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恶女恶行大学宿舍里,我有个室友叫林薇,她是班长。相处越久,
她那些让人不适的习惯便越发明显:每晚关灯后总开外放看剧、听小说,
从不用耳机;早自习从不上,非挨到上课前才进教室,可周末节假日却醒得格外早,
七点多就开着声音看剧,刷鞋洗衣时盆被她弄得哐哐响。有人提醒她,
她还会用些小家子气的举动报复——比如室友张琪提醒她深夜打游戏别吵后,
她故意拖了许久才停,去洗漱时还特意在张琪床边重重跺脚。更绝的是她喜欢偷吃别人东西。
有回我买了一大盒进口巧克力,特意锁在柜子里,只拆开尝了一颗。隔天打开,
里面明显少了好几颗,包装纸还随意塞在角落。问起来,她一脸无辜:“啊?
我看你放桌上以为给大家吃的呢。不好意思啊,就尝了两颗。”那“两颗”分明是五个坑!
更气人的是,过了两天,我桌上那包刚开封的薯片,又莫名其妙瘪下去一大半,
袋口还留着油腻的指印。她倒好,哼着歌回来,瞥了一眼说:“咦,这薯片味道一般嘛。
”更让人费解的是她总爱试探别人的底线。有次中午,宿舍安安静静的,她却大声背书,
边背边笑,带着种莫名的优越感。我微信劝她默背,她看见了不回;等了十分钟实在没法睡,
我在宿舍连叫她五六声,她才装着刚听见似的应一声,事后反倒说我声音太大。
她“乐于助人”的方式也透着股邪性。张琪赶论文,电脑突然蓝屏,急得快哭了。
林薇“热心”地说帮她看看,鼓捣半天,最后“遗憾”地宣布没救,建议重装系统。
结果张琪送去校外维修店,师傅五分钟搞定,说是某个驱动被她“不小心”卸载了。
林薇知道后,一脸惊讶:“啊?是吗?可能是我手滑点错了,真对不起哦,我也是好心。
” 那份“无辜”和“歉意”底下,分明是压不住的得意。装牛魔呢***。这次见习分宿舍,
本是按学号顺理成章的安排,我们几个相熟的正好在一组。
可林薇平时和另一组的晓冉走得近,突然找了我们组里一个学号靠后的女生,
问对方愿不愿意跟我们几个调整。她这反常的“好心”,当时就让人觉得不对劲。
她在班级群里发了初步分组,说四点前可找她协调。我们想着原本的分组安稳,便没动心思,
以为调整只会在其他组之间进行。谁知四点后名单一出,
我们几个被分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组里,加进来的都是些平时不太合群的同学,
而她自己则顺理成章去了晓冉那组。新组里的人都觉得不妥,找她问情况,
她只说外校的同学不好拆,让我们直接找老师。等我们好不容易联系上老师,
才知道可以自行组合,可这时其他组早就定好了人,谁也不愿为了我们得罪人。
从下午得知消息到反复沟通,她全程敷衍,最后丢下一句“你们自己找老师”就不管了。
等我们终于加上老师微信,
群里已经敲定了那个让我们所有人都别扭的分组——她借着手里的协调权,
把一切都安排得顺自己的意,反倒显得我们成了挑事的。后来才知道,这个老师是她妈哈哈。
分组事件后,宿舍气氛降到冰点。我们几个尽量当她空气。结果,作为班长的她,
负责每周检查宿舍卫生。轮到我们宿舍时,她拿着评分表,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明明大家都打扫得很干净,
她硬是挑出些匪夷所思的“毛病”:我桌上水杯底一点水渍刚倒的水,
扣分;张琪床沿搭了件薄外套准备晚上穿的,说“乱挂衣物”,
扣分;另一个室友垃圾桶里垃圾袋没完全套好,边缘卷了一点,还是扣分。
扣分理由写得冠冕堂皇,末了还假惺惺在宿舍群里说:“大家还是要更注意细节哦,
这次分数有点低,差点影响班级评优了呢。” 那语气,
仿佛她才是那个忍辱负重、维护集体荣誉的人。还有一次,我放在公共区域的洗衣液,
新买的一大瓶,才用两次就下去小半截。
我忍无可忍在宿舍说了句:“谁用别人东西能不能打个招呼,或者自己备一瓶?
