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风，我从来就不是人类！"苏瑶撕下伪装，九条雪白的尾巴在身后摇摆，
绝美的脸庞满是泪痕。"你爱的不过是我的人形罢了，当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
还会选择我吗？"我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她，却被一道银光阻隔。
"瑶瑶..."我哽咽出声，"就算你是妖，我也..."话音未落，
她的身影已经消散在月光中，只留下一地白色的毛发和我撕心裂肺的哭声。1我叫叶凌风，
是这座城市里最平凡的程序员之一。二十八岁，单身，月薪一万二，
在公司里属于可有可无的螺丝钉。
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台运行多年的老旧电脑，除了偶尔卡顿之外，
一切都按照既定程序运行。直到那个雨夜，我遇见了她。那天加班到深夜，
走出公司大楼时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我没带伞，只能在屋檐下等雨停。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微弱的呜咽声。循着声音走过去，在公司后面的小巷里，我看到了一个纸箱子。
箱子里躺着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狐狸，毛发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看起来奄奄一息。"小家伙，
你怎么了？"我蹲下身子，轻轻摸了摸它的头。狐狸睁开眼睛看着我，
那双眼睛竟然是罕见的紫色，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它的后腿受了伤，血迹斑斑。我心软了，
脱下外套把它包起来。"走吧，我带你去看医生。"深夜的宠物医院很难找，
我几乎跑遍了半个城市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医生说它伤得不重，
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你要收养它吗？"医生问。我看着那双紫色的眼睛，
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回到家，我给它准备了温暖的窝，还买了狐狸专用的食物。说来奇怪，
这只狐狸特别聪明，好像能听懂我说话一样。当我叫它"小白"的时候，
它还会不满地哼唧几声。"不喜欢这个名字？"我笑着问，"那叫你什么好呢？
"它歪着头想了想，用爪子在地上划了几笔。我仔细一看，竟然像是"瑶"字的简写。"瑶？
你想叫瑶瑶？"它开心地摇了摇尾巴，那模样可爱极了。就这样，
瑶瑶成了我生活中的新成员。它白天会静静地趴在我的电脑桌旁，看我敲代码。
晚上我看电视的时候，它就蜷缩在我腿上睡觉。有了瑶瑶的陪伴，
我的生活似乎多了一些色彩。同事们都说我最近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连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凌风，你是不是谈恋爱了？"部门经理开玩笑地问。我摇摇头，
心里想的却是家里那只可爱的小狐狸。如果爱上一只动物也算谈恋爱的话，那我确实是谈了。
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却发现瑶瑶不见了。"瑶瑶？瑶瑶你在哪里？
"我焦急地在屋子里找着。"叶凌风。"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我猛地转身，
看到了这辈子最震撼的画面。一个绝色美女站在我的客厅里，身穿白色的长裙，长发如瀑，
肌肤胜雪。最让我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她那双眼睛——正是瑶瑶那双独特的紫色眼眸。
"你...你是谁？"我结结巴巴地问。她莞尔一笑，那笑容美得令人窒息。
"我就是瑶瑶啊。"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这不可能，瑶瑶是只狐狸，
你是人...""我从来就不是普通的狐狸。"她走向我，每一步都优雅得像在跳舞。
"我是苏瑶，修炼了九百年的狐妖。一个月前受了重伤，是你救了我。"狐妖？
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加班太多出现了幻觉。"你在开玩笑吧？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妖怪？
"苏瑶伸出手轻抚我的脸颊，那触感真实而温暖。"我知道很难相信，但这就是事实。
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一直以狐狸的形态陪在你身边。现在伤势痊愈了，
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我愣愣地看着她，脑子里一团浆糊。一个月来的相处，
瑶瑶的种种异常行为开始有了解释。它为什么那么聪明，为什么能听懂人话，
为什么会写字..."那现在呢？你要离开了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瑶低下头，神情有些复杂。"我...我不知道。按理说，报恩之后我就应该离开。
但是...""但是什么？"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泪光。"但是我好像爱上你了。
"2苏瑶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中爆开。爱上我？一只狐妖说爱上了我？
我觉得自己的三观正在承受前所未有的冲击。从小到大接受的唯物主义教育告诉我，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妖怪。但眼前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子，却用她的存在打败了我的认知。
"你...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苏瑶咬着下唇，脸颊微红。
"我知道这很荒唐，人妖之间本就不该有情感纠葛。但这一个月来，你对我的照顾，
