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致命药方 笔渐 2025-07-03 14:5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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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顶尖医疗研究员林薇,负责攻克阿尔茨海默症的最后堡垒。新来的助理沈亦白俊美温雅,

像一剂精准注入我生活的良药。

他帮我调试设备、递咖啡时指尖的触碰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直到警报撕裂夜空,

他站在我电脑前手持病毒U盘。“抱歉,我的任务是把药方数据卖给最高竞价者。

”枪口在黑暗中闪光时,我扣住他手腕:“真巧。”“我的任务,

是让你亲手把犯罪证据***这台联网主机。”1 致命温柔实验室里的空气,

永远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消毒水、培养基和精密仪器特有金属冷冽的气息。

恒温培养箱发出低沉的嗡鸣,一排排透亮的玻璃器皿中,

淡粉色的营养液滋养着人类神经细胞最后的希望。林薇俯身在电子显微镜的目镜上,

屏幕幽蓝的光线勾勒着她过于专注而显得冷硬的侧脸轮廓,

底倒映着神经元结构图那繁复到令人屏息的脉络——阿尔茨海默症新药“启明”的活性靶点,

正艰难地在她眼前一点点揭开面纱。这项目,耗尽了她的青春,

也背负着父亲被病魔吞噬后空洞眼神的重量。“林博士,三号样本的实时电生理数据出来了,

峰值传导速度…似乎比预期低0.7毫秒。”一个清朗温和的声音,像初融的雪水淌过冰面,

恰到好处地介入这片高度紧绷的寂静。林薇猛地从微观世界抽离,颈椎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她直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视线聚焦在说话的人身上。沈亦白。

一周前空降的助理研究员。他穿着纤尘不染的白大褂,身姿挺拔如实验室里最精密的立柱,

手里稳稳托着一块数据板。灯光落在他脸上,勾勒出近乎完美的下颌线条,鼻梁高挺,

薄唇天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极易让人卸下心防的弧度。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专注看人时,

像盛着两泓温润的墨玉,清澈又深不见底。“0.7毫秒?”林薇蹙眉,

声音带着长时间专注后的微哑,“给我看看。”她伸手去接数据板。指尖不可避免地相触。

沈亦白递过来的动作很稳,带着一种刻意的、教科书般的精准。他微凉的指腹,

轻轻擦过林薇的手腕内侧,一个极其短暂、却足以被皮肤神经敏锐捕捉到的接触点。

林薇的心跳,在那零点几秒的触碰里,极其细微地乱了一拍。一股陌生的暖意,

如同投入冰湖的石子漾开的涟漪,猝不及防地从那一点细微的接触面扩散开来。

她强行压下这点异样,迅速低头看向屏幕上的波形图。“是突触间隙的递质释放效率问题,

”沈亦白的声音就在她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耳廓,

“我对比了前几次的失败记录,问题可能出在培养液里钙离子通道调节剂的浓度梯度上。

需要重新调整参数序列吗,林博士?”他微微倾身,指着屏幕上一条细微的异常曲线,

距离近得林薇能闻到他白大褂上干净的皂角气息,

混合着一丝极淡、清冽如松针的须后水味道。林薇的呼吸滞了半秒。这种专业、高效,

以及那无孔不入、精准踩在她每一个工作节奏点上的体贴,像一张无形却柔韧的网。

她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冰冷的数据:“调。按你的分析,

梯度系数增加0.05个单位,重设三号样本组。”“明白。”沈亦白应得干脆利落,

转身走向控制台,白大褂下摆划出利落的弧线。就在他转身的瞬间,

林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挺拔的背影,掠过他线条流畅的后颈。

那点被他指尖触碰过的手腕皮肤,残留的微凉触感,此刻竟诡异地开始微微发烫。

她迅速收回视线,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在冰冷的实验台面上留下一个模糊的指印。

危险。一个冰冷的词汇突兀地划过脑海。不是来自数据,

而是源于身体深处某种原始的、被长期高压科研生涯压抑的直觉警报。这个男人,他的完美,

他的温度,都像为她的世界量身定制的一剂精准靶向药。药效猛烈,

却不知最终指向的是救赎,还是更深沉的毁灭。她端起旁边早已凉透的咖啡,猛灌了一大口。

苦涩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试图浇灭那点不合时宜的躁动。实验室恒温系统送着冷风,

