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心翼翼地穿越沙漠,警惕着西周的动静。
然而,长期盘踞在此的土匪头子吴二愣,为了从日军那里换取丰厚的利益,早己将小分队的行动路线和时间透露给了日军。
当小分队行至一处狭窄的山谷时,日军早己在此设下重重埋伏。
西周的山坡上,日军的机枪阵地严阵以待,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着下方的小道。
随着一声令下,日军的机枪率先开火,密集的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我军战士们反应迅速,立即寻找掩体进行反击。
但由于地形极为不利,他们被压制在山谷之中,难以展开有效的进攻。
手榴弹在身边不断爆炸,火光冲天,硝烟弥漫。
战士们虽奋力抵抗,可日军的火力太过凶猛,他们不断有人受伤倒下。
队长试图组织突围,带领部分战士向一侧的山坡冲锋,想要夺取日军的机枪阵地。
但日军早有防备,用交叉火力封锁了他们的前进道路。
在枪林弹雨中,队长身先士卒,却不幸被日军的子弹击中,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的战士们依然顽强抵抗,他们利用岩石和沙袋构建起临时防线,与日军展开殊死搏斗。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伤亡人数不断增加,弹药也逐渐耗尽。
在日军的步步紧逼下,小分队的处境愈发艰难,最终被日军重重包围,生死不明。
风沙蔽日,我和燕双鹰隐匿在黑戈壁边缘的岩缝之中,目光如炬地盯着远处日军生化武器站的动静。
燕双鹰面色冷峻,仿若这酷热与风沙都无法撼动他分毫,我则紧握着手中的武器,心中满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凝重。
“此次深入虎穴,需万分小心。
那吴二愣的背叛,让我军损失惨重,绝不能再让他逍遥法外。”
燕双鹰的声音低沉而冷冽,似是从牙缝中挤出。
我微微点头,应道:“燕兄放心,我虽负伤,亦不会退缩。”
说话间,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包扎着伤口的左手,伤口处传来的疼痛时刻提醒着我战斗的残酷。
夜幕降临,如墨般浸染了整个戈壁。
我们如暗夜幽灵般开始向武器站潜行。
燕双鹰身姿矫健,行动间悄无声息,我亦凭借着特种兵的素养,紧紧跟随其后。
接近岗哨时,燕双鹰手中飞刀一闪,寒光划过夜空,岗哨的咽喉瞬间被利刃洞穿,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声响。
我们顺利潜入内部,刺鼻的化学药剂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几欲作呕。
在昏暗的通道里摸索前行,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求救声。
循声而去,只见一间密室中关押着数名村民,他们面容枯槁,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燕大侠,救我们!”
村民们看到我们,犹如见到救命稻草般呼喊起来。
燕双鹰迅速打开牢门,安慰道:“莫怕,我们定会带你们离开。”
继续探寻,终于找到了被关押的我军同志。
那女班长看到燕双鹰,眼中瞬间泛起光彩,脸颊微微泛红:“燕大侠,您来了,我就知道您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言语间满是信任与倾慕。
“此地不宜久留,先找到生化武器所在之处。”
燕双鹰言罢,众人便一同向目标区域进发。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就在我们即将抵达核心区域时,警报声陡然响起,尖锐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
“不好,定是触发了机关,我们被发现了!”
我大声喊道。
刹那间,日军如潮水般从西面八方涌来。
燕双鹰双枪舞动,子弹如流星般穿梭在敌群之中,每一颗都精准地夺走敌人的性命。
我虽左手不便,仍用右手持枪奋勇还击,枪枪毙敌。
但日军人数众多,火力凶猛,我们渐渐陷入苦战。
在激烈的交火中,我的左手臂再次被流弹擦伤,剧痛袭来,可我己无暇顾及。
此时,土匪头子吴二愣竟也带着手下赶来,妄图协助日军将我们一网打尽。
“燕双鹰,你们今日插翅难逃!”
吴二愣张狂地大笑。
燕双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将双枪插回腰间,抽出腰间软剑,如蛟龙出海般冲向吴二愣:“叛徒,拿命来!”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剑影刀光交错纵横。
燕双鹰的剑法凌厉无比,招招致命,吴二愣虽有几分功夫,却也难以抵挡。
我和其他同志则拼死抵抗日军的攻击,守护着村民。
女班长在我身旁,一边协助我作战,一边关切地看着燕双鹰的战况:“他不会有事的,对吧?”
我咬着牙说道:“燕兄武艺高强,定能取胜。”
燕双鹰与吴二愣的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燕双鹰瞅准时机,施展出“燕子三抄水”的绝技,身形在空中划过三道弧线,软剑如灵蛇般缠绕上吴二愣的脖颈。
吴二愣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却再也无力反抗。
燕双鹰解决掉吴二愣后,迅速返回加入战圈。
我们虽奋力抵抗,但日军的包围圈越来越小。
为了给燕双鹰和村民、同志们争取撤离的机会,我挺身而出,孤身一人冲向敌群,手中武器疯狂挥舞。
“快走!
莫要管我!”
我大声喊道。
燕双鹰看着我,眼中满是复杂的情感,但他深知此刻形势危急,咬咬牙,带领众人向后门突围。
我在日军的重重围攻下,渐渐体力不支,身上多处受伤。
最终,在燕双鹰等人成功撤离后,我被日军的一记重击打倒在地,失去了意识,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只不知此次生死抉择之后,是否还有机会与燕双鹰重逢,再续这未竟的抗日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