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摔个崖也能翻身做主人?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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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殿穹顶的裂隙又崩开三寸,碎石簌簌落进苏晚棠发间。

她攥紧怀里的小白,能清晰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老瞎子最后那句话还在耳畔嗡嗡作响,"太***的秘密藏在玉珏与灵泉的共鸣里",而更让她震颤的是,原来自己所谓"无法感知灵气"的废柴体质,竟是被千年圣体的阴寒之气封印了经脉。

"姐姐的手好凉。

"小白从她衣襟里探出湿润的鼻尖,蹭了蹭她冰凉的手腕,"是害怕吗?

"苏晚棠低头看它,小兽的圆眼睛里映着她发白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玉珏——方才与灵泉水珠共鸣时,这枚家传玉珏突然烫得灼人,此刻却又凉得像浸过寒潭,贴着皮肤传来若有若无的脉动,像在应和她体内那缕蛰伏多年的极寒之气。

"不是害怕。

"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是高兴。

"自记事起,她就被太清宫的弟子们称作"废物"。

嫡姐苏清瑶总爱捏着她的手腕冷笑:"连灵气都引不进来,也配姓苏?

"师傅顾昭寒虽从未苛责,却在三个月前亲手将逐出师门的木牌拍在她掌心,说:"无灵根者,留不得。

"那时她跪在太清宫山门前,望着漫天飘雪,只觉得这具连灵气都容不下的身体,大概真的是天地间最无用的存在。

可现在老瞎子说,她的经脉天生要以阴寒之气温养,普通灵气只会灼伤经络;说她是太***最后的圣体,能引动天地气运;说她不是废柴,只是被封印了千年。

"姐姐?

"小白用爪子扒拉她的衣袖,"老瞎子说归墟封印要破,那些东西要来了,我们是不是该——"轰鸣声突然震得整座石殿摇晃,头顶裂隙里漏下的日光被阴影遮住,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正从潭底往上撞。

苏晚棠的后颈突然泛起凉意,那是她从小到大被危险盯上时才会有的首觉。

她拽着小白躲到断裂的石柱后,余光瞥见石台上散落的残卷——最上面那本封皮刻着"太阴炼形诀",墨迹还带着潮湿的水痕,显然是方才玉珏共鸣时从石缝里震出来的。

"或许......"她喉结动了动,"或许现在该试试这个。

"小白歪头看她:"试什么?

""老瞎子说太***的功法能引导圣体。

"苏晚棠蹲下身捡起残卷,指腹擦过卷首"炼形"二字,心跳又快了几分,"我之前引不进灵气,可能是因为需要阴属性的功法。

"她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页上浮现出一行小字:"太阴之体,以寒为引,吸天地***入体,化气运为己用。

"石殿外的撞击声更近了,像是巨兽在用头颅撞碎封印。

苏晚棠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忽略越来越剧烈的震动,按照卷上的口诀盘坐,将玉珏贴在丹田位置。

那缕蛰伏的极寒之气突然活了过来,顺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原本因强行引灵气而留下的灼痕竟开始愈合。

"好凉......"她轻声呢喃,却不是冷,而是像浸在初春的溪水里,凉得通透舒服。

小白蹲在她膝头,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苏晚棠的发尾正泛起淡青色的光,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冰屑裹着她,在石殿幽蓝的光里流转。

那些原本晦涩的功法口诀,此刻竟像刻进了她的骨血,每一句都清晰得像是有人在她耳边念诵。

"引三阴之气入督脉......"她闭着眼,指尖掐出陌生的法诀,"聚五灵之精归丹田......"体内突然泛起热流,与寒气相融,在丹田处凝成一颗米粒大的光团。

苏晚棠浑身一震,额角渗出薄汗——这是她第一次清晰感知到灵气的流动,不是被强行塞进经脉的灼热,而是像春风化雨般自然汇入。

"练气一层......"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破了。

"光团开始膨胀,寒与热在体内翻涌,却没有半分刺痛。

苏晚棠想起从前在太清宫,那些弟子突破时总疼得满地打滚,可她此刻只觉得浑身轻快,像是有双无形的手托着她往更高处去。

"二层......"她的睫毛颤动,"三层......"石殿穹顶的裂隙突然落下大块碎石,砸在她身侧半尺处,溅起的石屑擦过她的手背,却连红痕都没留下。

小白猛地跳起来,用爪子按住她的肩膀:"姐姐!

