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方凯，你这代码写的什么狗屎！"张磊一把将我的电脑显示器推倒，
键盘也被他扫到地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整个技术部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向我们这边。我弯腰捡起键盘，手微微颤抖："张组长，代码我检查过三遍，
没有问题的。""没问题？那为什么客户投诉说系统崩了？"张磊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我咬了咬牙："崩溃是因为服务器配置不够，
我昨天就提交了升级申请，是您没有批准。""还敢顶嘴！"张磊一巴掌拍在我桌子上，
"现在立刻给我重写，今晚加班到十二点，完不成你就别来上班了！
"周围的同事都低着头装看不见，只有李晓雯偷偷朝我投来同情的眼光。
这样的羞辱我已经忍了三年。从刚入职时的满腔热血，到现在的麻木不仁，
我就像公司里最好欺负的出气筒。张磊走后，我重新摆好电脑，刚准备开始工作，
技术总监王海峰就走了过来。"小方，听说又出问题了？"王总监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
"王总，是服务器的问题，不是代码。"我解释道。"但是客户不管这些，他们只看结果。
"王海峰拍了拍我的肩膀，"公司养你们不是来听借口的。""我明白。""嗯，对了，
下个月的项目奖金你就别想了，专心把基础工作做好。"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那笔奖金我已经计算在内，准备给妈妈看病用的。"可是王总，
这个项目的核心代码都是我写的...""但出了问题不是吗？做人要有担当。
"王海峰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我辩解的机会。坐在我旁边的赵强偷偷凑过来："老方，
你也太老实了，他们这样欺负你，你怎么不反抗？"我苦笑一声："反抗什么用？
我只是个普通程序员，他们想整我还不容易？""可是这样下去你迟早被逼走。
""走就走吧，反正在哪里都是打工。"我摇了摇头，继续埋头敲代码。
但心里的愤怒却像岩浆一样在翻滚。凭什么？凭什么我做得最多，拿得最少，
还要受这些窝囊气？下午五点，别人都下班了，我还在那里改代码。
张磊路过时故意很大声地说："有些人啊，就是没有天赋，写个代码都要改一晚上。
"跟他一起的几个主管都笑了起来。"是啊，还不如招个实习生呢。""实习生还便宜，
这种老油条工资不低，效率还差。"我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但还是忍住了。忍，一直忍。
忍到现在，我都快忘记自己原来是什么样子了。晚上十一点，我终于把代码改完，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公司。路上接到妈妈的电话："小凯，医生说我的病情有些严重，
可能需要手术。""手术费要多少？""大概十万。"十万...我现在卡里只有两万块。
"妈，您别担心，钱我想办法。"挂了电话，我站在马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突然有种跳下去的冲动。这三年来，我就像个小丑一样在那家公司里被人踩在脚下，
现在连妈妈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坚持？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方凯先生吗？"电话里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我是。
""我是律师李萍，有一件事需要和您当面谈谈。明天下午三点，
希望您能来一趟我的律师事务所。""什么事？""关于您的身世。"身世？我愣住了。
我从小就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哪来什么身世？"您是不是打错了？""方凯，
1995年出生，左肩膀有一个月牙形胎记，对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肩，
那里确实有个胎记。"您...您怎么知道？""明天下午三点，春华路128号，
律师事务所，我会把一切都告诉您。"电话挂断了，我站在原地发呆。
身世...胎记...难道我真的不是孤儿？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第二天上班时精神恍惚，
又被张磊骂了一顿。"你这个废物，连个简单的bug都修不好！""我看你是想被开除吧？
"下午两点五十，我请假离开公司，赶到律师事务所。李萍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穿着得体，气质端庄。"方先生，请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李律师，到底是什么事？
"我坐下来，心跳得很快。李萍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您知道华天科技集团吗？
"华天科技？那可是本市最大的互联网公司，市值几百亿。"知道...怎么了？
""您就是华天科技创始人方天华的儿子。""什么？！"我猛地站起来，椅子都被撞倒了。
"这不可能！我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李萍平静地看着我："二十八年前，
