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ICU门口对我咆哮，我儿子血氧掉到60，再不交钱用特效药就没命了！

我攥着刚卖掉婚前房产拿到的一百万冲到缴费口，那是我儿子唯一的希望！

可收费员却冷冰冰地告诉我，卡里余额两块三毛五。我点开手机银行，就在半小时前，

我老公赵天阳，把我儿子的救命钱一分不剩，全转给了他即将风光出嫁的亲妹妹。

1林清秋！你儿子快不行了！血氧掉到60了！赶紧缴费，特效药再不用就来不及了！

医生的吼声隔着ICU厚重的玻璃门，像钝刀子一样扎在我心口上。我手里攥着银行卡，

抖得像筛糠。来了，医生，钱准备好了，我刚把房子卖了，一百万够吗？我儿子小宝，

才三岁，先天性罕见心脏病。昨天突然急性心衰，医生下了病危通知，

说48小时内必须上进口特效药，还得准备开胸手术，费用一百万起步。为了救儿子，

我把婚前父母留给我的唯一一套老破小给贱卖了。钱刚到账。我冲到缴费窗口，把卡递进去。

快，重症监护室12床，赵梓恒，先缴一百万！收费员刷了一下卡，皱着眉又刷了一次，

抬头看我，一脸的公式化冷漠。余额不足。什么？我脑子嗡的一声，不可能！

我今天上午刚收到的房款，整整一百万！女士，卡里只有两块三毛五。

收费员把卡退出来。我腿软了，差点跪在地上。钱呢？那是我儿子的救命钱！

我颤抖着手打开手机银行APP，登录。余额：2.35元。我点开交易明细，

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就在半小时前，卡里的100万，分两笔，一笔60万，一笔40万，

全部被转走了。转账人操作：赵天阳。收款人：赵月。赵天阳是我老公。赵月，

是他那个吸血鬼一样的亲妹妹。我全身的血都冲到头顶，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赵天阳，

他疯了吗？那是救小宝命的钱！我疯了一样拨打赵天阳的电话。您好，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再打。直接提示：对不起，

对方暂时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他把我拉黑了！我手抖得连手机都握不住，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ICU那边，护士又跑出来催。赵梓恒家属！快点缴费啊！

耽误了我们不负责！等等！我马上，马上筹钱！我顾不上别的，微信轰炸赵天阳。

赵天阳！你把钱转哪去了？那是我卖房给小宝救命的钱！你快转回来！儿子要死了！

发出去，一个鲜红的感叹号。我被他微信也拉黑了。畜生！他是个畜生！

我唯一能想到的是他的妹妹赵月。我赶紧给赵月打电话。响了很久，终于接通了，

那边传来赵月得意洋洋的声音，背景很嘈杂。嫂子？哦不对，林清秋，找***嘛？

我现在忙着呢！我哭喊着：赵月！你哥刚转给你一百万，那是我儿子的手术费！

你快还给我，小宝快不行了！赵月在电话那头啧了一声。还你？

林清秋你脑子有病吧？那是我哥给我的嫁妆钱！什么手术费，少拿你那个短命鬼儿子当借口。

那是我卖婚前房产的钱！赵天阳你让他接电话！我哥在帮我办手续呢，没空理你。

赵月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恭喜你啊嫂子，以后你也是开保时捷的人的娘家嫂子了！

保时捷？我突然反应过来她在哪里。嘈杂的背景声，兴奋的语气。她拿我儿子的救命钱，

去买保时捷了！赵月！你在哪家4S店！你敢动那笔钱我杀了你！我尖叫起来。

神经病。赵月啪地挂了电话。我大脑一片空白，凭着仅剩的一点理智，

打车直奔城西最大的保时捷中心。赵月这几天一直吵着她未婚夫家要求配嫁一辆帕拉梅拉，

不然丢面子。我冲进4S店的时候，

赵天阳和赵月正站在一辆贴着大红花的酒红色帕拉梅拉旁边，喜笑颜开地合影。

销售经理在旁边鼓掌：恭喜赵先生、赵小姐！全款提车，真是豪气！赵天阳！！！

我像个厉鬼一样扑了过去。赵天阳看到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慌乱，

但很快被刻意的冷漠取代。赵月得意地甩了甩新做的头发，

手里还拎着刚在隔壁奢侈品店买的几个包。哟，来得挺快啊，怎么，来祝贺我的？

我一把揪住赵天阳的衣领，指甲几乎抠进他的肉里。赵天阳！你马上把钱给我转回来！

那一百万是给小宝做手术的！他快死了！赵天阳一把推开我，我踉跄着差点撞到车上。

他整理了一下被我抓皱的衬衫，满脸不耐烦。林清秋，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发疯？丢不丢人？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丢人？你偷走儿子的救命钱给你妹妹买车，

