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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记忆清除师,专门帮人删除痛苦回忆。每次操作后,

我的记忆碎片里总会出现同一个陌生男人。直到今天,他撞翻了我的工具箱,

低声说:“这是你第三十二次清除关于我的记忆。”我惊慌地发现,

自己工作的实验室竟在非法清除记忆。逃亡中,

他拉着我的手说:“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忘记我。”可身后的追捕者越来越近,

我的头痛得像要炸开。突然,一段被封锁的记忆涌入脑海——原来我每次清除的,

都是关于他的爱。---头痛,总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准时造访。像有根生锈的铁锥,

抵着我的太阳穴,一下,又一下,带着沉闷而顽固的节奏凿进来。我猛地睁开眼,

视网膜上残留着破碎的光斑,剧烈的心跳撞击着胸腔。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冰冷,恒定,一丝不苟——这是我公寓独有的味道,如同无菌舱。又是那个梦。

梦里只有一双眼睛,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却固执地烧着一簇不肯熄灭的火,

在记忆的浓雾里死死盯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那眼神,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重量,

每一次都精准地砸在我意识最脆弱的地方。我坐起身,摸索着拧开床头灯。

暖黄的光线驱散了部分寒意,却驱不散梦魇带来的空洞。视线习惯性地扫过房间角落。

那里立着一把半旧的木吉他,深棕色琴身,琴弦微微反着光。旁边衣架上,

挂着一件明显过于宽大的深灰色男款衬衫,柔软的棉质,领口微微泛白。

它们安静地待在那里,像两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我完全不记得它们从何而来。吉他?

我连一个***都按不住。那件衬衫?套在我身上简直像个移动的帐篷。

可每一次将它们丢进垃圾袋的冲动,总会被一种莫名的恐慌死死摁住。仿佛扔掉它们,

就会切断某种极其重要的、维系着我自身存在的丝线。“林晚,

”我对着冰冷的空气低声念出自己的名字,仿佛在确认一个身份,

“你是‘彼岸’实验室的资深记忆清除师。你的工作是精准移除痛苦,仅此而已。

” 这句话像一句咒语,一遍遍加固着摇摇欲坠的认知边界。今天预约的客户是位中年女士,

资料上标注着“创伤性丧失”。她坐在‘彼岸’实验室那间纯白得令人心悸的操作椅上,

身体缩成一团,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衣角,眼睛红肿得厉害。“我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的痛楚,

“三年了……每一天都像在油锅里煎。他的味道,他说话的样子……闭上眼全是,

睁开眼又什么都没有……求求你,拿走它,

全部拿走……让我喘口气……”我戴上连接着精密神经反馈仪的传感手套,指尖冰凉。

手套贴合皮肤时,细微的嗡鸣声在耳畔响起。我调出操作界面,幽蓝的光屏悬浮在眼前,

清晰地映照出她大脑杏仁核和海马体区域那些过度活跃、代表着痛苦记忆的橙红色光斑。

它们像一片灼热的、永不熄灭的野火,在神经元的丛林里肆虐。“请放松,张女士,

”我的声音通过面罩传出,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过程无痛。您将进入深度引导状态。

目标记忆片段锁定:与配偶陈建国相关的全部情感记忆,时间跨度:相识至其病逝。

预计清除强度:98%。确认执行?”“确认!”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的决绝。“执行指令:Clean-7。”我下达指令,

指尖在光屏上划过精确的轨迹,调动着庞大的数据处理流。

一股无形的能量束精准地笼罩了她的头部。屏幕上,

那片刺眼的橙红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收缩、瓦解,

如同炽热的熔岩被投入极寒的冰海。她的身体松弛下来,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

脸上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疲惫,像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画痕,一点点消失,

最终归于一片空白、宁静的茫然。操作结束,我熟练地断开连接,取下传感手套。

手套内衬似乎还残留着某种不属于这间冰冷实验室的温度。

我例行公事地收拾着工具箱——那是一个亮银色、线条冷硬的合金箱子,

里面整齐码放着传感贴片、神经稳定剂注射笔和各种接口线缆。就在这时,

实验室厚重的隔离门无声滑开。我下意识抬头。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很高,

穿着实验室最常见的那种灰色工装制服,但穿在他身上却有种奇异的挺拔感。

他的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

和紧抿的、显得有些倔强的薄唇。他手里推着一个装载着大型消毒设备的小型推车,

似乎是个维修工。他朝我的方向走来,脚步沉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擦肩而过的瞬间,意外发生了。他的推车轮子猛地一歪,精准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哐当”一声撞在我放在脚边的工具箱上!那个沉重的合金箱子瞬间被撞翻,盖子弹开,

里面的精密仪器、闪亮的传感贴片、注射笔……稀里哗啦地撒了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几支脆弱的玻璃安瓿瓶当场碎裂,透明的神经稳定剂溅开,

在光滑得能映出人影的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湿痕。“对不起!实在抱歉!”他立刻开口,

声音低沉,带着维修工常有的那种粗糙感。他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帮我捡拾散落的物品,

动作显得笨拙又慌乱。我也赶紧蹲下去收拾。

就在两人手指几乎要碰到地上同一片传感贴片的刹那,他身体微微前倾,

帽檐的阴影完全笼罩了他的上半张脸。一个压得极低、几乎只是气流震动的声音,

猝不及防地钻进我的耳朵:“林晚,这是你第三十二次清除关于我的记忆。”轰——!

