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亲手撕了妈妈的举报信

重生后,我亲手撕了妈妈的举报信

作者: 甜9先生

都市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重生我亲手撕了妈妈的举报信》,主角王浩老周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男女主角分别是老周,王浩的现实情感,重生,逆袭,复仇,职场小说《重生我亲手撕了妈妈的举报信由网络作家“甜9先生”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6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0 06:54:0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我亲手撕了妈妈的举报信

2025-07-20 08:29:24

我是被冻醒的。雨点子砸在天灵盖上,冰凉刺骨。睁眼就看见妈妈佝偻着背,

手里捏着个牛皮纸信封,正往巷口的绿色邮筒走。她的布鞋早湿透了,裤脚沾着黑泥,

像两只沉重的铅块。我心脏猛地一缩,喉咙里涌上腥甜。这场景,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

就是这封信。上一世妈妈把它塞进去,第二天就被退了回来,

信封右上角盖着个血红的戳——查无实据。那天下午,纺织厂的保安就踹开了我们宿舍的门。

妈妈的质检工具被扔在地上,搪瓷缸子摔得坑坑洼洼,我攒了半年的玻璃弹珠滚了一地,

被他们踩得粉碎。厂长叉着腰站在门口,唾沫星子喷了妈妈一脸:“姓林的,给你脸了是吧?

敢告到上面去?”他侄子,那个总爱在车间里吹口哨的王浩,

正拎着一捆劣质棉絮往妈妈面前凑。“林姨,你闻闻,”他笑得一脸恶心,

“这玩意儿做被子多暖和?反正盖在身上也看不出来。”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扬手要打他,

却被保安死死按住。我们被赶到雨里的时候,我死死抱着妈妈的腿,看着宿舍门被贴上封条。

妈妈蹲下来,把我搂进怀里,雨水混着她的眼泪砸在我脸上。“阳阳不怕,”她声音发颤,

“妈没做错事,公道总会来的。”可公道没来。妈妈被调去打扫厕所,

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刷便池,手上的冻疮裂了又好,好的又裂。她总说没关系,

等厂里查清楚就好了。直到那天她咳着血倒在车间门口,手里还攥着块发霉的棉絮。

我跪在病床前,看着她插着氧气管,气若游丝。“阳阳,”她拉着我的手,

力气小得像片羽毛,“别学妈这么犟,有时候……低头也能活。”我没听。

我辍了学去工地搬砖,白天扛钢筋,晚上去垃圾场捡瓶子。好不容易凑够了住院费,

第二天护士却告诉我,妈妈半夜自己拔了管子。她枕头下还压着张纸条,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阳阳要好好活,别恨人。”恨?我站在太平间外面,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我恨厂长的贪婪,恨王浩的嚣张,

恨那些冷眼旁观的工友。更恨妈妈的傻。恨她信了那句狗屁公道。“妈!”我嘶吼着冲过去,

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信封。妈妈被我吓了一跳,后退半步,眼里满是错愕。“阳阳你干什么?

”她想抢回去,“这是证据,妈必须寄出去。”“寄出去?”我盯着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寄出去让他们把我们赶出去?寄出去让你去扫厕所?还是寄出去……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妈妈的脸瞬间白了。“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她的声音也带上了颤音,“妈是质检员,

看见不合格的料子就得举报,这是本分。”“本分能当饭吃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上礼拜张叔家的孩子,就是盖了厂里发的被子,浑身起疹子差点没救过来!他们管了吗?

”妈妈嘴唇动了动,没说话。巷口传来王浩的笑骂声。我拽着妈妈往车间后面躲,

扒着墙缝往外看。王浩正指挥两个工人,把一筐黑黢黢的棉絮往雪白的布里塞。

那些棉絮上还沾着灰,一股霉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快点快点,”王浩叼着烟,

脚边堆着好几捆,“这批是发往福利院的,院长那边我都打点好了,出了事有她顶着。

”一个工人犹豫着说:“浩哥,林姐要是查出来……”“她?”王浩嗤笑一声,

“再过两天就让她滚蛋!我叔说了,她要是识相,就乖乖签字背锅,不然连工作都保不住。

”妈妈的指甲抠进了墙皮里,指节泛白。我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像被雨水浇灭的火苗。上一世,她就是听见这些话,才铁了心要寄那封举报信。结果呢?

