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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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餐桌上没有蜡烛和鲜花,

只有一份我亲手拟定的离婚协议,以及对面那个叫顾沉衍的男人。我将协议推到他面前。

顾沉衍的视线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厌恶,仿佛多看我一秒,

他的眼睛都会被污染。他拿起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动作没有半分迟疑,笔尖即将落下。

就在此刻,一个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脑中炸开。演了三年,总算把这个蠢货耍得团团转。

这声音冰冷又得意,和我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判若两人。我猛地抬头,

他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薄唇紧抿。我是在幻听吗?等拿到她家祖传的血玉,

就能彻底治好清清的心脏。至于林晚……她父母的忌日也快到了,送她下去团聚正好。

后面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直直捅进我的心脏。

父母……车祸……三年前那场离奇车祸的种种疑点,瞬间在我脑中串联成线。

我一直视作救命恩人的枕边人,竟然是策划一切的元凶!我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指尖冰凉。说起来,还是我们清清有远见。当年要不是她妈当机立断,

把她和林晚这个真千金换了,她现在哪能过上好日子。一个保姆的女儿,

如今成了豪门总裁的心尖宠,真是天大的造化。嗡的一声,我世界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原来苏清清才是我家保姆的女儿。原来我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连同父母的惨死,

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在顾沉衍的笔尖彻底落下的前一秒,我猛地扑过去,一把夺回那份协议,

当着他的面撕得粉碎。他皱起眉头,眼底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

我却挤出一个结婚三年来最灿烂甜美的笑容,伸手勾住他的胳膊,

用腻得发慌的语气说:“老公,我后悔了,刚刚都是气话。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他身体一僵,厌恶地甩开我的手。

可我清晰地听见他心里那阵压抑不住的狂喜:算你识相!还以为你多有骨气,

果然还是离不开我顾家的富贵生活!蠢女人就是好拿捏。2第二天清晨,顾沉衍下楼时,

我正将一份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放在他面前的餐盘里。“老公,快尝尝,

我特地早起为你做的。”我笑得温顺,仿佛昨夜的歇斯底里从未发生。顾沉衍动作一顿,

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探究和警惕。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样?装模作样,令人作呕。

我端牛奶的手稳稳当当,脸上的笑容不变:“怎么了?不合胃口吗?”他没说话,

拿起刀叉,姿态优雅地切开鸡蛋。算了,由她去。只要她安分守己,等我拿到血玉,

就让她多活几天。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寒光。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屏幕上闪烁着“清清”两个字。顾沉衍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他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清清,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苏清清柔弱又急促的喘息声:“阿衍……我……我的心口又疼了,

好难受……”“别怕,我马上过去看你。”顾沉衍温声安抚,挂断电话前又补了一句,

“乖乖等我。”他的关心毫不掩饰,但更让我心惊的是他内心的声音,

清晰得如同在我耳边低语:清清别怕,明天我就去林家老宅,把血玉给你拿回来!有了它,

你的心脏就能彻底好了!明天?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等他匆匆离开,

我立刻拨通了林家老宅管家的电话,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福伯,我想爸爸妈妈了,

想回去看看。你帮我把门打开吧。”一个小时后,我站在了布满灰尘的林家老宅里。

这里的一切都维持着父母离开时的模样,时光仿佛静止了。我凭着儿时的记忆,

径直走向母亲的书房,摸索着墙上一幅山水画的画轴。轻轻一拧,画后的墙壁发出一声轻响,

弹出一个暗格。暗格里,静静躺着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盒,以及一本上了锁的日记。

我打开木盒,一块通体赤红、温润剔透的玉佩映入眼帘。

这就是顾沉衍和苏清清心心念念的“血玉”。我颤抖着手打开那本日记,

母亲娟秀的字迹扑面而来。日记里没有风花雪月,满满都是对我的爱意和担忧,

以及关于这块血玉的惊天秘密。“……此玉名为‘血玉’,实为‘血煞’,

乃林家先祖偶然所得。佩戴之人,短期内可激发潜能,百病不侵,看似神物。然,

此等神效皆是透支未来生机所换,久之必遭反噬,油尽灯枯。此物凶险,万不可用!

”血玉根本不是救命的圣物,而是催命的毒药!我翻到日记的最后一页,一张照片滑落下来。

照片上,年幼的我被父母抱在怀里,笑得天真烂漫。照片背面是母亲的字迹:“吾女晚晚,

右肩有一蝴蝶胎记,是为记。”铁证如山。滔天的恨意与彻骨的冰冷交织,我反而冷静下来。

一个周密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我带着那块真血玉,去了本市最大的古玩市场。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一位据说手艺能以假乱真的老师傅。

