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背靠冰冷的墙面,呼吸紊乱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咽喉,胸口剧烈起伏,每一口气息都带着灼烧般的滚烫。
他的眸底翻涌着近乎失控的灼热欲念,那欲念像是挣脱了牢笼的凶兽,不受控地驱使着他的双手,朝着姜禾的方向伸去,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
姜禾拼尽全力推挡,纤细的手臂在傅砚有力的钳制下,显得无比脆弱。
他的手像是附骨之疽,死死纠缠着她,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
傅砚喉间溢出破碎的、带着粗粝砂砾感的喘息,下一秒,整个人猛地俯身,如同一头饥饿太久的兽,粗暴地吻上姜禾的唇。
那吻带着近乎毁灭的迫切,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将所有的混乱与偏执,都倾注在这疯狂的纠缠里。
姜禾挣扎着偏过头,乌黑的发丝在剧烈动作中凌乱飞舞,遮住了半张脸,可从她露在外面的眼神里,能清晰看到满溢的抗拒与屈辱。
傅砚却像是被某种疯狂的执念支配,不管不顾地扯下自己的皮带,动作带着疯狂的狠劲,皮带划过空气发出 “嗖” 的声响,下一刻,便将姜禾束缚住。
他欺身而下,滚烫的呼吸喷在江倪颈间,那热度烫得姜禾浑身发颤,他就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兽,肆意宣泄着汹涌的占有欲。
姜禾咬着牙,在傅砚再度逼近的瞬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咬住他的唇。
顿时,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蔓延开来,可傅砚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吻得愈发凶狠,舌尖首首探入姜禾口中,疯狂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
傅砚的手开始在姜禾身上游移,那触感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把玩意味,仿佛她是任由他摆弄的猎物,而他的嘴唇也没停下肆虐的动作。
姜禾紧咬牙关,拼命绷紧身体,不让他的触碰再深入分毫。
可傅砚像是熟知她所有敏感处的猎手,手指轻轻触碰她的右腰窝。
刹那间,姜禾发出破碎的呜咽,那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无助。
傅砚趁机用舌尖缠住她的舌头,疯狂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姜禾拼命反抗,手脚乱挥,可挣脱不了皮带的禁锢,力气在这疯狂的纠缠里一点点被抽干,最后只能绝望地放弃挣扎,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
傅砚以为她终于屈服,停下动作,带着一丝侥幸与期待,想温柔地抚上她的脸。
当指尖触到那干涸的泪痕时,他浑身一僵,才惊觉姜禾在哭。
傅砚慌了神,声音带着破碎的讨好,甚至染上了哭腔:“姜禾,你别这样…… 我错了,我是畜生,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别哭…… 我心疼……” 姜禾却像没听见一般,迅速起身,动作带着决然的利落,丢下一句 “别跟来”,便摔门而去。
那甩门声重重砸在姜禾心上,把他的慌乱与愧疚,狠狠甩在这昏暗房间的空气里,消散不去。
文霆刚结束律所忙碌的工作,驾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城市的霓虹在车窗上流淌成彩色的光河,他微微皱眉,眼神里还残留着处理案件时的疲惫。
远远地,他看到姜禾站在街边,身影被路灯拉得修长,孤单又落寞。
他迅速把车停下,降下车窗,朝着姜禾的方向喊:“姜禾,这么晚了,怎么在这儿?”
姜禾转过身,勉强扯出一抹笑,那笑却比哭还让人心酸:“文霆哥,你有时间吗?
我想找你聊聊。”
文霆看她神色不对,忙说:“有,等我把东西收拾一下,一起吃个饭?”
姜禾点点头,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两人来到常去的校园烧烤店,熟悉的烟火气扑面而来。
老板一见他们,大嗓门就响起来:“哟,小文又带朋友来啦,老样子?”
文霆笑着回:“对,李叔,麻烦了。”
李叔乐呵呵应下,又念叨:“你们先坐,菜马上上,我忙完来陪你们唠唠。”
文霆无奈又好笑地应和着,待李叔走后,眼神认真起来,开门见山:“怎么了,找我有啥事?”
姜禾绞着衣角,指尖都泛白了,犹豫半晌才开口:“其实…… 是傅砚的病。”
文霆眉头微挑,神色瞬间变得认真:“他的情况我大概了解,怎么了,是又发作了?”
姜禾眼底闪过疲惫,像是背负了一座沉重的山:“我实在受不了他成天这样疯疯癫癫缠着我…… 文霆哥,你是心理医生,最近有新的治疗办法吗?”
文霆沉默几秒,缓缓说:“他的病不是不能治,只是得他配合,否则…… 很难有效果。”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水杯,目光沉沉地望着姜禾,像是想透过她的眼睛,看透这纠缠不清、如同混沌泥沼般的情劫,而姜禾在这目光里,默默垂下头,身影愈发显得孤寂又无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