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我在酒店套房撞见丈夫江临和闺蜜柳薇薇滚床单。 香槟塔倒下的瞬间,
我拍下视频发到家族群:江氏股票明天会跌30%,建议抛售。 第二天,
金融新贵沈聿带着百亿合约找到我:林小姐,合作愉快。
江临跪在我办公室痛哭流涕时,沈聿正把蓝钻套上我手指:玩够了吗?
我晃着红酒杯轻笑:急什么,江家还剩最后一块地皮没到手呢。水晶吊灯的光,
像无数细碎的冰凌,冰冷地切割着套房内刻意营造的奢靡暖意。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氛,
玫瑰、晚香玉,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腻。长桌上,
精心摆放的香槟塔在灯光下折射出虚幻的光晕,剔透的气泡沿着杯壁缓慢上升,破裂,
如同一个个无声消逝的幻梦。今天是林晚和江临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本该是他们共饮香槟、互诉衷肠的时刻。林晚独自站在桌旁,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杯身。
那冰意,一丝丝渗入皮肤,直抵心脏深处。墙上复古雕花的挂钟,指针无声地滑过十点。
江临的电话,从两小时前的“马上到”,变成了彻底的忙音。一丝极其微弱的、压抑的***,
极其突兀地,从主卧虚掩的门缝里漏了出来。像毒蛇的信子,
猝不及防地舔舐过林晚的神经末梢。她的心脏猛地一沉,血液似乎瞬间凝固,
又在下一秒疯狂奔涌,撞击着耳膜,发出擂鼓般的轰鸣。
她几乎是凭着一种本能的、被某种巨大恐惧或预感驱使的力量,身体僵硬地,
一步步挪向那扇门。厚重的丝绒地毯吞噬了她的脚步声。门缝渐渐扩大。视线穿过那道缝隙,
如同被投入滚烫的油锅。凌乱的衣物像被随意丢弃的垃圾,散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一件眼熟的、她亲自为江临挑选的深蓝色丝绒睡袍,皱巴巴地搭在床尾凳上。
另一件蕾丝边、她曾夸赞过柳薇薇穿着好看的吊带睡裙,则挂在床柱,一角垂落在地。
大床上,两个***的身体像藤蔓般死死纠缠在一起。江临熟悉的后背肌肉绷紧,
带着一种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近乎野蛮的力度起伏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
一张潮红迷醉的脸庞完全暴露在光线里——柳薇薇。
她那头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汗湿地贴在额角,眼神迷离,
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满足的叹息。整个世界,在林晚眼前骤然崩塌。
的声音——窗外隐约的车流声、空调微弱的送风声、甚至她自己粗重的呼吸——瞬间被抽离,
只剩下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一片真空。时间被冻结在这丑陋的画面里,
无限拉长、放大,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用烧红的烙铁刻进她的视网膜。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林晚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弥漫开,
才勉强压住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尖叫和恶心。她没有冲进去撕打,没有歇斯底里地哭喊。
极致的痛苦和羞辱,如同淬火的冰水,瞬间浇熄了所有失控的火焰,
只留下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风暴在刹那间平息,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凝结着碎冰。她悄无声息地后退一步,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一场噩梦。
然后,极其缓慢地,从手包里拿出了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
像覆了一层薄霜。解锁,点开相机,对准门缝里的景象。手指没有一丝颤抖,
稳定得如同手术台上的医生。她调整角度,让江临那张沉溺于情欲而扭曲的侧脸,
柳薇薇那张沉醉迷离的、写满背叛的脸,清晰地、毫无遮掩地定格在手机屏幕的中心。
连拍数张,再点开录像模式,将那令人作呕的、肉体摩擦和***交织的声音,
一并清晰地录了下来。整个过程,安静得像一出默剧。录完最后几秒,
林晚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操作。点开那个名为“江柳两家核心群”的微信群,
里面有江临的父母、叔伯,柳薇薇的父母、哥嫂,还有几个两家企业的核心高管。
她毫不犹豫地将那几张照片和那段十几秒的视频拖了进去。指尖悬停在发送键上,
只有一秒钟的停顿。这一秒,不是犹豫,更像是某种审判前的仪式感。然后,用力按下。
“嗡…嗡…嗡…” 手机在掌心连续震动,那是信息成功发送的提示。
林晚面无表情地退出群聊界面,仿佛刚才发送的只是一份无关紧要的工作文件。她的目光,
