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我跟对门的张姐在她家卧室折腾，
床板“嘎吱嘎吱”响得跟快散架似的“轻点！我家老王说不定今晚就回来！
”张姐咬着我耳朵喘，手在我背上抓出红道子。我正埋头苦干，
突然瞥见窗外有个红点闪了一下，跟烟头似的。“啥玩意儿？”我扒着窗帘缝往外瞅，
楼下树影里好像蹲个人，举着个黑黢黢的东西对着窗户。“看啥呢？半途而废算咋回事！
”张姐拽我胳膊，睡衣带子都扯散了。“好像有人偷拍。”我心里发毛，
这小区最近刚换了物业，天天说要装监控抓乱停车的，难不成还管这个？“怕啥？
谁爱拍谁拍，咱又不是第一次了。”张姐翻个身，光溜溜的后背对着我，
“上次在楼梯间那回，三楼刘大妈都瞅见了，不也没声张？”我被她说得一激灵，
想起上个月在楼梯间抱她啃，刘大妈提着菜篮子从旁边过，眼都没眨一下，
估计是见怪不怪了。正想继续，手机“叮咚”响了，是小区业主群的消息。我随手点开，
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群里发了段小视频，角度刁钻，正好拍着床的位置，
张姐那截露在外面的腰和我光着的后背清清楚楚，配文还写着“3栋2单元夜半笙歌，
各位邻居评评理”。“操！真他妈被拍了！”我把手机怼给张姐看。她脸“唰”地白了，
抢过手机往上翻，发现这视频五分钟前就发了，底下已经炸了锅：“这不是对门老李媳妇吗？
”“那男的看着像4楼的小王啊！”“我就说他俩天天眉来眼去的，果然有事！
”张姐手都抖了，突然指着屏幕尖叫：“这拍摄角度，是从对面楼5楼拍的！肯定是赵寡妇！
她早就看我不顺眼！”我想起对面楼的赵寡妇，四十多了还没嫁人，
天天抱着个平板电脑在阳台晒太阳，眼神跟探照灯似的。“她拍这个干啥？”“想搞臭我！
”张姐急得直转圈，光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啪啪”响，“她跟老王前两年好过，
现在见不得我跟老王过安稳日子！”我这才明白，合着张姐不光跟我好，
跟她老公的老相好还有这么一出戏码。正愣着，张姐的手机响了，是她老公老王。
“你在哪呢？赶紧回家！”老王的声音跟炸雷似的，“业主群都他妈传疯了！
你跟那小王崽子在咱家干了啥好事！”张姐吓得手机都掉了，我赶紧套裤子：“我先撤，
你稳住！”“往哪撤？”张姐拽着我，“老王说不定就在楼下堵你呢！”话音刚落，
就听见楼下传来吵架声，老王的大嗓门穿透窗户：“赵寡妇！你他妈拍我媳妇干啥！
是不是想找抽！”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估计是赵寡妇被打了。我扒着窗户一看，
老王正揪着赵寡妇的头发往墙上撞，旁边围了一群看热闹的，有人举着手机拍，
有人喊“别打了要出人命了”。“快走！从阳台爬下去！”张姐指着她家阳台，
隔壁就是我家，平时我俩总这么钻来钻去。我光着脚踩在空调外机上，刚要往我家阳台跳，
突然看见我媳妇站在我家客厅，正对着窗户瞪我——她手里还拿着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那段偷情视频。“王建军！你他妈给我滚下来！”我媳妇的吼声比老王还响亮，
手里的玻璃杯“啪”地砸在窗户上，碎玻璃溅了我一胳膊。我吓得腿一软，
差点从空调外机上掉下去。张姐在后面推我：“快跳啊！”“跳个屁！我媳妇在家等着呢！
”我急得满头汗，楼下老王还在揍赵寡妇，邻居们的起哄声跟开演唱会似的，
头顶突然“唰”地亮了——物业的巡逻灯照了过来，正好把我钉在空调外机上，
跟烤乳猪似的。“在那儿呢！偷情的在楼上！”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所有手机镜头“咔嚓咔嚓”全对准了我。我蹲在空调外机上，上不去下不来，
看着我媳妇在屋里哭，张姐在她家阳台急得直转圈，楼下老王还在打赵寡妇，
突然觉得这场景比电视剧还狗血。“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楼梯间呢！
”我对着夜空喊了一嗓子，引得楼下又是一阵哄笑。后来还是110来了，