方天华的儿子在医院被人调换，真正的方家少爷被送到了福利院，
而冒牌货在方家享受了二十八年的富贵生活。"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您...您有什么证据？"李萍递给我一份DNA检测报告："这是三个月前做的，
准确率99.9%。"我的手颤抖着接过报告，
上面清楚地写着：方凯与方天华存在父子关系。
"可是...可是方天华不是去年就去世了吗？""是的，他临死前发现了真相，
委托我找到您。"李萍又拿出一份遗嘱，"根据遗嘱，您将继承华天科技51%的股份，
以及方先生名下所有资产。"我看着那份遗嘱，上面的每个字都像在发光。
华天科技51%的股份...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是华天科技的大老板！
而我现在工作的飞腾科技，不过是华天科技旗下的一个小子公司。
也就是说...张磊、王海峰这些人，都是我的员工！"还有一件事。"李萍继续说道，
"冒充您身份的那个人叫方志强，现在是华天科技的总经理，也是您的同母异父弟弟。
"方志强...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等等！我想起来了，
飞腾科技的大老板不就叫方志强吗？那个我从来没见过面，但听说很年轻很厉害的大老板！
所以...这三年来，那个抢了我身份的假冒货，一直在暗中看着我被人欺负？
一股愤怒的火焰在我胸中燃烧。"李律师，我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如果您现在签字，明天就能生效。"我没有犹豫，拿起笔就签了字。
既然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张磊、王海峰、方志强...等着吧，
好戏才刚刚开始。2第二天上班，我照常八点半到公司，但心情却完全不一样了。
看着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领导们，我心里只想笑。"方凯，昨天的bug修好了吗？
"张磊又开始了他的日常羞辱。"修好了。"我平静地回答。"测试过没有？""测试过了。
"张磊似乎对我今天的淡定有些意外，皱了皱眉："那就提交吧，记住，
再出问题你就收拾东西滚蛋。""好的。"上午十点，我的手机响了。
是李萍律师："方先生，手续已经办完了，您现在正式成为华天科技的控股股东。
我已经通知董事会，下午两点召开临时股东大会。""我知道了。"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就让我再享受一下当"小员工"的乐趣吧。
中午吃饭时，赵强凑过来："老方，你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中彩票了？""差不多吧。
"我笑了笑。"真的假的？多少钱？""几百亿吧。"赵强哈哈大笑："你可真能吹，
几百亿还在这里上班？早就买私人飞机环游世界了。""也是。"我点点头，"不过快了。
"下午一点半，我向张磊请假："组长，我下午有点事，想请半天假。""又请假？
你这个月已经请了两次了！"张磊瞪着我，"不行，今天有重要的项目要赶。
""如果我一定要请呢？"张磊愣了一下，然后冷笑："那你就收拾东西走人，
别在我这里装大爷。""好，我收拾。"我开始整理桌上的东西，周围的同事都惊呆了。
"老方，你疯了？为了请半天假就辞职？"赵强拉住我。"没事，反正这工作也干腻了。
"我把个人物品装进纸箱里。张磊得意地笑了："有骨气，我就喜欢你这种有骨气的人。
不过告诉你，你的档案我会做特殊标记，以后在这个行业里你很难找到工作。""谢谢提醒。
"我提着纸箱走向门口。"等等！"王海峰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方凯，你这是干什么？
""辞职。""为什么？是不是觉得工资低？我们可以谈谈。"我停下脚步，
看着王海峰虚伪的脸："王总，现在知道要挽留了？晚了。""你别冲动，现在工作不好找，
你考虑清楚。""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我看了看手表，"差不多该走了。
"走出飞腾科技的大楼，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从今天开始，
我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小程序员了。我是华天科技的老板。而且，
是时候让某些人知道什么叫现世报了。华天科技的总部大楼在市中心，五十层高，
是本市的地标建筑之一。我站在楼下仰头望着，心中五味杂陈。
这栋楼本来应该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但因为一场阴谋，我却在外面流浪了二十八年。
"方先生，您来了。"李萍律师迎了上来。"嗯。""董事会成员都到齐了，
他们对您的到来很震惊。""包括方志强？""是的，他的脸色很难看。"李萍笑了笑，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拥有绝对控股权。"我们坐电梯直上四十九楼的董事会议室。
推开门的那一刻，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穿着定制西装，面相英俊，但眼中有掩饰不住的阴狠。这就是方志强，
那个抢了我身份二十八年的冒牌货。"诸位，我来介绍一下。"李萍走到会议桌前，
