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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天,我妈病危,我开车去医院签病危通知书。

丈夫的秘书却拦住我,要借我的新车,去参加她宠物狗的葬礼。

我拒绝后,她竟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反锁在我车里,尖叫着诬陷我因嫉妒要将她在高温下活活闷死。

我丈夫傅斯年赶来,不问缘由甩我一巴掌:“你就这么容不下她?”他将我拽出车,反手把我锁在另一辆暴晒的车里,打开全网直播:“你不是心肠歹毒不怕热吗?今天就让你尝尝,在60度的铁皮罐头里等死的滋味!”全网都在下注,赌我几分钟会死。

我却冷静三秒开锁,对着镜头冷笑:“傅斯年,忘了告诉你,我的毕业设计,就是这辆车的安防系统。

你用来杀我的牢笼,代号‘神谕’,是我写的。”

“现在,游戏开始。

你,准备好家破人亡了吗?”1“沈念,你非要这么恶毒吗?薇薇狗死了,你连车都不肯借?”傅斯年的巴掌又重又狠,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空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从我的嘴角,也从我那颗已经死去的心里。

我捂着瞬间肿胀的左脸,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我曾爱了五年的男人。

“傅斯年,我妈在ICU,等着我去签病危通知书。”

我一字一句,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听不见一丝波澜。

他怀里的林薇薇,那个永远穿着白裙子、画着无辜泪眼妆的女人,身体地颤抖着,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斯年哥,都怪我,我不该提这个要求的……”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目光却越过傅斯年的肩膀,投向我,带着一丝隐秘的挑衅,“可是毛毛它陪了我十年,就像我的家人。

太太的保时捷是全球***款,我想让毛毛走得体面一点,在最后一段路上,能安详一些……”她的话说得楚楚可怜,立刻引来周围保安和路人的窃窃私语。

“这傅太太心也太狠了,一条生命啊,还不如一辆车金贵?”“平时肯定没少欺负人家林秘书,看那嚣张的样子。”

“豪门恶妇,果然名不虚传。”

这些议论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傅斯年听在耳里,脸色更加阴沉。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厌恶,而是淬了毒的憎恨,仿佛我是什么刨了他家祖坟的仇人。

“家人?”我终于笑了,笑意冰冷,“林薇薇,一条狗是你的家人。

那我妈呢?她现在躺在ICU里,靠呼吸机维持生命,她就不是我的家人吗?”我猛地指向她,声音陡然拔高:“还有你,别演了!我妈为什么会躺在医院里,你心里没数吗?你喂给她吃的那些所谓保健品,我已经拿去化验了!林薇薇,你这是在谋杀!”林薇薇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里闪过一丝真正的惊慌。

“姐姐,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她哭得更凶了,整个人像一朵被暴雨摧残的小白花,几乎要昏死在傅斯年怀里。

“够了!”傅斯年一声怒喝,将我从那辆白色的保时捷旁边猛地拽开。

他把我死死地拖到他那辆黑色的宾利前。

这辆车在酷暑的烈日下暴晒了整整一个上午,黑色的车身像一块烧红的铁板,散发着骇人的热浪。

“沈念,你再敢污蔑薇薇一句,我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