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年,我老婆林舒当上了心外科主任,是全市最年轻的医学天才。而我,
是她那个靠老婆养着,接送孩子、买菜做饭的“全职主夫”。岳母逢人便说,
我是他们林家祖上没积德,才招进门的窝囊废。我一直以为,忍受这些,
就能守护好我的家庭,守护好她那双拿手术刀的、金贵无比的手。直到她深夜回家,
身上除了消毒水味,还沾染了另一家医院院长的古龙水气味。而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和一张指控我家暴的伪造验伤报告,一起被甩在我脸上。“柳泽,签了它,女儿归我,
你净身出户。别逼我让你身败名裂。”她眼神冰冷,像在看一个垃圾。那一刻,
我悬了七年的心,终于死了。原来我拼上一切守护的,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很好。
既然你不要了,那我也该……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了。1.“柳泽,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半点男人的骨气吗!”岳母周琴的食指,
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上。她的嗓音尖锐,回荡在装修得过分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小舒在外面累死累活,在手术台上救死扶伤,回到家,还得看你这张丧气的脸!
我们林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你这么个吃软饭的!”我低着头,
默默地将女儿柳念的小书包拉链拉好,把水壶装进侧兜,动作娴熟而麻木。这种辱骂,
七年来,早已是家常便饭。“妈,念念要去上学了。”我声音平静,
试图终止这场每日清晨的例行批斗。“念念念念,你就知道拿孩子当挡箭牌!
”周琴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书包,塞到玄关处换鞋的林舒手里,“小舒,你送念念!别让他去,
我怕念念被他这副窝囊样给传染了!”林舒,我结婚七年的妻子。
她今天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衬衫和西裤,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一张清冷而精致的脸。
她没看我,只是接过书包,对我五岁的女儿柳念露出了一丝略显僵硬的微笑:“念念,
跟妈妈走。”“爸爸不去吗?”女儿仰着小脸,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林舒的眼神终于落在了我身上,但那眼神,比看一个陌生人还要冷漠。“爸爸……今天有事。
”她语气平淡地撒了个谎。我没有戳穿,只是蹲下身,替女儿理了理衣领,
柔声说:“念念乖,听妈妈的话,在幼儿园要好好吃饭。”女儿懂事地点点头,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再见。”“砰”的一声,防盗门关上了,
隔绝了女儿清脆的声音,也让这个家,重新陷入死寂。
周琴轻蔑地上下打量着我身上这件因为洗过太多次而有些褪色的T恤,
冷哼一声:“林舒真是瞎了眼,当年怎么会看上你。没钱没势没本事,除了这张脸长得还行,
简直一无是处!”我没有反驳,转身走进厨房,开始收拾早餐的狼藉。七年前,
我和林舒结婚时,她还只是个刚毕业的医学生,而我是金融圈里小有名气的风险分析师。
我们爱得热烈,不顾她父母的激烈反对,毅然决然地走到了一起。转折点,发生在五年前。
林舒在一场学术交流会后,被竞争对手恶意报复,几个地痞流氓把她堵在巷子里,
目标明确——就是要废掉她那双未来的“黄金右手”。我拼了命地护住她,
代价是我的右腿被钢管砸到粉碎性骨折,左手手筋被划断。虽然经过抢救,
腿和手的功能大部分保住了,但我再也没办法适应投行那种高强度、需要全球飞的工作节奏。
而对方,也因为我不要命的打法,被震慑住,加上柳家的背景施压,最后赔钱坐牢,
再也不敢纠缠。那之后,林舒的事业一路高歌猛进,短短五年,就从一个住院医,
成为了市一院最年轻的心外科主任,名动全城。而我,则从一个前途无量的金融精英,
沦为了她口中“安心在家休养”,岳母口中“吃软饭的废物”。我承包了所有的家务,
学着做她爱吃的菜,把女儿照顾得无微不至,把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我以为,
我的牺牲和付出,能换来她的安心和家庭的稳固。我看着她在专业领域闪闪发光,
由衷地为她感到骄傲。我以为,我们之间只是角色互换,但爱意永存。直到半年前,
一个叫高鸣的男人出现。他是从国外空降到市二院当院长的,年轻有为,风度翩翩。
在一次全市医疗系统表彰大会上,他对林舒表现出了毫不掩饰的欣赏。从那以后,
林舒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一开始,她会解释:“今天有台大手术,
下了手术台都半夜了。”后来,变成了简单的:“加班,别等我。”再后来,
她连信息都懒得回了。我不是傻子。一个女人的变化,根本瞒不住朝夕相处的枕边人。
她开始用我没见过的香水,开始买一些她以前从不穿的昂贵礼服,她的手机换了密码,
接电话时总会下意识地避开我。最让我心寒的,是昨晚。她又是凌晨两点才回来,
身上带着浓烈的消毒水味,和一丝我非常陌生的、属于男性的古龙水味道。那款古龙水,
叫“大地”,我知道,因为高鸣在一次财经杂志的采访中,专门提过,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她看到我坐在客厅等她,只是皱了皱眉,语气不耐:“怎么还不睡?”“我给你热了汤。
”我指了指保温杯。“没胃口。”她说着,径直走进卧室。我跟了进去,终究还是没忍住,
问了一句:“小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解开白大褂的扣子,动作一顿,
回过头,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厌恶和鄙夷。“柳泽,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她冷笑着,
