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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供养我那画家男友,我身兼三职,白天送外卖,晚上做代驾。他的发小是位富二代,

常接济我们,还帮我解决了原生家庭的麻烦。我视他为恩人,为兄长,

以为自己遇到了两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直到男友拿下国际大奖,庆功宴上,我端着盘子,

以服务生的身份混进去想给他惊喜。却见他单膝跪地,向他的“恩人”发小求婚。“宝贝,

谢谢你陪我演了三年戏。”“那只烦人的蚂蚁终于被我甩掉了。

”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唇角勾起残忍的笑意。

“乖,一个玩物而已。”“现在,她是你的了。”1我僵在原地。手中的银色托盘冰冷刺骨。

聚光灯下,江澈单膝跪地,手中捧着钻戒。那个接过戒指的人,是沈修。全场死寂两秒,

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天哪!江澈竟然是gay!”“沈少好帅!

这对CP我磕了!”“三年地下情终于公开了!”我死死盯着台上相拥的两个人,血液倒流。

三年。我为江澈打三份工,身兼外卖员、代驾、还有***模特。

我的手因为送外卖被冻得开裂,涂再厚的护手霜都遮不住。我熬夜代驾到凌晨三点,

回家还要给他煮宵夜。而他们,在我拼命赚钱养家的时候,在演戏。“你在干什么?

”宴会经理冲过来,满脸怒色,“你怎么站在这里发呆!快去后厨!”我回过神,

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台前。距离江澈和沈修只有不到十米。我转身就走。脚步踉跄,

手中的托盘失控。“啪!”香槟酒杯摔了一地,琥珀色的液体四处飞溅。“你这个蠢货!

你知道这些酒多少钱吗!”经理的咆哮声盖过了台上的音乐。保安冲过来,

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等等。”江澈的声音响起。我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那张我吻过无数次的脸上,没有一点愧疚。反而带着某种解脱后的轻松。他走到我面前,

弯腰凑近我的耳朵。用我们之间最亲密的语调说:“我妈的手术费,沈先生付的。

”我浑身发抖。他妈妈的手术费十八万,我东拼西凑了大半年才凑齐。

原来一直是沈修在背后出钱。原来我像个小丑一样,拼命表演“贤惠女友”的戏码。

而台下唯一的观众,就是沈修。“把她扔出去。”沈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别影响我和江澈的订婚仪式。”保安拖着我往外走。

经过那些平时对我点头哈腰的服务生身边时,他们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我被扔在酒店后巷的垃圾桶旁。夜风刺骨,混合着腐烂食物的恶臭。江澈跟了出来。

他看着坐在地上的我,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沓现金。钞票飘洒而下,有些落在我身上,

有些飘进了垃圾桶。“三年的服务费。”他说,“别嫌少。”我抬头看他。

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此刻像个陌生人。“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他蹲下来,

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音量说,“帮你家还的那笔债,借条在沈修手上。”我瞳孔骤缩。

“你爸妈欠的高利贷,沈修替你还了八十万。敢乱说话,你爸妈就去坐牢。”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领带。“做人要识相。你应该感谢沈修,他本来想直接让你消失的。

”江澈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对了,现在你是他的了。

”2沈修的人没有给我反抗的机会,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酒店门口,我被塞进后座。

车子驶向市中心最豪华的住宅区,三十二层的顶楼公寓。“欢迎回家。”沈修站在落地窗前,

手里端着红酒。我环视四周,奢华得让人窒息的装修,每一件家具都价值不菲。突然,

身后的墙壁整面亮起。巨大的屏幕上,是我和江澈的出租屋。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

每个角度都清晰可见。我的腿软了。“欣赏一下过去三年的精彩回放吧。”沈修按下遥控器。

画面开始播放。江澈嫌弃地推开我递过去的早餐:“又是这些垃圾?

”江澈对着镜头做鬼脸:“她真的很蠢,以为自己是什么贤妻良母。

”江澈搂着沈修在我们的床上:“她不在家的时候最爽了。”一幕幕,

像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这些都是艺术品。”沈修走到我身边,“三年的时间,

我收集了太多珍贵的素材。”我浑身发抖:“你什么时候开始监控我们的?

”“从第一天开始。”他轻笑,“你以为江澈那个废物能租得起那么好的房子?

房租、水电费、网费,都是我出的。当然要装摄像头保护我的财产。”门铃响起。

江澈走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跪在沈修脚边开始脱他的鞋子。

动作熟练得让人作呕。“宝贝,你回来了。”江澈抬头看着沈修,眼中满是崇拜。

这是他从来没有对我露出过的表情。沈修抚摸着江澈的头发,像在摸一只宠物。

“去给你的前主人准备晚餐。”江澈乖巧地点头,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粉色的狗食盆,

里面装着剩菜剩饭。他把盆子放在我脚边:“吃吧。”我往后退:“你疯了?

”沈修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我的手机响了。“女儿,救命啊!他们要砍断我的手!

”妈妈的哭喊声从听筒传来,背景是男人们的狂笑声。“八十万的债务,按照合同,

每天利息八千。”沈修慢条斯理地说,“你爸妈已经欠了三天了。”“你说过会帮我还清的!