我将血玉和一沓现金推到他面前:“老师傅,我要一块一模一样的。钱不是问题,但要快,

而且要假得跟真的一样。”老师傅眯着眼打量了我一下,又瞧了瞧那块玉,

嘿嘿一笑:“小姑娘,你这可是要办大事啊。”他没多问,收了钱,只说一句:“明天来取。

”第二天,我拿着那块足以乱真的高仿假玉回到老宅。

我将母亲的日记和那块真正的“血煞”贴身藏好,然后把那块崭新的赝品放回紫檀木盒,

关上暗格。做完这一切,我擦去所有来过的痕迹,对着空无一人的老宅轻声说:“爸,妈,

等我。”顾沉衍,苏清清,好戏,才刚刚开始。3第二天下午,顾沉衍回来了。他进门时,

脚步都比平时轻快几分,嘴角那点压不住的弧度,像偷了腥的猫。林家世代守护的宝贝,

还不是落到了我手里!林晚那个蠢货,还真以为我不知道暗格在哪儿,

真是连祖宗的脸都丢尽了!他将一份烫金请柬扔在茶几上,

语气带着施舍般的通知:“晚上有个慈善晚宴,你作为顾太太,也该露露面了。

”我拿起请柬,晚宴的主办方,正是顾氏集团。一场为苏清清量身定做的鸿门宴。“好。

”我应得平静。他大概是觉得我太过顺从,反而有些不习惯,审视地看了我一眼。

这么听话?也好,省得我费事。今晚就让所有人看看,清清才是我顾沉衍认定的女人。

晚宴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穿着一身黑色丝绒长裙,挽着顾沉衍的手臂入场。

所到之处,宾客们的目光都变得意味深长。我全程垂着眼,

一副受尽委屈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模样,

将一个被丈夫冷落的可怜妻子的角色扮演得入木三分。那些同情的、鄙夷的、看好戏的视线,

像针一样扎在顾沉衍的身上。他面色有些难看,但为了维持风度,只能僵硬地应酬。果然,

苏清清很快就出现了。她穿着一袭纯白纱裙,画着精致又脆弱的妆容,径直走到我们身边,

柔柔地喊了一声:“阿衍。”顾沉衍立刻松开我的手臂,将她护在身边,

仿佛我是什么会伤人的东西。宾客间的窃窃私语更响了。我端着香槟,佯装转身,

脚下一个“不稳”,恰好撞在苏清清的胳膊上。酒液溅出几滴,苏清清惊呼一声。“对不起,

苏小姐。”我连忙道歉,扶住她的手。就在指尖相触的瞬间,

一个尖利又恶毒的声音在我脑中炸开:这个***还敢碰我!等我病好了,

就让沉衍哥哥把她弄死,她家的财产就全是我的了!还有那个总哭穷的老不死保姆妈,

一分钱也别想再从我这拿到!我心头一震,原来我的读心术,在肢体接触时,

会变得如此清晰。我稳住心神,松开手,继续扮演着惊慌失措的模样。宴会厅的另一头,

一个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他身形挺拔,气质冷峻,正与几位商界大佬谈笑风生。

那是裴氏集团的总裁,裴旭,也是顾沉衍在生意场上最大的对头。机会来了。

我端起一杯红酒,朝着他的方向走去,在擦身而过的瞬间,手腕一斜,

整杯酒“不慎”泼在了他的西装外套上。“非常抱歉,裴总!”我慌忙拿出纸巾为他擦拭,

趁着靠近的机会,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飞快地说:“小心顾氏的城南项目,

他资金链快断了。”裴旭擦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眼看我,眼神深邃。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微微颔首,便有助理上前为他处理。晚宴的***终于到来。顾沉衍牵着苏清清走上台,

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紫檀木盒。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取出了那块“血玉”,

亲手为苏清清戴在脖子上。“清清,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有了它,你会永远健康。

”他的声音深情款款,响彻整个宴会厅。苏清清感动得热泪盈眶,抚摸着胸前的玉佩,

声音哽咽:“阿衍,谢谢你……”台下一片哗然。明眼人都知道那是林家的传家宝,

如今却被顾沉衍当众赠予情人。看着苏清清将那道催命符视若珍宝地贴身戴好,

我退到无人注意的角落,端起酒杯,对着台上那对璧人,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

4晚宴之后,日子出奇地平静。苏清清戴着那块假的“血煞”,精神一天好过一天,

甚至开始嫌弃医院的饭菜,闹着要吃火锅。顾沉衍喜不自胜,只当是血玉的奇效,

对我愈发轻视。不愧是林家世代守护的宝贝,清清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转了。

林晚那个蠢货,守着金山要饭,真是废物。这天他从公司回来,难得心情不错地哼着歌,

我给他递上拖鞋时,指尖不经意碰到了他的手腕。他脑中的盘算,瞬间清晰地灌入我的脑海。

时机差不多了。下周的集团新品发布会,媒体云集,正是个好机会。到时候,

先宣布和林晚离婚,就说她三年无所出,性情乖戾,把脏水都泼过去。

然后再向痊愈的清清求婚,有情人终成眷属,集团形象也能再上一层楼。对了,

还得提前找好水军,把她不孕不育、霸占顾太太位置不放的帖子铺满全网,

让她彻底翻不了身。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寒意,心中却在冷笑。顾沉衍,

你真是迫不及待地要去死。发布会前一天,我约了裴旭见面。没有多余的寒暄,

我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他面前。里面装着我搜集的所有东西:母亲藏在夹层里的日记,

