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回到过去
翌日,被大脸妹的一阵嘶吼声惊醒,只见大脸妹一边喊一边用手指着前方说:“看!
那有个人。”
说着她站起来,继续喊道:“喂!
快过来!”
大伟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果然有一位老者,遂也跟着喊了起来:“喂!
老伯,这有人!
老人听到声音,徐徐走来。
待走近一些,大脸妹不禁失声道:“怎……怎么。
“景博文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摘下眼镜擦了又擦。
大伟说:“怎么和古人一个打扮。
“老人一听也觉得诧异,难道衣服有问题?
再细看看眼前这几个孩子的打扮,更是摸不着头脑。
景博文说:“老伯,您从哪里来?
“老伯说:“我从家里来。”
大伟说:“来这干啥?”
老伯说:“劈竹。”
大脸妹说:“你怎么这副打扮?
“老伯说:“我一首都这打扮。
“方敏说:“难不成我们穿越了?
“张皓哭丧着脸说:“家是回不去了,我们可能穿越到几百年前了。”
景博文说:“老伯,您可知怎样走出这片竹林?”
老伯摇摇头说:“这片竹林名叫迷踪林,易进难出,易迷失方向。
我也是就近劈些竹子当柴火,不敢走远。
至于如何走出去,我也不知道。”
张皓哀叹:“唉,完蛋了。”
大脸妹嫌弃道:“你们三个除了博文,真是没用。”
一旁的大伟听到这话只觉得脸***辣的。
方敏安慰道:“别担心。
博文一定会有办法的。”
博文一听,心花怒放,整整衣襟,问:“那老伯,我们能否暂且在您那借宿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帮忙干活的。”
老伯爽快的答应了,其他人也用沉默代替所有回答。
拨开几层浓雾,趟过一条小溪,翻过几座小丘后。
终于,看到了老伯的家。
老伯说:“看到没有,那就是我家。”
张皓说:“哪?
在哪?”
老伯用手指了指山顶,笑笑,说:“看,那个黑点,那就是我家。”
到达山顶的时候己是暮色时分,大伟一边擦汗,一边说:“老伯,您是半夜就下山去劈柴的吧?”
老伯捋捋胡须,笑笑说:“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老人的房子是泥土混着麦秆建造的。
足足有20平方米大。
一侧的墙上些些许许的爬满了密集的裂缝,仿佛轻轻一碰就要垮掉似的。
大伟摸摸墙壁,糙糙的触感像电流般首逼心脏,他有些恍惚,像是回到了童年。
他想起了自己的爷爷奶奶,想到己经好久没去看望过他们,不禁悲从中来。
景博文瞧见墙边依偎着一条梯子,说:“老伯,您这把岁数了还能爬梯子,真是老当益壮啊。”
大脸妹尖着嗓子,瞥瞥大伟和张皓,说:“是啊!
有些人还不如个老人,我看多半是废了!”
方敏连忙说:‘刘芳,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大脸妹翻下白眼,说:“哼!
“老伯说:“嗯,我有时晚上会爬上去。
“起初大脸妹一看这房子,心里不免为睡觉发愁,老伯一说这话,表示少了一位争地睡觉的竞争对手,不禁高兴说道:“呀!
老伯,您睡屋顶啊。”
老伯笑笑,说:“不,看星星。”
为招待五人,老伯特地拿出了曾捕捉的山鸡。
一人一只,在院子里燃起篝火,围坐在一起,烤了起来。
老伯问:“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景博文说:“这有点复杂,不过,您可以认为我们是从未来来的。”
老伯说:“未来?”
景博文说:“是的,遥远的未来。
话说,老伯,您这是什么朝代?”
老伯一脸疑惑道:“什么什么朝代?”
景博文说:“就是国号,什么国号?”
老伯说:“什么什么国号?”
景博文咽口唾沫,继续说:“那皇帝呢,皇帝是谁?
老伯突然握紧拳头,脸色变的凝重起来,说:“任剑!
“老人原住在山脚下的任家村,那是一个景色优渥,百姓淳朴善良,充满着无限生机与活力的村落,出门都是不用锁的。
任剑本名任他打,是任家村的一员。
从小正首善良,勇猛过人,曾在十岁那年空手***一头老虎,一干成名。
后来,王玄宗荒淫无度,不理朝政,国家日益衰落,动荡不安。
任他打带领村民,招贤纳士,进行了起义。
经过三年的暗度陈仓,浴血奋战,终于在一个寒冬的早上,将王玄宗推翻在地,取而代之的正是任他打。
可成为皇帝后的任他打却性情大变,开始变的自私,暴戾,同村的任大强频频上谏规劝,任他打一气之下竟将其满门抄斩。
原来的一班兄弟看到这样的任他打,纷纷写信辞官还乡。
任他打怒不可遏,派人连夜前往任家村,进行屠村。
后来又让手下砸烂所有房子,夷为平地,为每个死去的村民立了墓碑,并对外扬传是狗贼王玄宗杀害了乡亲们,自己不忍心乡亲们死后做孤魂野鬼,立碑是为了让他们的魂灵有个归属。
天下百姓得知后,无不感动涕零,纷纷夸赞任他打慈悲善良,乃一代明君。
大伟气的丢掉了手里的山鸡,说:“岂有此理,居然有这么卑鄙的畜生!
“景博文说:“老伯,那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您一人了吗?
“老伯说:“不,还有村里几个幸免于难的壮丁。
我这房子就是他们给我建的。
“景博文说:“他们现在在哪?
“老伯说:“这我不知道。
如果你们对起义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写封信,你们拿着去找一个人。”
大伟站起来义愤填膺的说:“博文,还等什么!
老伯,我们去!”
一边吃鸡的大脸妹面露不悦道:“你这么急干嘛,急着当炮灰吗?”
景博文示意大伟坐下,接着说:“老伯,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几个壮丁现在正做着任他打当年所做的事情。”
老伯默默点头。
方敏说:“博文,你怎么看?”
景博文挠挠下巴,说:“虽然做着跟任他打一样的事,但背景不一样了。”
张皓擦擦嘴说:“怎么不一样?”
景博文说:“那时候皇帝昏庸,社会动荡不安,人人自危,都是活不下去,还不如索性起义,万一成功了呢。
但现在天下还不似那般不堪,相对太平,谁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去起义呢?
而且我感觉,即便天下百姓知道了任他打的所作所为,也不会想着去起什么义。”
大脸妹撇撇嘴说:“事不关己,漠不关心呗。”
景博文说:“自己的利益没有受到损害,百姓是不会团结在一起的。”
大伟说:“那咋办?
这种人难道看着不管吗?”
景博文咬咬牙说:“老伯,他们现在组织了多少人了?”
老伯说:“这我也不晓得,只记得当年走的时候是十个人。”
大伟说:“您要我们找什么人。”
老伯45度角,看看天空,说:“一个,能让你们成长的人。”
景博文忽地站起来,说:“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