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渣男前夫计划

手撕渣男前夫计划

作者: 掰掰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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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手撕渣男前夫计划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林作者“掰掰咖啡”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本书《手撕渣男前夫计划》的主角是林近,冰冷,一属于现代类出自作家“掰掰咖啡”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3325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11:12:0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手撕渣男前夫计划

2025-07-18 12:17:26

我重生在和林近离婚的前一天。

这次我没哭没闹,只是盯着他头顶突然出现的死亡倒计时——72 小时。

财产都归我,你净身出户。我笑着签下离婚协议。

看着他为白月光挪用公款时,我拨通了举报电话。

他母亲在病床前咒我不得好死,我慢条斯理收起降压药:妈,您血压又高了?

倒计时归零那晚,林近浑身是血砸响我家门。

我隔着猫眼晃了晃癌症晚期诊断书:真巧啊,我也快死了。

---

冰冷的触感沿着脊椎一路爬上来,冻得我牙关都在打颤。不是空调太冷,是那种溺毙在绝望深潭里,肺腑都灌满冰渣的窒息感,冷,太冷了。

就在几秒钟前,我的意识还沉在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林近和他那朵娇弱白月光唐莹依偎在我的墓碑前,用我的死亡保险金谈笑风生。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愧疚,只有一种甩掉沉重包袱的轻松。

诗诗,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要向前看。他对着我的墓碑,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唐莹依偎在他怀里,像只柔弱无骨的白猫,指尖却挑衅地划过我的墓碑照片。

恨意像垂死的藤蔓,瞬间绞紧了我的心脏,痛得无法呼吸。为什么,为什么,我!!

下一秒,刺目的光线蛮横地撕开黑暗,强行灌入我的瞳孔。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空气带着消毒水和……林近身上那款昂贵香水的味道,呛进喉咙。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头顶是熟悉的、昂贵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身下是意大利进口的定制沙发皮革的触感冰凉滑腻。

这里是……我和林近的婚房客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却疏离的夜景,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亘古星辰。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那座古董挂钟,秒针发出规律而冷漠的嗒、嗒、嗒声,像在无情地切割着所剩无几的时间。

我的视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钉在了坐在我对面的男人身上。

林近。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一丝不苟,连袖口露出的腕表都闪烁着冰冷精确的光芒。那张曾经让我痴迷的英俊面孔,此刻像覆着一层精心雕琢的寒冰。他微微蹙着眉,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以及一丝极力压抑的不耐烦。

他修长的手指,正将一份文件,沿着光滑的玻璃茶几桌面,缓慢而坚定地推到我面前。

诗诗,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像裹着腐烂的药渣,我们谈谈。这份协议,你看一下。明天,我们就去把手续办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敲打在我脆弱的神经上。

离婚协议。

又来了。

一模一样的场景,连他推文件过来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重生?多么荒谬又奢侈的词汇。可指尖掐进掌心的刺痛,心脏被恨意灼烧的滚烫,还有林近那张冰冷虚伪的脸,都在疯狂叫嚣着:这是真的!

滔天的恨意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几乎要撕碎我的喉咙咆哮出来。我想扑上去,用指甲抓烂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质问他凭什么!凭什么用我的命,用我的骨髓,去成全他和唐莹的真爱!

就在那股毁灭性的冲动即将爆发的瞬间,我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尖锐的疼痛提醒着我。

不,唐诗诗。不能重蹈覆辙。

上一世,就是在这里,我哭得歇斯底里,像个可悲的弃妇,苦苦哀求他不要离开。换来的是什么?是他眼底更深的不屑和厌烦,是他更加决绝地走向唐莹的怀抱。是我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像块破抹布一样被丢弃,然后在绝望和不甘中凄惨地死去!

剧烈的情绪翻涌,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视野甚至有些发黑。我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强迫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份该死的离婚协议上。我需要一个支点,一个能让我压下这口沸腾恨意的支点。

目光艰难地从林近冷漠的脸上移开,落向那份白纸黑字的判决书。然而,就在我的视线掠过他头顶上方那片空无一物的空气时——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空气中仿佛遍布着沉默

因为就在林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上方,大概几寸的位置,凭空悬浮着一串……猩红得刺眼的数字!