你还嫌我丢人？赵天阳，小宝也是你儿子！我当然知道他是我儿子！

赵天阳提高了嗓门，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但月月结婚是大事！

她婆家点名要这辆车当嫁妆，这关系到我们赵家一辈子的脸面！赵月在旁边帮腔：就是！

我嫁得好，我哥脸上才有光！林清秋，你别这么自私！自私？我气笑了，

眼泪和血混在一起往肚子里咽。我自私？我把婚前房子都卖了救我儿子，我自私？赵月，

你开着用我儿子命换来的车，你晚上睡得着觉吗！你少在那诅咒我！

赵月把车钥匙往包里一塞，这钱是我哥给我的，就是我的！至于你那儿子……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那个药罐子，从小到大花了多少钱了？救得活吗？

就算救活了，也是个废人。与其把钱扔在无底洞里，不如给我办个体面的嫁妆。赵月！

我扑过去要打她。够了！啪！赵天阳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力气大得我眼前发黑，

嘴角瞬间尝到了血腥味。林清秋！你别太过分！赵天阳挡在赵月身前，像护着稀世珍宝，

月月马上要结婚了，你存心搅黄是不是？你太恶毒了！他盯着我，

眼神冰冷：钱我已经花了，你别想了。至于小宝，他是我赵家的种，命硬着呢，死不了。

就算真不行了……他顿了一下，说出让我万念俱灰的话：那就再生一个。

你先把月月的婚事给我稳住了，别闹！再生一个？我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掏了出来，扔在地上踩烂。这就是我的丈夫，我儿子的亲生父亲。

在他眼里，儿子的命，比不上妹妹的面子，比不上一辆破车！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我颤抖着接起来。赵梓恒家属吗？医生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遗憾，

我们尽力了。孩子心跳骤停，抢救无效……你过来签个字吧。手机从我手里滑落，

摔在光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屏幕四分五裂。世界突然安静了。我听不见4S店的背景音乐，

听不见销售经理尴尬的咳嗽声，也听不见赵月尖酸刻薄的嘲讽。我只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小宝死了。我的小宝，那个会甜甜地叫我妈妈，就算打针疼得满头汗也会对我笑的小宝，

死了。被他的亲生父亲和姑姑，活活害死的。我慢慢地站直了身体，看着赵天阳。

他还在那喋喋不休地训斥我：林清秋，你听到没有？别在这装死，赶紧回家去，

别耽误月月去试婚纱……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他。我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爱，

没有了痛，只有滔天的恨意和死寂。赵天阳，赵月。我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你们会后悔的。赵天阳愣了一下，被我冰冷的眼神吓到，随即恼羞成怒：你威胁谁呢？

林清秋，我告诉你……我没再理他，转身走出了4S店。外面阳光刺眼，

可我却觉得像是掉进了万年冰窟。赵天阳，赵月，赵家。你们欠我儿子的命，

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2小宝走了。我像个木偶一样，在医院太平间签了字，

联系了殡仪馆。三岁的小孩，烧出来只有那么一点点骨灰，装在一个小小的白玉罐子里。

我抱着那个冰冷的罐子，在儿童墓园坐了一天一夜。我没有眼泪了，眼眶干得发疼。

赵天阳没有出现。赵家没有一个人来。从我儿子进ICU到火化下葬，

他的亲生父亲、奶奶、姑姑，没有一个人露面。他们忙着提新车，忙着准备婚礼，

忙着庆祝他们踩着我儿子尸骨换来的“体面”。我独自操办完小宝简单的葬礼，

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家。家里到处都是小宝的玩具，他的小汽车，他的积木，

他没喝完的半瓶牛奶。我把小宝的骨灰盒摆在床头，旁边放着他最喜欢的小熊。小宝，

别怕，妈妈陪着你。我就这么枯坐着，不吃不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盘旋：报仇。

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天，今天是小宝的头七。我刚给小宝烧了点纸钱，

门铃突然响了。我以为是幻听，没动。接着，是砰砰砰的砸门声，

伴随着赵天阳气急败坏的吼叫。林清秋！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别给我装死！我站起来，

透过猫眼看出去。赵天阳、赵月，还有我那个刻薄的婆婆，三个人气势汹汹地堵在我家门口。

他们终于来了。不是来给小宝上香，是来找我算账的。我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

门刚打开一条缝，赵天阳就用力撞开，冲了进来。林清秋！***翅膀硬了是吧？

敢不接我电话？他扬起手，一个耳光直接甩在我脸上。啪！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

我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赵天阳这一巴掌，比在4S店那次更狠。你这个丧门星！

毒妇！婆婆张桂芬紧跟着冲进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把我赵家的脸都丢尽了！

还害得我女儿受这么大委屈！赵月则捂着肚子，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靠在婆婆身上，

眼里却满是怨毒。哥，妈，我肚子疼……都是被这个女人气的……我撑着地爬起来，

脸上***辣地疼。我看着赵天阳，声音冷得掉渣：赵天阳，今天是小宝头七。你来干什么？

赵天阳听到小宝两个字，眼神闪烁了一下，但马上又被怒火覆盖。

他根本不在乎小宝的死活，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宝贝妹妹。别跟我提那个！

赵天阳从包里掏出一张纸，狠狠甩在我脸上，林清秋，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月月流产了！

