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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雕玉琢,肌肤莹润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暖光。被泪水浸润过的大眼睛,如同水洗过的黑曜石,清澈见底,带着惊魂未定的委屈和全然的依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小巧挺直的鼻梁,花瓣般***的唇瓣微微噘着……正是他们日日夜夜捧在心尖上,熟悉到骨子里的模样!是他们独一无二的小公主季清月!

巨大的、劫后余生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季笃行紧绷的神经堤坝。

他猛地将女儿紧紧抱在怀里,用脸颊用力地、珍惜地蹭着女儿细嫩的小脸蛋,低沉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无法抑制的哽咽:

“是月宝……是爸爸的月宝……没事了,爸爸在,爸爸在……”滚烫的男儿泪,无声地滑落,滴在清月柔嫩的颈窝。

清月似乎感受到了父亲剧烈的心跳和那浓烈到化不开的疼惜与失而复得的狂喜,委屈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小声的抽噎,小脑袋依赖地靠在爸爸宽阔坚实的胸膛上,一只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爸爸胸前的衣襟。

“是我们的月宝……是我们的……”云意宁看着丈夫怀中的女儿,又哭又笑,浑身脱力地靠在赶过来的保姆李妈身上。

季老夫人也终于彻底放下心,抹着眼泪,伸出手想去摸摸孙女的小手。

然而,这短暂的、充满庆幸和温情的时刻,被墙角那微弱却持续不断的啼哭无情地打破。

所有人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再次聚焦在那个被季老爷子揭开了襁褓的陌生女婴身上。

季笃行抱着女儿的手臂骤然收紧,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冰刀,射向那个病弱的女婴,随即又猛地转向墙角昏死过去的林秀!

他英俊的脸庞线条绷紧,下颌咬得死紧,一股滔天的怒意和冰冷的杀机在他周身弥漫开来。

“爸?”他看向季老爷子,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季老爷子直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在混乱的光影里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他看了一眼儿子怀中安然无恙、正睁着水汪汪大眼睛好奇打量四周的孙女,又扫了一眼地上那个啼哭的、瘦小的、病恹恹的陌生女婴,最后,冰冷如实质的目光落在昏死过去的林秀身上。

那张饱经风霜、不怒自威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缓缓抬起手,指向林秀和那个女婴,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空气的森然决断,清晰地穿透了警报的喧嚣和室内的混乱:

“把这个女人,还有那个孩子,给我——带走!”

“通知郁家,立刻调最好的医疗团队过来,我要这个女人活着!清醒地活着!”

“封锁整个栖月山庄!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

“调集所有力量,彻查!”季老爷子眼中寒光爆射,如同出鞘的绝世凶兵,一字一顿,带着碾碎一切的意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这女人背后,到底是哪路魑魅魍魉!”

“敢动我季家的心肝……我要他——九族尽诛!”

最后四个字,裹挟着尸山血海般的煞气,轰然炸响。整个阳光房的温度,仿佛骤降到了冰点。

管家和赶到的安保队长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却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躬身领命:“是!老爷子!”

训练有素的保镖迅速上前,两人动作利落地将昏死的林秀如同拖死狗般架起,一人则极其小心地、用消过毒的干净软布包裹起那个依旧在微弱啼哭的陌生女婴,迅速带离现场。

清月被爸爸紧紧抱在怀里,小脸贴在爸爸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渐渐安抚了受惊的情绪。

她抬起小脑袋,水洗过般的清澈眼眸好奇地看向爷爷。季老爷子身上那股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恐怖煞气,似乎并未影响到她分毫。

她甚至伸出白***嫩、还带着肉窝窝的小手,朝着爷爷的方向,咿咿呀呀地发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小脸上露出一个纯净无邪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破开厚重阴云的阳光,瞬间柔和了季老爷子眼底的冰寒。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杀意,走到儿子身边,布满老茧的大手,极其轻柔地抚过孙女柔软的发顶。

“爷爷吓到月宝了?”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后怕。

清月只是咯咯地笑,小手抓住了爷爷的一根手指。

季笃行看着女儿纯真的笑靥,再想到那个被带走的病弱女婴和那个恶毒的女人,心头像堵了一块浸透了冰水的巨石,沉重而冰冷。他低头,用脸颊蹭了蹭女儿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坚定:“月宝,爸爸发誓,绝不会再让任何脏东西靠近你。”

阳光房的巨大落地窗外,消防系统喷出的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小小的彩虹。

警报声依旧刺耳,混乱的脚步声和呼喝声从未停止。

但在这个小小的角落,季家人紧紧围拢在一起,守护着他们失而复得的珍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温情,以及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凝重预感。

世界意识的第一次全力突袭,在神明无意识的本能反击下,彻底失败。

然而,它播下的那颗名为“调换”的毒种,却已悄然落地,等待着在规则与亲情的夹缝中,扭曲地生根发芽。

栖月山庄彻底***。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季家的保镖、郁家的精锐安保、甚至时家调来的部分特殊人员,将这座占地广阔的顶级庄园围成了密不透风的铁桶。

高科技的扫描设备、嗅觉灵敏的巡逻犬、以及无数双警惕锐利的眼睛,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天罗地网。

主宅,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季老爷子端坐在宽大的紫檀木太师椅上,面前的红木长案上摊开的不是文件,而是郁家医疗团队用最快速度送来的两份加急报告。

一份是林秀的。这女人命硬,后脑勺磕了个大口子,轻微脑震荡,但人已经清醒,此刻被严密看管在庄园地下最深处、由特殊合金打造的禁闭室里,由时家最擅长“沟通”的人“陪同”。

另一份,则是那个陌生女婴的初步体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