71:59:48

那数字巨大,带着一种不祥的、粘稠的血色,边缘似乎还在极其缓慢地蠕动、流淌,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冰冷气息。它像一个倒扣的沙漏,悬在林近头顶,数字的末尾,秒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酷地跳动着减少。

47…46…45…

一股寒意充上天灵盖,比刚才重生时的冰冷更加彻骨。这是什么?幻觉?死亡带来的后遗症?还是……某种预兆?

我的呼吸停滞了,心脏嗡嗡作响。大脑一片混乱,前世临死前蚀骨的绝望和眼前这诡异恐怖的数字疯狂交织、撕扯。

林近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微微挑眉,那点仅存的不耐烦终于浮现在眼底。诗诗?他催促道,手指在光滑的茶几上轻轻叩击了一下,声音不大,却像敲在我的神经上,别发呆了。条件我已经开得很优厚。这套房子归你,另外再给你一笔钱。足够你……

后面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的眼睛,我的全部心神,都被他头顶那串不断流逝的血色倒计时死死攫住。那刺目的红,像地狱的业火,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71:55:33

还剩……三天?七十二小时不到?

一个冰冷、清晰到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猛地钻进我的脑海:他要死了?

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悲伤,不是怜悯,而是一种近乎毁灭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所有的恐惧和混乱,我像在无边黑暗中跋涉的旅人,骤然看到了复仇的灯塔!

上一世被欺骗、被压榨、被抛弃、被夺走一切的恨意,如同沉寂的火山,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熔岩般滚烫的杀意在血管里奔涌咆哮!他凭什么死得轻松?他有什么资格在榨干我之后,在害死我之后,还能和唐莹双宿双飞?

不!绝不!

上一世我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只换来更深的践踏。这一次,我要他眼睁睁看着他拥有的一切,连同他那条命,一点一点,彻底崩塌!我要他死在最深的绝望里!

一股奇异的力量从心脏深处涌出,瞬间压下了所有翻腾的情绪。我甚至感觉到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向上拉扯,形成一个极其冰冷的弧度。

优厚?我开口了,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甚至还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这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针,清晰地刺破了客厅里压抑的空气。

林近叩击桌面的手指顿住了。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眉头拧得更紧,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明显的错愕。大概他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崩溃大哭,或者歇斯底里地质问。

我微微抬起下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脸上那抹冰冷的笑容没有丝毫动摇。我的视线,锐利得像手术刀,越过他虚伪的英俊皮囊,牢牢锁定在他头顶那串不断缩减的血红数字上。

71:50:18

时间,是我最锋利的武器。

林近,我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每个音节都像冰珠砸在玻璃上,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可怜谁呢!

林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才那点虚伪的平静荡然无存。唐诗诗,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被冒犯的愠怒,这套市中心的房子,加上一笔现金,你还有什么不满意?我劝你别不识好歹!

不识好歹?我轻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身体里那股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我甚至悠闲地换了个姿势,向后靠在昂贵的沙发靠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拂过沙发冰凉的皮革表面。

你林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名下的所有房产、基金、股票、存款……我慢悠悠地报着,像在清点自己的物品,目光却始终没离开他头顶那串猩红的倒计时,哦,对了,还有你那几辆宝贝跑车。所有这些,全部归我。

我的声音陡然转冷,斩钉截铁:你,林近,净身出户。一分钱,都别想带走。

你疯了?!林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之大带倒了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他英俊的脸因为震惊和暴怒而扭曲,额角青筋毕露,死死瞪着我,像是看见了一个不可理喻的怪物。唐诗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合法妻子。我平静地陈述,甚至懒得去看他暴怒的脸,目光依旧黏在那串跳动的数字上。

71:45:01

时间在流逝,他的时间。凭我们签署过婚前协议,里面明确写着,若因一方重大过错导致婚姻破裂,过错方需放弃所有共同财产权益。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宣读一份与己无关的法律条文,你和唐莹那些龌龊事,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酒店监控?转账记录?还是……她肚子里那个见不得光的孩子?

轰的一下,林近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暴怒瞬间被一种惊惶的苍白取代。他张着嘴,像离水的鱼,喉咙里无意识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被戳穿隐秘的狼狈。他显然没料到,我这个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蠢女人,手里竟然攥着如此致命的筹码!

