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闺蜜联手送我入狱,侵吞我家全部财产。>五年后我出狱,
改名Linda Lin成为商界新贵。>江临的公司濒临破产,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收购。
>“林晚,看在夫妻情分上救救我。”我笑着打开投影仪。
>屏幕上播放着他当年承认栽赃我的录音。>宴会厅大门突然被推开,
苏柔牵着一个酷似他的男孩:>“江临,儿子白血病需要骨髓,该你履行父亲义务了。
”---冰冷的空气,带着监狱特有的消毒水和绝望气息,死死扼住喉咙。
林晚蜷在铺着薄薄一层棉絮的硬板床上,
每一次呼吸都扯得小腹深处那道隐秘的伤痕隐隐作痛。黑暗浓稠得化不开,
只有走廊尽头铁门外一盏长明灯,投下惨淡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铁栏狰狞的影子。
外面隐约传来某个女囚压抑的、神经质的啜泣,断断续续,像钝刀子割着耳膜。
白天在缝纫机前重复了整整十四个小时的机械动作,手指早已麻木僵硬,指关节肿胀发烫。
她下意识地,用那只没有知觉的手,隔着粗糙的囚服布料,轻轻覆在小腹上。
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微小的生命,一个她和江临的孩子。它还没能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世界,
就被它生物学上的父亲,连同它母亲的人生一起,冷酷地碾碎了。江临。
这个名字像淬了剧毒的针,狠狠扎进心口。他穿着昂贵笔挺的手工西装,站在被告席外,
那张英俊得足以迷惑众生的脸上,曾经对她流淌的万千温柔深情,早已冻结成冰。
他看向她的眼神,空洞、陌生,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被至亲之人背叛后的沉痛。
他成了最完美的、被蛇蝎妻子“坑害”的无辜受害者形象。而站在他身边,
小鸟依人般挽着他手臂的苏柔,她曾经最信任的闺蜜,哭得梨花带雨,对着法官和媒体镜头,
音“证实”着林晚如何“处心积虑”转移公司资产、如何“野心勃勃”试图掏空江临的一切。
多么天衣无缝的双簧。林家的产业,父母一生的心血,
像一块巨大的、流淌着金色蜜糖的蛋糕,被他们用最肮脏的法律和谎言,联手肢解,
囫囵吞下。而她林晚,则成了那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贪婪愚蠢的罪人。铁窗之外,
是苏柔泣不成声的控诉:“法官大人,我作证……林晚她……她亲口对我说过,
要把江临的一切都夺走……”江临微微侧过脸,避开林晚几乎要喷火的目光,
喉结滚动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里,只有林晚能读懂的,是尘埃落定后的如释重负,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冰冷的手铐锁上手腕的那一刻,金属的寒意瞬间刺透骨髓。
林晚猛地抬起头,越过法警的肩膀,视线死死钉在江临脸上。她的嘴唇无声地翕动,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沫:“江临,苏柔。五年,最多五年。我会出来。
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连本带利,千倍万倍地还回来!”声音不高,甚至有些嘶哑,
却像淬火的钢钉,狠狠凿进死寂的空气里。江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随即被苏柔更紧地挽住。苏柔脸上那悲戚的泪水似乎也凝滞了一瞬,
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慌乱,随即被更汹涌的“悲伤”淹没。铁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
隔绝了外面那个被谎言粉饰的世界。也隔绝了林晚的过去。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此刻,
顶楼套房的巨大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璀璨的夜景。脚下流淌的灯河,蜿蜒至天际,
与繁星连成一片奢靡的光海。远处,那栋曾挂着“林氏集团”巨大LOGO的摩天大楼,
如今顶端闪耀的,是“临风集团”几个冰冷的金属大字。
林晚穿着一身剪裁极尽利落的象牙白高定西装套裙,勾勒出清瘦却蕴含力量感的线条。
她背对着奢华得近乎空旷的客厅,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深宝石红的液体在剔透的水晶杯里轻轻晃漾。指尖冰凉,杯壁的凉意丝丝缕缕渗入皮肤。
落地窗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短发齐耳,染成冷调的亚麻灰,衬得下颌线条愈发清晰锐利,
像精心打磨过的刀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神沉静,深不见底,
倒映着脚下那片繁华喧嚣,也倒映着五年前那个在铁窗内立下血誓的自己。
Linda Lin。这个名字,如今是这座城市商界最耀眼的新贵,
也是诸多老牌势力眼中神秘莫测、手段凌厉的搅局者。“Linda小姐。
”管家陈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低沉、恭敬,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克制,“江临先生到了。
安排在顶楼的小会客室。”林晚没有立刻回头,只是看着窗玻璃上那个模糊的倒影,