你的温柔...让我情不自禁。"她转过身，背对着我。"也许我应该离开，
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等等！"我下意识地喊出声，连我自己都被这个反应吓了一跳。
苏瑶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整理混乱的思绪。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消化一下这些信息。"她点点头，声音轻得像羽毛。"我理解。
我会暂时离开，等你想清楚了再...""不！"我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别走，你别走。
"她的手很凉，但很柔软，就像曾经瑶瑶的毛发一样。"我承认这一切都太疯狂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我再熟悉不过的紫色眼眸，"但是瑶瑶...不，苏瑶，
这一个月来你也改变了我的生活。如果你离开了，我会很难过的。"她转过身，
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真的吗？""真的。"我用力点头，"至于你是人是妖，
我需要时间去接受。但我不希望你离开。"苏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像春日里绽放的樱花。
"那我可以继续住在这里吗？以人的身份？""当然可以。"我也笑了，
"不过你需要身份证明，还有工作...""这些都不是问题。"苏瑶眨眨眼，
"我会法术啊。"说着，她挥了挥手，茶几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包包，
里面有身份证、银行卡等一系列证件。"苏瑶，二十三岁，职业...咨询师？
"我拿起身份证仔细看着，"这些都是真的？""当然是真的，
只是通过一些特殊手段办理的。"苏瑶得意地说，"我在人类社会生活了几十年，
对你们的规则很了解。"我彻底震惊了。"几十年？但你看起来才二十出头啊。""傻瓜，
我都九百岁了，二十三岁只是我选择的外表年龄。"苏瑶轻笑，"妖怪的寿命很长，
外貌也可以自由调节。"九百岁...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死机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努力适应着家里多了一个"人"的生活。苏瑶很贴心，她会做饭、做家务，
而且手艺好得令人发指。每天下班回家都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
这种感觉比当初养瑶瑶的时候还要幸福。"你怎么会做这么多菜？
"我一边吃着她做的红烧肉一边问。"我说了，我在人类社会生活了很久。"苏瑶坐在对面，
托着下巴看我吃饭，"为了融入你们的生活，我学会了很多技能。""那你之前都住在哪里？
"苏瑶的表情暗淡了一些。"四处流浪，有时候住在深山里，有时候混在人群中。
我们妖族在这个时代很难生存，既要躲避妖怪猎人，又要适应人类社会的变化。
""妖怪猎人？"我放下筷子，"还有这种职业？""当然有。"苏瑶苦笑，
"虽然普通人不相信妖怪的存在，但总有一些特殊的人能够感知到我们。
他们以猎杀妖怪为生，获取妖怪的内丹和皮毛去卖钱。"我心中一紧。"那你在我这里，
会不会有危险？""暂时不会。"苏瑶伸手握住我的手，"我伪装得很好，
而且你家的位置也很安全。但是...""但是什么？"她犹豫了一下，
"如果我们的关系被发现，你也会有危险。妖怪猎人对于和妖怪有牵扯的人类，
也不会手下留情。"我握紧她的手。"我不怕。"苏瑶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但很快又被担忧取代。"凌风，你不明白那些人有多可怕。他们有专门对付妖怪的武器，
还有一些法术。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让你陷入危险。""那你的意思是要离开？
"我的心突然紧了起来。"我..."苏瑶低下头，"我真的很矛盾。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
但是感情上我舍不得你。"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就像当初那只受伤的小狐狸。"苏瑶，我们不要想那么多好吗？"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就让我们珍惜现在的时光。"她在我怀中点点头，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那天晚上，
我们第一次像真正的恋人一样相拥入睡。虽然她的身份让这份感情显得禁忌而危险，
但我已经无法自拔。一只狐妖的爱情，会是什么样的呢？我即将知道答案。
3和苏瑶同居的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她就像一个完美的女朋友，温柔体贴，
美丽动人。每天早上我醒来，都能看到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
美得像一幅画。"早安，凌风。"她总是会给我一个甜蜜的笑容，然后递上一杯现磨的咖啡。
"早安，瑶瑶。"我还是习惯叫她瑶瑶，这个称呼让我们都觉得亲昵。但是，
她的身份始终是一个不能忽视的问题。"瑶瑶，你能变回狐狸的样子吗？"一天晚上，
我好奇地问她。苏瑶点点头，"当然可以，你想看吗？"我点头。下一秒，
她的身影开始模糊，一阵白光闪过，那只熟悉的小白狐又出现在我面前。她跳到我怀里，
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我的手。"瑶瑶。"我轻抚她的毛发，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感。
这只可爱的小狐狸，竟然是我的女朋友。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她又变回了人形，
脸颊微红。"怎么样？还是喜欢我的狐狸形态吗？""都喜欢。"我真诚地说，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苏瑶扑进我怀里，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凌风，你真好。
"但平静的生活很快被打破了。那天下班回家，我发现苏瑶正坐在沙发上，神情凝重。
