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失踪后,我发现了母亲的秘密

女儿失踪后,我发现了母亲的秘密

作者: 乱臣贼子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小雨小雨的悬疑灵异《女儿失踪我发现了母亲的秘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灵作者“乱臣贼子”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小雨的悬疑灵异,家庭,推理小说《女儿失踪我发现了母亲的秘密由实力作家“乱臣贼子”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3 21:30:2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女儿失踪我发现了母亲的秘密

2025-07-23 21:59:15

程远疯了。他五岁的女儿小雨每晚都在哭喊,说“奶奶在掐她”。

可母亲王淑芬指着天发誓——她从未碰过孙女一根手指头!直到那天,

程远在小雨的枕头下摸到一片锋利的剃须刀片……他疯了般质问母亲,

她却泪流满面地跪地发誓:“阿远!小雨是你亲女儿,我疼她都来不及!”程远不信。

他报了警,可警察的调查结果让他如坠冰窟——监控显示,这栋房子里,

从未有过“小雨”这个人!没有她的照片,没有她的衣物,甚至没有她存在的任何痕迹!

更可怕的是,法医鉴定——母亲已经死了三天以上!

可昨晚……程远明明亲眼看见母亲在厨房做饭,小雨还缠着她要番茄炒蛋!

——当真相被层层剥开,程远才发现——最恐怖的,不是女儿从未存在过。而是母亲临死前,

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正文:市公安局的玻璃门反射着七月正午毒辣的阳光,

刺得人眼睛生疼。我站在门外那片被烤得发烫的水泥地上,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大腿外侧。

汗水早已浸透了我廉价的棉质T恤,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又冷又黏。脚底像是生了根,

怎么也迈不出那一步。三天了,整整三天没合眼,眼前的世界仿佛隔着一层流动的油脂,

时而清晰得可怕,时而模糊扭曲成一团混沌的光影。

耳畔似乎还残留着昨夜那若有若无的哭泣,像冰凉的蛛丝,一圈圈缠绕上我的心脏。

“下一位!”隔着厚重的玻璃,接待窗口民警的喊声带着一丝被闷住的烦躁,

穿透了我的恍惚。我身体微微一震,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抬起灌铅般的腿,

我挪到窗口前。喉咙干涩得如同沙漠中龟裂的河床,吞咽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我…我要报案。”声音嘶哑破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它听起来像一个垂死之人的临终哀鸣,而不是一个三十二岁成年男性的声音。

窗口后面的民警抬起头,那是一张年轻但已刻上厌倦的脸。

的目光在我油腻打绺的头发、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以及那件皱得像咸菜干的T恤上逡巡了一遍,

眉头不易察觉地拧成了疙瘩。“什么案件?”公事公办的口吻,透着例行公事的不耐。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眩晕的回响。我强迫自己聚焦,

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声音稳定,却只发出更嘶哑的咕哝:“我家…有东西…在伤害我女儿。

”年轻民警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了。他放下手中那支旋转的圆珠笔,身体稍稍后仰,

眼神里的审视陡然加重:“先生,您能说清楚点吗?什么样的伤害?孩子在哪里?

需要我们叫救护车吗?”最后一句的尾音微微上扬,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怀疑。

“不是外伤…”我摇头,感觉颈部的肌肉僵硬得像生了锈的铁板。

手指在冰冷的金属窗台上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是那种…看不见的伤害。”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女儿苍白的小脸和惊恐的大眼睛,

“每天晚上…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小雨在哭,在喊‘奶奶不要’,

在尖叫…但我妈——她奶奶,她指着老天爷发誓说从没碰过小雨一根手指头!

一遍又一遍地说…”民警的眼神从最初的例行公事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警惕,

像在审视一个危险的精神病患者。他没再说什么,直接拿起桌上的黑色对讲机,

压低声音快速说了几句,声音模糊不清,

只捕捉到几个零星的字眼:“…行为异常…声称女儿被伤害…需要协助…”放下对讲机,

他站起身:“先生,请您跟我到三号询问室,稍后会有专员接待您。”语气不容置疑。

询问室冰冷的空调风从头顶的出风口灌下,吹拂着我汗湿的后颈,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战栗,

