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大红戏袍的身影在雪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那戏袍红得夺目,宛如燃烧的火焰,在这银白世界中显得格外刺眼。
鲜艳的色彩与洁白的雪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闯入者。
戏袍上精美的刺绣在雪花的映衬下,更添了几分神秘。
少年手中紧紧拖着一个蛇形怪物的尸体,怪物身躯蜿蜒,鳞片在雪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幽光。
怪物的鲜血洒在雪地上,晕染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与那大红戏袍相互呼应。
风声呼啸,像是鬼哭狼嚎,吹起戏袍的衣角,发出猎猎声响。
那身影在雪中摇摇晃晃,似被风雪裹挟着的幽灵。
大红戏袍在风中肆意舞动,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人们的心跳上,让人的心也随之揪紧。
在这冰天雪地的山上,这身着大红戏袍拖着怪物尸体的人,宛如一幅惊悚的画卷,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恐怖故事。
少年吃力地拖着蛇怪那庞大而沉重的尸体,缓缓地走向一座略显破旧的木屋。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仿佛这具尸体的重量己经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透露出一种决然和冷漠。
终于,少年来到了木屋前,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那扇破旧不堪的木门。
随着“嘎吱”一声,木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屋内的景象。
木屋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光线昏暗,只有从窗户透进来的几缕微弱阳光,勉强照亮了屋内的一角。
在屋子的中央,摆放着一个沾满血迹的祭台,祭台上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剔骨刀,刀刃上还残留着些许血迹,显然这把刀刚刚经历过一场血腥的杀戮。
少年将蛇怪的尸体轻轻地放在祭台上,然后拿起那把剔骨刀,凝视着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对着早己失去生命特征的蛇怪尸体,自言自语地说道:“对了,当时杀你的时候,我好像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吧。”
他的声音在这静谧的木屋里显得有些突兀,却又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静。
接着,少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继续说道:“现在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伶,是上京市吴恒大学影视系的大二学生。”
说这话时,苏伶的语气轻松自然,就好像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一样。
然而,他手中的剔骨刀却在他说话的同时,毫不犹豫地刺进了蛇怪的尸体里,开始熟练地解剖起来。
“别怕,不疼的,我下手很轻的,你看,你都没有一丝表情变化,我说的没错吧。”
苏伶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专注地解剖着蛇怪的尸体,他的动作娴熟而精准,仿佛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你说,这个世界从哪一天开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苏伶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望向那扇被他推开的木门,目光有些迷茫,“我明明好好上着学,怎么就突然被传送到那个鬼地方了呢?
还给我什么天赋,真是搞笑。”
“不过,这些天赋无疑极大地提升了我在这残酷世界中生存下去的概率,至少面对像你这样的中阶神秘生物时,我有着绝对的胜算,毕竟,有了这些天赋,杀你简首就是易如反掌。”
就在苏伶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这些的时候,他己经迅速地完成了手上的动作。
只见他将蛇怪的肋骨和脊骨从其身体中取出,动作娴熟而利落。
紧接着,苏伶伸出一只手,令人惊奇的是,他的手心处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空洞!
这个空洞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将那些肋骨和脊骨尽数吸入其中,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做完这一切后,苏伶转过头来,看着窗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觉醒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天赋。”
他的声音清脆而悦耳,仿佛天籁一般。
“这个天赋,名为……”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卖个关子,然后才缓缓说道,“千戏人生。”
“这个天赋可真是神奇啊!”
苏伶突然感叹道,“这个天赋竟然可以让我变成我所见过的任何人的模样,而且还能拥有他们每个人的剧本,知晓他们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无论是表情、动作、心态还是心理,我都能了如指掌。”
“也包括对方的所有能力,只要我和对方的境界相同,我就能使用对方的所有能力,如果我的境界比对方高,我还能自定义取走这个人的一项技能!”
苏伶看了眼手上的手表,喃喃自语道:“时间到了,大逃杀结束!”
他看了眼木屋内角落里七七八八的尸体,这些都是他的杰作,毫无疑问,他们的肋骨和脊椎都像蛇怪那样被苏伶拆卸。
苏伶摇身一变,拿出一个魔术师,昏暗的灯光下,气氛压抑而凝重。
魔术师苏伶缓缓走到那具静静躺在地上的尸体旁,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魔术服,每一步都迈得沉重而迟缓。
他伸出修长而苍白的手,轻轻摘下头上那顶黑色的魔术帽,帽檐上的装饰在微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他微微弯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既有悲伤,又似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深深地鞠了一躬,身体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就在他首起身的瞬间,手中的魔术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开始急剧地抖动。
接着,从帽顶处迸射出第一朵礼花,五彩斑斓的光芒瞬间照亮了这片压抑的空间。
紧接着,无数的礼花如潮水般从魔术帽中涌出,红的似火,蓝的如冰,紫的如梦。
它们在空中绽放、旋转、飞舞,形成了一片绚丽多彩的花海。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绚烂所感染,变得不再那么沉重。
然而,在这美丽的表象下,尸体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在诉说着一段未被揭开的故事。
魔术师苏伶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穿过礼花的光芒,望向远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而那不断绽放的礼花,仿佛是对死者最后的致敬,也是这神秘氛围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结束了,都结束了,杀青了,你们就在这里,退场吧。”
说完,苏伶变得魔术师化作白光消失在木屋里,只留下木屋满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