你……你胡说!血口喷人!他色厉内荏地低吼,但声音里的颤抖和心虚出卖了他。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单人沙发,身形有些狼狈。

是不是胡说,明天民政局门口,让律师带着证据慢慢聊?我微微歪头,脸上那抹冰冷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残忍的天真,或者,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唐莹,恭喜她终于熬出头了,顺便问问她,是用我『捐』的骨髓怀上的这个孩子吗?身体感觉怎么样?我刻意加重了捐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向他最隐秘的痛处。

林近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看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附属品,而是充满了惊骇、恐惧,以及一种面对未知毒蛇般的忌惮。

客厅里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声,还有古董挂钟秒针那永恒不变的嗒嗒声。

我耐心地等着。看着他头顶的倒计时无情地跳动:71:42:15…71:42:14…

时间,站在我这边。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林近终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重重地跌坐回沙发里。昂贵的真皮沙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他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揪扯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恨,有怨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一丝连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乞求。

诗诗……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一种刻意放低的姿态,甚至试图挤出一丝伪装的柔情,我们……我们非要走到这一步吗?一夜夫妻百日恩,你……

签字。我打断他,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我从容地拿起茶几上那份他推过来的离婚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签名处。然后,拿起他放在旁边的万宝龙钢笔——那是去年他生日,我跑遍半个城市才买到的限量款。

我将笔帽旋开,递向他,动作优雅得像在邀请他共舞一曲死亡华尔兹。签了它,明天九点,民政局见。别迟到。我的目光扫过他头顶。

71:40:00,一个整点,猩红得刺眼。否则,我不保证唐莹和她肚子里那块肉,明天会不会登上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标题我都替记者想好了,『豪门秘辛:林氏太子爷婚内出轨,逼妻捐髓救白月光』?你觉得怎么样?

你——!林近的瞳孔猛地收缩,像被毒针刺中。他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那点伪装的柔情瞬间被狰狞取代。他死死盯着我递过去的笔,又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我凌迟。

我迎着他的目光,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纹丝不动,甚至还带着一丝欣赏他挣扎的残忍快意。空气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古董钟的秒针走动声被无限放大,每一下都像敲在林近紧绷的神经上。

71:39:05…71:39:04…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那是他生命的倒计时,也是他心理防线的倒计时。

终于,在秒针跳到 71:38:30 的时候,林近眼中那最后一点疯狂的挣扎熄灭了,只剩下一种认命般的灰败和滔天的恨意。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接笔,而是一把从我手中夺过了那份离婚协议和钢笔!

动作粗暴,带着一种毁坏般的发泄。细腻的纸张被他捏得皱成一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几乎是扑在茶几上,看也没看协议内容——那份他原本以为会让我感恩戴德、净身出户的判决书。他握着那支沉甸甸的万宝龙钢笔,像握着烧红的烙铁,手背上青筋虬结,指节捏得咯咯作响。他蘸了一下旁边的墨水一个极其多余的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巨大波动,然后,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狠劲,在那份协议上,签下了他的名字。

林近。

两个字写得无边愤怒,最后一笔几乎划破了纸张,带着无尽的怨毒和屈辱。签完,他像丢开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将钢笔狠狠掼在玻璃茶几上!

啪的一声脆响!金色的笔尖瞬间弯曲,昂贵的金属笔身弹跳了一下,滚落到厚实的地毯上,留下几滴刺目的蓝黑色墨迹。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胸膛剧烈起伏。他居高临下地瞪着我,眼神阴鸷得像是要滴出毒液。唐诗诗,你给我记住!今天你怎么吃进去的,我早晚让你十倍、百倍地吐出来!我们走着瞧!

他几乎是咆哮着吼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睛,猛地转身,带着一身狂暴的戾气,大步冲向玄关。沉重的实木大门被他用尽全力砰地一声甩上!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震得水晶吊灯都微微晃动,发出细碎的、冰冷的光芒。

整个空间再次陷入死寂。只有那扇还在微微震颤的门,证明着刚才那场风暴的存在。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上那抹冰冷的笑容终于缓缓敛去,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漠然。刚才林近那怨毒的诅咒还在耳边回荡,却激不起我心中一丝涟漪。吐出来?呵,他还有那个早晚吗?