顾沉衍挪用公款伪造的账目,还有一份至关重要的录音。他打开看过,抬头时,

目光里多了些什么。“发布会,我会帮你。”他言简意赅。“多谢。”发布会当天,

现场闪光灯汇成了海洋。顾沉衍一身高定西装,意气风发地站在台上,介绍完新产品后,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深情的表情。“在事业之外,我更想感谢一个人。

”他看向台下第一排的苏清清,目光温柔,“她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出现,

我们冲破了重重阻碍,才走到今天。而另一个人,却……”他顿了顿,

准备吐出那个早已准备好的名字,上演一出抛弃糟糠妻、追求真爱的感人戏码。就在这时,

他身后巨大的LED屏幕,毫无征兆地黑了下去。全场一阵骚动。下一秒,屏幕猛地亮起,

出现的却不是产品PPT,而是一段无比清晰的行车记录仪录像。画面里,

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在一个雨天的拐角处,没有丝毫减速,狠狠撞向了另一辆车。

那是三年前,我父母的车。全场死寂。紧接着,记者们反应过来,

无数镜头对准了台上脸色惨白的顾沉衍。“关掉!快给我关掉!

”他对着后台歇斯底里地咆哮。保安手忙脚乱地冲向设备,可那段视频就像生了根,

无论如何也无法切断。聚光灯下,我拿着一支话筒,缓缓走上台。灯光打在我身上,

我看着他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红唇轻启:“顾总,别急着关。比起视频,

我这里还有一份更精彩的礼物。”我举起手中的录音笔,对着全场媒体,

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这里面,是三年前你和苏清清小姐,在我父母头七未过时,

就兴高采烈地讨论如何夺取血玉、霸占林家财产的录音。”我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台下面如死灰的苏清清,以及她脖子上那块赝品上,笑容愈发明亮。“不过,

你们千算万算,算错了一件事。关于这块血玉……你们知道它真正的作用是什么吗?

”5我的问题在发布会现场激起一片死寂,随即被无数相机快门声淹没。

苏清清的手猛地捂住脖子上的赝品,那块她视若珍宝的红色玉石,

此刻仿佛烙铁般灼烧着她的皮肤。“你胡说!林晚你这个疯子!”她尖叫起来,

声音因恐惧而变调,“阿衍,她是在嫉妒我,她在骗人!”我没理会她的歇斯底里,

只是对着话筒,不急不缓地开口,确保我的声音能清晰地传到每一个角落:“这块玉,

是我林家的东西,没错。但传下来的祖训不是让后人佩戴,而是严令后人,万不可用。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一双双震惊的眼睛,最后定格在苏清清煞白的脸上。

“因为它不叫血玉,它叫‘血煞’。”“佩戴它,短期内确实能激发人体潜能,

营造出百病痊愈的假象。苏小姐,”我转向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

“你最近是不是觉得精神特别好,胃口大开,连医生禁止的火锅都吃上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苏清清浑身一颤。她最近身体的“好转”,正是她炫耀的资本。

“可惜啊,”我轻叹一声,仿佛在为她惋惜,“这种好转,

是以透支未来全部的生命力为代价。换句话说,顾总送你的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而是一道催命符。”“不……不!不可能!”苏清清的牙齿开始打战,

她疯了一样地去扯脖子上的项链,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拿走!快把它给我拿走!

”我好心提醒道:“哦对了,我母亲的日记里还说,这东西一旦戴上,

它的能量就会开始侵蚀,中途取下也于事无补。恭喜你,苏小姐,

你这是喜提地府VIP快速通道啊。”“啊——!”苏清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生命力被抽干的模样,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舞台上,

彻底没了动静。全场哗然。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扛着设备疯狂地往前挤。“顾总,

林小姐说的是真的吗?”“请问您送给苏小姐的真的是催命符吗?”顾沉衍僵在原地,

看看台上不省人事的苏清清,又看看我,眼神里是全然的崩塌和难以置信。

他精心策划的一切,在这一刻,成了一个荒诞、恶毒的笑话。我将话筒放回原处,

在席卷全场的混乱中,转身走下台。6发布会现场的混乱,在执法到场时达到了顶点。

顾沉衍被两名制服执法拦下时,还在试图挣扎,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被陷害的!

是林晚那个***……”回答他的是冰冷的手铐和一句公事公办的“请配合调查”。

闪光灯疯狂地追逐着他狼狈不堪的背影,直到他被塞进警车。这一幕,在第二天清晨,

占据了所有财经和娱乐版面的头条。顾氏总裁涉嫌蓄意谋杀,发布会现场罪证曝光!

天价“血玉”竟是催命“血煞”,豪门情仇堪比刑侦剧!真假千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