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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死后,我总能在深夜听到她房间里传来算盘声。今晚,我壮着胆子,趴在门缝上偷看。

屋里,我妈的魂魄正和另一个陌生的影子面对面坐着,疯狂地拨着算盘。

那个陌生的影子沙哑地问:“算清楚没?他到底还有几年阳寿?”我妈停下手中的动作,

声音里带着哭腔:“算出来了……我儿子的阳寿,全被他那个新媳妇借走了!一天都不剩了!

”我浑身一僵,身后,我老婆正端着一杯水走过来,温柔地笑道:“老公,夜深了,

喝点水润润喉吧。”水杯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贪婪的脸。1我揉了揉眼睛。

那不是林晚的脸。那张脸白得像纸,眼睛是两个黑洞,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尖牙,

正贪婪地盯着我。我猛地后退一步,玻璃杯“哐当”摔在地上,碎成一地渣。“哎呀,

怎么这么不小心。”林晚弯腰去捡碎片,手指被划破,血珠渗出来,滴在地板上,

瞬间凝成黑色。我盯着她的手,心脏狂跳。她的血怎么是黑的?“老公,你脸色好差,

是不是做噩梦了?”她直起身,笑着擦掉手上的血,那道伤口竟然不见了。我扯了扯嘴角,

想说没事,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回到卧室,我睁着眼到天亮。

林晚睡得很沉,呼吸均匀,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可我一闭眼,

就是杯水里那张贪婪的脸。我开始回忆。林晚是半年前认识的,在一场相亲会上。

她长得漂亮,说话轻声细语,对我妈也孝顺,我们很快就结了婚。我妈是三个月前走的,

突发心脏病,走得很突然。葬礼那天,林晚哭得比我还凶,抱着我妈照片不肯撒手。

现在想来,一切都透着诡异。我妈身体一直硬朗,怎么会突然心脏病发?

还有这三个月的算盘声……2我悄悄爬起来,摸进林晚的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上了锁。

我从工具箱里翻出螺丝刀,撬开抽屉。里面只有一个红布包。打开红布,里面是一绺头发,

用红线缠着。是我的头发。旁边还有一张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

符中间写着我的生辰八字。最底下,压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个穿旗袍的女人,

眉眼和林晚有七分像,但气质阴冷,嘴角也咧着那种诡异的笑。

照片背面写着三个字:“李翠华,1943-1965”。3我拿着红布包,手止不住地抖。

李翠华?这是谁?林晚从没提过她还有别的亲人。我把东西放回原处,锁好抽屉,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早上林晚做了粥,笑着往我碗里夹咸菜:“老公,今天怎么不说话?

是不是还在生昨晚的气?”我扒拉着粥,不敢看她:“没有,就是有点累。

”“累了就请天假,在家休息。”她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嘴边,“张嘴。”我猛地躲开,

粥洒在她手背上。她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温柔:“怎么了?烫到了?

”“我自己来。”我接过勺子,低头喝粥,粥里好像有股土腥味。吃完早饭,我借口上班,

溜出家门。我想起我妈生前有个老姐妹,姓王,懂点阴阳五行,我妈以前经常找她算卦。

王姨住在老城区的胡同里,家里供着个牌位,香火不断。我把昨晚的事和红布包的东西一说,

王姨脸色骤变,抓起我的手就往我手腕上摸。“完了完了。”她手指哆嗦着,

“你这脉象……虚得像个空壳子,三魂七魄都快散了,阳寿确实被人借走了!”“借阳寿?

真有这种邪术?”我心沉到谷底。“有!叫‘偷天换日’,用活人的生辰八字和头发当引子,

再找个枉死鬼当媒介,就能把阳寿转到自己身上!”王姨一拍大腿,“那个李翠华,

肯定就是枉死鬼!1965年死的,正好死在三十岁,怨气最重!