信被截了,人被坑了,最后连命都搭进去了。“妈,”我把信封塞进她兜里,声音放低了些,

“这信寄不得。”她猛地抬头看我,眼里全是不解。“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我指着王浩的背影,一字一句地说,“您信里写的,他们比谁都清楚。”妈妈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汽车喇叭声打断。三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厂门口。车门打开,

下来几个穿西装的人,为首的那个胸前别着牌子——市视察组。厂长哈巴狗似的跟在后面,

腰弯得像个虾米。王浩吓得手忙脚乱,指挥工人把烂棉絮往废料堆里藏。我心脏狂跳起来。

机会。这是上一世从来没有过的机会。上一世,视察组是下个月来的,

那时候我们早就被赶出厂了。“妈,你看。”我指着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

“那是市长秘书,管着全市的工厂质检。”妈妈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我们去找他?”她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不。”我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

拉着妈妈往废料间跑。那里堆着不少被淘汰的布料。我翻了半天,

找出一块王浩他们刚做好的半成品。雪白的布面下,能清楚地看到黑灰色的棉絮。“拿着。

”我把布料塞给妈妈,“等会儿我去引开厂长,您就去找那个戴眼镜的,把这个给他看。

”妈妈愣住了。“阳阳,这样……”“妈!”我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

“上礼拜张婶求您的时候,您怎么说的?您说不能让孩子遭罪。”“现在就是时候了。

”王浩已经把烂棉絮藏得差不多了,正凑到厂长耳边说着什么。厂长脸色变了变,

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没时间了。”我推了妈妈一把,“您记住,别找厂长,别找工会,

就找那个戴眼镜的。”妈妈看着我,又看了看手里的布料,最后咬了咬牙。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冲了出去。“王浩!你凭什么扣我妈的工资!”我故意喊得很大声,

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王浩吓了一跳,看见是我,眼睛都红了:“小杂种,你找死!

”他冲过来就要打我。厂长骂了句“混账”,想拦已经来不及了。我往视察组那边跑,

故意撞到戴眼镜的秘书身上。“叔叔!他们用烂棉絮做被子!

”我把藏在怀里的一小块棉絮递过去,“就是这个,能让人过敏的!”秘书愣住了,

低头看着手里的棉絮。厂长脸都绿了,扑过来想抢:“小孩子胡说八道!快把他拉开!

”王浩也冲了上来,嘴里骂骂咧咧的。混乱中,我看见妈妈从车间后面走出来,

手里紧紧攥着那块布料,一步步朝着视察组走去。她的背挺得笔直,

不像刚才那个在雨里佝偻着的样子。就像……就像我爸还在的时候,

她每次去参加表彰大会那样。厂长注意到了妈妈,脸色更难看了,

指着保安吼道:“把那个女人也拦住!”两个保安朝妈妈扑过去。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妈,

快跑啊。快跑。这一次,别再像上一世那样傻了。妈妈却停下了脚步。她没有跑。

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块布料高高举了起来。“我是厂里的质检员林秀兰,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这块布,是用发霉的棉絮做的,

马上就要发往福利院。”雨还在下。厂长的脸惨白如纸。王浩瘫坐在地上。秘书推了推眼镜,

接过妈妈手里的布料,又看了看我递给他的棉絮。然后,他抬头看向厂长,眼神冷得像冰。

“张厂长,”秘书的声音很平静,“能解释一下吗?”厂长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看着妈妈站在雨里,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贴在脸上。但她没哭。她只是看着我,

眼里带着点惊讶,还有点……欣慰?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厂长会不会反扑,

不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他的同伙。但我知道。这一次,

我们没有寄那封注定会石沉大海的举报信。这一次,妈妈站在了阳光下,

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全都摊开了。车间的广播突然响了。放的是厂歌。“团结一心,

