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那声破了音的尖叫还在低矮的土坯房里回荡,刺得人耳膜生疼。她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土墙,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一张涂了劣质脂粉的脸此刻血色褪尽,惨白得如同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只剩下惊恐万状的双眼死死瞪着那个凭空出现的军装身影——这绝对不是人!是鬼!是妖怪!“谁?!你……你是谁?!”秦父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惊骇和颤抖,他下意识地想抄起墙角的锄头,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分毫,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