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儿子在幼儿园打架了,对方家长要求赔偿一百万。

电话里,幼儿园老师的声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怜悯:“澈澈妈妈,您……最好尽快来一趟。”

放下手机,指尖冰凉,手心却全是汗。

一百万?

把我拆成零件论斤卖也不够。

我叫江晚,一个二十七岁的单亲妈妈,养着三个五岁的吞金兽——江澈、江念、江暖。

三胞胎。

我一个人。

赶到幼儿园时,园长办公室的气氛凝重得像冻住的猪油。

对方是个珠光宝气的女人,脖子上那串翡翠珠子绿得晃眼,活像盘了条冬眠的竹叶青。

她旁边站着个小胖子,脸上有指甲划痕,不深,但足够成为索赔的理由。

“你就是江澈妈妈?”

女人眼风扫过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肩上那个用了五年的帆布包,嘴角撇得像在尝馊水,“看看你儿子把我家宝贝挠的!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家庭吗?

我老公是恒远集团的董事!

一百万,是看在你穷的份上打了折的!

拿不出来?

哼,等着你儿子进少管所吧!”

我心头火起,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清冷稚嫩的声音插了进来。

“阿姨,是王小宝先骂我们是没爸爸的野种,还推倒了我妹妹暖暖,摔破了膝盖。”

老大江澈像棵挺拔的小白杨,站在办公室中央,眼神冷静得不像个五岁孩子。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而且,您说的‘挠’,是暖暖跌倒时下意识抓到的。

王小宝脸上的痕迹长度和深度,与暖暖的指甲尺寸和当时受力角度计算出的结果,吻合度高达97.8%。

根据《未成年人保护法》和《民法典》第一千一百八十八条,我们属于正当防卫,您要求的赔偿金额没有法律依据,属于敲诈勒索。”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

园长眼镜滑到了鼻尖。

珠光宝气的女人张着嘴,像条离水的金鱼。

“噗嗤。”

我没忍住。

我儿子,一个五岁的小豆丁,正用他那能上少儿编程大赛一等奖的脑子,逻辑清晰、法条精准地怼一个身价不知几何的阔太。

“你……你个小兔崽子胡说什么!”

女人回过神,脸涨得通红,“园长!

你看看!

这就是你们幼儿园教出来的学生?

没家教!”

“有没有家教,不是看银行卡余额的,阿姨。”

老二江念像只灵动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