然而源自内心的寒意却像藤蔓一样将我的五脏六腑都紧紧缠住。我双手捂住脸,

指腹感受到眼球的酸胀和太阳穴血管的搏动。

耳边是小雨哭泣的回响和母亲焦虑不安的辩解声,混杂在一起,

在空寂的房间里形成一片混沌而令人窒息的噪音。不知过了多久,

询问室的铁门“咔哒”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两名身着笔挺警服的刑警。

年长的那位约莫四十五六岁,身材壮实,方脸上刻着深深的法令纹,一双眼睛像鹰隼般锐利,

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目光仿佛能穿透皮肉看到灵魂深处的不安。

他身后跟着一位看起来更年轻些的女警,约莫三十岁,面容严肃,

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黑色硬皮记事本和一支笔,眼神冷静而疏离。“程先生,

我是负责您案件的刑警赵志刚,”年长警官的声音平稳低沉,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子,

不带太多情绪,“这位是我的同事林薇警官。现在,请您尽可能详细地、清晰地告诉我们,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示意了一下林薇,后者立刻翻开本子,笔尖悬停在纸面上方,

做好了记录的准备。巨大的压力像无形的巨石压在胸口。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必须让他们明白!必须有人保护小雨!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在那团混乱的记忆碎片中寻找一条连贯的线索,

试图将它们组织成清晰的口供:“大概…是从上个月初开始的。”声音依然艰涩,

“小雨…我女儿小雨,她五岁。开始时不时地在半夜惊醒,哭得撕心裂肺,

非说有‘黑影’在摸她,掐她。”我下意识地模仿着女儿惊恐的语调和动作。

“起初…起初我们都以为是小孩子做噩梦。

她奶奶——就是我母亲——会把她搂在怀里一遍遍地哄,告诉她什么都没有,是做梦。

可是…”我猛地停顿,一股冰冷的恐惧扼住了喉咙,“后来,不对劲的事情越来越多。

”赵警官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专注:“具体说说。

”“东西…家里的东西会莫名其妙地自己移动。”我的视线在空白的墙壁上搜寻,

仿佛那里有无形的剧本,“一只水杯明明放在厨房台子中间,

第二天早上会跑到餐桌边;雨伞明明挂得好好的,会发现它倒在地上;有一次,

一把餐刀…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小雨房间门口的地毯上,刀尖朝内…”我说着,

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夜里也能听见…奇怪的声音。不是雨声风那种自然的声响。

是老式木地板的吱呀声,就在走廊上,好像有人来回走动…非常清晰。

水龙头会毫无征兆地自己‘哗哗’打开…关了,过一会儿又自己开。

”我的声音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这些都还算好…直到…”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

绝望几乎要淹没我,“直到三天前,我在给小雨铺床睡觉的时候,

在她的枕头下面…摸到了那个。”“摸到了什么?”林薇警官放下笔,直视着我的眼睛,

语气不容任何回避。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掌心沁出冷汗:“刀片。

就是那种…老式的、银光闪闪的剃须刀片!非常锋利!”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

“它就那么冷冰冰地躺在枕套下面!位置正好是小雨后脑勺枕着的地方!

帮她换个新枕头套…如果我没有伸手进去摸到那个锋利的东西…”巨大的后怕让我说不下去,

声音哽咽变形,“我不敢想…不敢想会发生什么!”画面在我脑中炸开,

鲜血染红白色床单的可怕幻象让我胃里一阵翻搅。“然后呢?您做了什么?

”赵警官的声音沉稳依旧,但眼神变得极为凝重。“我冲出去!冲进厨房!我妈正在洗碗。

”我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厨房里湿漉漉的蒸汽,洗洁精的柠檬香精味,

以及母亲围着围裙的背影。“我举起那个刀片,质问她!我疯了似的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害小雨!”当时失控的愤怒和恐惧又重新攫住了我,“她…她看着我,

像看一个陌生人,先是愕然,然后那表情就…就变成了无法形容的悲伤和绝望。

”母亲的眼泪一下子涌上我回忆的画面,“‘我没有!阿远!你是我亲儿子,

小雨是我亲孙女!我疼她都来不及!’她一遍遍地哭喊,几乎要跪下来对天发誓!

可我…”喉咙被巨大的愧疚堵住,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

根本听不进去…我甚至,

甚至觉得她那悲痛欲绝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赵警官和林警官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沉重的审慎。赵警官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地面上投下压迫感十足的阴影:“程先生,您说的情况非常严重。

我们目前需要立刻到您家中进行实地查看。请您配合,现在带我们过去。”我连忙点头,

混乱的心绪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光亮,终于有人相信我了!终于有人愿意去保护小雨了!

