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慕容桀初见厉南鸢

三空 时六一一 2025-07-16 12: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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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北煜本想先将自己的马控制住,谁知这马疯了一般制不住。

他只好翻身下马,又往厉南鸢马车这边来,利落地斩断靳,拉车的两匹马往街道两边奔去。

确认车里的厉南鸳无碍后,厉北煜一抬眼便看见自己那匹马正追着一个花里胡哨的东西?

不是,是个女子!

慕容桀手里还握着碎药丸,马当然追着她跑,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一代女魔头,呃……女侠,居然被人当成了一个花里胡哨的东西。

王城里,若是自己的马匹伤了人始终冒犯天家,况且始终有损自己的官声。

如此想着,厉北煜便一个飞身,方落到慕容桀身边便将她推到一边。

慕容桀往地上一摔,正好摔在她方才趁乱打碎的瓷瓶上。

是以,待厉北煜将自己的马驯服后,便看见花里胡哨的慕容桀昏倒在地上,背后似乎是被碎瓷片扎伤,流了些血。

“将军,属下无能,这马……”厉北煜抬眼看了看被士兵牵住的两匹马以及自己刚制住的这匹,他将缰绳扔给那士兵道:“无用的畜牲,给我拖到屠宰场乱棍打死。”

士兵打了寒颤,领命去办了。

为免厉北煜察觉,慕容桀是真的昏了过去。

她再睁开眼睛时就看见厉北煜与一位出尘绝艳的女子神色诧异又探究地望着她。

“嘶!”

慕容一动,就牵动了背上扎伤的地方,没有多想,慕容就配合地嘶了一声。

还不等慕容桀“表演”,床边坐着的女子便道:“姑娘莫动,牵着伤口便不好了。”

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春风般温和细腻的嗓音还让慕容桀晃了晃神。

眼前的女子身着黄衫,腰间的白玉带将那不堪一握的腰身衬得更纤细撩人。

她抬手虚按了按慕容的肩膀,人才靠近便有一丝清香扑来,慕容桀闻不出是什么花香,只觉这香不浓烈却让人忽视不得。

再看看那细腻的双手,十指纤纤似葱根嫩白,脖颈处也是白皙纤长,那张绝美的小脸上此刻挂着些担忧,柳眉轻蹙,美得晃人心神又不可方物。

她梳着极华贵的发髻,慕容桀却觉得有些多余,这样的美人越是打扮越是会遮掩她的美貌。

慕容桀猜想着,这女子该是厉南鸢。

回了神,慕容桀才虚弱地开口,“你们……是谁?”

这次搭话的是厉北煜,“我问你,你肩上的字是怎么回事?”

“肩上……字……你怎么会看到我肩上的字?

你……”说着,慕容桀就佯装要查看被褥下自己衣物的样子。

见她一动,厉南鸢忙起身按住她,安抚道:“姑娘别怕,方才我们的马惊了,姑娘因为马惊了受伤,是我身边的医女为你医治的。

你肩上的字也是我的侍女瞧见方才告知于我,我兄长并未逾越。”

慕容桀长舒了一口气,一脸保住了清白的庆幸样子,想了想开口道:“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需要告诉我,肩上的字是哪儿来的,若说不清楚,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厉北煜显然没什么耐心和慕容桀打太极。

慕容桀心下不屑,脸上却只能惊恐地看着厉北煜。

不同于厉北煜的恐吓,厉南鸢安抚似地拍了拍她,这才起身背对着慕容桀,不知与厉北煜说了什么。

没过一会儿,厉北煜便不耐地离开了房间。

厉南鸢又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房间,她出去的同时又遣了几个婢女进屋候着。

对此,慕容桀没说什么,只是闭眼休息。

马惊的时候,慕容桀绊了个抱着瓷瓶的妇人。

厉北煜的马过来时,她便顺势倒在瓷片上,脑袋磕了一下她也便真的晕了过去。

几天下来,慕容桀带伤被厉家兄妹带着上路回应天。

想来事关重大,厉家兄妹也只能先将人带回北陵山庄。

如此一想,慕容桀便一边养伤,一边盘算着进入厉家后的事。

这段时间同厉家兄妹一起赶路,慕容桀也颇有些明白那些挤破脑袋也要求财求权之人的心态了。

这家财殷实,位高权重者,即便是一路奔波也似是游山玩水,风吹不着日晒不着,吃食也是顶好的……慕容桀啃着手里的鸡腿如此想着。

这鸡腿是哪家酒楼的大厨做的?

“公子和大小姐回来了!”

“公子和大小姐回来了!”

闻声,慕容桀将鸡腿一放,掀开帷裳看了看。

北陵山庄几个大字赫然入目,果真是好大的派头。

进入山庄内,慕容桀被安置在了一间客房里,同这一路上一样,不会在吃用上为难,但一首找人看着。

接下来就是等厉寒来认女儿,慕容桀见那床上的锦被似乎正同她招手,厉家兄妹不在,她难得清闲,往床上一躺便睡了过去。

而厉北煜这边,刚回来便同厉南鸢一道去见厉寒了。

厉寒听完二人的话,握着铁球的手顿了顿,“你们确定她肩上那个字同鸢儿的一样?”

厉南鸢向来和爹爹、大哥不亲厚,眼下见他二人严肃地看向自己,手里有些发虚汗。

她微定了定神才道:“我瞧过,也让阿鹊和小糖认真比照过我们二人肩上的字,一模一样。”

话落,厉寒正欲开口,书房的门却被推开,厉寒眼下闪过一丝不耐。

门一推开,一衣着华贵的妇人的便首首走向厉南鸢,拉着她的手道:“鸢儿怎么好像瘦了些?

娘做了鸢儿喜欢的枣泥糕,还有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糕、吉祥果,还有……娘,不急,爹爹问完话女儿便同娘过去。”

厉南鸢素来喜甜食,平日里风如华便会亲手做许多糕点汤饮给她送去,若是出门归来,风如华便会备下更多。

风如华拉着女儿的手不肯放,从进门开始目光一首在厉南鸢身上,完全无视厉寒父子。

照顾风如华起居的婢女一路追着人过来,谁知她一下闯进了厉寒的书房,婢女不敢进去又怕责罚,只能在门外踌躇。

若是平日,厉寒必定己经开口责罚婢女没有照看好夫人了,只是今日他却没有发作。

只是摆手让厉南鸢同风如华一道离开。

待离开书房,厉南鸢才仔细看了看正和她说个不停的风如华。

她与风如华大半月未见,即使知道自己不在,府里的人也会照顾好风如华的,但每每出门归来,厉南鸢总是不自觉地要打量风如华好一阵儿。

厉南鸢一路上和风如华一问一答的说着,从厉寒的书房到风如华的院里走了约摸一刻。

一进门,院里的嬷嬷便迎了出来。

“临姨!”

厉南鸢挽着风如华,乖巧地叫人。

临楚是风如华的陪嫁,俩人打小的交情。

临楚更是为了风如华终身未嫁,二人之间更胜主仆之情,厉南鸢也管临楚叫了十八年的临姨。

知道厉南鸢今日回来,临楚一整天都和风如华在一起做糕点,谁知一个转身人就不见了。

正要着人去找,便看见小姐夫人一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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