“你每天待在家里,靠我养着,除了疑神疑鬼,你还会干什么?我每天在外面拼死拼活,
你以为是为了谁?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别这么无理取闹!”那一刻,我的心,凉了半截。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今天早上收到的一条匿名彩信。彩信里是一张照片。
背景是一家高级的日料店,林舒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
男人正温柔地用手帕擦去她嘴角的酱汁,动作亲昵又自然。那个男人,就是高鸣。
照片的右下角,清晰地显示着拍摄时间:昨晚九点三十七分。
在她声称“在手术台奋战到半夜”的时候,她正和另一个男人,
在高级餐厅里享受着浪漫的晚餐。所以,她回来时身上的消毒水味,也是伪装?
只是为了掩盖她和高鸣在医院私会的事实?七年的婚姻,五年的牺牲,到头来,
成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像个傻子一样,为她洗手作羹汤,心疼她手术辛苦,结果,
她却在别人的怀里,嘲笑我的愚蠢。“还愣着干什么?地不拖了?马桶不刷了?
”岳母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把扫帚和拖把往我面前一扔,
“别以为当个缩头乌龟就没事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享福!”我缓缓抬起头,
看着她那张刻薄而势利的脸,第一次没有选择隐忍。我平静地,一字一句地开口。“这个家,
我不伺候了。”周琴愣住了,仿佛没听清我说什么:“你说什么?你个废物……”“我说,
”我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住她,眼神冷得像冰,“你女儿婚内出轨,证据确凿。
这婚,我离定了。念的抚养权,我要。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请你们,立刻,
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2.我的婚前财产。这六个字,像一颗炸雷,
在周琴的耳边轰然炸响。她先是错愕,随即爆发出尖利的嘲笑:“你的婚前财产?柳泽,
你是不是当家庭主夫当傻了?这房子房本上写的是我女儿林舒的名字!
你一个一分钱没出过的窝囊废,也敢说房子是你的?你做梦!”“哦?是吗?
”我从客厅的抽屉里,拿出我珍藏了七年的一个文件夹。我吹了吹上面的灰,缓缓打开。
里面是一份购房合同,一份全款支付凭证,和一份……婚前财产协议。
购房合同和支付凭证上,签的都是我的名字。而那份婚前财产协议,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本人柳泽,自愿将名下位于“天悦府”小区的房产房产证号:XXXXX,
在与林舒婚姻存续期间,无偿提供给其及家人居住。该房产为本人婚前全款购置,
产权归本人所有。为方便林舒在本地落户及工作调动,本人同意将房产暂时登记于林舒名下,
但这并不改变该房产为本人个人财产的性质……协议的末尾,是我和林舒龙飞凤舞的签名,
以及按下的鲜红手印。落款日期,是七年前,我们领证的前一天。当年,
林舒的父母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最大的理由就是我这个外地人,在本地无房无车,
给不了林舒保障。为了让他们安心,我用自己工作几年攒下的全部积蓄,加上一些投资收益,
全款买下了这套当年号称“楼王”的大平层,并且为了表示我的诚意,
主动提出只写林舒一个人的名字。林舒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抱着我哭,
说我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她非要拉着我去公证处,签下了这份协议,她说:“阿泽,
这是你的心血,我不能占你便宜。这只是我们堵住我爸妈嘴的办法,房子永远是你的。
”那时的她,多么单纯,多么真挚。谁能想到,七年后,
她会用这套房子作为要挟我净身出户的筹码。而这份被她遗忘的协议,
成了我反击的、最锋利的武器。周琴一把抢过协议,那双因为常年打麻将而保养得极好的手,
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她逐字逐句地读着,脸色由红变白,由白转青,最后,变得铁青。
“假的!这肯定是伪造的!”她猛地将协议撕了个粉碎,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骗我们?我告诉你,没门!”我看着漫天飞舞的纸屑,面无表情。
“没关系,这份是复印件。”我淡淡地说,“正本一式三份,我这里一份,公证处一份,
我的律师那里一份。你撕了也没用。”“律师?”周琴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废物,哪来的钱请律师?”“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律师吗?我是柳泽。对,我之前咨询您的事,可以启动了。
离婚诉讼,以及……让我前妻和她的家人,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稳而专业:“好的,柳先生。相关法律文件我们已经准备好,
随时可以提交法院。关于房产清退,我们也可以代为申请强制执行。”我挂了电话,
对上周琴那双惊骇交加的眼睛。她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这个在她眼里,
可以随意打骂、任由搓扁捏圆了七年的窝囊废,突然之间,
变成了一只她完全不认识的、亮出了獠牙的猛兽。“你……你这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畜生!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骂道,“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现在长本事了,要反咬一口了?