把我和老王、赵寡妇全带回了派出所。我媳妇跟张姐在派出所走廊里又打了一架，
俩人撕头发扯衣服，把警察都看傻了。出来的时候，
小区业主群里已经刷到了新视频——我蹲在空调外机上的狼狈样，配文“年度最佳杂技表演，
地点3栋2单元”。从派出所出来，我跟我媳妇一路没说话。楼道里碰见三楼刘大妈，
她提着菜篮子往边上躲，眼睛却跟雷达似的在我身上扫，嘴里还嘟囔：“啧啧，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媳妇“啪”地甩我一耳光：“听见没？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回家刚关上门，手机就跟炸了似的震个不停。业主群里已经刷到九百多条消息，
有人把我蹲空调外机的照片做成了表情包，配文“3栋楼王，
高空杂技第一人”；还有人P了张我和张姐、赵寡妇、老王的合照，
起名“阳台爱恨情仇F4”。“王建军，你看看！”我媳妇把手机怼我脸上，
“李姐说你俩上周在小区超市角落搂搂抱抱，张哥说看见你半夜从张姐家溜出来，
手里还攥着条女士内裤！”我脸烧得能煎鸡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被扒出来了。
更绝的是有人发了段音频，是我上次跟张姐在楼梯间办事，被五楼小孩录了音，
里面光听见床板响和张姐的哼哼声，配文“3栋午夜交响曲，建议物业设为起床铃”。“操！
这谁家小孩这么缺德！”我气得想摔手机。我媳妇冷笑：“现在知道缺德了？
当初干那事的时候咋不想？”正吵着，有人“砰砰”砸门。开门一看，是老王领着他弟，
俩人手里都攥着钢管。“王建军你个龟孙！给我出来！”老王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
我媳妇把我往身后一挡：“干啥？想打人？警察就在楼下巡逻呢！
”老王他弟往屋里瞅：“我哥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今天非得卸你一条腿！”我缩在媳妇身后，
听见群里又有人发消息：“前方高能！3栋楼下即将上演全武行，瓜子汽水已备好！
”还有人发定位，说“现场直播，想来的赶紧”。这时候张姐突然从楼上冲下来，
拽着老王就打：“你别冤枉好人！是我主动找他的！”她头发乱糟糟的，睡衣扣子都扣错了，
一看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老王被她打懵了：“你他妈还有脸说！”周围邻居全围了过来，
有人举着手机拍，有人喊“别打了”，还有人起哄“张姐威武”。我看着张姐跟老王撕打，
突然想起昨晚她在我背上抓的红道子，心里又臊又慌。正乱着，
物业经理举着大喇叭来了：“都散了！再闹报警了！”他眼睛瞟着我，“王师傅，
你跟我来趟办公室，业主委员会说要讨论要不要把你俩清出小区。
”我媳妇踹我一脚：“去吧！最好把你这丢人现眼的东西赶出去！”去物业的路上，
碰见收废品的老李，他拽着我胳膊笑：“建军啊，你这事儿可比电视剧好看多了，
我家那口子天天追更呢。”办公室里，业主委员会的人正对着我和张姐训话，
群里实时直播：“偷情男女被审现场，张姐妆容凌乱，王哥低头认罪”。
有人还发了个投票：“该不该把这俩人赶出小区？A.该 B.太该了 C.必须该”。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见我媳妇投了C，老王也投了C，
连平时跟我关系不错的楼下小张都投了C。张姐突然哭了：“凭啥啊？
我跟我家老王早没感情了，找个相好的咋了？”这话一出，群里更炸了，
有人扒出老王跟赵寡妇的聊天记录，
露骨得能滴出油；还有人说张姐前两年跟快递小哥也不清不楚。好家伙，这小区藏龙卧虎，
每个人裤裆里都有点破事。从物业出来，我跟张姐一前一后往家走，
楼道里的声控灯跟着我们亮了又灭。碰见刘大妈倒垃圾，她突然说：“小张媳妇昨天跟我说，
看见你媳妇跟隔壁楼的老李在公园长椅上亲嘴呢。”我愣在原地，
张姐“噗嗤”笑了：“这下平衡了吧？谁也别笑话谁。”回家我把这话跟媳妇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