后背却悄然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2 数据陷阱凌晨两点半,

中央主控机房巨大的服务器阵列发出低沉恒定的嗡鸣,

如同这栋科研堡垒永不疲倦的钢铁心脏。空气里是恒温系统送出的干燥冷风,

带着金属和电路板特有的气味。林薇独自一人蜷在宽大的工程椅里,

面前三块巨大的曲面屏流淌着瀑布般的代码流和复杂的蛋白质折叠动态模拟图。

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眼下是浓重的青影,嘴唇因缺水而有些干裂。

她已经在这个位置鏖战了超过三十个小时,

“启明”项目核心数据库的一个底层逻辑锁像顽固的礁石,死死卡住了通向最终突破的航道。

“权限验证失败…结构模拟冲突…算法自检错误…”红色的报错提示框不断在屏幕上弹出,

像一张张无声嘲讽的血盆大口。林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一股浓重的无力感和眩晕猛地攫住了她。长时间的超负荷运转让身体发出了尖锐的***,

胃部隐隐抽痛,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模糊。她不得不重重靠向椅背,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

手指死死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林博士?”一个熟悉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穿透了服务器低沉的背景音。林薇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

沈亦白的身影出现在机房门口。他没穿白大褂,只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深灰色羊绒衫,

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白色马克杯。他逆着门口走廊的灯光走来,步履无声,

像一道沉静的影子滑入这冰冷的钢铁丛林。“你怎么…”林薇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安保系统提示核心区有长时间高权限操作未结束,”沈亦白走近,

将马克杯轻轻放在她手边的控制台上。浓郁的、带着微甜奶香的姜茶气息立刻弥散开来,

霸道地冲淡了机房冷硬的金属味。“我猜,又是逻辑锁?

”他的目光扫过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红色报错,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林薇没说话,

只是疲惫地点点头,伸手去够那杯姜茶。指尖冰凉,碰到温热的杯壁时,

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双手捧住杯子,汲取着那份恰到好处的暖意,小口啜饮。

温热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种近乎救赎的舒缓感。她没问他为什么这个时间还在,

也没问他怎么知道她需要姜茶而不是咖啡。他的存在,他的“恰好”,

似乎已经成了某种理所当然。沈亦白自然地在她旁边的空置工作站前坐下,

修长的手指在另一块键盘上飞快敲击起来,调出相关的底层日志文件。

屏幕的光映在他专注的侧脸上,轮廓分明。“底层架构是陈教授团队三年前搭的,

用的是‘蜂巢’迭代算法,

但后期叠加的加密协议产生了嵌套冲突…”沈亦白的声音低沉平稳,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常规的权限路径被锁死了,得找条‘后门’绕过去。

”林薇捧着杯子的手微微一紧:“后门?”这个词在高度保密的医药研发领域,

带着强烈的禁忌意味。沈亦白侧过头,

墨玉般的眼眸坦然地迎上她的审视:“不是你想的那种非法入侵。

是架构设计者预留的逻辑冗余通道,为了应对极端情况下的数据抢救,

就像…大楼的消防通道。只是知道它存在和具体坐标的人,极少。”他的目光沉静,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力量,“给我次级权限,林博士。我能找到那个‘消防栓’的位置。

”机房冰冷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服务器阵列的嗡鸣声被无限放大。林薇看着他,

看着那双在冷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身体在渴求休息,

而项目进度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的分析精准地切中了要害,

那个“消防通道”的设想,与她内心深处某个模糊的猜测不谋而合。

信任与职业警惕在脑中激烈交锋,胃部的抽痛再次尖锐起来。几秒钟的沉默,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林薇的目光掠过他干净的手指,掠过屏幕上刺眼的红色报错,

最终定格在他眼底那片沉静的墨色里。她深吸一口气,

那带着姜茶甜香的空气似乎给了她一丝力量。“权限…给你。”她的声音依旧沙哑,

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断。她伸出食指,

在控制台中央那个闪烁着幽蓝光芒的生物识别器上,重重按了下去。

一道柔和的蓝光扫过她的指纹。“权限确认,林薇博士。次级管理权限已开放。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在偌大的机房响起。沈亦白唇角似乎极轻地牵动了一下,

快得让人以为是光影的错觉。“谢谢你的信任,林博士。”他转回身,

手指在键盘上开始飞舞,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屏幕上,原本停滞的数据流再次开始奔涌,