"这位是方凯先生，方天华先生的亲生儿子，也是华天科技新的控股股东。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方志强缓缓站起来，打量着我："就是你？那个在福利院长大的野种？
""方志强！"一个白发老人拍桌而起，"注意你的言辞！
"这是华天科技的元老董事陈国强，我在网上看过他的资料。"陈叔，您别激动。
"方志强脸上挂着冷笑，"我只是觉得很有趣，一个在小公司当程序员的废物，
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我们的老板。"小公司？我心中一动："你说的小公司是指飞腾科技吗？
"方志强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没错，这三年来你在那里过得怎么样？
被人欺负的滋味如何？"果然！这三年来我在飞腾科技受的所有屈辱，都是这个混蛋安排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压制着怒火。"为什么？"方志强哈哈大笑，
"因为我要让你知道，即使真相大白，你也永远只配做个底层的蝼蚁！
""这些年我一直在观察你，看着你被张磊羞辱，被王海峰打压，被所有人瞧不起，
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你简直是个变态！""变态？"方志强走到我面前，"我告诉你，
就算你拿到了股份又怎样？公司的实际控制权还是在我手里，你什么都不懂，
只会写几行破代码。""是吗？"我冷冷地看着他，"那我们就试试看。
"我转向其他董事："各位，从今天开始，我将行使控股股东的权利。首先，
免除方志强总经理职务。""你不能这样做！"方志强脸色大变，
"公司章程规定...""章程规定控股股东有决策权。"陈国强接过话头，
"我支持方凯先生的决定。"其他几个董事也纷纷表态支持。毕竟在商场上，
只有利益是永恒的，而我现在掌握着最大的利益。方志强的脸彻底黑了："好，很好，
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我在华天科技经营了这么多年，所有的核心业务都掌握在我手里，
没有我，这家公司三个月内就会倒闭！""那就试试看。"我坐到了主位上，"还有，
从今天开始，飞腾科技的管理层全部换掉。"方志强愣了一下，然后狞笑起来："你想报复？
好啊，那些人都是我的心腹，你动了他们，就等于彻底和我撕破脸皮。
""我本来就没想过要和你和平共处。"我平静地说道，"毕竟，你抢了我二十八年的人生。
""抢你的人生？"方志强突然大笑起来，"你知道吗？当年那场调换不是意外，
是我妈亲手安排的！"整个会议室再次陷入死寂。"什么意思？
""我妈林雅当年是医院的护士，她爱上了方天华，但方天华已经结婚了。
"方志强的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她怀孕后，方天华拒绝离婚，于是她就制造了那场调换，
让她的儿子成为方家的继承人！"我的拳头紧紧握起："所以...这一切都是预谋！
""没错！而且我告诉你，方天华的妻子，也就是你的生母，她的死也不是意外！""什么？
！"方志强看着我震惊的表情，笑得更疯狂了："她发现了真相，想要揭露林雅，
结果...哈哈哈！"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
一拳砸在会议桌上："你们...你们这群畜生！""愤怒吗？痛苦吗？
"方志强的脸扭曲着，"这就对了！我要让你一辈子活在痛苦中！
""即使你现在是华天科技的老板又怎样？你永远找不到杀死你母亲的证据，
永远无法为她报仇！"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冷静地说道："方志强，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现在我宣布，华天科技将对飞腾科技进行全面审计，
同时我会聘请专业的调查公司，重新调查二十八年前的那些案子。"方志强的笑容僵住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找到证据？""试试就知道了。"我站起身，"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散会。"走出华天科技大楼，夜幕已经降临。我站在马路边，
掏出手机给赵强打了个电话："老赵，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明天你就不用看张磊的脸色了。
""什么意思？""因为他马上就要被开除了。"电话那头一片静默，
然后传来赵强惊讶的声音："老方，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没什么，只是从今天开始，
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方凯了。"3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李萍律师的电话。"方先生，
有个坏消息。"她的声音很严肃，"昨天晚上方志强连夜转移了大量资产，
包括几个核心项目的资金。""多少钱？""初步估算超过五亿。
"我倒吸一口冷气："他怎么敢？""他还带走了技术部的核心人员，
包括首席技术官和十几个项目经理。现在华天科技的几个重要项目都停摆了。"这个方志强，
比我想象的更狠毒。他明知道自己保不住华天科技的控制权，就先下手为强，
想要彻底搞垮公司。"李律师，我们能追回那些资金吗？""很难，他用的都是合法手段，
以项目投资的名义转出去的。""那些被他带走的员工呢？""他们都是自主离职，