没有我们林家,你现在还在乡下种地呢!我女儿真是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一条喂不熟的狗!
”“吃你家的?喝你家的?”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周琴女士,我提醒您一句。
这七年来,林舒的工资卡,一直在您手里。每个月她只留两千块零花,剩下的,
全被您拿去打麻将、买奢侈品、补贴您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了。”“这个家的水电煤气,
物业费,女儿的学费、兴趣班费用,甚至您和你儿子三天两头过来‘打秋风’的开销,
全都是从我的个人账户里走的。”我点开手机银行,将这些年我的支出流水,
一笔一笔地展示在她面前。每一笔,都清清楚楚,触目惊心。为了维持这个家,
为了让林舒没有后顾之忧,我几乎花光了当年的所有积蓄。周琴看着那一个个惊人的数字,
彻底傻眼了。她一直以为,这个家是靠她女儿撑着的,我是个纯粹的寄生虫。
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废物”,竟然在背后,默默地支付了这么多年的开销!
“这……这不可能!你哪来这么多钱?”她声音发颤。“在我成为‘家庭主夫’之前,
我姓柳。”我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柳。一个在江南地区,
代表着百年望族和庞大商业势力的姓氏。虽然我因为年少叛逆,很早就脱离了家族,
选择独自打拼。但我父母留给我的信托基金,每年的收益,都足够我躺着过完十辈子。
只是这些,我从未告诉过林舒和她的家人。我以为,纯粹的爱情,不应该被这些铜臭味玷污。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付出真心,就能换来真心。现在看来,我错得离谱。对有些人来说,
真心,一文不值。只有钱和权,才是她们唯一看得懂的语言。“你……你是柳家的人?
”周琴的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柳家的名号,在本地上流圈子里,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是一个她和她们林家,连仰望都够不着的庞然大物。我没有回答她,
只是拿起我的外套和车钥匙。“给你一天时间,带着你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消失。否则,
后果自负。”我拉开门,正要离开,周琴突然像疯了一样,从后面扑了上来,
死死抱住我的腿。她脸上的嚣张和刻薄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谄媚和恐慌。“阿泽!阿泽!
是妈错了!妈有眼不识泰山!你别跟妈一般见识!”她哭喊着,“你和小舒是夫妻啊,
有什么话说不开呢?不能离婚,千万不能离婚啊!念念还那么小,她不能没有妈妈啊!
”真是可笑。一个小时前,她还骂我是狗,是废物。现在,就变成了“妈”。
我厌恶地甩开她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没资格提念念。”我的声音冷得像要结冰,
“当初,是谁在念念发高烧的时候,偷偷把林舒给孩子买的进口退烧药,换给你感冒的儿子?