” 林薇立刻接话,声音拔高,带着委屈:“哎哟,谁用你东西了?
别动不动就怀疑人好不好?我都是用自己买的牌子!” 结果第二天,
我亲眼看见她趁宿舍没人,麻利地拿起我的洗衣液往她盆里倒,倒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我推门进去,她手一抖,随即若无其事地放下瓶子,仿佛刚才只是欣赏了一下包装。
那份被抓现行的镇定和厚颜,简直让人叹为观止。林薇的存在,
就像宿舍里一块精心伪装的污渍,看似不起眼,却总能精准地渗透进你最在意的地方,
留下黏腻不适的痕迹。她的“贱”,不在于惊天动地的恶行,
而在于这些细碎、精准、带着小聪明和伪装的日常侵蚀,让你有火发不出,有理讲不清,
只能憋着一口闷气,看着她用那套逻辑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甚至还能占据道德高地,
对你指指点点。原来“犯贱”也可以如此行云流水,炉火纯青。2 穿越复仇记想到这些,
气就不打一处来,睁眼到半夜也睡不着。结果我穿越了,
怨气太大导致我可以在她的下一世复仇,我穿越到她各个成长时期,并且可以随时消失,
并选择合适的时间回到我的生活。我回到了她小学时候,我去了她的班级,
礼貌的跟老师说明叫她有事,然后等她出来,看着那张稚嫩的贱脸我气不打一处来,
上去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大耳光,随后左右开弓,把她扇成猪头,然后一脚踹翻,
骑在她身上怒打了十分钟,并且警告她以后敢报我们的专业就见一次打你一次,
等她哇哇哭着的时候,我已经利用我的能力离开,除了她没人记得我,
监控也没有拍到任何痕迹,只有她被殴打,看不见殴打她的人,哦对了,
我还拷贝了一份她的挨打影像,反复观摩,太他妈精彩了。我回到了她初中时候,
我去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和男生打闹,一个小黑墩子故作娇羞的跟人家男生打来打去,
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天地为何物了,我还是等上课让老师把她叫出来,
仍然是怒殴她半个小时,然后翩翩离去。等她上了高中,哎呦,果然是装货姐,
正趴在男生肩上问题呢,那个男生看起来也是享受她的殷勤,两个人眉开眼笑,
不知道男的说了啥,装货姐怒目圆睁,嘟了嘟嘴跺脚离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装你妈呢,
老娘又他吗来打你了,打死你小贱种,仍然是全套流程,爽不爽,喜不喜欢权利的感觉,
我就用我的权利每个时期都她妈打你一次,小崽子。3 厂区风云起哈哈,
其实高考成绩并不理想哈,不是她选,是学校选她,进厂拧螺丝去了,哎呦,真是缘分逆天,
大学时候的对象居然也在厂里拧螺丝,我勒个痘,俩人果不其然又处上了。
你以为我能让你拧螺丝拧得顺利?好好好,男人而已,我亲自出马。
车间的空气永远带着机油、汗水和金属碎屑混合的沉闷气味。
巨大的冲压机发出规律而暴力的轰鸣,每一次撞击都让脚下的水泥地微微震颤。
林薇熟练地将一个金属件塞进模具,按下按钮,再取出,周而复始。她的手指早已磨出硬茧,
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黑色油污。不远处的流水线上,她的男朋友张强正弓着背,
全神贯注地拧着传送带上一颗颗似乎永远拧不完的螺丝。汗水浸湿了他廉价工装的背心,
勾勒出年轻人尚算结实的轮廓。他们的世界,就是这方寸之间的流水线,
是月底那点微薄的工资,是厂区外那间永远弥漫着油烟味的小出租屋。简单,重复,
看不到尽头,却也带着底层相依为命的踏实。直到我的出现。那天,
厂区里像被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连平日里最麻木的工头都挺直了腰板,眼神发亮。
空气里那股熟悉的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