沉重的身躯似乎都轻盈了一点。第二章:警车闪烁着蓝红色的警示灯,

悄无声息地停在我家楼下。望着这栋住了五年、再熟悉不过的住宅楼,

我的心跳却毫无征兆地开始加速。

正午的阳光暴烈地炙烤着红色的墙砖和旁边几棵无精打采的绿化树,小区里异常安静,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蝉鸣,更衬托出此刻诡异的寂静。这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居民区,

此刻在我眼中却弥漫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不安气息。“五楼,502。

”我的手指向单元楼的电子门禁,指尖无法控制地微颤。上楼的过程像一场漫长的刑讯。

赵警官打头,步伐沉稳而警惕,右手始终按在腰间那鼓起的手枪枪套位置。林警官紧随其后,

她那双冷静的眼睛锐利地扫过每一级台阶、每一处墙角和每一个紧闭的防火门。

每一步踩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都发出空荡的回响。

楼梯间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灰尘味和陈旧的气息,

往日邻居家飘出的饭菜香和孩子笑闹声此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寂静,

只有我们三人单调沉重的脚步声。终于站在502室的防盗门外。

我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钥匙串,手指冰冷僵硬,几乎捏不住那枚冰凉的钥匙。

摸索着插入锁孔,旋转——咔哒。门锁开了。我猛地一愣——昨晚明明是反锁了三道的!

我离开时是清晨五点多,为了买楼下便利店新到的牛奶,只打算出去一会儿,

出于极度紧张的心态,我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拧紧了锁舌,那清脆的撞击声犹在耳边!

可现在…门没锁?只是虚掩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巨大恐惧像冰水一样当头浇下,

从脊柱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小雨!我妈!出事了!我猛地推开厚重的防盗门。

、以及另一种…某种极其不祥的、类似铁锈和尘埃混合物的腐朽气息——像是一双无形的手,

猛地扼住了我的呼吸,冲撞着我的鼻腔。眼前的景象让我如坠冰窟!客厅一片狼藉,

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搏斗:玻璃茶几翻倒在地,

一只桌腿歪斜地断裂;沙发上原本摆放整齐的几个彩色抱枕散落一地,

其中一个被不明液体浸透了一大半,

沉;墙上一张硕大的全家福那张照片上本该有我和小雨灿烂的笑容此刻歪歪斜斜地挂着,

玻璃裂开了蛛网般的纹路;几本书籍和文件乱七八糟地摊开在地板上,

上面还有几个明显的泥脚印…死寂!绝对的死寂!

只有冰箱压缩机和空调外机从阳台传来的、沉闷单调的嗡嗡声,

在这片狼藉中固执地填充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小雨?妈!”我的喊声嘶哑而尖利,

带着无法抑制的惊恐。然而声音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转瞬就被这片死寂吞噬得无影无踪,

连回音都吝于给予。赵警官脸色剧变,瞬间拔出了腰间的警用手枪,动作快如闪电!“退后!

”他的声音短促而充满威压,一手将我粗暴地推到一侧门后狭窄的安全区域。

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前方,身体压得极低,像个警觉的猎豹。林警官反应同样迅速,背贴墙壁,

也掏出了佩枪,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各个房间敞开的门洞,寻找可能的威胁。

两人的动作娴熟而默契。赵警官无声地打了个手势,两人开始谨慎地分头搜索。

他们每一步都踏得极为小心,避开地上的杂物,身体紧绷,枪口始终保持预备瞄准的姿态。

寂静的空气里充满了火药桶爆炸前的窒息感。

赵警官先快速检查了厨房——除了水槽里浸泡着几个没洗的碗碟,并无异常。

林警官检查了相邻的卫生间——门虚掩着,里面空空荡荡,湿滑的地砖反射着顶灯冷白的光。

接着赵警官的枪口指向了紧闭的主卧房门。林警官默契地移动到另一侧,

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随时准备策应。“程先生,”赵志刚的声音低沉而严峻,

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刀刃,扎在我的脸上,“您确定您母亲和女儿今天应当在家中?