品质为先……”调子高亢,却在这满是霉味的空气里,显得格外讽刺。

王浩突然尖叫起来:“不是我!是我叔让我干的!他收了院长的钱!”厂长猛地回头,

恶狠狠地瞪着他。秘书挥了挥手,身后的人立刻上前,按住了厂长和王浩。

事情好像……比我想的要顺利。可我心里却越来越慌。上一世的记忆像潮水般涌上来。

那个截住举报信的人。那个在背后帮厂长说话的人。那个让妈妈的公道迟迟不来的人。

还没出现。他是谁?他会不会就在这些穿西装的人里?雨越下越大了。

我看着妈妈被秘书叫过去问话,看着她认真地比划着什么。突然,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

不动声色地走到了秘书身后。他对着秘书的耳朵,低声说了句什么。秘书的眉头皱了起来。

然后,他看妈妈的眼神,好像也变了。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来了。他来了。

妈妈还在说话,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变化。我想冲过去提醒她。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

怎么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灰色西装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

悄悄塞进了秘书的公文包里。秘书的眉头,慢慢松开了。他转过身,

对着所有人说:“这件事可能有误会,我们需要回去调查。”误会?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也愣住了,手里的布料掉在了地上。“同志,不是误会!

”她急忙捡起来,想递过去,“这里还有很多证据……”“林同志,”秘书打断她,

语气冷淡了不少,“厂里的生产流程是符合规定的,可能是个别员工操作失误。”他顿了顿,

看了看表:“我们还有其他行程,先走了。”说完,转身就上了车。厂长和王浩,

竟然也被他们带走了。不是抓起来。是带上了车。妈妈站在雨里,手里还举着那块布料,

像个傻子。我冲过去,捡起地上的布料,布料已经被雨水泡透了。“妈,我们被骗了。

”我的声音都在抖。她没说话,只是看着小轿车绝尘而去的方向,眼神空洞。巷口的邮筒,

在雨里孤零零地立着。就像上一世,我们被赶出来那天,它也是这样看着我们。

“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妈妈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看着她眼里的光,彻底灭了。比上一世灭得还要彻底。因为这一次,

她以为自己抓住了希望。结果,却摔得更惨。车间里传来工人的议论声。“我就说嘛,

怎么可能查厂长。”“林姐也太天真了。”“赶紧干活吧,不然扣工资了。

”妈妈突然蹲下身,抱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她哭了。不是上一世那种无声的流泪。

是压抑了很久的,带着绝望的呜咽。我站在她身边,雨水顺着头发流进眼睛里,火辣辣地疼。

我错了。我以为抓住了机会。却忘了,这盘棋里,我们从来都不是棋手。

只是别人眼里的棋子。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看着厂长办公室的方向,那里亮着灯。

刚才那个灰色西装男人,没走。他还在里面。我握紧了手里的布料。布料上的霉味,

刺鼻得让人想发疯。妈,别哭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像上一世那样,只能抱着希望等死。

他们不是想压下去吗?他们不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吗?那我就让他们看看。兔子急了,

也是会咬人的。尤其是,当这只兔子,已经死过一次的时候。我把布料塞进怀里,

对着还在哭的妈妈说:“妈,起来。”她没动。“起来!”我提高了声音,“我们回家。

”家?我们哪里还有家。宿舍早就被厂长下了命令,不让我们进去了。但我知道,有个地方,

可以去。那个上一世,妈妈临死前一直念叨的地方。爸爸以前的战友,老周叔叔的家。

上一世,我们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调走了。但这一世,他应该还在。“妈,

”我拉起她的手,她的手还是冰的,“相信我,这一次,我们不会输。”妈妈抬起头,

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我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怀疑,一丝疲惫,还有一丝……微弱的,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信任。“真的?”她问。我用力点头。真的。因为这一次,