"怎么了？"我坐到她身边。"有妖怪猎人在附近活动。"她握住我的手，
"今天下午我出去买菜的时候，感觉到了他们的气息。"我心中一紧。"那我们怎么办？
""我可能需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苏瑶眼中闪过痛苦，"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不行！
"我下意识地抱紧她，"我不要你离开。""凌风，这是为了保护你。
"苏瑶的声音有些哽咽，"如果他们发现我在这里，你也会有危险的。"我沉默了一会，
然后站起身。"那我们一起走。""什么？"苏瑶惊讶地看着我。"我说，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认真地看着她，"我可以申请调到外地工作，
我们找个偏远的地方生活。"苏瑶摇头，"不，我不能毁了你的生活。你有自己的工作，
自己的朋友...""这些都不重要。"我打断她，"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凌风...""瑶瑶，我爱你。"我第一次对她说出这三个字，
"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爱你。"她扑进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我也爱你，
但是我们不可能有结果的。人妖殊途，这是天理。""什么天理？"我有些愤怒，
"谁规定人和妖不能在一起？""这是妖族的规矩，也是人类社会的禁忌。"苏瑶抽泣着说，
"而且我的寿命很长，你只有几十年的生命。就算我们现在在一起了，
将来我还是要独自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我沉默了。这确实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
"但至少现在我们可以在一起。"我紧紧抱着她，"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异常的声音。"砰！"房门被暴力破开，三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冲了进来。
他们手中拿着奇怪的武器，看起来像是枪，但又不完全像。"果然在这里。
"为首的男人冷笑着，"一只九尾狐妖，价值不菲啊。"苏瑶脸色煞白，
下意识地挡在我前面。"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我们有专门追踪妖气的设备。
"男人举起手中的武器，"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苦。""休想！"苏瑶眼中闪过凶光，
身后突然出现了九条雪白的尾巴。原来她真的是九尾狐！她挥手发出一道银光，
将冲过来的猎人击退。但对方人多势众，而且装备精良，她很快就落了下风。"瑶瑶！
"我想上前帮忙，却被一个猎人用枪抵住了脑袋。"不许动！"猎人恶狠狠地说，
"敢和妖怪同居的人类，也该死。""不要伤害他！"苏瑶分心的一瞬间，
被为首的男人用一种金色的绳子捆住了。"特制的缚妖绳，你挣脱不了的。"男人得意地说，
"带走。""等等！"我大喊，"你们要她干什么？""当然是卖给需要的买家。
"男人冷笑，"狐妖的内丹可以延年益寿，皮毛可以制成法器，很值钱的。
"我的血液瞬间冰冷。"你们要杀了她？""这是她身为妖怪的宿命。""畜生！
"我愤怒地冲了过去，却被一枪托砸晕了过去。昏迷前的最后一秒，
我听到苏瑶撕心裂肺的哭声："凌风！"4我在医院里醒来。头部的伤不算严重，
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但心灵的创伤，却远比身体的疼痛更加剧烈。苏瑶被抓走了。
那些妖怪猎人要杀了她，取她的内丹，剥她的皮。想到这里，我就痛得无法呼吸。"先生，
您的朋友在楼下等您。"护士走进病房，"说是您的同事。"朋友？
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见什么朋友。但很快，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长相普通，但眼神很特别，仿佛能看穿人心。
"叶凌风？"他开口说话。"你是谁？"我警惕地看着他。"我叫林昊，是苏瑶的朋友。
"他在病床边坐下，"准确地说，我也是妖。"我瞪大眼睛。"你也是妖？"林昊点点头，
"我是一只黑狼妖，修炼了八百年。我和苏瑶认识很久了。
""那你知道她被抓到哪里去了吗？"我急切地问。"知道。"林昊的表情很严肃，
"但是救她很困难，几乎不可能。"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为什么？
""抓走她的是'猎妖公司'，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妖怪猎人组织。"林昊说，
"他们有强大的武力，还有政府背景。很多妖怪都死在他们手里。
""那我们总不能坐视不管！"我激动地说。"我们？"林昊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叶凌风，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类，你觉得自己能做什么？"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是啊，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面对那些有着先进武器的猎人，我能做什么？
"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瑶瑶死掉。"我握紧拳头，"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去救她。
"林昊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她被关在城外的一个秘密基地里。那里戒备森严，
而且有专门的反妖设备。就算是我，也没有把握能够救出她。""那怎么办？
"我几乎要绝望了。"除非..."林昊犹豫了一下，"除非你愿意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变成和我们一样的存在。"林昊深深地看着我，
"我可以把我的一部分妖力传给你，让你拥有妖怪的能力。但是，一旦接受了妖力，
