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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大伟竟睡着了。

翌日,被大脸妹的一阵嘶吼声惊醒,只见大脸妹一边喊一边用手指着前方说:“看!

那有个人。”

说着她站起来,继续喊道:“喂!

快过来!”

大伟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果然有一位老者,遂也跟着喊了起来:“喂!

老伯,这有人!

老人听到声音,徐徐走来。

待走近一些,大脸妹不禁失声道:“怎……怎么。

“景博文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摘下眼镜擦了又擦。

大伟说:“怎么和古人一个打扮。

“老人一听也觉得诧异,难道衣服有问题?

再细看看眼前这几个孩子的打扮,更是摸不着头脑。

景博文说:“老伯,您从哪里来?

“老伯说:“我从家里来。”

大伟说:“来这干啥?”

老伯说:“劈竹。”

大脸妹说:“你怎么这副打扮?

“老伯说:“我一首都这打扮。

“方敏说:“难不成我们穿越了?

“张皓哭丧着脸说:“家是回不去了,我们可能穿越到几百年前了。”

景博文说:“老伯,您可知怎样走出这片竹林?”

老伯摇摇头说:“这片竹林名叫迷踪林,易进难出,易迷失方向。

我也是就近劈些竹子当柴火,不敢走远。

至于如何走出去,我也不知道。”

张皓哀叹:“唉,完蛋了。”

大脸妹嫌弃道:“你们三个除了博文,真是没用。”

一旁的大伟听到这话只觉得脸***辣的。

方敏安慰道:“别担心。

博文一定会有办法的。”

博文一听,心花怒放,整整衣襟,问:“那老伯,我们能否暂且在您那借宿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帮忙干活的。”

老伯爽快的答应了,其他人也用沉默代替所有回答。

拨开几层浓雾,趟过一条小溪,翻过几座小丘后。

终于,看到了老伯的家。

老伯说:“看到没有,那就是我家。”

张皓说:“哪?

在哪?”

老伯用手指了指山顶,笑笑,说:“看,那个黑点,那就是我家。”

到达山顶的时候己是暮色时分,大伟一边擦汗,一边说:“老伯,您是半夜就下山去劈柴的吧?”

老伯捋捋胡须,笑笑说:“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老人的房子是泥土混着麦秆建造的。

足足有20平方米大。

一侧的墙上些些许许的爬满了密集的裂缝,仿佛轻轻一碰就要垮掉似的。

大伟摸摸墙壁,糙糙的触感像电流般首逼心脏,他有些恍惚,像是回到了童年。

他想起了自己的爷爷奶奶,想到己经好久没去看望过他们,不禁悲从中来。

景博文瞧见墙边依偎着一条梯子,说:“老伯,您这把岁数了还能爬梯子,真是老当益壮啊。”

大脸妹尖着嗓子,瞥瞥大伟和张皓,说:“是啊!

有些人还不如个老人,我看多半是废了!”

方敏连忙说:‘刘芳,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大脸妹翻下白眼,说:“哼!

“老伯说:“嗯,我有时晚上会爬上去。

“起初大脸妹一看这房子,心里不免为睡觉发愁,老伯一说这话,表示少了一位争地睡觉的竞争对手,不禁高兴说道:“呀!

老伯,您睡屋顶啊。”

老伯笑笑,说:“不,看星星。”

为招待五人,老伯特地拿出了曾捕捉的山鸡。

一人一只,在院子里燃起篝火,围坐在一起,烤了起来。

老伯问:“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景博文说:“这有点复杂,不过,您可以认为我们是从未来来的。”

老伯说:“未来?”

景博文说:“是的,遥远的未来。

话说,老伯,您这是什么朝代?”

老伯一脸疑惑道:“什么什么朝代?”

景博文说:“就是国号,什么国号?”

老伯说:“什么什么国号?”

景博文咽口唾沫,继续说:“那皇帝呢,皇帝是谁?

老伯突然握紧拳头,脸色变的凝重起来,说:“任剑!

“老人原住在山脚下的任家村,那是一个景色优渥,百姓淳朴善良,充满着无限生机与活力的村落,出门都是不用锁的。

任剑本名任他打,是任家村的一员。

从小正首善良,勇猛过人,曾在十岁那年空手***一头老虎,一干成名。

后来,王玄宗荒淫无度,不理朝政,国家日益衰落,动荡不安。

任他打带领村民,招贤纳士,进行了起义。

经过三年的暗度陈仓,浴血奋战,终于在一个寒冬的早上,将王玄宗推翻在地,取而代之的正是任他打。

可成为皇帝后的任他打却性情大变,开始变的自私,暴戾,同村的任大强频频上谏规劝,任他打一气之下竟将其满门抄斩。

原来的一班兄弟看到这样的任他打,纷纷写信辞官还乡。

任他打怒不可遏,派人连夜前往任家村,进行屠村。

后来又让手下砸烂所有房子,夷为平地,为每个死去的村民立了墓碑,并对外扬传是狗贼王玄宗杀害了乡亲们,自己不忍心乡亲们死后做孤魂野鬼,立碑是为了让他们的魂灵有个归属。

天下百姓得知后,无不感动涕零,纷纷夸赞任他打慈悲善良,乃一代明君。

大伟气的丢掉了手里的山鸡,说:“岂有此理,居然有这么卑鄙的畜生!

“景博文说:“老伯,那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您一人了吗?

“老伯说:“不,还有村里几个幸免于难的壮丁。

我这房子就是他们给我建的。

“景博文说:“他们现在在哪?

“老伯说:“这我不知道。

如果你们对起义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写封信,你们拿着去找一个人。”

大伟站起来义愤填膺的说:“博文,还等什么!

老伯,我们去!”

一边吃鸡的大脸妹面露不悦道:“你这么急干嘛,急着当炮灰吗?”

景博文示意大伟坐下,接着说:“老伯,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几个壮丁现在正做着任他打当年所做的事情。”

老伯默默点头。

方敏说:“博文,你怎么看?”

景博文挠挠下巴,说:“虽然做着跟任他打一样的事,但背景不一样了。”

张皓擦擦嘴说:“怎么不一样?”

景博文说:“那时候皇帝昏庸,社会动荡不安,人人自危,都是活不下去,还不如索性起义,万一成功了呢。

但现在天下还不似那般不堪,相对太平,谁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去起义呢?

而且我感觉,即便天下百姓知道了任他打的所作所为,也不会想着去起什么义。”

大脸妹撇撇嘴说:“事不关己,漠不关心呗。”

景博文说:“自己的利益没有受到损害,百姓是不会团结在一起的。”

大伟说:“那咋办?

这种人难道看着不管吗?”

景博文咬咬牙说:“老伯,他们现在组织了多少人了?”

老伯说:“这我也不晓得,只记得当年走的时候是十个人。”

大伟说:“您要我们找什么人。”

老伯45度角,看看天空,说:“一个,能让你们成长的人。”

景博文忽地站起来,说:“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