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这一千万就当是我们五年感情的补偿。"江明轩将支票推到我面前，
语气淡漠得像在谈一笔生意。我看着这张支票，再看看坐在他身边、肚子已经隆起的白露，
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撕裂了。"五个月了？"我问。白露低着头不敢看我，
江明轩却理直气壮："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五年的感情，
抵不过一个野种。十亿的嫁妆，换来一千万的分手费。"江明轩，你还真是会算账。
"第1章"如烟，这一千万就当是我们五年感情的补偿。"江明轩坐在真皮沙发上，
修长的手指轻敲着茶几，语气淡漠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他面前放着一张支票，
一千万的数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死死盯着这张支票，
心脏像被人生生掏出来踩了几脚。旁边的白露垂着头，
隆起的肚子在宽松的连衣裙下格外明显。她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
从幼儿园开始就形影不离的闺蜜，现在却坐在我未婚夫身边，怀着他的孩子。"五个月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轻很轻，"从我们订婚那天开始算，你们就在一起了？
"白露的肩膀颤了一下，依然不敢抬头看我。江明轩脸上没有丝毫愧疚，
反而有些不耐烦："如烟，都已经这样了，你又何必追究这些细节？我和白露是真心相爱的，
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真心相爱？"我忍不住笑出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所以我算什么？这五年算什么？""我们之间本来就是家族联姻，你心里清楚得很。
"江明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现在情况有变，一千万足够你重新开始。
"足够我重新开始？我望着这个和我交往五年，马上就要结婚的男人，突然觉得他如此陌生。
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温和的笑容，这些我曾经无比迷恋的特征，现在看来都那么虚假。
"如烟，对不起。"白露终于开口了，声音小得像蚊子，"我没想要破坏你们的感情，
是我们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我冷笑，"控制不住怀孕五个月？
控制不住瞒着我整整半年？"白露的眼泪掉下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没有父亲。"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慢慢走到白露面前，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这张脸我太熟悉了，小时候她哭着找我要糖吃，
上学时她哭着求我帮她写作业，长大后她哭着要我借钱给她妈妈治病。每一次，我都心软了。
但这一次不同。"白露，你还记得高二那年春游吗？"我蹲下身，和她平视，
"你说你这辈子最羡慕的就是我，有疼爱我的父母，有优渥的家境，还能找到真心爱我的人。
你说你一定要找个像江明轩这样的男人。"白露脸色煞白："如烟，
你不要...""我当时还笑你眼光高，说江明轩这样的男人不会看上你。
"我轻抚着她的脸颊，就像小时候哄她不哭一样，"没想到我竟然说中了。
他确实不会看上你，除非..."我停顿了一下，
声音变得冰冷："除非你能帮他得到柳氏集团。"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只能听见空调的嗡鸣声。江明轩的表情瞬间僵硬，白露更是全身发抖。我站起身，
拿起茶几上的支票，在手中轻轻摆弄："一千万，确实是个不小的数目。但是江总，
你知道我的嫁妆是多少吗？""如烟，你什么意思？"江明轩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十个亿。
"我一字一顿地说，"柳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市值十个亿。我爸说，
这些都是我的嫁妆。"江明轩的瞳孔微微收缩。我继续说："如果按照原定计划，
我们结婚后，这些股份自然就是你的了。但现在你给我一千万分手费，想要那十个亿的嫁妆，
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你胡说什么？"江明轩有些恼羞成怒，
"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因为钱！""不是因为钱？"我撕掉支票，碎片飘洒在地上，
"那你现在就和白露净身出户，证明给我看。"江明轩脸色铁青，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悲哀。五年的感情，十年的友谊，原来都是假的。
他们从一开始就在演戏，演给我看的戏。我是多么天真，竟然相信了这么久。"江明轩，
白露，你们演得真好。"我鼓起掌，"如果不是今天白露怀孕的事情曝光，
你们是不是打算一直演到我们结婚，拿到股份转让书的那一天？
"白露哭得更厉害了："如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真的相爱...""够了！
"我的耐心彻底耗尽，"白露，你觉得我是傻子吗？江明轩的江氏贸易已经负债累累，
马上就要破产了。你一个助理的工资能养得起他？还是说，你觉得你的美貌值十个亿？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让整个客厅都炸开了锅。江明轩猛地站起来，
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柳如烟，你不要太过分！""过分？"我冷笑，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第2章江明轩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没想到我会知道江氏贸易的真实情况。"柳如烟，你调查我？"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