你就再也不是纯粹的人类了。而且，这个过程很痛苦，也很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死。
"我没有犹豫。"我愿意。""你想清楚了？一旦变成半妖，
你就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的人类社会。而且，就算救出了苏瑶，你们的未来也充满了未知。
""我不在乎。"我坚定地说，"只要能救她，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林昊点点头，
"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但是，我要警告你，这个过程非常痛苦，你要有心理准备。
"他让我躺在床上，然后将手放在我的胸口。"放松，不要抗拒。"下一秒，
一股炽热的能量涌入我的身体。痛！这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剧烈的疼痛。
就像有千万根针在同时刺穿我的每一个细胞，又像是有烈火在焚烧我的内脏。我咬紧牙关，
拼命忍耐着。苏瑶的面容在我脑海中闪现，她的笑容，她的眼泪，
她说爱我时的模样...为了她，这点痛苦算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痛苦终于停止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我能听到很远处的声音，
能闻到空气中各种细微的气味，视力也变得异常敏锐。更重要的是，
我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流淌。"成功了。"林昊松了口气，"你现在是半妖了，
拥有了狼妖的部分能力。"我站起身，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许多。
"现在我们可以去救瑶瑶了吗？""可以。"林昊点头，"但是我们需要制定周密的计划。
猎妖公司不是开玩笑的，一旦被发现，我们都会死。""告诉我该怎么做。
"林昊拿出一张地图，上面标注着那个秘密基地的位置。"这里距离市区大约五十公里，
建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外围有电网和巡逻队，内部有各种监控设备。
苏瑶应该被关在地下的牢房里。"我仔细看着地图，记住每一个细节。"我们今晚行动。
"林昊说，"记住，一旦进入基地，就不能有任何犹豫。那些猎人对妖怪绝不会手软，
我们也不能对他们仁慈。"我点点头。为了救苏瑶，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夜幕降临，
我和林昊出发了。在前往基地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成功救出了苏瑶，
我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人类，她是妖怪，
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生活吗？但这些问题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救回我爱的人。
就算是死，我也要和她死在一起。5秘密基地比我想象的更加戒备森严。
在距离目标一公里的地方，我和林昊停下了车，改为步行潜入。"记住，
你现在拥有了狼妖的敏捷和力量，但经验不足。"林昊低声提醒我，"跟紧我，
不要轻举妄动。"我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前进。拥有了妖怪的能力后，
我的确感觉到了巨大的变化。黑夜在我眼中不再是障碍，我能清楚地看到远处巡逻的守卫，
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声。"今天运气不错，抓到了一只九尾狐。"一个守卫说。"是啊，
九尾狐很罕见，老板这次发财了。"另一个守卫回答。"听说明天就要取内丹，可惜了，
那么漂亮的妖怪。""漂亮有什么用？妖怪就是妖怪，都该死。"听到这些话，
我的愤怒几乎要燃烧起来。这些***，竟然把苏瑶当成商品！林昊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
回头警告性地看了我一眼。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们绕过了几道巡逻线，
来到了基地的外围。这里有高压电网围着，每隔几米就有一个监控摄像头。"怎么进去？
"我问。林昊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变成了狼的形态。一只巨大的黑狼出现在我面前，
体型比普通的狼大了将近一倍。他示意我跳到他背上，然后一个助跑，
竟然直接跳过了三米高的电网。这就是妖怪的能力吗？太惊人了。落地后，
林昊又变回了人形。我们继续前进，很快就找到了通往地下的入口。"小心，
下面有很多陷阱。"林昊提醒我。我们沿着楼梯走下去，越往下走，空气中的妖气就越浓重。
显然这里关押着不少妖怪。地下一层是一个很大的空间，两侧都是牢房。
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妖怪被关在里面：有狐狸精，有蛇妖，
有鸟妖...它们看起来都很虚弱，显然受到了非人的折磨。"瑶瑶在哪里？
"我焦急地寻找着。"在最深处。"林昊指向走廊的尽头，"九尾狐是最珍贵的，
肯定被特别关押。"我们小心地走过去，避开了几个巡逻的守卫。在走廊的尽头，
我们找到了一间特殊的牢房。透过铁栅栏，我看到了苏瑶。她被粗大的铁链锁着，
身上还有很多伤痕。她的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看起来奄奄一息。"瑶瑶！
"我忍不住喊出声。苏瑶缓缓抬起头，看到我的时候，眼中闪过不敢置信的光芒。"凌风？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来救你了。"我用力抓着铁栅栏，"你怎么样？有没有受重伤？
""你快走！"苏瑶急切地说，"这里很危险，你不应该来的！""我不会丢下你的。
"我转头看向林昊，"怎么打开这个牢房？"林昊研究了一下锁，皱起眉头。
"这是特制的妖锁，只有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而且这些铁栅栏也是特殊材料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