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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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出租屋里,我正咬着馒头刷题,台灯忽明忽暗。突然,门被一脚踹开,

林家少爷林浩带着两个保镖闯了进来,手里甩出一张750万的支票和一份断绝关系协议。

“签了它,这钱就是你的。”他冷笑,“否则,你妈明天就死在医院里。

”我攥紧拳头——这笔钱,是救我妈的唯一希望,可签下名字,

我就再也不是“林家的种”……我咬着馒头蹲在书桌前刷题。台灯线缠着胶布,

忽明忽暗的光打在泛黄的试卷上。墙根传来滴答声,是屋顶漏的雨正往脸盆里掉。

这是高考前一天。门被踹开的时候,我手里的铅笔芯断了。林浩站在门口,

阿玛尼西装熨得发亮。他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一看就是保镖。“哟,

这地方还能住人?”林浩嗤笑一声,皮鞋碾过我掉在地上的橡皮。我捏紧拳头站起来,

后腰撞到床沿——这屋子就这么点大,转身都得侧着身子。“什么事。”我尽量让声音稳着。

心里清楚,这群人来准没好事。十年前把我和我妈赶出林家的车,

跟林浩现在开的是一个牌子。“我爸的意思。”林浩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纸,甩在我桌上。

纸角掀起,露出“断绝关系协议”几个字。旁边还压着一张支票,数字后面跟着六个零。

“750万。”他用指尖敲了敲支票,“签了字,这笔钱归你。

”“从此别再提自己是林家的种。”我盯着支票上的数字,喉结滚了滚。

我妈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催款单已经叠到了半尺高。医生说再不交手术费,下周就停药。

750万,够我妈换三个肾,够我从城中村搬到带电梯的房子。“怎么?”林浩见我不动,

笑得更刻薄了,“穷疯了?拿不定主意?

”他伸手扯了扯我洗得发白的校服领口:“别以为考个破高分就能上天。

”“你就算考750分,将来还不是得给我打工?”“现在拿着钱滚蛋,算是给你脸了。

”保镖突然上前一步,胳膊肘撞到我的书桌。桌上的书哗啦啦掉了一地,

其中一本滑到林浩脚边。是我攒了三个月零花钱买的竞赛辅导书。林浩抬脚就踩了上去,

皮鞋跟在封面上碾来碾去。“这种破书,擦***都嫌硬。”他碾够了,又朝我逼近一步。

呼吸里的古龙水味混着傲慢,像针一样扎进我鼻子。“我听说你妈快不行了?”他压低声音,

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签了字,750万到手,你妈还能多活几天。

”“不然……”他故意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血液一下子冲上头顶。我抓起桌上的水果刀——那是我妈昨天削苹果剩下的,忘了收起来。

保镖立刻按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要把我骨头捏碎。“反了你了!”林浩吓得后退半步,

随即又梗起脖子,“敢动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让你妈在医院里连口热水都喝不上?

”我被按得膝盖发颤,刀尖在离林浩胸口几寸的地方晃。

脑子里全是我妈化疗时掉光头发的样子。她总说:“小舟,咱不跟他们比钱,咱比志气。

”志气能当手术费吗?我看着林浩手腕上的表,表盘闪着光,够我妈住半个月ICU。

“我选……”我的声音哑得像砂纸在磨,“我选……”林浩脸上已经露出胜券在握的笑。

他伸手去拿笔,想塞进我手里。就在这时,窗外突然炸响一声雷。

我妈送我的钢笔从书堆里滚出来,笔尖朝上,像根不服输的骨头。“我选750分。

”我猛地挣开保镖的手,声音比雷声还响。林浩脸上的笑僵住了,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皱着眉,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抓起那张支票,撕了。动作快得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纸屑飘起来,有的粘在林浩的西装上,有的落在他擦得锃亮的皮鞋缝里。“我说。

”我一字一顿,盯着他的眼睛,“我选750分。”“林家的钱,我嫌脏。

”保镖的拳头立刻挥了过来。我没躲,硬生生挨了一拳。嘴角破了,血腥味在嘴里炸开。

但我站直了,比任何时候都直。“疯子!”林浩气急败坏地踹翻我的书桌。

书本、试卷、铅笔滚了一地,和地上的雨水混在一起。他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会后悔的!