我不会再让她一个人扛了。我会陪着她。用我这条重来一次的命,去赌一个公道。哪怕,

要把那些藏在暗处的老鼠,一个个都揪出来。哪怕,要把这潭浑水,彻底搅个天翻地覆。

雨还在下。但我牵着妈妈的手,一步步往厂外走的时候,突然觉得,没那么冷了。只是,

路过废料堆的时候,我看见王浩藏起来的那些烂棉絮,被雨水泡得发胀。

像一堆堆肮脏的脓疮。而我们,就站在这脓疮的正中央。想要出去,就得先把这些东西,

连根拔起。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妈妈的手。走吧。去老周家。去拿我们的武器。

去掀翻这一切。雨越下越密。我牵着妈妈的手,深一脚浅一脚往老周家走。

妈妈的手还是冰的,攥得我掌心生疼。“阳阳,”她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老周同志……真的会帮我们吗?”我回头看她。路灯昏黄的光打在她脸上,

能看见眼角新添的皱纹,还有被雨水泡得发白的嘴唇。上一世,我们从没找过老周。

那时候妈妈总说,不能给别人添麻烦。结果呢?麻烦没找别人,

自己却被麻烦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会的。”我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爸当年救过他的命,

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上一世老周调走得早,我对他的印象,

只有爸爸相册里那个穿着军装、笑得一脸憨厚的年轻人。但现在,他是我们唯一的指望。

老周家住在纺织厂后面的家属院,是栋两层小楼。我们走到门口时,院里的灯还亮着。

我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你疯了?张厂长的事也敢管?”是个女人的声音,

应该是周婶。“他们用烂棉絮做被子给福利院的孩子,这是人干的事吗?

”老周的声音透着股火气。“那也轮不到你出头!”周婶的声音拔高了,

“你忘了上次你帮老王说话,被调到仓库看大门的事了?这个家你不想管了?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妈妈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神里带着退缩。“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她低声说,“别给老周同志添麻烦了。”我没动。如果现在走了,

我们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我抬手,用力敲了敲门。争吵声戛然而止。过了好一会儿,

门才开了条缝。老周探出头来,看见我们,愣住了。他比照片上老了不少,两鬓有点白,

但眼神还是很亮。“是……小林?”他认出了妈妈,又看了看我,“这是……阳阳?

”妈妈点点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周大哥。”老周把门打开,让我们进去。屋里很简陋,

家具都是旧的,但擦得很干净。周婶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太好看,看见我们,只是哼了一声,

没说话。“外面雨大,先擦擦。”老周递给我们两条毛巾,又给妈妈倒了杯热水,

“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厂里有人欺负你们了?”妈妈握着水杯,手指在杯壁上蹭来蹭去,

半天没说出话。我知道她不好意思开口。“周叔,”我把湿透的布料放在桌上,

“厂里用烂棉絮做被子,发往福利院,我妈举报,结果被厂长报复,

我们连宿舍都被赶出来了。”老周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张扒皮真敢这么干?

”他看向妈妈,“小林,你确定?”妈妈点点头,声音带着哭腔:“我亲眼看见的,

王浩还说……还说院长收了他们的钱。”“畜生!”老周猛地一拍桌子,

杯子里的水都溅了出来,“福利院的孩子都是没爹没妈的,他们也下得去手!

”周婶在旁边拉了他一把,瞪了他一眼:“你小声点!想让全楼都听见?”老周没理她,

看着我们:“你们找我,是想让我帮忙?”妈妈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老周沉默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想点燃,又放下了。“周叔,”我看着他,“我知道这会给你添麻烦,

但那些孩子……”“我知道。”老周打断我,叹了口气,

“你爸当年就是因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才摔断了腿。你们娘俩的性子,跟他一模一样。

”他站起身,在屋里走了两圈。“张厂长在局里有人,直接举报没用。”老周停在我们面前,

眼神很坚定,“但他有个软肋。”我和妈妈都抬起头。“他做假账。”老周压低声音,

“前两年厂里进了一批好棉,他瞒着所有人,让王浩偷偷卖了,换成了这批烂棉絮。

账本肯定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周婶突然站起来:“老周你干什么?那是犯法的!

