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穿越异界骨廋如柴,天崩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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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

(梦幻模拟战小说现在很少,现在能找到的只有疯神懒汉的《梦幻模拟战》、本站伊皮鲁斯忠国公的《梦幻模拟战同人小说》、利尻岛的瑾元《人在梦幻模拟战,剧情越来越歪》三本书。

三本我都看过,但“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喜欢梦幻模拟战游戏的玩家心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艾露萨利亚大陆”故事。

于是我尝试性的把想了好长时间的关于梦幻模拟战帝国的故事写出来,开始很轻松,真正写了几章后,发现需要查阅的资料汗牛充栋。

本文帝国人员参考枫儿恋姬大佬们的MD梦幻模拟战帝国篇和原版MD梦幻模拟战。

因为梦幻模拟战中关于政治、社会、经济、文化等描绘基本没有,游戏中出场人物也无法支撑起一个饱满的故事情节,所以只能参照紫龙游戏的梦幻模拟战手游及其他游戏、小说、漫画设定和人物。

特别感谢和致敬紫龙游戏的梦幻模拟战手游,让我和好几个朋友们,在2018年再次踏入梦幻模拟战的世界,虽然大伙渐渐都退坑了,我也间隔的上线玩会。

但梦幻模拟战手游2018年的火热,以及至今仍然作为战棋类手游的标志性作品,证明我们“梦幻模拟战”游戏玩家,只是老了,不是死了。

喜欢梦幻模拟战游戏类型小说的大佬们,请多帮我收藏、评论,你们说的越狠,我就会尽力参考,更的更加努力更新。

非常感谢大佬们!

狗托当道,民不聊生!

)正文:我叫普洱。

在成为这个陌生的、骨瘦如柴的少年之前,我是21世纪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社畜。

日复一日的牛马生活,唯一的慰藉就是蜷缩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用屏幕的微光麻痹神经。

首到某个心脏骤然抽搐、视野彻底黑下去的加班深夜——我死了,死得毫无波澜。

再次睁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天堂地狱,而是一间弥漫着霉味、汗臭和铁锈味的昏暗囚室。

意识像沉船般艰难上浮,才从旁人麻木的提醒中确认:我穿越了。

灵魂塞进了一具肋骨根根分明、皮肤紧贴骨头、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架的少年躯壳里。

“嗬……”一声干涩、虚弱得不似人声的叹息从我喉咙里挤出。

网上那些穿越后拳打神魔、醉卧美人膝的爽文都是骗鬼的!

我的穿越开局,依旧苦逼,甚至更糟——成了一个在地狱训练营里挣扎求存的孤儿。

尖锐刺耳的金属哨音撕裂了清晨的死寂。

“***——!

蠕虫们!”

门外传来如同砂纸摩擦铁皮般的咆哮。

我像其他十几个同样眼神空洞、衣衫褴褛的少年一样,被驱赶着走出牢笼,汇入冰冷的晨风。

训练场由巨大的、未经打磨的黑色岩石垒成,坚硬、冰冷、毫无生气。

所谓的“早餐”,是半碗散发着馊味和可疑油脂味的糊状物,以及一块硬得能硌掉牙的黑面包。

味道?

连我前世公司楼下那家最难吃的猪食快餐都比这强百倍!

我麻木地吞咽着,胃袋传来火烧火燎的***,却连一丝饱腹感都没有。

填鸭式的进食时间结束,真正的炼狱开始了。

几个教官如同人形的暴虐机器,在场地间巡弋。

他们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看待消耗品般的冷漠与审视。

几十个少年在他们眼中,与待宰的牲口无异。

“动作太慢!

废物!”

疤脸教官——他脸上那道从眉骨斜劈到嘴角的狰狞疤痕,随着咆哮而蠕动——猛地抬脚,狠狠踹在一个动作稍慢的棕发男孩腰侧。

“砰!”

男孩像破麻袋般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冰冷坚硬、布满细小尖锐凸起的黑色岩壁上,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随即软软滑落,蜷缩在地,呕出带着血丝的秽物,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再无声息。

两个面无表情的白衣人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拽走,在粗糙的地面上留下一道蜿蜒、刺目的暗红拖痕。

目睹这一切,我的心脏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破胸膛。

身体却在本能的恐惧驱使下,爆发出不属于这具枯槁躯壳的力量。

当那冰冷的、带着倒刺的鞭梢撕裂空气,狠狠抽在我后背时,我甚至能听到皮肉绽开的细微声响。

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烫下,身体却违背意志地瞬间绷紧、收缩,仿佛对这残酷的鞭笞早己刻进了骨髓的记忆。

“扛起来!