仿佛有一枚炸弹在我脑子里引爆。不是物理的疼痛,而是认知层面的剧烈崩塌。三十二次?

清除……关于他的记忆?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视野瞬间被无数扭曲旋转的光斑充满。

我死死抓住工具箱冰冷的边缘,指尖用力到泛白,才勉强支撑住没有摔倒。那个数字,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意识上。三十二次?这怎么可能?

清除操作有严格的限制和伦理审查,反复清除同一个人的记忆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更是技术上难以想象的巨大负担!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恐惧猛地攫住了我的喉咙。

我猛地抬起头,想看清他的脸,想质问这荒谬绝伦的话语。可他已经迅速站起身,

推着那辆该死的消毒车,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向走廊深处,

灰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拐角冰冷的白光里。只留下满地狼藉,

和那句在我脑海里疯狂回荡的低语。“林晚?怎么了?不舒服?”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是负责技术支持的徐工,他正巧经过,看到我失魂落魄地跪在一地碎片中。我猛地回过神,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没……没事,”我强迫自己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

“不小心打翻了工具箱。”我避开徐工探究的目光,飞快地收拾着地上的残骸。

手指触碰到冰冷的玻璃碎片,细微的刺痛感反而让我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那个维修工消失的方向……是通往核心数据处理区的A区走廊。

那里有实验室的“心脏”——存放所有原始记忆数据流和清除日志的主服务器阵列。

一个念头,带着冰冷的寒气,

穿迷雾: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如果“彼岸”真的在反复清除我的记忆……那么唯一的痕迹,

只能埋藏在那些被层层加密、普通员工根本无法触及的原始日志里!

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攫住了我。我必须知道真相。现在。

我胡乱将最后几件工具塞进破损的箱子,甚至来不及仔细检查,抱着它就冲出了操作间。

走廊里明亮的冷光刺得眼睛生疼,消毒水的味道从未如此浓烈呛人。我脚步匆匆,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狂乱的心跳上。A区入口就在眼前,

那道需要三重生物识别的合金闸门紧闭着,像一张沉默的巨口。“林工?这么急去哪?

”一个穿着安保制服的身影从侧面通道转出来,是警卫老赵。

他脸上挂着惯常的、有点憨厚的笑容。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了。

老赵在这里,意味着安保级别提升了!平时这个时间点,A区入口附近不该有巡逻!

冷汗倏地浸透了后背。那句“三十二次”的低语,

那个撞翻工具箱的“维修工”……他们知道了?他们发现我的异常了?“哦,

刚做完一个清除,情绪残留有点重,想去休息区透透气,走错方向了。

”我极力控制着声线的平稳,甚至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指了指旁边通往员工休息区的岔路。

“这样啊,辛苦了辛苦了。”老赵点点头,目光扫过我怀里破损的工具箱,没再多问。

我僵硬地转身,朝着休息区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感觉有冰冷的视线钉在背上。直到拐过弯,

确认脱离了老赵的视线范围,我才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气,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不行,不能回操作间,不能去休息区。A区进不去,常规通道肯定被监控了。

混乱的思绪像沸腾的水,一个模糊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上周系统维护时,

我无意中瞥见徐工用一张特殊权限卡,

刷开了后勤通道尽头一个标着“设备维护专用”的旧电梯。

那电梯能通往地下备用服务器机房,那里虽然只是缓存节点,

但理论上……也许能绕过主加密,接触到部分原始数据流!这是最后的机会。

我抱着破工具箱,像一个真正的、刚刚遭遇工作失误的员工,垂着头,

脚步沉重地穿过人流相对稀少的技术支持区,绕向后勤通道。

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清洁剂混合的味道。通道尽头,

那部老旧的、绿漆剥落的货梯静静停在那里,

旁边墙壁上那个不起眼的金属读卡器泛着黯淡的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我飞快地环顾四周——无人。

迅速从工具箱夹层里摸出那张备用的、属于我自己的二级权限卡。

这张卡理论上打不开这部电梯。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我将卡贴向读卡器。

“嘀——”一声短促而刺耳的蜂鸣。读卡器亮起刺目的红灯。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响起:“权限不足,访问拒绝。”该死!果然不行!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上心脏。就在这时,工具箱里,

一个刚才被撞坏、外壳裂开的数据接口模块突然滑落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露出里面几根纠缠的彩色导线和一个微小的、不起眼的银色芯片。我下意识地弯腰去捡。

指尖触碰到那枚芯片的瞬间,一股极其微弱的、带着特定频率的电磁脉冲感传来。

几乎是鬼使神差,我捏着那枚从损坏模块里掉出来的小芯片,再次贴向读卡器。“嘀…咔哒。

”绿灯柔和地亮起。伴随着一声沉闷的解锁声,厚重的电梯门,竟然缓缓向两侧滑开了!

