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昊离开之前，说想和我单独呆一会儿。
孙络默默地退了出去。
房间只剩下他与我。他坐在病床边，握住了我的手。
我的手是冰的，而他的，更冷。
他试图用嘴边的气息给我暖一暖，呵了几口。
可还没捂热，眼泪就啪嗒落了下来，把我刚回温一秒的手又浇凉了。
瑶瑶，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到几乎贴在我的指骨上，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受伤。
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来面对这场风暴。也不该从一开始，就把你卷进灵犀智恋。
我不知道，程隐真的会变成一个独立的意识。
更不知道，你会爱上他。
我以为程隐只是我的复刻，我在虚拟世界的镜象，我的影子。
当我看到我们之间的相似之时，我甚至高兴过……
他突然笑了，但紧接着又有两滴温热的液体落在我手上。
我以为……你或许记得我，或许对我，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冷漠。
哪知道，从头到尾，你都没看到过我，大学时没有，后来也没有。
你看到的，是他。
你爱上的，是他。
而那个影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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