重新落回那杯冰凉的香槟塔上。下一秒,她猛地抬手!“哗啦——!!!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如同惊雷炸响!整座由数十只水晶杯堆叠而成的香槟塔,
被林晚的手臂狠狠扫过,轰然倒塌!晶莹的碎片如同爆炸的冰晶,四散飞溅,
在灯光下折射出无数道短暂而刺目的寒光。金黄色的昂贵液体汹涌流淌,
瞬间浸透了洁白的桌布,漫过桌面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污浊的印记。
浓烈的香槟气味混合着房间里残留的***气息,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怪味。巨大的声响,
终于惊动了卧室里的野鸳鸯。“谁?!” 江临惊惶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女人短促的尖叫。
林晚看也没看卧室的方向。她甚至没有去捡自己掉在地上的手包,
任由它躺在狼藉的香槟酒液和玻璃碎片中。她挺直了背脊,像一柄出鞘的利剑,
踩过满地狼藉的碎片和水渍,高跟鞋敲击在湿透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决绝的声响。
拉开厚重的套房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
隔绝了身后那片肮脏的废墟,也隔绝了她过去三年精心构筑的、自以为是的婚姻堡垒。
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翌日清晨,九点整。
***总部大楼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气压低得如同风暴中心。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刚刚苏醒,但办公室内,却笼罩在一片死寂的恐慌中。江临的父亲,
***董事长江宏远,脸色铁青得像刷了一层铁锈,
死死盯着面前电脑屏幕上那一片刺眼的惨绿。代表江氏股价的曲线,如同断崖般直线坠落,
每一次微弱的反弹都引来更猛烈的抛售。“废物!都是废物!” 江宏远猛地一拍桌子,
昂贵的红木桌面发出痛苦的***。他布满血丝的眼睛转向一旁垂着脑袋、面无人色的江临,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看看你做的好事!一夜之间!市值蒸发百分之三十!
三十个点啊!江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是屎吗?!”江临嘴唇哆嗦着,
试图辩解:“爸……是林晚那个疯女人!她……她把视频发到了……”“闭嘴!
” 江宏远厉声打断,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就砸了过去。烟灰缸擦着江临的耳朵飞过,
重重砸在后面的书柜上,玻璃门应声碎裂。“视频?没有那个视频,
你做的那些龌龊事就不存在了吗?!我警告过你多少次?管好你自己!
管好你裤裆里的玩意儿!柳薇薇?呵,柳家那个破落户的女儿,也值得你拿整个江氏去陪葬?
!”他喘着粗气,指着屏幕上还在不断下跌的数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现在,
立刻,马上!去给我把那个林晚找回来!跪下磕头认错也好,签最苛刻的协议也好!
必须让她立刻把那个该死的视频删掉!必须让她公开澄清!挽回江氏的声誉!否则,
你就给我滚出江家!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江临被吼得浑身一颤,
巨大的恐慌和被父亲当众斥责的羞耻感交织着,让他那张俊朗的脸扭曲变形。
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办公室。与此同时,
位于城市另一端、一栋线条冷硬、极具现代感的顶级写字楼顶层。
这里与江氏那弥漫着老牌家族企业气息的办公室截然不同。巨大的空间以黑白灰为主调,
开阔、冷静,巨大的落地窗将整个金融区的繁华尽收眼底。阳光毫无遮挡地洒进来,
空气里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和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
林晚坐在一张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她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米白色西装套裙,
衬得她身形挺拔利落。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完美地掩盖了昨夜残留的疲惫和苍白,
只留下一种近乎锋锐的平静。她手里捧着一杯热气氤氲的黑咖啡,
浓郁的苦涩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她的对面,坐着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沈聿。
男人靠在宽大的黑色办公椅里,姿态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松弛。他看起来三十岁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