我的目光,穿透冰冷的空气,落在那扇紧闭的、厚重的实木大门上。仿佛能透视过去,看到林近气急败坏冲进电梯的狼狈模样。

而我的视线焦点,却牢牢锁定在门板之后——那个常人无法看见的方位。就在那里,清晰地悬浮着那串猩红刺目的倒计时数字:

71:35:18

71:35:17

71:35:16…

秒位在稳定地、冷酷地递减着。像死神的镰刀,正在一寸寸地、精准地丈量着林近仅存的生命长度。

三天。

只有三天了。

我慢慢站起身,走到那张巨大的玻璃茶几旁。刚才林近签字的离婚协议还摊在那里,被他捏得皱巴巴,像一团被遗弃的垃圾。他签下的林近两个字,扭曲狰狞,墨迹未干,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那尚未干透的墨迹。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上来。没有激动,没有狂喜,只有一种深潭般的平静。

复仇的齿轮,才刚刚开始转动。

我弯腰,捡起地上那支被他摔坏的万宝龙钢笔。笔尖扭曲,蓝黑的墨汁染脏了笔握处精致的金属花纹。真是可惜,花了我整整三个月薪水。

我随手将它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金属撞击桶壁,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现在,该做点正事了。

我转身走向书房。脚步很轻,踩在厚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偌大的房子,奢华依旧,却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坟墓。这里曾是我充满期待的婚房,后来成了我痛苦的囚笼,现在,它是我复仇的第一个战利品,也将是林近葬身之地的起点。

打开书房的电脑,屏幕幽幽亮起。输入密码——林近的生日,多么讽刺。桌面干净整洁,一如他虚伪的外表。我点开一个隐藏极深的文件夹,里面存放着我这些年暗中收集的所有东西。

照片。林近搂着唐莹纤细腰肢的背影,在异国街头,在高级餐厅的角落,在酒店的旋转门前。每一张都清晰无比,时间地点标注得一清二楚。

录音。他压低声音对唐莹的承诺:再等等,诗诗那边……她还有点用。等她的骨髓救了莹莹,我就和她离婚。那语气,谈论我如同谈论一件即将废弃的工具。

视频片段。唐莹依偎在他怀里,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泪痕,柔弱地控诉:阿近,我害怕……诗诗姐会不会恨我?我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而林近,心疼地吻着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傻瓜,别怕。这是她欠你的,也是欠我的。你只要安心养好身体,其他的交给我。

还有……银行流水。一笔笔巨额的、去向不明的资金转账记录,收款方是一个空壳公司,最终却流向了林氏集团正在竞标的一个关键政府项目。挪用公款。数额之大,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

我面无表情地浏览着这些铁证。它们像冰冷的刀锋,切割着我早已麻木的心脏。上一世,我像个傻子一样守着这些证据,妄想着用它们唤回林近的良知。结果呢?只换来他更彻底的毁灭和唐莹得意的嘲讽。

这一次,它们是我送他下地狱的阶梯。

我移动鼠标,选中了所有文件。指尖悬在发送键上,只需要轻轻一点,这些足以引爆林近世界的炸弹,就会瞬间发送到他那位道貌岸然的父亲——林氏集团董事长的邮箱里。林老爷子为人古板严苛,最恨家族丑闻和违法乱纪。这些东西落到他手里,林近的下场……

我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71:20:33

头顶那串巨大的、猩红的倒计时数字,无声地提醒着我。

不。太便宜他了。

仅仅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怎么够?怎么对得起我上一世被敲骨吸髓、被弃如敝履、被他们联手推向死亡的绝望?怎么对得起我父母在我死后,被他们用卑鄙手段逼得走投无路的惨状?

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拥有的一切——财富、地位、所谓的爱情——在他面前一点点崩塌、腐烂!我要他在绝望中挣扎,在恐惧中煎熬,在最后时刻,清晰地感受到生命一丝丝被抽离的痛苦和无助!就像我当初那样!

我要让他死在唐莹面前!让她也尝尝那种撕心裂肺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指尖离开了鼠标。

我拿起放在书桌一角的备用手机。一个没有登记在任何信息下的、绝对干净的号码。我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举报电话,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变得低沉而毫无特色:

喂?我要举报。林氏集团总经理林近,涉嫌利用空壳公司『腾达商贸』,多次挪用集团巨额资金,用于非法竞标『城南生态科技园』项目。具体证据链,稍后会发送到指定邮箱。请务必严肃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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