”“你妈死在医院里的时候,看你找谁哭去!”“到时候求着来给我舔鞋,我都嫌你舌头糙!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下。回头瞥了眼墙上我贴的三好学生奖状,突然笑了。

“对了。”他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我妈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哭腔:“求求你们,

先救救我儿子……”是上周我妈给林父打电话的录音。“听见没?

”林浩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你妈求我们的时候,可比你懂事多了。”“可惜啊。

”他摇摇头,“谁让她养了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保镖最后又踹了一脚门,门框吱呀作响,

像要散架。门被摔上的瞬间,我才敢蹲下去。手忙脚乱地捡地上的书,捡着捡着就开始发抖。

膝盖撞到碎玻璃上,血顺着裤腿往下渗,我却感觉不到疼。脸盆里的雨水满了,溢到地上。

混着血,混着眼泪,在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我摸出藏在床板下的药盒,

里面是我妈偷偷停掉的进口药。药盒上的价格标签还没撕,够我买二十本辅导书。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把撕碎的支票屑捡起来,塞进灶膛里。火很小,

烧了半天只留下一点黑灰。就像林家那些人,看着光鲜,烧完了什么都不是。

我重新坐回地上,把断了芯的铅笔削好。台灯又开始闪,忽明忽暗的。但我摊开试卷,

一笔一划地写下去。每一个字都像刻在石头上。凌晨三点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医院护工打来的。“小林啊。”护工的声音带着点犹豫,“你妈刚才醒了,

说想跟你说句话。”我握着手机跑到楼道里,信号时有时无。“妈。”我的声音还在抖。

“小舟。”我妈咳了两声,声音很轻,“别听他们的。”“妈不怕等。

”“妈想看着你考大学。”“想看着你堂堂正正地……”电话突然断了。

我对着忙音喊了半天“妈”,喉咙喊哑了也没人应。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四周一片漆黑。

我靠着墙滑坐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不知过了多久,我摸到口袋里有个硬东西。

是今天林浩踹翻我存钱罐时,滚出来的一枚硬币。五毛钱,边缘都磨圆了。

我把硬币攥在手心,贴在胸口。天快亮的时候,雨停了。我找出一件干净的校服,

把嘴角的血迹擦干净。对着破镜子看了看,眼睛肿得像核桃,但眼神很亮。

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旧行李箱,把课本和试卷一本本装进去。每装一本,

就好像多了一分底气。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漏雨的屋顶,摔碎的脸盆,

还有地上没擦干的血迹。十年了,我在这个地方忍了十年。从今天起,不用再忍了。

推开铁门,清晨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巷口卖豆浆的阿姨笑着喊:“小舟,

今天高考加油啊!”我点点头,攥紧了手里的准考证。准考证上的照片,是我去年拍的。

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背景是学校的光荣榜。那时候我就说过,总有一天,

我的名字会出现在最上面。现在,是时候去兑现这句话了。我拉着行李箱,

一步一步走出城中村。行李箱的轮子在石子路上颠簸,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像在给自己伴奏。像在告诉全世界。我林舟,要去考750分了。要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谁也拦不住。考场的钟敲到第三下时,我把最后一道题的答题卡填完了。放下笔的瞬间,

手心全是汗。监考老师走过来,看了眼我的试卷,眼神里带着惊讶。我没理,

盯着窗外的树影发呆。林浩的话像针一样扎在脑子里,他说我妈会死在医院里。走出考场,

手机响个不停。是护工阿姨打来的。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划开屏幕,

阿姨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林,你快来医院!”“医生说……说再不交手术费,

真的要停药了!”我拦了辆出租车,把兜里所有零钱都掏出来,凑了个起步价。司机嫌钱少,

嘟囔了一路。我没心思搭话,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都没感觉。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我妈有事。医院走廊里全是消毒水味。我跑到病房门口,

看见护士正往外撤仪器。我妈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纸,呼吸微弱。“别碰我妈!

”我冲过去拦住护士。护士叹了口气:“家属,欠费太久了,我们也没办法。

”“院长刚才来过,说这是最后通牒。”我抓住医生的白大褂,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医生,

再等等!”“我有钱!我马上就有钱了!”医生皱着眉推开我:“小伙子,别胡闹。

”“你妈这情况,就算现在交钱,风险也很大。”“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做好心理准备?我怎么准备?准备看着我妈闭上眼睛?