最后一次明确回答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血液涌上大脑,带来一阵强烈的眩晕。

“应该…在的!确定在!”我的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走调,像是在尖叫,

“小雨今天没去幼儿园,我妈亲口跟我保证会在家好好陪着她!看着她!

外面太危险了…”这保证在眼前的情景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赵警官深吸了一口气,

似乎在做心理准备。他握紧门把手,猛地向内推开!

沉重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呻吟。主卧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房间内的光线昏暗,

一股浓重的、甜腻中带着腐朽的怪异气味扑面而来,比客厅的味道更加令人作呕。

床上——那张我和妻子曾经共眠,

后来母亲搬来后主动要求睡的那张双人床上——一个人形的轮廓在被子下隆起,

僵硬而一动不动。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赵警官用枪口极其小心地、一点一点挑开被子靠近头部的一角。下一秒,

他猛地向后撤了一大步!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肌肉僵硬,

眼神中充满了职业性的警惕和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他压低声音,

快速而清晰地对着领口的微型对讲机说道:“指挥中心!请求支援!

明河苑D区5栋502室!发现一具成年女性尸体!需要法医和现场勘查人员立即到位!

重复,立即到位!”他的目光迅速扫过窗户和可能藏人的位置,确保无虞后才转向我,

那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将我凌迟,“程先生!现在,您告诉我!您认识这位死者吗?!

”我像一具被操控的木偶,双腿沉重地迈开。我走到床边。光线不足以照亮所有细节,

…那张脸——我曾经无比熟悉、布满岁月皱纹却总是带着慈爱笑容的脸庞——此刻僵硬灰败,

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唇角微微张开,似乎想呼喊什么却最终徒劳。眼睛半睁半闭,

瞳孔扩散。是我妈!是我朝夕相处了三十多年的母亲!王淑芬!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双腿像被抽去了骨头,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我踉跄着向后倒去,

身体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没有瘫倒在地。

“这…这不可能…不可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如同破旧的风箱。

视觉的边缘开始模糊,涌动着恶心的暗影,

做了晚餐…和我、和小雨…一起看了动画片…她还在笑…还在…”断断续续的话语不成句子,

每一句都像锋利的玻璃渣在我的喉咙里搅动。巨大的冲击让我暂时忘记了小雨,

满脑子都是母亲那张灰白的脸和昨晚她温和的笑容形成的恐怖反差!就在这时,

隔壁房间传来林薇警官的声音,她的声线依旧冷静专业,

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感:“赵队!儿童房…”她停顿了一下,

似乎需要确认自己看到的景象,“…是空的。被改造成了储藏室。杂物堆积,

没有任何儿童居住的痕迹。”“什么?!”这个信息像一道劈开浓雾的闪电,

狠狠击中了我的混沌!小雨!我的小雨!我来不及思考母亲死亡的恐怖事实,

几乎是凭着本能,我像疯了一样推开赵警官阻拦的手臂,

清晰的位置——左边那个门框上贴着小雨最喜欢的粉色Hello Kitty贴纸的房间!

我猛地推开那扇门!眼前的一切让我的大脑瞬间宕机,陷入一片纯粹的空白。

没有柔软的粉色墙壁。没有画满蜡笔画的小书桌。没有堆满毛绒玩具的窗边小床。

没有散落一地的芭比娃娃和积木。没有…小雨存在的任何证据!

房间里堆满了大小不一的硬纸板箱,有的用透明胶带封死,有的敞开口,

露出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旧衣服、旧书和用旧床单包裹着的各种杂物,

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樟脑丸味道。一张看不出原色的旧折叠桌靠在墙角,上面落着厚厚的灰尘,

几把坏掉的塑料椅子叠放在桌下。靠墙放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拉链敞开着,

露出一角褪色的碎花被面。这完全…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甚至有些脏乱的杂物储藏间!

“小雨的房间呢?!”我猛地回头,血红的眼睛瞪视着赵警官和林警官,

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彻底扭曲变形,“她的床呢?!她的玩具呢?!

那些昨天我刚给她买的彩色蜡笔和画本呢?!那个她抱着睡觉的小兔子玩偶呢?!

它们在哪儿?!在哪儿?!”两位警官的脸色都变得异常凝重,他们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忧虑和冰冷的研判。赵警官深吸一口气,拿起对讲机,

声音低沉而明确地补充了刚才的支援请求:“补充信息:报案人精神状态严重异常,

存在高度攻击性或自毁倾向。需要约束装备和紧急医疗评估组随行支援。立刻执行!”“不!

