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怀孕的我被人群推搡。
乖乖,事出紧急,我管不了那么多人。
回家后,我给从小就结了娃娃亲的男人打去电话:我愿意跟你结婚。
1怎么突然想开了,你不是说死也不愿回来吗?看着沙发边我从***的渔网***,我慢慢撕下小腹上已经冷却的中药贴。
只是发现买了不值当的东西,保质期太短,不想再用了。
此时宋怀醇洗澡出来,皱起眉头。
你又买了什么地摊货,都说了少用这些东西,你还要我说几次?电话那头默了一瞬,我在国外谈合作,一周后回来接你。
我笑了笑挂断电话。
不会买了,也不会用了。
他有些意外。
毕竟我节俭成了习惯。
每次都会因为家用与他吵得不可开交,他曾在盛怒之时说:你做这些是想提醒我,没有你陪着,我走不到今天是吗?真的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仔细审视我好几秒,你在生气?我诚恳摇头:没有。
他难得的解释起来。
悦悦是单亲家庭,她妈妈就是在踩踏事故中过世的。
身为她老板,我怕她出现应激反应,这才先带她走的。
嗯。
许是我的反应太过冷淡,他才想起关心我的伤情。
看着我裤子上的血,他面色一变。
这血是怎么回事?瞥见药贴。
他微松一口气,神情难掩厌恶。
来个姨妈跟泄洪一样,你平常都在做些什么,有没有脑子。
我知道这不是经血,却点头道:是,以后不会了。
孩子只有这一个,自然也只流一次。
他愣了愣,开口缓解气氛。
对了,你刚跟谁打电话?朋友。
哪个朋友?你身边人我都认识,这个点手机忽然响起,他唇畔微勾,转过身去。
很快传来游戏声音。
宋怀醇生活自律,以前从不打游戏的。
我曾撒娇让他陪我打游戏,他轻嗤一声:你都多大人了,还玩小孩子玩的东西,幼稚不幼稚。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甜蜜女声,我起身回房。
他叫住我,明天早上吃虾仁玉米包吧,多做几个,我想带到公司去吃。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他揉着蓬乱的头发,你怎么不叫我?前几天他陪着陈悦悦打游戏到凌晨,我不过催促几句。
他便不耐烦道:你睡自己的就行,我做什么还要向你汇报吗?他似是想起了这件事,紧抿起唇角。
我准备走时。
虾仁玉米包呢,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要吃这个吗?还有你不是每天都熬山药粥吗,今天怎么没有?我握着门把手回头,平静开口。
我对虾过敏,你也不爱海鲜,这个包子是谁想吃呢?他一愣。
我已推门而出。
他忽然追出去,反正今天迟了,我开车送你上班吧。
我摇头,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等车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卡宴停在路边。
跟他穿着同色裙子的年轻女生飞扑进他怀里。
我平静收回目光,打开车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