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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不幸破产。
父亲自知躲不掉牢狱之灾。
他担心我孤身一人被仇家报复,便想找个富贵人家把我嫁了。
最终,他选中了财力雄厚的贺家。
他以贺家罪证相逼,又以一屋子珍藏的古董相诱。
软硬兼施,逼迫贺家对这桩婚事点了头。
却不承想,婚礼当日,贺行知的白月光借酒浇愁出了车祸,命丧当场。
贺行知自此对我恨之入骨。
他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林清浅,你别以为嫁给我就能继续你的富贵人生。”
“婚后的每一天,我都要你生不如死,给以宁赎罪。”
温以宁葬礼这天,北城暴雨如注。
贺行知要我一步一磕头,给温以宁送行。
他猛地将我推倒在地。
膝盖重重磕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咬着牙,强忍着泪水。
在贺行知冰冷的目光下,开始一步一磕头地向前挪动。
碎石子划破了我的额头和膝盖。
雨水和着血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模糊了我的双眼。
当我终于到达灵堂时,额头和膝盖早已血肉模糊。
整个人几近昏厥。
可是,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
婚后,贺行知给家里的下人都放了假,把我当成了他的女佣。
我睡在保姆房,每日看他搂着不同的女伴进入主卧。
我要给他们端茶倒水、洗衣做饭、铺床叠被……
贺行知却尤嫌不够。
这一日,贺行知又像往常一样带女伴回家过夜。
半夜两点,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听筒内传来贺行知颐指气使的声音:
“林清浅,限你十分钟内买两盒送上来,否则后果自负。”
我在深夜的街头狂奔,连着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一家营业中的药店。
把东西送去卧室时,贺行知却一把把我也拽了进去。
看着房内的二人,我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就想逃。
贺行知拦住我的去路,将我推到床边,恶趣味地说:
“今天你要从旁伺候。”
我屈辱地站在一旁,看他们变换各种姿势。
他俩的声音快要将我的耳膜刺穿。
贺行知还不忘补一句:
“学着点,这些招式你很快便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