就因为你那天在4S店撒泼，把她气得动了胎气！我捡起那张纸，

是一张皱巴巴的医院诊断书，写着先兆流产，建议卧床休息。流产？

赵月什么时候怀孕了？她为了逼婚倒是跟她那个富二代男朋友搞在一起，但这么快就流产了？

这戏码演得可真快。我流产了！林清秋，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赵月开始嚎啕大哭，

哭得假惺惺的，都是你！你诅咒我！你见不得我好！对！就是你害的！

张桂芬心疼地搂着赵月，我可怜的女儿啊，还没过门就遭这罪！林清秋，你就是个杀人犯！

杀了我未出世的外孙！真是可笑。他们害死了我的儿子，

现在却来指责我害死了她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胎儿。我冷笑一声：赵月，

你在4S店提车的时候可精神得很，一转眼就流产了？这孩子掉得可真及时。你！

赵月气得脸都白了，你敢怀疑我？赵天阳！你看看她这副德行！赵天阳被赵月一挑拨，

怒火中烧。林清秋！你嘴巴放干净点！诊断书在这里，你还想抵赖？他指着我，

你必须为这件事负责！我负什么责？她流产跟我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

你天天跟她过不去，那天还当众羞辱她，她就是被你气得流产的！

赵天阳的逻辑简直无懈可击。林清秋，我告诉你。赵天阳俯视着我，语气冰冷，

现在月月的婚事有点悬了，她男朋友家知道她流产，很不高兴。

你必须跟我去一趟月月婆家，给他们磕头认错！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什么？磕头认错？

对！张桂芬叉着腰，你得去跟亲家公亲家母说清楚，月月流产是因为被你气的，

不是她身体不好！你得跪下来求他们原谅月月，保证婚礼照常举行！赵月也停止了干嚎，

得意地看着我：听到了吗？林清秋，你得去给我磕头！不然我这婚事黄了，

我哥不会放过你！我看着这荒唐的一家三口。我儿子尸骨未寒，

他们却为了维护一个虚假的流产，逼我去给别人下跪？赵天阳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了，

语气更加强硬。还有，月月这次流产伤了身子，需要买最好的补品调养。

你卖房子的钱虽然被我花了，但应该还有点零头吧？拿出来，十万块，给月月当营养费。

十万块营养费。他们还惦记着我那点仅剩的钱。我的心彻底死了，

连同着对赵天阳最后一丝夫妻情分，全部腐烂发臭。我缓缓站起来，擦掉嘴角的血，

一言不发地走向卧室。林清秋！你站住！想跑吗？我话还没说完呢！赵天阳追上来。

我走进卧室，他们三个也跟了进来。赵天阳还在叫嚣：你赶紧换身衣服，跟我去道歉！

别磨磨蹭蹭的……我没有理他，走到床头，捧起了那个白玉罐子。我转过身，

把骨灰盒举到他们面前。道歉是吗？赔偿是吗？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好啊，

你们先给我儿子道个歉吧。赵天阳愣住了。张桂芬和赵月也停止了叫骂，盯着那个小罐子，

脸色微变。这是什么？赵天阳声音有点发颤。骨灰。我死死盯着他，你儿子，

赵梓恒的骨灰。他死了。七天前，在你拿着他的救命钱给你妹妹买保时捷的时候，

他因为没钱买药，死在ICU里了。空气仿佛凝固了。张桂芬脸色刷白，毕竟是她孙子，

她虽然重女轻男重女儿赵月，但听到小宝真死了，还是有点懵。赵天阳的脸皮抽搐着，

他不敢相信。不可能……你骗我！你们不是要给他磕头吗？来啊。

我把骨灰盒往前一递，赵天阳，赵月，张桂芬，你们跪下，给我儿子磕头！3林清秋！

你疯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赵月。她尖叫一声，指着我手里的白玉罐，

你少拿个破罐子糊弄我们！你以为我们是吓大的？你就是把那小崽子藏起来了，

想用这个借口逃避给我赔偿！赵月这一嗓子，把赵天阳和婆婆张桂芬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对，一定是演戏。林清秋这个女人，最会装可怜博同情了。赵天阳的脸色重新变得铁青，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林清秋，我真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为了跟我怄气，

连自己儿子都能拿来诅咒？他上前一步，逼视着我，把小宝交出来！

别以为你把他藏起来，我就拿你没办法！张桂芬也回过神来，一拍大腿就开始撒泼。

哎哟我的天爷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个黑心肝的儿媳妇！竟然咒我大孙子死！

林清秋，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她一边嚎，一边还想上来抢我手里的罐子。拿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鬼东西！我侧身躲开，把小宝的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

这些人的***，再次刷新了我的底线。亲儿子、亲孙子死了，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悲伤，

不是愧疚，而是认为我在演戏骗他们？就为了他们那点可笑的“流产赔偿”和“下跪道歉”？

你们不信是吗？我惨笑一声。我走到柜子前，拿出一叠文件，扔在赵天阳脸上。

自己看。那是小宝的死亡证明、火化证明，还有墓地的购买收据。赵天阳捡起来，

一张张翻看，手开始微微发抖。白纸黑字，医院和殡仪馆的公章红得刺眼。

这……这些都可以伪造！赵月冲过来，一把抢过文件撕得粉碎，林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