一股混合着灰尘和臭氧的陈腐气味扑面而来。是那个维修工!他撞翻我的箱子,

不只是为了传递那句话!他在混乱中,把这枚能打开特殊通道的芯片,

混进了我散落的工具里!巨大的震惊和更深的寒意瞬间淹没了我。我来不及细想,

一步跨入阴冷狭小的电梯轿厢。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

轿厢内壁是***的钢板,头顶只有一盏昏暗的应急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我颤抖着按下标着“B-3”的按钮。老旧的电机发出吃力的***,轿厢猛地一震,

开始缓慢下沉。失重感包裹着我。电梯内壁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实验服传来。

我紧紧抱着那个破损的工具箱,仿佛它是唯一的盾牌。

楼层数字缓慢变化:B1…B2…就在数字即将跳向B3的瞬间——“嗡——嗡——嗡——!

!!”凄厉刺耳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撕裂了电梯井的死寂!猩红的光芒疯狂闪烁,

瞬间将狭小的空间染成一片血色!警报!是最高级别的入侵警报!他们发现了!

电梯猛地一震,在刺耳的摩擦声中硬生生停在了B2与B3之间!紧接着,

顶部的应急灯也熄灭了,彻底陷入一片绝对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只有警报器的红光还在疯狂闪烁,像一只只嗜血的眼睛。“发现未授权访问!

位置:后勤旧货梯井!目标锁定!执行拦截程序!”冰冷的电子广播声在电梯井里回荡,

带着金属的质感,字字敲在骨头上。完了。彻底暴露了。他们就在这里!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随即又疯狂地、失控地撞击着胸腔,

每一次搏动都带来尖锐的刺痛。冰冷的恐惧沿着脊椎一路炸开,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指尖和脚尖一片麻木。黑暗和警报的红光扭曲着空间,

狭窄的电梯轿厢仿佛变成了一个正在下沉的铁棺材。他们是谁?“彼岸”的安保?

还是……别的什么?那句“三十二次”所带来的惊悚感,此刻被放大了无数倍。

不能在这里等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我扑到冰冷的控制面板前,借着闪烁的红光,

手指在按键上疯狂摸索。紧急呼叫?无效!开门键?毫无反应!

面板上只有代表锁死的红灯在狞笑。头顶!对,电梯顶部通常有检修口!我踮起脚尖,

不顾一切地用拳头砸向轿厢顶部的金属盖板。沉闷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指骨传来剧痛,但盖板纹丝不动。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口鼻。“咚!咚!咚!

”沉重的撞击声突然从电梯门外的井道上方传来!一下,又一下,带着金属变形的***!

有人正在强行撬门!他们来了!我背靠着冰冷的厢壁,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

肺部因为缺氧而灼痛。工具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完了。彻底完了。意识开始模糊,

只剩下警报声尖锐地切割着神经。就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刹那——“咔!嚓——!

”头顶的检修盖板,竟猛地被从外面掀开了!一道刺眼的手电光柱粗暴地刺破黑暗,

直直打在我脸上,晃得我睁不开眼。逆着光,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而矫健的身影轮廓,

正从狭窄的开口处探下身来。“手给我!”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低沉声音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和……一种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焦灼。是那个“维修工”!

是撞翻我工具箱的男人!根本来不及思考。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我几乎是凭着本能,

猛地向上伸出颤抖的、冰凉的手。一只温暖、干燥、异常有力的手瞬间牢牢抓住了我!

那手掌宽厚,带着薄茧,传递来一股强大而稳定的力量,

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瞬间安心的熟悉感。“抓紧!”他低吼一声,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我感觉自己像一件没有重量的物品,被他猛地向上提起!身体擦过冰冷的金属边缘,

刮蹭的疼痛微不足道。下一刻,我被他连拖带拽地拉出了那个冰冷的铁棺材,

重重地摔在电梯轿厢顶部冰冷粗糙的钢板上。“快走!他们从下面上来了!”他急促地说着,

声音在空旷的电梯井里带着嗡嗡的回响。手电光迅速扫过下方——透过轿厢顶部的缝隙,

能看到下方B2层的电梯门已经被强行撬开了一道缝,

几道刺眼的手电光束和急促的脚步声正迅速逼近!他一把将我拉起来,动作近乎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