,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新熬的引魂汤底,老规矩。”

那高大的鬼差,或者说,那团被皂袍包裹的浓郁阴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