”“我是帮你还清了原来的债务。”沈修从茶几上拿起一份文件,“但是你爸后来又借了,

债权人转让给了我。”我抢过文件,上面是爸爸的签名和指纹。借款时间,

就在江澈妈妈手术的前一天。“你们设计的?”“当然。”江澈在旁边冷笑,

“不然他怎么会主动去借高利贷?”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从一开始,

我就是他们手中的玩具。我和江澈的感情,我的付出,我的爱,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现在,乖乖吃饭。”沈修重新坐回沙发,“不然你爸妈今晚就会少几根手指头。

”手机里传来更凄厉的惨叫声。我跪了下去。江澈蹲在我面前,

用怜悯又嘲讽的语气说:“其实做条狗也挺好的,至少有人疼。

”我抬头看他:“你还是人吗?”江澈哈哈大笑,“如果不是沈修,

我现在还在那个破出租屋里陪你演戏。三年啊,你知道我有多恶心吗?

”沈修拍了拍手:“好了,别聊天了。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我低下头,

看着那个粉色的狗食盆。里面是发馊的剩菜,还有几根狗毛。胃里翻江倒海,

但我知道没有选择。闭着眼睛,我张开了嘴。3沈修折磨我的方式总是避开皮肉,专攻心灵。

他知道我是美术生,为江澈放弃了央美的录取通知书。“可惜了。”沈修站在我面前,

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画具,“天才流落街头,总是让人心疼。

”他安排人把我带到顶楼的画室。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夜景,画架、颜料、画布应有尽有,

每一样都是顶级品牌。“画我。”我摇头。沈修笑了,掏出手机播放一段录音。“啊啊啊!

别砍我手!”爸爸的惨叫声穿透夜空。我的手在颤抖。“就一幅画而已。

”沈修的语气轻描淡写,“很难吗?”我闭上眼,抓起画笔。可手刚碰到画布,

就被人从身后抓住。江澈!他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手覆盖在我的手上,握着画笔开始作画。

“乖一点。”他在我耳边低语,“忍忍就过去了。”我想挣脱,但他的力气比我大。

画笔在他的操控下,一笔一笔勾勒出沈修的轮廓。“就像以前一样。

”江澈的呼吸喷在我脖颈上,“你不是最喜欢给我画画吗?”我的眼泪掉在调色板上,

和颜料混在一起。“哭什么?”沈修走过来,用手指擦掉我脸上的泪珠,“应该高兴才对,

你又重新拿起画笔了。”画完后,沈修盯着画布看了很久。“技法不错,但是没有灵魂。

”他转头看向江澈,“再来一幅。”连续三天,我被迫画了十二幅沈修的肖像。

每一幅都是江澈握着我的手完成的。第四天,沈修带来了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

“韩教授,久仰大名。”我的瞳孔猛地收缩。韩志明,国内最权威的艺术评论家,

我大学时代的偶像。“听说这里有位天才画家?”韩教授推了推眼镜,

“沈总想让我鉴定一下她的价值。”“来,展示一下你的才华。”沈修指着画架,

“当着韩教授的面,再画一幅。”江澈又要过来抓我的手。我突然爆发,一把推开他,

抓起调色刀。“我不画!”“啧啧。”沈修摇头,“看来需要一点动力。”他拿出手机,

屏幕上是妈妈被绑在椅子上的画面。“你女儿不听话。”沈修对着手机说话,

“砍掉她一根手指头。”“不要!”我冲向手机,“我画!我画!

”江澈趁机把我拖到画架前,用绳子绑住我的手腕。“画吧。”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他腻了就会放过你的,就像他放过以前那些人一样。”以前那些人?

我瞪着江澈:“还有别人?”“当然有。”江澈露出嘲讽的笑容,“你以为你很特别?

”韩教授在旁边皱眉:“沈总,这样不太好吧?”“艺术需要痛苦来催化。

”沈修坐在沙发上,“韩教授应该理解。”我握着画笔,手在发抖。不!

我不要再做他们的玩物!我突然用力挣脱绳索,抓起调色刀对准画布。但我没有画沈修。

我画了一个提线木偶,脸是江澈的样子。木偶的上方是一个面目模糊的恶魔,正在操控丝线。

恶魔的脚下,踩着一个破碎的洋娃娃。娃娃的眼睛里流着血泪。“你在画什么?