"调查你？"我好笑地摇摇头，"江总，您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江氏贸易欠银行三个亿，
欠供应商八千万，公司账面资金不足两百万，这些在商业圈根本不是秘密。
"我慢慢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我只是奇怪，
为什么我爸爸明知道你的公司快破产了，还要坚持让我嫁给你。""后来我想明白了。
"我转身，视线在江明轩和白露之间游移，"他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贪心。
"白露瑟缩了一下："如烟，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我拿出手机，
打开录音功能，"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录下来了。包括你们承认的五个月孕期，
还有江明轩亲口说的'家族联姻'。"江明轩脸色瞬间苍白："你...""另外，白露，
你还记得上个月你来我家吃饭，悄悄拍下我爸书房里的文件吗？"我笑得很温柔，
"监控都拍下来了哦。"白露像被雷劈中一样，整个人都在发抖。我打开手机相册，
翻出几张截图："商业机密泄露罪，最高可判十年有期徒刑。白露，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
能等到你出狱吗？""不...不是的..."白露惊恐地摇头，"我没有泄露机密，
我只是...""只是把我爸公司的财务报表和未来投资计划都发给了江明轩？
"我冷冷地说，"白露，我手机里还有你发给江明轩的微信截图。要不要我念几条给你听听？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念："'如烟爸爸今年准备在南城投资一个大项目，
预算五十个亿'、'柳氏集团准备收购三家化工厂'、'如烟的嫁妆清单我拍下来了，
你看看'..."每念一条，白露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她已经白得像纸一样。
江明轩突然暴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柳如烟，你阴我们！""阴你们？"我挣脱他的手，
后退几步，"江总，是你们自己贪心不足。我只不过是个局外人，看着你们表演而已。
""什么意思？"江明轩的瞳孔收缩。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爸，可以了。
"电话那头传来我爸爸沉稳的声音："结果怎么样？""和您预料的一模一样。
"我看着江明轩惊恐的表情，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他们连一千万分手费都舍不得给，
还想要我十个亿的嫁妆。""我知道了。"挂断电话后，
我看着已经完全傻眼的江明轩和白露："忘了告诉你们，我爸早就怀疑你们的关系了。
所以这几个月，我们一直在配合你们演戏。""你们...配合我们演戏？"白露颤声问道。
"当然。"我坐回沙发，优雅地翘起二郎腿，
"你以为白露能这么轻易地接触到我爸的机密文件？
你以为江明轩能这么顺利地拿到柳氏集团的合作项目？
"我笑了笑："这些都是我爸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看看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会做到什么程度。"江明轩如遭雷击，瘫坐在沙发上。我继续说："那些财务报表都是假的，
投资计划也是假的，甚至白露拍到的所谓嫁妆清单，也是我们故意给她看的。
""那...那真正的嫁妆是什么？"白露哭着问。"一套房子，一辆车，还有一千万现金。
"我淡淡地说，"总价值两千万左右。和你们想象的十个亿差得远呢。
"江明轩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只有两千万？""怎么，很失望吗？"我讥笑道，
"江总，您该不会真的以为，我爸会把柳氏集团的股份当嫁妆吧？柳氏集团是百年家族企业，
股份只会传给柳家的血脉，不会外流。"这个消息对江明轩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他策划这么久，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最后发现目标根本不存在。"不过，
你们也不用太绝望。"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虽然嫁妆只有两千万，
但江总可以去坐牢换钱。商业诈骗、合同诈骗、商业机密泄露，这几项罪名加起来，
至少能判个十五年。白露作为从犯，估计也要七八年。""柳如烟！
"江明轩红着眼睛站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不能这样对你们？
"我的声音突然提高，五年来的委屈和愤怒全部爆发出来，"江明轩，你背叛我，骗我，
利用我，现在还觉得我不能对你们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为了你，我推掉了多少相亲？为了你，
我拒绝了多少优秀的男人？我甚至为了你，准备放弃柳氏集团的继承权！
"江明轩被我的话震住了。"可是你呢？你和我最好的朋友在背后捅我刀子！"我指着白露，
"白露，我把你当亲妹妹一样对待，你竟然为了钱背叛我！"白露哭得梨花带雨："如烟，
我真的没想害你，我只是...只是太羡慕你了。我想要你拥有的一切。""羡慕我？
"我擦掉眼泪，冷笑道，"那你现在满意了吗？你得到了我的男人，怀了他的孩子，
还想要我的嫁妆。你的胃口可真不小。"这时，门铃响了。我去开门，
门外站着几个穿制服的人。"柳小姐，我们是市场监督管理局的。
有人举报江氏贸易涉嫌商业诈骗和合同诈骗，我们需要带江明轩先生回去协助调查。
"第3章看着江明轩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我的心情五味杂陈。这个男人，
