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弟弟凑彩礼,我嫁给了城里的老公,拿了三十万彩礼。
产后同房撕裂般疼痛,老公却很满意。
直到娘家妈来伺候月子,偷偷塞给我一管药膏:“忍忍吧,你紧一点,他高兴了,才能多掏钱给你弟买房。”
我才知道,产房里,是我亲妈按住了我的腿,让医生多缝了那几针。
他们都说这是爱我,可我只觉得,我被娘家和婆家合伙“献祭”了。
“忍忍吧,你紧一点,他高兴了,才能多掏钱给你弟买房。”
我妈把一管没有标签的药膏塞进我手里。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股子市侩的精明,仿佛在传授什么了不得的御夫秘籍。
药膏是金属管的,冰凉。
我捏着它,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疼。
但这点疼,远不及身体某处那无时无刻不在的撕裂般的钝痛。
“陈媛!你在厕所里孵蛋呢?快点!”刘建国在外面不耐烦地拍门。
他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沐浴露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产后三个月,脸色蜡黄,头发枯槁,眼神里全是疲惫。
像一张被揉皱了的纸。
“来了。”
我应了一声,声音嘶哑。
我挤出药膏。
透明的,粘稠的。
涂抹上去的那一刻,冰凉混合着刺痛,从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蔓延开来。
我叫陈媛。
他们都叫我“扶弟魔”。
我认。
我们家穷,弟弟陈俊是全家唯一的希望。
为了给他凑够五十万的天价彩礼,我嫁给了刘建国。
刘建国大我十岁,二婚,城里有两套房,开一家小公司。
他给了三十万彩礼。
我一分没留,全部转给了我妈。
那天,我妈抱着那张银行卡,哭了。
“媛媛,你真是我们老陈家的功臣。”
刘建国也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你为你弟弟这么付出,我真的很感动。
以后,我替你照顾他们。”
我以为,我用自己的婚姻,换来了全家的幸福。
我以为这是一场交易,仅此而已。
我错了。
这是一场献祭。
我把自己当成了祭品。
回到卧室,灯光昏暗。
刘建国已经等在床上了。
他像一座山一样压上来。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
直奔主题。
“嘶——”剧痛瞬间席卷了我。
像钝刀子在割肉,像生锈的锯子在拉扯。
我疼得弓起了身子,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
“放松点!夹那么紧干嘛!”刘建国不悦地在我臀部重重拍了一下。
他很用力。
每一次撞击,对我来说都是凌迟。
可刘建国却异常兴奋。
他喘着粗气,汗水滴在我的脖子里。
“媛媛,你恢复得真好。”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比生孩子前还紧。
真带劲。”
他很满意。
我却疼得想死。
我咬紧牙关,把***吞进肚子里。
不能叫出来。
我妈说了,男人喜欢懂事的女人。
结束后,床单上又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