准备拿着她的骨灰盒回那个漏雨的出租屋?我掏出手机,手指抖得按不准号码。

想给林父打电话,想求他救救我妈。可想起林浩那张得意的脸,

想起他说“你妈求我们的时候可比你懂事多了”,我又把手机攥紧了。就在这时,

护士突然跑进来:“搞错了!搞错了!”“这位病人的费用已经交了!”“全额!

连后续的康复治疗都交齐了!”我愣住了。医生也愣住了,

接过护士手里的缴费单看了半天:“谁交的?”护士摇摇头:“不知道,是匿名转账。

”“财务室说,转账附言里写着‘给750分的孩子一个机会’。”750分?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谁会知道我要考750分?除了林浩他们,没人知道我和林家的关系。

难道是……我不敢想下去。我妈醒了,虚弱地抬手摸我的脸:“小舟,妈没事了。

”“是不是……是不是你爸……”我赶紧按住她的手:“妈,别管是谁,你好好养病就行。

”“等我考完试,咱们就搬家,去个有阳光的地方。”我妈笑了,眼里闪着泪:“好,

听你的。”“妈就知道,我的儿子是最棒的。”护工阿姨突然跑进来,

手里拿着份报纸:“小林,你快看!”“你上报纸了!”头版头条是我的照片,

高考前记者在出租屋门口拍的。标题写着:《城中村走出的准状元,目标750分》。

下面还配了段采访,是我当时说的话:“我想考高分,不是为了钱,

是为了让我妈过上好日子。”原来匿名缴费的人,是看到了这篇报道?可谁会这么大方,

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我翻遍报纸,没找到任何线索。

倒是在中缝看到一条XX控股集团的广告,照片上林父笑得一脸慈祥,像个慈善家。恶心。

我把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回到出租屋,发现门被撬了。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

书被撕了,试卷被踩烂。林浩的字迹写在墙上:“野种,别以为有人帮你就能翻身!

”“750分?我让你连考场都进不去!”我盯着那行字,突然笑了。他越是急,

越说明他怕了。怕我真的考750分,怕我抢走他的一切。我蹲下来,

一片一片捡地上的碎纸。想把试卷拼起来,可碎得太厉害,怎么拼都不对。就在这时,

指尖摸到个硬东西。是个信封,藏在床板底下,刚才被翻出来了。信封上没写名字。

打开一看,里面是张字条,还有一把钥匙。字条上的字迹很有力:“考场有人使坏,

用这把钥匙去教育局旁边的老书店,找陈老板。”“他会给你想要的东西。”陈老板?

我想起来了,是巷口开书店的老爷爷。平时总喊我去他店里看书,

还偷偷塞给我几本绝版的竞赛辅导书。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普通老头。高考第二天,

进考场前,林浩的保镖果然拦住我。“同学,你的准考证有问题,跟我们去趟办公室。

”其中一个保镖说,伸手就要抓我。我往后退了一步,

亮出兜里的录音笔——昨天他们撬门的时候,我就猜到会有这一手,提前放了录音。

“你们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们撬锁的录音交给警察。”“顺便告诉记者,

XX控股集团的公子雇人干扰高考。”保镖的脸瞬间变了。林浩从旁边走出来,

恶狠狠地瞪着我:“算你狠!”“但你别得意,这场考试,你肯定考不好!

”“我已经买通了监考老师,他会盯着你,让你连笔都握不稳!”我没理他,径直走进考场。

监考老师果然频频往我这边看,眼神里带着敌意。我不管,埋头做题。越做越顺,

越做越有底气。那些公式,那些定理,像刻在脑子里一样。交卷的时候,

我故意把卷子举高了些,让监考老师看清楚——我的名字,写得又正又稳。考完最后一门,

我直奔老书店。陈老板坐在藤椅上,见我进来,笑了:“考得怎么样?

”我点点头:“感觉不错。”他递给我一个档案袋:“这是有人让我转交给你的。

”“等成绩出来再打开。”我接过档案袋,沉甸甸的。想问是谁让他转交的,

陈老板却摆摆手:“别问。”“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对了,”他又递给我一张名片,

“成绩出来后,打这个电话。”“就说你是750分的考生。”名片上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没有名字,没有公司。我把名片和档案袋收好,走出书店。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巷口有人在讨论高考作文题,有人在骂今年的数学太难。我突然觉得,

那些曾经压得我喘不过气的东西,好像都轻了。成绩出来前一天,林浩又来找我。

这次他没带保镖,一个人站在出租屋门口,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林舟,我跟你做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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