”“犯法?”老周看着她,“眼睁睁看着他们害孩子就不犯法?我穿了那么多年军装,

这点良心还是有的!”周婶气得转身进了里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老周没管她,

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妈妈。“这是仓库后面小铁门的钥匙。”他说,

“后半夜巡逻的松,你们可以从那里进去。张厂长的办公室在三楼最里面,

保险柜是三位数的密码,我猜是他生日,518。”妈妈接过钥匙,手一直在抖。“周大哥,

这太危险了……”“不危险的事,还用得着找我?”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阳阳,

保护好你妈。拿到账本,直接去找李记者,他在市报工作,最恨这种事。

”他给了我们一个地址。“天亮之前必须离开,”老周看了看表,“我去引开巡逻的保安,

你们动作快点。”我们离开老周家的时候,雨小了点。妈妈紧紧攥着那把钥匙,

像攥着救命稻草。“阳阳,”她突然停下脚步,“要是被抓住了,你就说是你自己要去的,

跟妈没关系。”我心里一酸,拉着她往前走:“妈,我们不会被抓住的。”到了厂后门,

果然没看见保安。妈妈用钥匙打开小铁门,手还在抖。我们顺着墙根往里走,

车间里黑黢黢的,只有安全出口的灯亮着绿光,看着有点吓人。刚走到办公楼底下,

就听见上面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拉着妈妈躲到柱子后面。是王浩。他搂着一个女人,

嘴里骂骂咧咧的。“那老东西,还想跟我叔斗?”王浩的声音很清楚,“等明天让她签了字,

就说她监守自盗,把烂棉絮换了出去,看她还怎么翻身!

”女人娇滴滴地说:“浩哥你真厉害,那林秀兰不是挺正直的吗?”“正直值几个钱?

”王浩嗤笑一声,“等她进了局子,她儿子就得去捡垃圾!对了,那批发往福利院的货,

明天一早必须发出去,院长那边催好几次了。”他们走远了。我和妈妈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后怕。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而且,他们竟然想栽赃给妈妈。“妈,

我们快走。”我拉着她往楼梯跑。三楼的走廊静悄悄的。张厂长的办公室门果然关着。

妈妈试着拧了拧把手,没锁。我们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办公室很大,一股烟味。

保险柜就在墙角,黑色的,看着很结实。妈妈按照老周说的,按了518。“咔哒”一声,

开了。里面果然有个账本。妈妈刚想拿出来,外面突然传来了说话声。是张厂长!“……对,

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就让林秀兰签字。”他的声音越来越近,“账本我锁好了,

你放心……”妈妈手忙脚乱地把账本塞进怀里,我们赶紧躲到办公桌底下。门被推开了。

张厂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手机。“什么?视察组那边又打电话了?”他的声音很紧张,

“好好好,我马上过去。”他挂了电话,走到保险柜前,拉了一下,发现开着,

脸色瞬间变了。“谁来过?”张厂长吼了一声,眼睛在屋里扫来扫去。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要是发现我们,就全完了。张厂长突然朝着办公桌走来。一步,

两步……就在他快走到跟前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催什么催!”他不耐烦地接起电话,

“我马上就到!”他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我和妈妈吓得浑身是汗。“快,

走!”妈妈拉着我,从桌底下钻出来,往门口跑。刚到楼梯口,

就看见王浩带着两个保安上来了。“叔说账本不见了,肯定是那娘们!”王浩的声音很大,

“给我仔细搜!”我们赶紧往回跑,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杂物间很小,

堆满了旧报纸和箱子。王浩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浩哥,这边没人。”“去那边看看!

”他们就在外面搜查。我能听见王浩骂骂咧咧的声音。“找到那娘们,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妈妈紧紧抱着我,她的心跳得飞快。过了好一会儿,外面的脚步声才远了。我们不敢大意,

在杂物间里又躲了半个多小时。确定没人了,才悄悄出来。这次我们没走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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