”“那林晚……”“她不是林晚!”王姨打断我,“她是李翠华的后代,借尸还魂!或者说,

她是被李翠华附了身,帮着李翠华借阳寿!”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难怪杯水里的脸不是林晚……“王姨,怎么破?我还能活多久?”我抓住她的胳膊,

指节发白。“难!这邪术一旦成了,除非找到施术人的本命物,把符咒烧了,

再打散枉死鬼的魂魄,不然你撑不过三天!”王姨皱着眉,

“施术人的本命物……一般是贴身戴的玉佩或者头发。”头发……红布包里那绺头发是我的,

那林晚的本命物呢?我想起林晚脖子上一直戴着个玉坠,绿色的,据说是她家传的。“王姨,

我知道了!”我站起身,“我现在就回去拿玉坠!”“等等!”王姨拉住我,

“她已经知道你怀疑她了,回去就是送死!我给你张护身符,你贴身带着,能挡一挡邪祟!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黄符,用红线串起来,塞到我手里。“记住,拿到玉坠就往我这儿跑,

千万别回头!”4我攥着护身符,手心全是汗。回到家,林晚不在。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老公,我去超市买菜,晚上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字迹娟秀,和平时一样。我心里发毛,她是不是故意支开我?不管了,先找玉坠。

我冲进卧室,翻箱倒柜。床头柜、衣柜、梳妆台……都没有。难道她随身带着?

我想起她早上出门时,脖子上确实戴着玉坠。完了,拿不到玉坠,我死定了。就在这时,

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林晚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菜篮子,脸上带着笑,眼神却像淬了冰。

“老公,你在找什么?”我心脏骤停,下意识把护身符藏进衣服里。“没……没找什么,

就是看你不在,有点担心。”我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衣柜。“担心我?”她走进来,

随手关上门,“还是担心你的阳寿?”她的声音变了,不再是温柔的女声,

而是夹杂着老妇人的沙哑,和昨晚那个黑影的声音一模一样!“你……你果然不是林晚!

”我鼓起勇气,盯着她的眼睛。她笑了,嘴角咧得越来越大,露出两排尖牙:“眼力不错。

我是李翠华,等了五十八年,终于等到你这么个纯阳命的傻子!”“我妈呢?

你把我妈怎么样了?”我想起门缝里我妈的魂魄,心揪得疼。“你妈?”李翠华嗤笑一声,

“她不肯帮我算你的阳寿,被我锁在城隍庙的地牢里,天天被小鬼鞭尸!”“你***!

”我怒吼着扑过去,想掐住她的脖子。她侧身躲开,手指一挥,一股黑气朝我袭来。

我胸口的护身符突然发烫,黑气撞到护身符上,“滋啦”一声散了。“雕虫小技!

”李翠华眼神一厉,从菜篮子里抽出一把菜刀,刀身闪着寒光,“今天就让你下去陪你妈!

”她举着菜刀朝我砍来。我转身就跑,拉开卧室门冲出去。客厅里,

那个黑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正蹲在地上,把玩着我妈的算盘。黑影抬起头,

红光闪烁的眼睛盯着我:“想跑?晚了!”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我看着门口,

只有一步之遥。就在这时,李翠华的菜刀已经劈到我后背上。剧痛传来。我眼前一黑,

倒在地上。5我没死。后背疼得像被火烧,但意识还清醒。我趴在地上,

看见李翠华的菜刀卡在地板缝里,拔不出来。黑影朝我爬过来,速度飞快,

像一只巨大的蜘蛛。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双腿动不了。“跑啊,怎么不跑了?

”李翠华冷笑一声,蹲在我旁边,伸手就要摘我脖子上的护身符。

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护身符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住手!”是王姨!

她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冲了进来,桃木剑直刺李翠华的胸口。李翠华脸色一变,往后一躲,

桃木剑刺空,砍在黑影身上。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化作一缕黑烟,

钻进了墙角的老鼠洞。“王姨!你怎么来了?”我又惊又喜。“我不放心你,跟过来看看!

”王姨扶起我,“快走,这邪祟被我伤了元气,暂时不敢出来!”她拉着我往外跑。

刚跑到门口,李翠华突然从后面扑上来,死死抱住我的腿:“想走?把阳寿还给我!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指甲掐进我的肉里,疼得我差点晕过去。“老公!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愣住了。是林晚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李翠华的脸正在扭曲,

一半是李翠华的阴冷,一半是林晚的焦急。

“老公……救我……我被她控制了……”林晚的眼睛里含着泪,挣扎着朝我伸出手。

“别信她!她在骗你!”王姨急得大喊,举起桃木剑就要劈下去。“等等!”我拦住王姨,

“她是林晚!她还有意识!”李翠华的脸彻底扭曲了,发出两种声音的混合尖叫:“没用的!

她的身体已经是我的了!”她猛地发力,把我往回拽。我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王姨的桃木剑劈了个空,砍在门框上,木屑飞溅。李翠华趁机松开我,转身朝王姨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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