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转瞬即逝。“知道了。”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丝毫情绪。陈伯无声地退下。林晚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酒精带来的暖意滑入喉咙,却丝毫驱不散心口的冰寒。她放下杯子,
指尖在冰冷的玻璃台面上划过,留下细微的水痕。转身,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
发出沉闷而稳定的轻响,一步步走向那扇即将开启的、通往过去的门。顶楼的小会客室,
灯光调得有些暗,营造出一种刻意的私密感。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余味和昂贵皮革的气息。江临坐在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里,
身体微微前倾,姿态放得很低。昂贵的西装依旧笔挺,但细心看去,
袖口边缘有不易察觉的磨损,领带夹也换成了相对普通的款式。他脸上竭力维持着镇定,
但那层镇定像一层薄冰,底下是汹涌的焦虑和绝望。眼下的乌青和眉宇间深刻的褶皱,
无声地诉说着他这段时间的煎熬。“Linda小姐,”他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极力掩饰的沙哑和讨好,“您的时间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
临风集团……目前的情况,想必您也有所耳闻。”林晚坐在他对面,
隔着一张宽大的深色茶几。她没有说话,只是姿态放松地靠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
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点着,目光平静地落在江临脸上,
像是在欣赏一幅褪了色的、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倍感陌生的画。那目光,
平静得让江临心里发毛。他强压下那股莫名的不安,语速加快,
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急切:“银行突然抽贷,
几个核心项目被竞争对手精准狙击,技术骨干被恶意挖角,
连税务那边也莫名其妙地盯上了我们……Linda小姐,这绝不是正常的商业竞争!
有人在背后搞我!这是要把临风往死里整!”他的声音因激动而拔高,随即意识到失态,
又强行压低,“现在,只有您能救临风了!您的‘启点资本’实力雄厚,眼光独到,
如果……如果能收购临风,注入资金,稳定局面……”他顿了顿,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抬起头,看向林晚的目光里,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恳求,
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为之的、令人作呕的脆弱。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抛出了他自以为最具诱惑力、也最卑劣的筹码:“Linda小姐,我知道这个请求很冒昧。
但……请您看在……”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酝酿着巨大的情感,
“看在……林晚的面子上!您可能不知道,林晚……她是我前妻。我们曾经……非常相爱。
她后来……犯了错,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知道您和她……似乎有些渊源?求您,
就当是……看在她曾经是我妻子的份上,拉临风一把,拉我一把!只要您肯出手,
条件……我们可以谈!我……我什么都愿意!”空气仿佛凝固了。林晚一直平静无波的脸上,
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微微歪了歪头,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清晰地映出江临此刻因紧张和虚假的“深情”而微微扭曲的面孔。她的嘴角,
一点点地向上勾起,弧度越来越大,
最终形成一个极其灿烂、极其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快意的笑容。那笑容,
像冰原上骤然裂开的缝隙,透出刺骨的寒风。江临被她笑得头皮发麻,
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猛地窜上头顶。他呆呆地看着她,不明白这个笑容意味着什么。“江先生,
”林晚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每一个字都敲在江临紧绷的神经上,“你刚才说,看在你前妻林晚的面子上?
”她身体微微前倾,双臂优雅地撑在膝盖上,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锐利地刺向江临,
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真是感人肺腑的……夫妻情深啊。
”江临的脸色瞬间褪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
所有伪装都被眼前这个女人轻易地、残忍地剥开。“江临,”林晚叫了他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