我们也没办法强留。"我深呼吸了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来这场战争比我想象的更加激烈。但是既然战争已经开始，那就打到底。"李律师，
帮我联系最好的私人调查公司，不管花多少钱，我要查清二十八年前的真相。""好的。
""另外，立即冻结方志强的所有个人账户，以涉嫌挪用公司资产的罪名起诉他。""明白。
"挂了电话，我开车直奔华天科技。作为新老板，是时候去见见我的员工们了。
华天科技的员工们显然还没从昨天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看到我出现在技术部，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大家好，我是方凯。"我站在部门中央，"从今天开始，
我将接管华天科技的日常运营。"一个年轻的程序员怯生生地举手："方...方老板，
听说昨天技术总监和很多同事都离职了，我们现在的项目怎么办？""项目会继续进行。
"我平静地说道，"我需要有人帮我了解一下目前的具体情况。"大家面面相觑，
没人敢主动站出来。这时，一个戴眼镜的女孩走了过来："方老板，我是产品经理林小雅，
我可以为您介绍一下。""好，谢谢。"林小雅带我到会议室，
详细介绍了华天科技目前的状况。"我们现在有三个主要项目，
智能办公系统、移动支付平台和AI客服系统。"她指着投影仪上的图表，
"但是技术负责人都被方总...呃，方志强挖走了。""项目进度怎么样？
""智能办公系统已经完成了80%，移动支付平台完成了60%，AI客服系统才刚开始。
"我仔细看了看技术文档，心中有了底。这些项目的技术含量其实并不高，
主要是系统架构和数据处理，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搞定。"小雅，
你觉得如果我们重新组建技术团队，需要多长时间？""这..."林小雅犹豫了一下，
"方老板，说实话，方志强在行业里威望很高，他放出话说谁敢来华天科技就是和他作对，
恐怕很难招到人。""那如果我亲自上阵呢？"林小雅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我本身就是程序员，而且是顶级的那种。"我笑了笑，"这些项目，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一个人？"林小雅瞪大了眼睛，"可是这工作量...""给我三天时间，
我先把智能办公系统做完。"接下来的三天，我几乎没离开过公司。白天处理各种管理事务，
晚上就躲在技术部写代码。很多员工都觉得我疯了，一个老板怎么可能亲自写代码？
但是我要证明给他们看，也证明给方志强看，没有他，华天科技不但不会倒，反而会更强。
第三天晚上十一点，我终于完成了智能办公系统的最后一个模块。测试结果显示，
系统运行完美，性能比原来的版本提升了30%。"不可能！"第二天一早，
林小雅看着测试报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不可能？"我伸了个懒腰，
"其实我早就发现原来的架构有问题，重新设计后效率自然提升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公司。大家对这个新老板的印象彻底改变了。
原来他不是什么富二代花花公子，而是真正的技术大神。"方老板，您太厉害了！
"技术部的小伙子们围着我，眼中满是崇拜。"这算什么，
下个星期我把移动支付平台也搞定。"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
""方凯，你很得意是吧？"电话里传来方志强阴狠的声音。"得意倒谈不上，
只是觉得没有你，公司运转得更顺畅。""哈哈哈！你以为做完一个项目就了不起了？
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什么意思？""你不是要查二十八年前的事吗？
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电话挂断了，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
下午李萍律师就打来电话："方先生，出问题了。""什么问题？
""我们联系的那家调查公司，负责人昨天晚上遭遇车祸，所有相关资料都被烧毁了。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车祸？""警方初步认定是意外，
但我觉得...""我知道了。"我用力握着手机，"再联系其他调查公司。""方先生，
恐怕没那么容易。方志强在这个城市经营了这么多年，他的关系网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这样放弃？""当然不是，只是需要更谨慎一些。"挂了电话，
我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方志强，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
你太小看我了。既然明着来不行，那就暗着来。我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赵强，
是我。""老方！你现在怎么样？听说你真的发财了？""差不多吧。我现在需要你帮个忙。
""你说。""张磊、王海峰他们现在在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昨天华天科技派人来接管飞腾科技，他们全都被开除了。"赵强的语气很爽快，
