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触感贴在额头上,带着一种黏腻的湿冷,却丝毫缓解不了太阳穴那里炸裂般的剧痛。每一次心跳都像有钝锤在脑袋里狠砸,伴随着血液奔流的轰鸣声。程度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天花板吸顶灯让他瞬间又眯了回去。“操……” 他哑着嗓子骂了一句,喉咙干得冒烟,嘴里是一股劣质酒精混合着胃酸翻腾后的苦涩味道。宿醉,还是他娘的顶级宿醉。他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下是昂贵但此刻感觉硬得像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