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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家传世苏绣的赘婿,也是唯一传人。

“金针奖”评选时,身为刺绣协会理事的妻子却把唯一一分投给了外行男助理。

我心灰意冷,回归绣坊专心钻研失传古针法。

她以学习的名头把顾云飞安排给我做副手。

绣坊发生意外时,林江月冲进来,选择救走男助理。

她重重踩在我的双手上,眼神冰冷:“你能成为林家赘婿,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其实你的手碰一下我,都嫌恶心!”

房梁轰然倒塌,将我的绝望掩埋。

再睁眼,我回到了与顾云飞争夺“金针奖”的前夕。

林江月故技重施,柔声劝我退出。

“知节,把资格让给云飞吧,出名要趁早,他需要这个奖项参加国际服设比赛,况且以你的手艺,不争这一时。”

我冷然回她。

“想让我让出‘金针奖’资格,给他铺路?他还不配!”

......

向来百试百灵的柔情攻势没有奏效,妻子林江月愣在原地。

她强压下不悦:“知节,你说什么气话!就不能为了我再等一年?云飞是我们公司新签的设计师,对林氏绣业来说很重要!”

我攥紧那张金针奖决赛的入围名单,小心翼翼地叠好。

“江月,你不用再说了,这事不可能!”

林江月见我回得果决,她气得抄起水杯砸向那匹崭新的香云纱。

“我们在顾云飞身上砸了那么多钱,是捧他走向国际的。”

“让你等一年,也是为了让你能更专心地研究技法,你怎么就这么急功近利?”

“你口口声声说爱这门手艺,现在却只想着出名,你太让我失望了!”

林江月的每一句指责,都像一根绣花针,精准地刺入我上一世的记忆。

在第一次评金针奖,我和她双双入围。

但在她的眼泪和恳求下,我最终放弃了资格。

后来,为了林氏绣业的发展,我退居绣坊,专心创作,而林江月一次次夺冠,让林氏声名大噪,实则那些作品都是出自我的手笔。

然而十年后,在我面临最后一次参赛机会时,她语气嘲讽:“谢知节,你连绣花针都快看不清了,还是别去丢人了,苏绣需要新鲜血液,而不是手抖得像帕金森的大叔!”

记忆中那张冷漠的表情,与眼前这张愤怒的脸,倏然重合。

林江月见我沉默,以为我已动摇,主动挽上我的胳膊,柔声道。

“好了,知节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等这次比赛结束,我们就备孕好不好?”

“以后你在家带孩子,绣坊和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给我就好了......”

我像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甩开她的手。

“我虽然是林家的赘婿,但绣坊是爷爷传给我的,你不可以打这个主意!”

“你说我急功近利,那你让顾云飞参选又是为了什么?”

林江月噎了一下,音调陡然拔高了三分。

“还不是为了林氏!”

“你以往能画出那么多惊才绝艳的绣稿,如今你手伤未愈,才华消逝,难道要看着林家百年基业就毁在你手里吗?”

“少废话,你到底退不退出!”

我看着她那张被名利扭曲得略显狰狞的面容,心里泛起一丝凉薄。

我扯了扯唇,“不,我要参加!”

林江月气得摔门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恍惚间,让我想起那场大火中她弃我而去的决绝身影。

上一世,我与林江月成婚十年。

我以为我们是琴瑟和鸣,是苏绣界的佳话。

我是林老爷子的亲传弟子,在我的帮助下,林江月从技艺平平的绣娘,一步步成为了苏绣协会最年轻的理事。

为了帮她完成对赌协议,我闭关一个月,完成了惊世宏作《清明上河图》的双面绣,为此伤了眼睛和手。

可没想到,我等来的却是她的背叛和厌弃。

后来传世绣坊意外失火倒塌,我和她的助理顾云飞双双被困。

她冒着浓烟冲了进来,却径直走向了顾云飞。

我被断裂的房梁死死压住,半边身子浸在血泊里,心怀希冀地向她伸出手。

“江月......救我......”

谁知她一脚踢开我的手,满眼嫌弃:“谢知节,我早就受够你自命不凡的样子了,要不是爷爷,我才不会嫁给你!”

熊熊大火把我吞噬,临死前,我看到的最后一眼,是林江月与顾云飞深情拥吻的画面。

这一世,我倒要看看,是我宝刀未老,还是顾云飞天纵奇才,能光明正大地夺走这象征苏绣最高荣誉的金针!

我将一幅耗费数月心血的《雏凤图》在规定的参赛时间交到了全国刺绣协会。

“一号参赛选手,谢知节报道。”

举办方诧异地问道:“谢先生,你是个人参赛吗?”

一般选手都是以所属绣坊的名义参赛,拿奖也算是对绣坊名誉加成。

我点头,“是,我以个人名义参赛,无所属绣坊。”

一旁林江月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