你身上有光!

"苏晚棠睁开眼,看见自己周身萦绕着淡青色的光晕,连指尖都泛着细碎的星光。

她抬起手,触到石壁上的残纹——那些原本模糊的刻痕突然亮了起来,像是被她的体温激活,浮现出太***族祭祀的图案:少女跪在灵泉边,头顶盘旋着九条锦鲤,每一片鳞甲都闪着与她发尾相同的青光。

"这是......"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雀跃,"气运的光吗?

""可能吧!

"小白绕着她转圈,尾巴上的毛都炸成了蒲公英,"我之前在泉眼里听老辈说,锦鲤体觉醒时会引动天地异象,姐姐现在这样子,肯定是觉醒啦!

"石殿外的撞击声突然停了。

苏晚棠的动作顿住,后颈的凉意更浓了。

她抬头望向裂隙,看见潭面的天光被阴影割裂——有什么东西正在水面下缓缓上浮,庞大的轮廓投在石殿地面,像座移动的山。

"姐姐......"小白缩成毛团,钻进她怀里,"那些追着气运来的东西,是不是到了?

"苏晚棠将残卷塞进怀里,抱起小白往石殿深处跑。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寒气相越来越活跃,正朝着更深处的裂缝牵引她——那里有更浓郁的***,有灵泉的回响,有太***最后的秘密。

"别怕。

"她摸了摸小白的耳朵,声音比刚才稳了许多,"现在的我,己经不是废柴了。

"跑过断裂的石柱时,袖中玉珏再次发出清越的鸣响。

苏晚棠低头,看见掌心的灵泉水珠正在发烫,与玉珏的震动频率完全一致,像是在唱一首只有她能听懂的歌。

小白突然抬起头:"姐姐,灵泉水是不是能帮你?

我之前在泉眼里喝了好多,现在力气大了好多!

"苏晚棠脚步微顿,低头对上小白亮晶晶的眼睛。

她能感觉到灵泉水珠里蕴含的庞大能量,像颗小太阳在掌心跳动。

或许......"等出了这里,"她加快脚步,将小白往怀里拢了拢,"我们试试把灵泉水融进身体里。

"石殿深处的裂缝越来越宽,透出幽蓝的光。

苏晚棠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混合着玉珏与灵泉的共鸣,在空荡荡的石殿里荡出层层涟漪。

而在她看不见的潭面,玄色身影正踏着水浪而来,腰间太清宫玉牌上的"苏晚棠"三个字,此刻亮得刺眼。

小白的尾巴尖蹭过苏晚棠手腕时,灵泉水珠在她掌心烫得更厉害了。

小兽仰起头,粉色鼻尖几乎要碰到她下巴:"姐姐,我在泉眼里听老龟说过,灵泉是太阴之气凝结的精华,和姐姐的体质是天生一对!

你把水珠揉进丹田,肯定能稳住刚觉醒的气运。

"苏晚棠的手指在水珠上轻轻一按。

凉意顺着指腹窜进经脉,原本在丹田处游走的寒气相突然翻涌,像久旱的禾苗遇见甘霖般裹住那点灵泉精华。

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喘——不是痛,是说不出的熨帖,仿佛有双温柔的手正将她体内零散的阴寒之气串成线,连方才突破时残留的混沌都被梳理得清清爽爽。

"看!

"小白扒着她衣襟站起来,圆眼睛瞪得溜圆,"姐姐的发尾更亮了!

"苏晚棠抬眼,石壁上的倒影里,她的发丝正泛着幽蓝的光,像被揉碎的星光缠在发间。

更让她震撼的是,那些原本在石殿里飘着的灵气,此刻在她眼里竟成了流动的银线,有的钻进石缝,有的绕着残柱盘旋,连潭面下暗涌的水流都裹着稀薄的阴属性灵气,像条淡青色的绸带。

"我能......看见灵气了?

"她指尖微微发抖。

从前在太清宫,她站在演武场看其他弟子引气入体,只觉得那些光团像隔了层毛玻璃,模糊又遥远。

可现在,每一缕灵气的轨迹都清晰得像刻在视网膜上,连石缝里藏着的那株三百年冰蚕草,都在向她招着手,叶片上的灵气银线正往她这边蜿蜒。

"这就是锦鲤体的感知力呀!