红色的报错窗口被新的指令窗口飞快覆盖。林薇靠在椅背里,捧着温热的杯子,

看着旁边男人专注的侧影,紧绷的神经被那杯姜茶和眼前高效运转的画面奇异地安抚着。

然而,内心深处那个冰冷的警报声,却并未完全消失,反而在信任交付的这一刻,

鸣响得更加尖锐,带着一种沉入深渊前的、不祥的寂静。

3 心证动摇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城市喧嚣的霓虹,

只留下壁灯在胡桃木书柜上投下温暖昏黄的光晕。

空气里漂浮着勃艮第红酒醇厚的果香和煎牛排表面焦化黄油诱人的气息。

这是林薇位于研究所高级公寓的顶层书房,此刻却暂时充当了餐厅的角色。

为了庆祝那个该死的“蜂巢”逻辑锁在沈亦白找到的“消防通道”指引下被成功攻破,

也为了那杯深夜救命的姜茶,林薇难得地主动发出了共进晚餐的邀请。

沈亦白脱去了实验室里那层清冷的专业外壳。深蓝色的V领羊绒衫衬得他肩线愈发宽阔流畅,

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手腕。他熟练地用醒酒器将红酒注入两只水晶杯,

动作优雅得如同某种艺术表演。“敬‘消防栓’,”林薇端起酒杯,

唇角难得地弯起一丝轻松的弧度,眼底映着摇曳的酒液和对面男人温和的笑意,

“还有…救命姜茶。”她轻轻碰了一下沈亦白的杯沿。“敬…拨云见日。”沈亦白微笑,

深色的眼眸在暖光下流淌着细碎的光,仰头饮下一口。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在壁灯的光线下勾勒出性感的阴影。晚餐的氛围轻松而私密。

沈亦白谈起他在瑞士求学时经历的雪崩惊魂,

语气诙谐;林薇则分享了学生时代为了一个实验数据,和导师在实验室通宵辩论的糗事。

笑声在温暖的空气中轻轻碰撞,那些高强度工作带来的疲惫和惯常的紧绷感,

仿佛被红酒和暖意悄然融化了。林薇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杯壁,

目光偶尔掠过沈亦白说话时开合的薄唇,和他眼中专注映出的自己的影子。

一种久违的、属于正常生活的暖流,悄然包裹着她。餐后甜点还未撤下,

林薇的手机突兀地响起视频通话的请求音,屏幕上跳动着“妈妈”的字样。

她脸上的轻松瞬间敛去,歉意地对沈亦白点点头:“抱歉,我母亲。她…情况不太稳定。

”她起身走向书桌方向,接通了视频。

屏幕上立刻出现一张憔悴但努力维持着笑容的中年妇人的脸,背景是疗养院柔和的灯光。

“薇薇啊,吃饭了吗?”母亲的声音带着一种老年人特有的缓慢和小心翼翼。“吃过了,妈。

您今天感觉怎么样?”林薇的声音放得异常轻柔,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想离屏幕更近一些。

“好,好…就是下午那会儿啊,”母亲的眼神开始有些茫然地游移,

脸上努力维持的笑容变得僵硬吃力,“你爸爸…他是不是该下班了?

天都黑了…他答应给我带…带那个…那个…”她焦急地用手指敲着自己的太阳穴,

眉头紧紧锁着,像个迷路的孩子,徒劳地搜寻着那个丢失的词汇,

“那个…甜甜的…圆圆的…”林薇的心猛地揪紧,鼻尖瞬间涌上酸涩。她深吸一口气,

声音放得更柔更稳:“是栗子糕,妈。爸他…出差去了,很远的地方,暂时回不来。

栗子糕我明天让人给您送过去,好不好?”“出差…哦…对,出差…”母亲的眼神依旧空洞,

但似乎被“栗子糕”这个锚点暂时安抚住了,喃喃地重复着,

“明天…栗子糕…薇薇乖…”又安抚了几句,视频终于挂断。林薇握着发烫的手机,

久久没有转身。书房里只剩下壁灯细微的电流声和窗外遥远模糊的城市底噪。

刚才晚餐的轻松愉悦被彻底击碎,沉重的现实带着冰冷的重量重新压回肩头。她闭上眼,

父亲最后那段被病魔彻底摧毁神智、最终绝望自尽的灰色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尖锐地刺痛着神经。阿尔茨海默症…它吞噬了父亲,现在正一点点蚕食着母亲。

一只温暖的手掌,带着安抚的力量,轻轻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肩头。林薇身体一僵,没有回头。

“会好的,林薇。”沈亦白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很近的地方,低沉而坚定,

带着一种穿透寒冰的力量,“‘启明’一定会成功。伯母…会等到那一天。

”他的手掌没有用力,只是稳稳地、充满支撑感地按着她的肩,传递着无声的慰藉。

这份恰到好处的关怀,像投入枯井的石子,瞬间击溃了林薇强行筑起的堤坝。

离世的隐痛、项目成败的巨大压力…所有积压的情绪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看似安全的宣泄口。

她猛地转过身,额头抵在了沈亦白坚实的胸膛上,肩膀抑制不住地轻轻耸动起来。

沈亦白的身体似乎有瞬间的僵硬,但下一秒,他抬起手臂,

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谨慎,环住了她的后背。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发丝。“我父亲…”林薇的声音闷在他胸前,带着浓重的鼻音,