是谁为了打麻将,把五岁的念念一个人锁在家里?周琴,这些账,我一笔一笔地都给你记着。
别逼我,跟你算总账。”周琴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血色尽褪。
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事,原来,我全都知道。我不再理会她,
径直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了七年的“家”。关上门的瞬间,我听到身后传来她绝望的哭嚎。
但我没有丝毫动容。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林舒,高鸣。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
十倍、百倍地,奉还!3.我开着那辆开了七年、低调得扔进车堆里都找不着的旧大众,
来到了市中心最奢华的写字楼——环球金融中心。将车停在专属车位上,我走进了大厦。
沿途遇到的所有员工,无论职位高低,在看到我的瞬间,都立刻停下脚步,恭敬地鞠躬。
“柳先生。”“柳先生好。”我微微点头,一路畅通无阻地乘坐董事长专属电梯,
来到了顶楼。电梯门打开,一个穿着干练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早已等候在此。
她是秦玥,我大学的同学,也是我一手创办的“远航资本”现在的CEO。七年前,
我为了林舒退居幕后,将公司全权交给了我最信任的她。这些年,我虽然不过问具体事务,
但公司所有重大的决策,每一份核心的报表,都会在深夜,准时发送到我的私人邮箱。我,
从未真正离开过。“柳哥,你终于肯回来了。”秦玥看到我,眼眶一热,
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她跟了我十年,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实习生,
成长为如今金融圈里说一不二的女王。她最清楚,我为了那个家,牺牲了什么。“抱歉,
让你等久了。”我脱下那件旧T恤,换上秦玥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手工定制的阿玛尼西装。
镜子里,那个眼角带着一丝疲惫的家庭主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神锐利,
气场强大,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者压迫感的男人。这才是我,柳泽,本来的样子。
“帮我办几件事。”我系上领带,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第一,动用我们所有的渠道,
查一个人,高鸣,市二院的新任院长。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的全部资料,越详细越好。
特别是他在国外的履历,一个字都不能漏。”“第二,
给我一份市一院和市二院近五年来所有的财务报告、药品采购清单、医疗设备招标记录。
任何有疑点的地方,都给我用红线标出来。”“第三,通知法务部,
准备启动最高级别的商业诉讼程序。目标,很快就会出现。
”秦玥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知道,那头蛰伏了七年的狮子,终于醒了。“明白。
”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犀利如刀,“保证完成任务。”她转身离去,雷厉风行。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车水马龙的城市。林舒,
你以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夫吗?你以为你和高鸣那些龌龊事,做得天衣无缝吗?
医学界,或许是你的主场。但在资本的世界里,我,才是唯一的王。任何光鲜的背后,
都离不开资本的流动。而只要有流动,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我要把你们藏在阴影里的所有肮脏,一点一点,全部都挖出来,曝晒在阳光之下。下午,
我接到了幼儿园老师的电话。“是柳念爸爸吗?念念今天在学校跟小朋友打架了,
您能过来一趟吗?”我心里一沉,立刻赶往幼儿园。在办公室里,
我看到了低着头、攥着衣角的女儿。她的眼圈红红的,脸上还有一道清晰的抓痕。而她对面,
站着一个满脸怒容的胖女人,和一个趾高气昂的小男孩。“老师,你看看!
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胖女人指着她儿子脸上一点微不足道的红印,大声嚷嚷,
“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家长是怎么教的!今天必须让她给我儿子道歉!否则我们没完!
”我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捧起女儿的脸,看到那道抓痕,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念念,
告诉爸爸,怎么了?”女儿看到我,眼泪“哇”地就下来了。“他……他说爸爸是小白脸,
是吃软饭的……还说……还说妈妈不要我们了,
要和别的叔叔跑了……我才推他的……”我的心,狠狠地一抽。这些污言秽语,
一个五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我抬起头,冰冷的目光射向那个小胖子。
小胖子被我看得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往他妈妈身后躲。“是你教他的?”我问那个胖女人。
胖女人被我强大的气场震慑了一下,但很快又挺起胸膛,阴阳怪气地说:“我可没教!
小孩子嘛,听大人聊天,学了两句而已。再说了,难道我们说错了吗?
谁不知道他老婆是林舒大主任,他一个大男人,天天在家待着,不是吃软饭是什么?
”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鄙夷。我明白了。谣言,已经传开了。林舒和高鸣,
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把他们的“爱情故事”,宣扬得人尽皆知了。他们就是要用舆论,
把我钉在“被抛弃的废物”的耻辱柱上。好,真好。我笑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秦玥的号码。“喂,秦玥。帮我查一下,我们公司合作的律师事务所里,
有没有一个叫张伟的老婆,在市一院后勤部工作?”电话那头的秦玥效率极高,
一分钟后就给了我答复。“查到了,柳哥。张伟是我们公司三流的合作律师之一,
他老婆叫李娟,确实在市一院后勤。这个张伟……好像业务能力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