我爱了五年的男人，就这样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虽然早有预料，但真正面对这个结果时，
我还是忍不住心痛。"如烟，求求你，救救明轩吧。"白露跪在我面前，紧紧抱着我的腿，
"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我不能让孩子没有父亲。"我低头看着她，
这个曾经和我姐妹情深的女人，现在却为了别的男人向我下跪。"白露，
你觉得我应该救他吗？"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就像小时候她受委屈时我安慰她一样。
"应该的，如烟，你最善良了。"白露哭着说，"而且...而且明轩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他是真的爱我，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真心相爱。又是这四个字。我蹲下身，
和白露平视："那你告诉我，如果江明轩没有钱，你还会爱他吗？"白露一愣："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江明轩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月薪三千，买不起房买不起车，
你还会为他怀孕吗？"白露的脸红了："如烟，你这样说不公平。
感情不能只看钱...""不看钱？"我打断她的话，
"那你为什么不去爱那些月薪三千的男人？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我的未婚夫？
"白露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白露，我们认识这么多年，
你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你从小就嫉妒我，嫉妒我的家境，嫉妒我的长相，
嫉妒我能得到的一切。现在你终于找到机会了，可以名正言顺地抢走我的男人。""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白露疯狂摇头。"那是什么样的？"我冷笑，"你告诉我，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江明轩在一起的？是不是从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的那一天开始？
"白露的表情告诉我，我猜对了。"你们演得真好。"我鼓掌，"明面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暗地里却和我的男朋友勾搭成奸。白露，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如烟，
我..."白露想要解释什么。"够了！"我的耐心彻底耗尽，"白露，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配合警方调查，争取从轻处理。第二，继续撒谎，然后等着坐牢。
"白露浑身发抖："如烟，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啊。""朋友？
"我嗤笑，"白露，朋友会抢朋友的男人吗？朋友会泄露朋友家的商业机密吗？
朋友会为了钱出卖朋友吗？"我一字一顿地说："你配吗？"白露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上。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霍景深"。我接起电话："景深。""如烟，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按计划进行，
江明轩已经被带走了。"我说。"那就好。"霍景深顿了顿，"今晚有时间吗？
我想请你吃饭。"我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白露，淡淡地说："当然有时间。在哪里？
""老地方。""好，我现在就过去。"挂断电话后，我拿起包包准备离开。"如烟，
你要去哪里？"白露慌张地问。"去见我的新男朋友。"我头也不回地说，"白露，
这套房子的租期到这个月底，你最好尽快搬走。还有，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见你就恶心。"说完，我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这个充满欺骗和背叛的地方。走出小区，
夜风吹在脸上，我突然觉得很轻松。五年的感情包袱终于放下了，虽然心痛，
但更多的是解脱。我打车前往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餐厅。这里是霍景深经常来的地方，
也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推开包厢门，霍景深已经在等我了。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装，
正在看手机，听到动静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温柔。"来了。"他站起身，
为我拉开椅子。"让你久等了。"我坐下，突然感到一阵疲惫。"江明轩的事情解决了？
"霍景深为我倒了一杯红酒。"嗯，他涉嫌多项经济犯罪，估计要在监狱里待很久。
"我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景深，谢谢你帮我。"如果没有霍景深的帮助，
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收集到江明轩犯罪的证据。作为商界的老狐狸，
霍景深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手段和资源。"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谢谢。"霍景深的声音很轻，
"如烟，你后悔吗？""后悔什么？""后悔失去江明轩。"我想了想，摇摇头："不后悔。