你们根本不明白!”绝望的火焰燃烧了我的理智,我猛地扑过去,

用尽全力抓住了赵警官握枪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抠进他坚硬的小臂肌肉里!“小雨是真的!

她真的存在!她快五岁了!就这么高!”我腾出一只手,在自己腰间比划着女儿的身高,

“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像月牙!最喜欢穿一条粉色的、带小草莓图案的连衣裙!

最爱吃甜腻腻的草莓味冰淇淋!她还总缠着我要买商场里那个会唱歌的小黄人玩偶!她怕黑!

怕打雷!睡觉要亮着小夜灯!她叫我爸爸!声音又软又甜!我的小雨啊!求求你们!

帮我找到她!她才那么小!外面那么危险!她现在一定害怕极了!快去救救她!

”滚烫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混杂着绝望的哀求,滴落在赵警官深蓝色的制服袖子上,

迅速晕开深色的斑点。我语无伦次,把所有关于小雨的记忆碎片毫无逻辑地倾倒出来,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那个小生命的真实存在。林警官始终保持着警惕的站姿,

她沉默了片刻,手伸进警服的内兜,拿出一个警官证的皮夹,快速翻开。但她没有展示证件,

而是从皮夹的夹层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普通的白色便签纸和一个透明的证物小塑料袋。

袋子里装着的,

儿童成长牛奶”、“芭比娃娃连衣裙套装”、“迪士尼公主24色蜡笔组合”等等商品明细。

“程先生,”林薇的声音依旧冷静,目光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审视和怜悯,“您所说的女儿,

程小雨。除了这些您购买物品的小票,关于她存在的其他物证,您能提供一些吗?

比如她的出生证明?户口本信息页?幼儿园就读证明?或者…任何一张她的照片?

”如同一道霹雳直接劈中天灵盖!我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在原地。

所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泪水还挂在脸上。照片?!我的照片!小雨的相册!我猛地转身,

像疯了一样冲回自己的卧室!那是我的房间,我的领地!小雨的相册,

她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我亲手拍的,都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昨天我还打开看过!

我冲进卧室,记忆里熟悉的空间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陌生感。扑到床边,

用力拉开那个木质的床头柜抽屉!里面空空荡荡!

只有几张超市优惠券和一叠旧名片孤零零地躺在角落里。根本没有相册!手机!我的手机!

相册里有上百张照片!各种抓拍的小雨的喜怒哀乐!我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指纹解锁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好几下才成功进入界面。手指划开屏幕,

找到那个绿色的相册图标,点开——搜索栏,输入“小雨”……系统提示:未找到相关项目。

个月去郊外拍的风景照…三个月前维修水管拍的漏水视频截图…半年前…一年前…全是风景!

全是我的自拍!全是工作文件截图!没有任何孩子!没有粉色裙子!没有草莓冰淇淋!

没有小黄人玩偶!没有任何一张能证明小雨存在的照片!“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失声尖叫起来,手指疯狂地戳着屏幕,

似乎想从那些无关紧要的像素里戳出一个女儿的影子。

头痛得像是要炸开千万根钢针在里面搅动!

一次上幼儿园哭着鼻子要我抱的那一刻;甚至昨晚她还窝在我怀里听我讲绘本故事的那一刻!

那温热的触感,那奶声奶气的语调,那独一无二的奶香气…明明那么真实!烙印在灵魂深处!

怎么会没有照片?!“小雨…小雨你在哪儿?

爸爸错了…爸爸对不起你…”我颓然跪倒在冰冷的木地板上,把脸深深埋进膝盖,

身体像风中的枯叶一样剧烈地颤抖,失控的嚎啕大哭终于爆发出来。

赵警官和林警官站在卧室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赵警官冰冷的声音传出:“程先生,

根据我们的初步现场勘查和物证排查,这间两室一厅的公寓内,

所有生活痕迹都明确指向:只有您一个人长期在此居住。洗漱台只有一套牙具,

浴室晾衣杆上只有一条您常用的灰色毛巾,碗柜里只有一副固定的碗筷在使用。

阳台的花架枯萎,您母亲生前照顾的那些花草,显然已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无人打理照看。

至于您口中所谓的‘女儿’,无论是衣物、玩具、个人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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