每人负重——加倍!”

疤脸教官的咆哮如同丧钟。

两百公斤的铁块压上肩膀的瞬间,我听到了自己肩胛骨不堪重负、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咯”摩擦声。

早己被汗水、血水浸透的破烂衣衫下,新伤叠着旧伤,粘稠的血珠不断渗出,在冰冷的铁块上留下蜿蜒的暗痕。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和肺叶撕裂的痛楚。

午餐的“肉汤”永远是浑浊、漂浮着可疑脂肪块和不明碎屑的液体。

今天,汤面上诡异地浮着几片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黑色鳞片。

一个红鼻子男孩刚喝了一口,突然全身剧烈痉挛,手中的木碗“哐当”落地。

他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眼球暴凸,口鼻乃至耳朵里,都汩汩地涌出荧绿色的、散发着刺鼻腥臭的粘稠液体!

整个食堂死一般寂静,只剩下男孩喉咙里“嗬嗬”的窒息声。

又是那两个如同白色幽灵般的白衣人,面无表情地出现,像拖拽垃圾一样,将还在无意识抽搐的男孩拖走。

地上,留下那道荧绿与暗红交织、触目惊心的拖痕。

我知道,就像上个月那个能徒手掰弯铁栏的雀斑女孩一样,这道痕迹,在午夜的某个时刻,也会诡异地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我裤袋里,她偷偷塞给我的那个粗糙的贝壳发卡,还残留着一丝微弱却滚烫的温度。

“呼吸节奏错了!

废物!”

冰冷的鞭子再次撕裂空气,带着恶毒的尖啸抽在我的后背同一个位置。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身体却条件反射般地调整了呼吸频率,将痛苦的嘶吼死死压回喉咙深处。

这具身体对疼痛的耐受力和自我调整的本能,强得可怕,也诡异得让我心寒。

深夜,躺在冰冷、坚硬、散发着霉味的木板通铺上。

耳边是其他孩子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像受伤小兽的呜咽,在死寂的牢房里格外清晰。

身体各处传来的钝痛与灼热,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神经。

我睁大眼睛,望着头顶低矮、布满污迹的天花板,混乱的思绪如同风暴般席卷:“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是某个秘密军事基地?

人体实验场?

还是……异世界的奴隶训练营?”

“教官的力量……非人!

那些消失的孩子……他们被拖去了哪里?

那绿色的液体……我的金手指呢?

穿越者标配的系统呢?!

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吗?!

没有外挂,我拿什么在这地狱里活下去?!”

刺耳的哨声再次如同催命符般响起。

身体像是被拆散了又重新组装过,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在疯狂地尖叫***。

我几乎是拖着身体爬下床铺。

早餐时,我敏锐地发现,又有几张熟悉的面孔永远地消失了。

剩下的孩子们,眼神更加麻木、空洞,像蒙上了一层死灰。

没有人说话,只有死寂的咀嚼声和牙齿咬碎硬物的咯咯声。

我们都是孤儿院里爬出来的野狗,对致命的危险有着刻入基因的敏锐。

忍耐,是活下去的唯一本能。

只是,这种忍耐的尽头,究竟是强大,还是……无声无息的消失?

日子在无休止的痛苦、麻木的忍耐和死亡的阴影中缓慢爬行。

三个月,如同三个世纪般漫长。

最初的几十个少年,如今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不到一半。

然而,诡异的是,我的身体似乎……适应了。

那些曾让我痛不欲生的训练量,虽然依旧痛苦,却不再能轻易将我击垮。

枯瘦的躯干下,开始滋生出一丝连我自己都感到心惊的韧性。

伤口愈合的速度快得不合常理,生命力顽强得如同石缝里钻出的野草。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这并非我的“特权”。

其他活下来的孩子,同样展现出了远超常理的恢复力与适应性!

而那几个人形恶魔般的教官,对此却视若无睹,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期待?

仿佛这一切,本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训练营的阶段结束了?

或许吧。

但我知道,这绝不是解脱。

疤脸教官看着我们这群“幸存者”的眼神,像在打量终于打磨出雏形的兵器。

站在空旷了许多的黑色训练场上,环顾西周一张张麻木、疲惫、却透着野兽般凶悍的年轻面孔,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再次攫住了我:“三个月了……我他妈到底穿越到了什么鬼地方?!”

“金手指……***的……到底还来不来?!”

天崩开局,前路如渊。

活下去的希望,渺茫得如同风中残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