与其被人当傻子玩弄，不如趁早看清真相。"霍景深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我们静静地吃着饭，谁都没有打破这种沉默。直到甜品上桌，霍景深突然开口："如烟，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什么事？""关于江明轩和白露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霍景深看着我，"三个月前我就发现了他们的关系，但我没有告诉你。"我放下叉子，
有些意外："为什么？""因为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爱他。"霍景深的眼神很复杂，
"如果你愿意为了他放弃一切，那我就放手。如果你只是被感情蒙蔽了双眼，
那我会帮你看清真相。""现在你得到答案了吗？"我问。霍景深点点头："得到了。
"他突然站起身，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单膝跪在我面前。
餐厅里的其他客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吸引了，纷纷拿出手机拍照。"柳如烟，嫁给我。
"霍景深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璀璨的钻戒，"我等了你五年，不想再等下去了。
"第4章看着霍景深跪在我面前的样子，我的心狂跳不已。这个男人，我认识他七年了。
从大学开始，他就一直在我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我，保护我。
我以为他只是把我当妹妹，没想到..."景深，你..."我有些语无伦次。"如烟，
我知道现在时机不对，你刚刚经历了背叛，心里一定很痛苦。"霍景深的声音很温柔，
"但我不想再看着你被人伤害了。嫁给我，我保证会用生命来爱你。"周围的客人开始起哄，
有人喊着"嫁给他"、"答应他"。我看着霍景深深情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这五年来，
江明轩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我，即使是求婚的时候，他的眼中也没有这样的深情。"景深，
你起来。"我轻声说。霍景深摇摇头："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你这是逼婚！
"我又气又笑。"对，我就是在逼婚。"霍景深理直气壮地说，"柳如烟，你逃不掉的。
从七年前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注定是我的女人。"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大学时的那个雨夜。
我刚刚失恋，一个人在雨中哭泣，是霍景深撑着伞走到我身边，温柔地问我怎么了。
从那一刻起，他就像个骑士一样守护着我。"如烟，答应我。"霍景深眼中带着恳求，
"我们一起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好吗？"我看着他，这个为我跪在地上的男人，
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暖流。也许，是时候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了。"好。"我点点头，
"我答应你。"霍景深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他小心翼翼地为我戴上戒指，
然后站起身紧紧拥抱我。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有人吹起了口哨。"霍太太，你好。
"霍景深在我耳边轻声说。"还没结婚呢，叫什么太太。"我脸红了。"迟早的事。
"霍景深笑着说，"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这么急？""当然急。
"霍景深认真地看着我，"我怕夜长梦多，万一你反悔了怎么办？"我被他逗笑了。
和江明轩在一起五年，我从来没有这样轻松快乐过。也许，这才是爱情该有的样子。
我们回到家已经很晚了。霍景深送我到楼下，没有上楼，很绅士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就离开了。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我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今天早上我还是江明轩的未婚妻，
晚上就成了霍景深的未婚妻。人生的变化真是太快了。洗完澡后，我躺在床上，
盯着手指上的钻戒发呆。这枚戒指很美，比江明轩给我的那一枚漂亮多了。想到江明轩，
我的心还是会痛。毕竟爱了五年，不是说忘就能忘的。但我知道，我必须往前看，
不能一直活在过去里。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来电显示是我妈。"如烟，
你和江明轩分手了？"妈妈的声音很急。"嗯，分了。"我揉揉眼睛，"妈，你怎么知道的？
""你爸告诉我的。他说江明轩被抓了，涉嫌经济犯罪？""是的。
"我简单地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妈妈。妈妈听完后，沉默了很久："如烟，妈妈对不起你。
我们早就看出江明轩不是好人，但一直没有告诉你，想让你自己看清楚。""妈，
我理解你们的用心。"我说，"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我彻底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那你现在怎么办？还有一个月就是你们的婚礼了。""婚礼取消。"我说，"妈，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昨天晚上，霍景深向我求婚了，我答应了。""什么？景深？
"妈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真的吗？""真的。"我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忍不住笑了。