"张磊那家伙气得差点砸办公室，哈哈哈！""开除就好。"我冷笑了一声，
"不过我想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找到新工作。""新工作？谁敢要他们啊？""方志强会要。
"果然，第二天就有消息传来，张磊、王海峰等人全都被方志强新开的公司录用了，
而且职位还比以前更高。看来方志强这是要和我正面对抗了。那就如他所愿。
我立即召开高层会议，宣布了一个决定："华天科技将全面进军智能办公领域，
我们要做出最好的产品，碾压所有竞争对手。""可是方老板，这个领域竞争很激烈，
而且我们的人手...""人手的问题我来解决。"我看着会议室里的所有人，
"我需要大家做的就是相信我，跟着我干。""那资金呢？
方志强转走了那么多钱...""资金也不用担心。"我拿出一份文件，
"我已经联系了三家投资公司，他们愿意为我们注资十亿。"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十亿！这可不是小数目。"方老板，您确定这些投资公司靠谱吗？
"财务总监小心翼翼地问道。"当然靠谱，因为其中一家就是我自己开的。
"我没有告诉他们，这些年我除了在飞腾科技上班，还在业余时间接了很多外包项目，
赚了不少钱。虽然比不上方志强转走的那五亿，但也足够支撑公司运转了。更重要的是，
我要让方志强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4一个月后，华天科技的新产品正式上线。
智能办公系统V2.0，性能比市面上任何产品都要强大，价格却只有竞争对手的一半。
发布会当天，来了三百多家企业的代表，现场签约金额就超过了两个亿。"方老板，
我们成功了！"林小雅激动得眼中含泪。"这只是开始。
"我看着台下那些热烈鼓掌的客户代表，心中却很平静。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果然，
第二天方志强就坐不住了。他亲自打电话给我："方凯，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过奖了。
""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我告诉你，在这个圈子里，技术不是最重要的，关系才是。
""那我们就走着瞧。"挂了电话，我立即召集市场部的人开会。"从今天开始，
我们要主动出击，去抢夺方志强公司的客户。""可是方老板，
那些客户都是方志强的老关系，很难撬动。""没关系，我们有更好的产品和更低的价格，
还有什么撬不动的？"接下来的两个月，整个行业都在传华天科技和志强科技的商战。
双方你来我往，各种手段轮番上阵。方志强确实在关系方面有优势，
但我们在技术和价格方面更胜一筹。战局一时间僵持不下。就在这时，赵强突然来找我。
"老方，我有个重要消息要告诉你。"他神秘兮兮地说道。"什么消息？
""张磊他们在志强科技过得并不好。"我来了兴趣："怎么说？""方志强把他们招过去，
表面上是重用，实际上就是当炮灰用。"赵强压低声音，"而且我听说，
张磊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什么东西？""关于二十八年前那件事的证据。
"我的心脏猛然跳动起来："确定吗？""不太确定，但张磊最近神神秘秘的，
还偷偷联系过几个记者。"看来张磊也不是完全的蠢货，他可能发现了什么。"老赵，
你能帮我约张磊见一面吗？""可以试试，但他现在很谨慎，恐怕不会轻易见你。
""你就说我想和他谈一笔生意。"第二天晚上，我在一家咖啡厅见到了张磊。
他比以前憔悴了很多，眼中还有掩饰不住的恐惧。"方凯，你找我什么事？"他坐下来，
警惕地看着我。"听说你在方志强那里过得不太好？"张磊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说，如果你愿意回来，华天科技随时欢迎。""回来？
"张磊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以前那样对你，你会真心要我回来？""张磊，
我们之间的恩怨相比起更大的真相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发现了什么。"张磊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在查。"我靠近他，"张磊，我们可以合作。"张磊犹豫了很久，
最后终于开口："你真的是方天华的儿子？""是的。
""那...那你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我的拳头紧握："是不是被害死的？
"张磊点了点头："我在方志强的保险柜里看到了一份文件，是一份医院的内部报告。
""什么报告？""你母亲当年并不是死于意外车祸，而是被人在医院里注射了某种药物。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谁干的？""报告上没有署名，但...但我觉得应该是林雅。
"林雅！又是这个女人！她不但调换了我和方志强的身份，还杀死了我的母亲！
"报告现在在哪里？""还在方志强的保险柜里，但他最近发现我有异常，
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张磊的声音发抖，"方凯，我怕我活不了多久。""什么意思？
""前天晚上我差点被车撞死，昨天楼上掉下来一个花盆，差点砸到我。"张磊的脸色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