”沈修站起身。我没有理他,继续作画。画笔蘸满鲜红的颜料,在画布上疯狂挥洒。

血红的线条,扭曲的轮廓,破碎的灵魂。“够了!”沈修冲过来。我抓起调色刀,

狠狠划向画布。刀锋划破画布的瞬间,我也划破了自己的手掌。鲜血滴在画上,

渲染出更加触目惊心的色彩。“我宁死也不会再是你们的玩物!”我的声音在画室里回荡。

韩教授震惊地看着我,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光芒。“天才……”他颤声说道,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4韩教授震撼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沈修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

他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你找死!”江澈在旁边冷笑:“沈修,

她就是这么不识好歹。”我甩开沈修的手,血从伤口不断滴落:“识好歹?你们把我当畜生,

还要我感激?”“啪!”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

沈修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光:“看来普通的***对你没用。”他朝保镖使了个眼色。

两个黑衣人走了过来。“把她关到地下室。不给食物,不给水。

”沈修的声音冷得像冰:“什么时候服软,什么时候放出来。”黑暗的储藏室里,

我被铁链锁在墙上。没有光线,连时间都失去了意义。饥饿像野兽一样撕咬着我的胃,

嗓子干得像要冒烟。但我不后悔。我宁愿死,也不要再做他们的玩物。不知过了多久,

我听到通风口传来细微的响声。我抬头看去,发现通风口的螺丝有些松动。

也许……我用尽全身力气,踮起脚尖去够那个通风口。指甲全部折断,手指血肉模糊,

终于把螺丝拧下来。爬进通风管道的瞬间,我几乎要窒息。狭窄的空间让我只能匍匐前进,

膝盖磨得血肉模糊。终于,我看到了前方的光亮。“滴滴滴!”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栋别墅。

我从通风口跌落下来,顾不上疼痛,疯狂地朝大门跑去。“她在那里!

”保镖的喊声从身后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就在我以为要被抓住的时候,一部私人电梯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里面,

气场强大得让人不敢直视。他看着狼狈的我,淡淡开口:“顾言之。我是来毁掉沈修的,

有兴趣搭把手吗?”我愣了一秒,毫不犹豫地冲进电梯。电梯门关闭的瞬间,

外面传来保镖愤怒的叫骂声。“你……”我刚想说话,顾言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掏出一个信号屏蔽器,整个电梯瞬间安静下来。“铃铃铃!”他的手机响了。

顾言之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递给我:“接吧,是你弟弟。”我的手在颤抖:“喂?

”“姐!你在哪里?妈妈心脏病发作了!那些催债的又来了,妈妈被吓晕了,现在在抢救室!

”弟弟的哭声从话筒传来。我的世界瞬间崩塌。顾言之接过电话,语气冷静:“哪家医院?

我们马上过去。”挂断电话后,他看着我:“放心,医药费我来出。”“为什么帮我?

”我哑着嗓子问。顾言之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因为沈修不仅是我的商业死敌,

更逼死了我的亲妹妹。”“她也是艺术生,雕塑专业的天才。

”顾言之的拳头握得很紧:“沈修用同样的手段控制了她,最后她选择了跳楼。

”我的心脏一阵绞痛。“沈修有收集和摧毁艺术品的癖好。

”顾言之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无论是死的,还是活的。”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顾言之的劳斯莱斯停在那里。“上车,我们去医院。”他说,“然后,

我教你怎么彻底毁掉沈修。”5妈妈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三天,医生说情况已经稳定,

但心脏支架手术的费用加上后续治疗,至少需要五十万。弟弟拉着我的袖子,

哭得眼睛通红:“姐,钱的事你别担心,我去工地搬砖,

一天能赚三百…”我看着他瘦弱的肩膀,鼻子一酸。这孩子才十八岁,正是该上大学的年纪。

“钱我来出。”顾言之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密码是六个零。

”弟弟瞪大眼睛:“姐,这位叔叔是…”“顾先生,你的条件呢?”我直接问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很清楚这一点。顾言之在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我给你钱,

给你资源,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我只要你,成为一把能刺穿沈修心脏的刀。

”“具体怎么做?”“沈修最大的骄傲,就是他'创造'了江澈这个艺术天才。

”顾言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要你,亲手毁掉他的作品。

”我想起江澈那双空洞的眼睛,心中涌起一阵说不清的情绪。他也是受害者,

可他选择了成为帮凶。“先让沈修尝尝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顾言之掏出手机,

“金律师,开始行动。”两小时后,沈修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按下免提。

“顾言之你给我等着!敢动我的人!”沈修的声音气急败坏。

顾言之慢条斯理地剥着橘子:“沈总息怒,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用高利贷合同威胁别人,没想到合同本身违法吧?”“什么意思?”“年利率超过36%,

属于违法放贷。更别说你还有胁迫签约的行为。”顾言之把一瓣橘子递给我,

“现在不仅债务作废,你还得赔偿苏清然家的精神损失费,一百万。

”电话那头传来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摔碎了。弟弟在旁边张大嘴巴:“姐,

这就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我忍不住笑了,这是这些天来我第一次真心地笑。“林默,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沈修的声音阴森森的,“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那就试试看。

”我接过话筒,“不过沈总,你最好先想想怎么解释江澈手上那些'作品'的真正作者。

”嘟嘟嘟…沈修挂了电话。顾言之赞许地看着我:“很好,你开始找到感觉了。”当天下午,

顾言之带我去了城北的一座废弃工厂。穿过锈迹斑斑的铁门,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二楼被改造成了一间巨大的画室,各种专业设备一应俱全,甚至比沈修的那间还要豪华。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战场。”顾言之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夜景,

“把你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画出来。”我站在空白的画布前,握紧画笔。“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