"太好了！"妈妈兴奋得像个孩子，"如烟，妈妈太高兴了！景深是个好孩子，
比江明轩强一百倍！"挂断电话后，我起床洗漱，准备和霍景深去民政局。刚换好衣服，
门铃响了。我以为是霍景深来接我，结果开门一看，竟然是白露。她憔悴了很多，眼睛红肿，
显然哭了一整夜。"如烟，我能进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本想拒绝，
但看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让开了路。"你来干什么？"我冷冷地问。"如烟，
我来求你救救明轩。"白露跪在我面前，"求求你，看在我们多年友情的份上，帮帮他吧。
""友情？"我冷笑，"白露，你还好意思说友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但明轩是无辜的。"白露哭着说，"都是我的错，是我主动勾引他的，
你要恨就恨我一个人吧。"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白露，你觉得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我就会原谅江明轩吗？"我问。"我..."白露被我问住了。"还有，你说江明轩无辜？
"我拿出手机，翻出一些照片，"你看看这些是什么？"白露看到照片后，脸色瞬间苍白。
那是一些聊天记录的截图，是江明轩和他朋友的对话。
里面清楚地记录了他是如何计划接近我，如何利用我的感情，如何骗取我家的信任。
"这些聊天记录是怎么来的？"白露颤声问。"霍景深给我的。"我淡淡地说，"白露，
现在你还觉得江明轩无辜吗？"白露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
"不可能...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明轩说他爱我，
他说要和我过一辈子...""醒醒吧，白露。"我看着她，心中涌起一丝悲哀，
"江明轩根本不爱你，他只是在利用你。你以为他为什么要你怀孕？还不是想用孩子威胁你，
让你更死心塌地地为他做事？"白露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崩溃了，抱着肚子哭得撕心裂肺。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忍。毕竟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虽然她背叛了我，
但她现在也是受害者。"白露，我最后提醒你一句。"我蹲下身，看着她，
"江明轩现在自身难保，不可能照顾你和孩子。你最好趁早做决定，是要这个孩子，
还是..."我没有说完，但白露明白我的意思。这时，霍景深的电话打过来。"如烟，
我到楼下了，你准备好了吗？""马上下来。"我说。挂断电话后，我看了白露最后一眼，
然后拿起包包离开了家。第5章和霍景深在民政局办完手续后，我们正式成为了夫妻。
看着手中鲜红的结婚证，我有种做梦的感觉。一天之前我还是单身，现在却已经是霍太太了。
"后悔吗？"霍景深握着我的手问。"不后悔。"我摇摇头，"景深，谢谢你愿意娶我。
""傻瓜，应该是我谢谢你愿意嫁给我。"霍景深轻吻我的额头，"如烟，
我会用一生来爱你。"从民政局出来，霍景深带我去了他的别墅。
这是一栋位于市中心的独栋别墅，装修得很雅致，处处都能看出主人的品味。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霍景深说。"我们的家..."我轻声重复着这几个字，
心中涌起一阵暖流。霍景深为我准备了丰盛的午餐，都是我爱吃的菜。吃饭的时候，
他告诉我，他已经把江明轩的事情处理好了。"根据现有的证据，江明轩至少要判十年。
"霍景深说，"他的公司也会被查封，用来偿还债务。""白露呢？"我问。
"她的情况比较复杂，因为怀孕了，可能会暂缓执行。"霍景深看着我，"如烟，
你还关心她？""算不上关心，只是好奇。"我说，"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
"霍景深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下午，我们去了柳氏集团。
我要把和江明轩分手的事情告诉我爸，顺便介绍霍景深。我爸看到我们手牵手走进办公室，
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景深，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员。"我爸站起身，和霍景深握手。
"柳叔叔，谢谢您的认可。"霍景深很恭敬地说，"我会好好照顾如烟的。""我相信你。
"我爸拍拍霍景深的肩膀，"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我想简单一点就好。"我说，
"毕竟刚刚取消了和江明轩的婚礼，如果太快办新婚礼，外人会说闲话的。""胡说！
"我爸有些生气，"如烟，你是我柳家的女儿，有什么好怕人说闲话的？再说，
你嫁给景深是明智的选择，谁敢说三道四？"霍景深握了握我的手："如烟，你爸说得对。
我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那...好吧。"我点点头，
"什么时候办？""下个月。"我爸直接拍板，"原本的婚礼场地和酒店都已经订好了，
换个新郎就行。"我无语地看着我爸，这换新郎说得也太轻松了吧。从公司出来，
霍景深带我去商场买婚纱。原本订做的那件婚纱是按照江明轩的喜好选的，现在要重新选择。
在婚纱店里，我试了好几件婚纱，都不太满意。最后，店员拿出一件白色的鱼尾婚纱。
"霍先生，这件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全球限量版，世界上只有三件。"店员介绍道。
霍景深看着我穿上婚纱的样子，眼中满是惊艳："就这件。
""可是这件婚纱很贵..."我有些犹豫。"多少钱不重要。"霍景深走过来，
轻抚我的脸颊，"你穿上它的样子，美得像天使一样。"最终，我们订下了这件婚纱。
从婚纱店出来，我的心情很复杂。一个月前，我还在为和江明轩的婚礼做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