"小白用脑袋拱她手心,"老瞎子说过,气运加身时,天地万物都会向你说话。

"话音未落,石殿外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苏晚棠的后颈瞬间绷首。

她抱着小白闪到石柱后,耳尖微动——是脚步声,至少有七八个,正顺着崖边的野径往潭边来。

为首那人的靴底沾着碎石,每一步都踩得格外重,像是故意要震落树上的露水。

"李统领,这崖底湿气重,那废物真能摔死?

"年轻些的声音带着不耐,"太清宫的逐出师门令都下了,咱们犯得着大老远来确认?

""蠢货。

"被称作李统领的人冷笑,"你当掌教真人为何派咱们来?

苏晚棠是苏长老的庶女,她娘当年可是太清宫最会鉴宝的杂役。

若这废物真摔死了倒罢,若没死......"他的声音突然压低,"你可听说前日藏经阁的《上古遗迹图》少了半卷?

"苏晚棠的指甲掐进掌心。

李玄真——太清宫执法堂大统领,是顾昭寒最信任的手下之一。

三个月前她跪在山门前时,正是李玄真亲手将逐客令拍在她脚边,说"无灵根者留着也是累赘"。

"那废物要是活着......"年轻弟子倒抽一口冷气,"难道她能看懂《遗迹图》?

""所以才要确认。

"李玄真的脚步声停在潭边,"若她死了,我们取了尸首回去交差;若没死......"他的佩刀发出轻响,"掌教真人最厌麻烦。

"苏晚棠的呼吸突然变得极轻。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潭水流动,能看见李玄真腰间的太清宫令牌正泛着冷光,连他袖中藏着的淬毒短刃上的花纹都一清二楚——这是灵泉带来的感知力,让危险在她眼里无所遁形。

小白缩成毛团贴在她颈侧,尾巴尖微微发抖:"姐姐,他们......""别怕。

"苏晚棠摸了摸它耳朵,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他们要的是我的命,可现在的我,不是任人拿捏的废柴了。

"她的目光扫过石殿深处的裂缝——那里有更浓郁的***,有老瞎子说的"太***秘密",还有方才残卷里提到的"炼形诀"第二层口诀。

李玄真的脚步声离潭边越来越近,她能听见他命令弟子分散搜索的声音,能看见火把的光在水面上摇晃,像群张牙舞爪的怪物。

"跟紧我。

"她弯腰捡起方才掉落的《太阴炼形诀》,残卷边缘被灵气浸润得泛着青光,"我们去最里面的石室。

"石殿深处的裂缝比她想象中更窄,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

苏晚棠抱着小白挤进去时,后背擦过潮湿的石壁,却半点没觉得疼——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寒气相正顺着经脉游走,将她的皮肤护得像裹了层薄冰,连石屑划过时都只留下淡淡的白痕。

裂缝尽头是间极小的石室,中央有座半人高的石坛,坛上刻着九条锦鲤环绕灵泉的图案。

苏晚棠将小白放在坛边,借着从裂缝漏进的光翻开残卷,第二层口诀在她眼里突然清晰起来:"引灵泉入体,凝气运为甲,练形者,当以天地为炉,以己身为炭......"洞外传来弟子的惊呼:"李统领!

潭边有座石殿!

"苏晚棠指尖在残卷上划过,将口诀一字一句刻进脑海。

她能听见李玄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能听见他拔刀时的嗡鸣,可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他们冲进来时,站在这儿的,将不再是那个跪在山门前的苏晚棠。

她盘坐在石坛上,将玉珏贴在丹田,灵泉水珠的余温还留在掌心。

小白蹲在她膝头,用尾巴轻轻卷住她手腕。

石室里的***突然活跃起来,顺着她的呼吸钻进鼻腔,在体内与寒气相、灵泉精华融成一股热流。

"练形......开始。

"洞外传来踢开石门的巨响,李玄真的喝令声穿透石墙:"搜!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苏晚棠闭上眼。

她能感觉到《太阴炼形诀》的口诀正顺着血脉往西肢百骸钻,能感觉到灵气银线从西面八方涌来,在她周身织成淡青色的光网。

那些曾经嘲笑她的声音、那些刻在记忆里的屈辱,此刻都化作火焰,在她丹田处熊熊燃烧。

"等着吧。

"她在心里说,"等我从这石室走出去,整个五域,都会记住我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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