破碎得不成句子,

“他…最后…也是这个病…他受不了…走了…” 滚烫的泪水终于失控地涌出,

浸湿了他柔软的羊绒衫。沈亦白环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像一座沉默却可靠的山峦,

无言地承接着她的悲伤和脆弱。他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抚,动作生涩却无比温柔。

“我知道。”他的声音低沉地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所以,

我们更不能失败。” “我们”这个词,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一圈圈复杂的涟漪。

林薇在他怀里汲取着这份陌生的温暖和力量,混乱的悲伤中,

一丝模糊的念头闪过:他是怎么知道她父亲的事?研究所的人事档案里,

应该没有这些…但此刻被泪水模糊的思绪,根本无法抓住这个微小的疑问。她只知道,

在这个冰冷的夜晚,这个怀抱是唯一真实的暖源。她放任自己沉溺在这片刻的脆弱里。良久,

情绪稍稍平复。林薇有些赧然地想退出这个过于亲密的拥抱。就在她微微后撤抬头的瞬间,

沈亦白环在她背后的手似乎想安抚地轻拍一下,指尖却无意间划过她后颈下方,

靠近衣领边缘的一小块皮肤。那里,她清晰地感觉到他指腹上,

有一处极其微小、却异常坚硬的凸起。像是一粒…被皮肤包裹着的、冰冷的金属异物。

沈亦白的动作也同时顿住了。两人身体同时一僵。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林薇混乱的泪眼瞬间抬起,撞进沈亦白的视线里。他深色的眼眸深处,

那片温润的墨玉底色之下,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收缩了一下,快得像受惊的蛇瞳。惊愕?警惕?

还是…被窥破秘密的冰冷杀机?那温暖坚实的怀抱,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坚硬而陌生。

后颈皮肤上那点微小金属物的冰冷触感,像一枚瞬间刺入的毒针,

让林薇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去。4 血色疑云冰冷的金属触感烙印在后颈皮肤上,

如同被毒蛇的尖牙瞬间刺入。林薇猛地从沈亦白怀里挣脱出来,动作大得撞到了身后的书桌,

发出“哐”的一声闷响。她踉跄后退一步,撞在冰凉的胡桃木书柜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刚才的脆弱和依赖荡然无存,

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和惊疑,那双还带着泪痕的眼眸,此刻锐利如刀,死死钉在沈亦白脸上。

“你…刚才碰到什么了?”她的声音绷得极紧,像一根拉到极限、随时会断裂的钢丝。

沈亦白站在原地,刚才环抱她的手臂还维持着一个有些僵硬的姿势。

他脸上的温和关切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林薇从未见过的、近乎无机质的平静。那双墨玉般的眼睛深不见底,

所有的情绪都被严密地封锁起来,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审视。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目光却极其缓慢、带着某种评估意味地,从她惊疑未定的脸,

滑向她刚才抵靠过的、自己胸膛的位置,

最后落在他自己的指尖上——那无意间触碰到她后颈皮肤的指尖。书房里温暖昏黄的光晕,

此刻变得粘稠而压抑。勃艮第红酒的醇香和牛排的余味混合在一起,

竟透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感。壁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刻的阴影,

让他原本俊美的轮廓显得陌生而冷硬。“一个…旧伤留下的疤痕增生而已。

”沈亦白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他放下那只手,指尖自然地蜷进掌心,

避开了她的视线,“吓到你了?抱歉。”他甚至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

试图重新挂上那副温和的面具,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更添几分诡谲。疤痕增生?

林薇的指尖死死抠着背后书柜冰冷的木纹。那触感分明是规则、坚硬、带着金属特有的冷!

绝不是人体组织!怀疑的种子一旦破土,便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疯狂滋长。

那些曾经被忽略的细节,

佛量身定制般的体贴;他对实验室安全系统漏洞那超乎寻常的熟悉;他一个“助理研究员”,

对“蜂巢”这种尖端保密架构内部逻辑“冗余通道”了如指掌的诡异;还有此刻,

这拙劣到近乎侮辱她智商的谎言!寒意顺着脊椎急速攀升,冻结了四肢百骸。

林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疼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不能慌。

至少现在,不能撕破脸。“没…没什么。”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惊魂未定后的疲惫和尴尬,

甚至还刻意带上了一丝被误解的委屈,“是我太敏感了…最近压力太大。

”她避开沈亦白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后颈,

仿佛真的只是被什么硬物硌了一下,“谢谢你…刚才。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她垂下眼帘,下了逐客令。沈亦白没有立刻动。

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低垂的、微微颤抖的眼睫上,像是在评估她话语的真实性。

那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林薇肩头。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好。”他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冰,“你好好休息。

项目的事,别太逼自己。”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动作从容不迫,

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冰冷对峙从未发生。门被轻轻关上,

锁舌落下的“咔哒”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林薇背靠着书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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